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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鬼?!”
张少游正准备趁婴儿肥给他擦眼泪的机会去摸她的手,结果被姑娘这一问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手就停在半空中。
“你是说操鬼吗?”张少游难以掩饰自己的惊讶。
我心中好笑,偷偷捏了他一把,看来这厮是精虫上脑了,什么事都往“操”字扯,人家讲的是草鬼。
张少游知道自己失言,赶紧圆场:“哦哦…草鬼?嗯…草鬼这东西我们当然知道啦,少游,我要吃饭了,你给这位姑娘讲讲。”
说完也不管我答不答应,张少游赶忙把盒饭解开,埋头大口吃起来。我暗暗自喜,心说你特么终于出丑了吧,看你还敢不敢满嘴跑火车。
不过这时候,问问题的女学生已经转头看向了我,我刚才偷听他们的聊天时候,好像听见这女的名字叫田小楠,长得也还蛮顺眼,此时见她一脸渴求地看着我,心说:哇哈哈哈!终于进入我的领域了,且看我花式装逼。
其实也不能怪张少游见识短浅,“草鬼”这个称呼现在的确很少有人用,大家都习惯把它叫作“蛊”,没错,其实草鬼就是苗蛊!
据说以前草鬼只会寄生在女人身上,养草鬼的女人被人们称为“草鬼婆”,别名又叫“蛊婆”,因此这样久了,草鬼就被人们称作蛊了。
我想了一下,现在还在用“草鬼”这个称呼的,就只有在云南的偏远农村了,便问小楠:“你是云南人?”
小楠一听就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知道是我猜对了,心中得意不已,向张少游抬了抬眼睛,意思是说:看哥是不是很有料?哪像你满口飞机火车乱跑,张少游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继续埋头机械般地刨着饭。
小楠的样子就如同黑暗之中看见一丝曙光,狂风之中发现一处港湾,立刻激动起来,追问我道:“张大哥,你怎么知道的?那你一定有对付草鬼的方法咯?”
张大哥?这叫法也太土了吧,我心说你叫声帅哥我就讲给你听。
不过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幅“算你找对人了”的样子,只用了两秒时间,就组织好了专业的语术,对她说:
“其实草鬼被城里人称作蛊,而蛊分很多种类,杂七杂八的,就如同你们学经济要分财政学、税收学、商务学等等学科一样,虽然最后都是要进富士康的多一些,但所在的流水线也不可能完全相同。
苗蛊也是一个道理,就如同手速决定工资一样,苗蛊的复杂程度也决定它解法的难易程度,不知道你家那个进了富士康?……哦呸!不是,不知道你家那个种了蛊?”
“是我妹妹。”小楠道:“张大师,你一定要救救她。”
原来,小楠不是云南人而是重庆人,但父母却在云南和缅甸交界的地方做生意,家里有个妹妹叫田小萌,13岁了,本来在重庆读初中,暑假的时候跑到云南和父母团聚,没想到却出了问题。
小楠父母是做水果生意的,收水果的时候,不免要到缅甸乡下和果农打交道,小萌年幼无知,知道这件事后,非得要跟着去感受异域风情,父母一开始不让,但小萌跟着跑了几趟下来,也没出什么问题,反而可以帮忙算一下账目,父亲看小萌玩得很开心,也就放心下来。
然而不巧,小萌有一次和父亲下乡的时候,遇上了瓢泼大雨,乡下的路不像城里的路一样,平常淤泥就很深,现在经过雨水浸泡,变得更加难走了,货车如同在沼泽中趴行一样,不一会儿就半路熄火了。
荒山野岭的,夜幕已经降临,夜晚的林间有野兽出没,父亲吩咐小萌先在车里休息一晚上,等天亮了,再去找村民来推车。
小萌点点头,坐在后排核对着账本,慢慢沉睡过去,但父亲却有心事,不敢合眼。
缅甸是发展中国家,发展速度也和国内比不了,因此在乡间还保留了一些恶俗,他就曾经亲眼看过,在众目睽睽之下,新郎竟然与婚前不幸惨死的新娘,在葬礼上人尸jiao媾,街坊四邻不仅觉得这平淡无奇,而且还交口称赞,认为这是新郎神圣的责任,新郎越卖力,越觉得他不辱使命。
多年以来,每次回想起新娘那张被炸得分不起楚五官的脸,小萌的父亲都会忍不住一遍遍呕吐,所以他害怕,自己父女二人在这荒山野岭,会有人趁机图谋不轨。
然而虽然心中很警惕,但是父亲经过一天的奔波劳累,身体上早已经扛不住了,不知不觉中也开始打起盹来。
正迷糊间,他突然听见窗外有人敲打玻璃的声音,小萌父亲猛然惊醒,只见此时,车子已经被一群举着火把的人团团围住!
父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赶紧往后一看,天!后排熟睡的女儿已经不知所踪。
父亲大惊,怒气冲冲地下车,质问那些人,把自己的女儿搞到什么地方去了。
人群中领头的用缅甸话回答说:“你别生气,你女儿就在前面不远处,她非得让我们回来接你才行,你跟我们来吧。”
说着,就在前面为父亲引路,小萌父亲救女心切,也没有想这么多,大步流星往前走,将这群人甩在身后。
走了不一会儿,他就看见前面突然出现一片火光,靠近一看,竟然是一个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