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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红雀血起染东夷 金戈铁马困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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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仿佛做了一场醒不过来的春秋大梦。梦里的他放荡不羁,饮酒作乐,游走于莺莺燕燕之间,浑然忘我。
  那些歌舞伎姿态婀娜,声音甜腻,甚是撩人,然而他却看不清这些女子的面目。然心里却有声音告诉他,这些女子乃天下间少有之绝色,于是翌便为之目眩神迷,流连忘返。
  不知过了多久,梦中寒浞突然出现——翌眼中最后的景象是寒浞远远奔过来,之后便昏沉睡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君上……君上!您醒了?您怎么样?”翌睁开眼,见纯狐守在他的床前关切地看着他。翌笑笑,伸出手拍拍她冰凉的手背:“嗯,我没事……不过身体真是乏力得紧……我睡了多久了?”
  “您……”纯狐欲言又止,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寒浞,却不知如何作答。
  寒浞走上前,拱手道:“师父,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您可还记得?”
  “记得……”翌躺在床上,转了转眼珠,全身真心乏力的紧,甚至连翻身都有些困难,只听他缓缓道:“我只记得,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听翌断断续续说完,纯狐和寒浞为让翌更好的休息,便不约而同地退出寝殿。
  走出殿外,两人相顾无言,良久,纯狐淡淡道:“你说……这事情算完了么?”
  寒浞凛然一笑:“对于师娘来说,这事当然算完了,没了那楚怜儿,这整个离坤宫内只有你才是师父的妻……以后师父亦不会冷落你了,不过,对于整个穷石,恐怕只是个开始。”
  “可怜君上被妖女蛊惑,我理应提早警醒才对,更不该如此自怨自艾……”纯狐难过地道。
  “这哪能怪你,当时的师父已被迷了心神,你就算上前去劝,也未必听得进去啊。”寒浞顿了顿,接着道,“师娘好生照顾师父,让他好好修养,城内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你师父我自然照顾好。”纯狐点头,忽而眼里多了几分狠厉:“一想到那妖女狐媚君上,我就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她说着,又转头看向寒浞,恨恨地道:“可寒浞,你是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她不过是一弱女子罢了,你怎么会让她逃掉了!”
  寒浞苦笑,道:“她可并非是区区一弱女子那样简单。”想起当晚之事,寒浞历历在目——那的确不是个一般的女人。
  “你到底是谁?给我从实招来,不然,今日便让你横尸当场!”那夜,寒浞逼问楚怜儿,刀亦同时出鞘。然还没等架到那女子的脖子上,只见那身形一闪,楚怜儿已跃出几步开外。
  “你到底是谁!”寒浞盯着那适才还楚楚可怜,然而顷刻间却轻功了得的女子。
  楚怜儿抬起芊芊玉手,掩面一笑:“小女子是楚怜儿不错,也的确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想来大人已然派人查过了吧?”
  寒浞亦冷笑:“哦?这么说,姑娘还有另一重身份了?”
  “十年前那个无依无靠的姑娘被召入玄冥门下,如今楚怜儿的名字早已无人知晓,江湖中人习惯叫我血妖姬——”冷风拂过,一阵阵森冷,也吹得寒浞心里一阵阵寒凉。
  血妖姬,玄冥门中排在杀手第一位的人物,竟是……
  寒浞简直无法想象。
  “大人,今日之事到此便算了了,我们后会有期……”血妖姬纵身一跃,青烟顿起,等寒浞再睁眼看时,哪还有那女子的踪影。
  “报——”一声长音把寒浞从回忆里拉回来,待寒浞回过神,一侍卫已跪在他身前。
  “寒大人,城门外有一队红衣女子叫阵,要应战么?”
  “红衣?女子?”寒浞眉心一跳,心里又腾起一阵诡异之感。九州疆土甚少有女武士出没,而能着一身红衣的女武士似乎就只有——“红雀么?”寒浞缓缓吐出那几个字,眼里亦有了一丝森寒。
  站在不足四丈高的城楼上,寒浞俯瞰城下,眼前一片赤红。
  这些巾帼武士身着红装,模样虽不是个个绝色,却也都是小家碧玉般的清秀模样,坐于马鞍上个个英姿飒爽,就算对城楼上士兵怒目而视,士兵们亦觉得她们是在眉目传情。
  看着士兵们笑呵呵的痴傻模样,寒浞方知道这些“红雀”武士们的厉害。能不动一刀一枪便可以如此动摇军心的,便只有这貌美的女子了。
  没等寒浞说话,早有已红雀武士走上前来,朗声道:“素闻寒浞将军箭术高超,刀法精湛,不知可愿下来一决雌雄?”
