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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萌父亲做水果生意几十年,这条路走过不下百遍,记忆中,这里从来都是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凭空多出一个庭院来呢?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身去问那群人,这时才发现,身后哪里还有什么人啊,只剩一片空荡荡的黑暗了!
她父亲心知不妙,但恐怕自己的女儿更加不妙,就咬紧牙关,推开院门,走进院子里面。
院里灯火通明,红色和白色的布段相间挂在一起,被冷风吹得飞舞摇曳。然而父亲转了一圈,却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影。
父亲心中更慌,直接走入中堂,发现堂中停着一口棺材,墙壁上还挂着一张大大的黑白色遗照。
父亲顿时一惊,心说误入了人家的灵堂了,正要退出之时,门外却锣鼓喧天的响了起来!
父亲连忙走出去看,只见刚才空无一人的院落里,此时已经热闹非凡,人们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场景十分诡异。
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一个身穿红衣、头盖白纱的女人,被人群簇拥着走了进来,那女人直径走过他的面前,然后在棺材旁边跪了下来。
父亲看着女人的背影,一股浓烈的熟悉感扑面而来,突然间,他意识到了女人是谁,快步上前,一把掀开白色纱巾,只见纱巾下面,是一张女儿已经哭花了的脸。
父亲激动得大喝起来,随着震耳欲聋的喝声,吃饭的人群和周围的庭院迅速散去,他这才发现,原来红白绸缎只是落叶,灯火通明也只是宵烛。
而这时候,天色已经麻亮,原来他们正站在一片坟包之间。
小萌已经动弹不得了,父亲迅速将它抱回车里,没想到此时货车已经可以轻易使出泥潭,他这才知道,恐怕昨晚并不是被淤泥所阻挡,而是被群鬼拦住了车的去路。
回到云南之后,她父亲立刻将昏迷不醒的小萌送到医院,但几番检查下来,医院始终看不出个究竟,医生甚至怀疑这是一种新的疫情,想要把小萌隔离起来。
她父亲当然不肯,暂时放下手中的生意,和小萌的母亲一起,带着女儿前往北京、上海这些大城市看病,却始终没有医院可以检查得出来小萌到底得了什么病。
最后回到老家,小萌的奶奶刚好认识一个广西的蛊婆,请她来一看,蛊婆就说小萌这是被人下了“草鬼”,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找到当事人才行。
而小萌全家根本就不知道草鬼是什么,如同无头的苍蝇,哪里找得到下蛊之人?所以导致小萌的病一直拖到现在。
小楠今天听见张少游在火车上说起鬼师的事情,不禁联想到自己妹妹的病情,就想问来试试运气,没想到我还真的知道。
“张大哥,你一定要救救她。”小楠再次求情。
听完她妹妹的遭遇后,我也大概有了点眉目,这可不是蛊婆口中的下草鬼,而更像是配冥婚。
我爷爷曾经给我说过,旧时候,一般人家如果有女儿在没有嫁人之前就去世了,那么家里人绝不敢光明正大的把她下葬,因为如果这样的话,第二天就会有人偷偷将女儿的尸体挖出,拿去和自己死去的儿子埋在一起,再请鬼师或者巫师施以法术,那么这个姑娘就会与自己死去的儿子在阴间结为夫妻。
这种死人和死人结婚就被称为配冥婚,也就是因为配冥婚的存在,旧时候平常百姓家就是死了女儿,也得忍着悲痛,趁着暮色挖个坑将尸体埋掉,表面装作是病死的猪狗,连坟墓都不敢修建,无法想象,为人父母,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不过我只听说过死人与死人之间配冥婚,莫非死人与活人之间也可以配冥婚不成?
想着,我就赶紧将玉佩里的黄鼠狼唤醒,让它给我解释解释。
其实黄鼠狼听见小楠讲得蹊跷,早已经醒了过来,故事也听懂了七八分,这时候不免把我数落一顿:“蓝雨农,看来你爷爷的本事你是一点也没学到啊,谁说配冥婚只能在死人与死人之间了?活人和死人之间也是可以的,甚至以前还有人拿纸人来配冥婚呢,只是方法要稍微复杂一点而已。
不过不管活人还是纸人,原理不会变,光是一帮鬼魂是配不了冥婚的,得有人在背后施法才行,你问问这姑娘,是不是她爹做生意的时候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人家摆了这一道。”
听黄鼠狼这么一说,我就问小楠:“会不会是你父亲生意上的对手干的,毕竟我纵横叱咤苗疆多年,也没有听说过有孤魂野鬼抢亲这种事情。”
小楠愣了一会儿,摇摇头说:“这两年我父亲一心只想着给妹妹看病,根本没有往仇人这方面想过,不过我爹老实本分,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他还要退让三分,想必不会有什么仇人。”
“我看未必。”我摇摇头对小楠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奇葩烂人游荡在社会当中,藏器于身,伺机而动,说不定只是你父亲少给了缅甸的果农几毛钱,他们就对你妹妹痛下黑手。”
小楠听了,一脸焦急地问:“那该如何是好?”
“这简单。”我答道:“你只要加我的qq,等你父亲找到那人时,我再神兵天降,保证打的他龟儿子服服帖帖的交上解药。”
“真的。”小楠一听我愿意帮他,顿时就高兴了,忙要给我她的qq号。
“嗯。”我心中暗喜,点头回答,又把双手合在胸前,对她说:“女菩萨,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等惩恶扬善,劫富济贫…诶诶,卧槽,张少游,别把饭喷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