  寒浞清了清嗓子,笑道:“姑娘,两军对垒讲究的是战法,策略……你以为是江湖中召开武林大会么?寒浞是将军,并非侠客,对决之事等我们生擒了你们这些姑娘再说吧。”寒浞说完,城楼上士兵都一齐跟着哈哈大笑,亦还有调皮的兵丁喊着“让我生擒了你们,就娶你过门……”之类的话。
  那红雀武士面对士兵们的冷嘲热讽却是不急不恼,瞥了一眼寒浞,嗤笑一声道:“呵,我当寒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呢,没想到就这般胆小如鼠么?你是怕被我弱女子打败失了颜面不成?”
  那女子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眼珠滴溜溜转了转,又道:“其实真也说不准呢。玄冥门高手如云,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你们东夷只不过是箭技过人罢了,根本不是我玄冥红雀的对手……”
  寒浞不禁暗笑——这女子武功有多高强且不说,口齿倒委实伶俐得很。然寒浞自然是不会被这些话激怒的。他身经百战,看得这些兵前叫阵,激将之法,不在少数。
  所以不论城下的女子如何叫骂、嘲讽,他都保持着得体的笑容,看着她们表演。
  可百密总有一失,寒浞忘了一个人。
  寒浞只听身后一声怒吼:“放屁!”已有一个矫健的身影掠过他的肩头,跃下城墙。当寒浞反应过来那人是谁时,已经阻止不及,只来得及说一声:“逢蒙,不要去!”话音落下时,逢蒙已经稳稳落地。
  红雀武士俱是一惊,面面相窥,还是先前叫阵的女子率先喝道:“你是哪来的毛头小子!跟我比试,你配么?”
  逢蒙抬起金色的双眸看了看那女子,嘻嘻一笑:“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想跟我们寒大人比,先过得了我这一关!如果连我都打不过……”逢蒙伸出细长的手指将马上的女子挨个指了个遍,方才道:“你你你……还有你!打不赢我,都没资格跟我的寒大人比!”
  红雀武士相视一眼,噗嗤一笑:“也好,不让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吃吃苦头,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先前叫阵的女子从后背剑鞘里抽出双剑,口中喝道:“小子记住了,你姐姐我叫南英,下辈子想报仇就来找我吧!”说完,剑锋一指,直向逢蒙胸口刺去。
  逢蒙悠然一笑,左手在腰间一扫,一把铁扇便已握在手中。只见他手一甩,铁扇展开,往胸前一挡,恰好阻住了南英的攻势。
  南英一惊,似是没有料到这少年还会有如此利器。然已容不得她细想,逢蒙手中的铁扇顺势一扫,一股劲风瞬间向南英袭来。
  这风出奇的强劲,南英一个踉跄已被扇出十丈开外。
  南英这时方才觉得自己遇到了对手。可她怎么也不相信,这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个子似比她还要矮了半个头,但那手中的扇子却足有两尺长,精铁打造,至少有五十斤重。
  这画面分外诡异,这小小的身体里究竟蕴藏了什么样的力量,南英想到这,心里竟有了一丝寒意。
  逢蒙一脸的洋洋得意,炫耀似的左看看,右瞅瞅,又勾起食指挑衅地看着南英。
  南英不禁怒火中烧,她不知跟多少人交过手,又不知有多少人死在她剑下,可她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只见南英眼中冷芒一闪,显然已是动了杀意,她腾空而起,双剑在手中化作七七四十九道光影,罩住了逢蒙全身各处大穴,且只击中一处,便可致逢蒙当场毙命。
  逢蒙不慌不急,足尖点地也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将铁扇左右反转,轻松化去南英攻势,最后将铁扇一收,顺势拍向了南英的后心。
  这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将南英从半空打翻在地。当逢蒙稳稳落地,南英已躺在地上呕出一口血来。
  “好——”这时,城墙上已传来雷鸣般的欢呼声。
  逢蒙嘻嘻一笑,三步两步走到南英身前,道:“怎么样,我说你没资格跟我们寒大人斗吧?啧啧啧……姐姐的武功差得很,差得很……都接不过我两招。”
  其余马上的红雀武士一见首领南英都折在这少年手里,心知不妙,互相交换了下眼神,齐齐抽出肩上的双刀,腾跃而起,将逢蒙团团围住。
  这时城墙上的士兵们均变了脸色,心说这少年再怎么厉害,铁扇再怎么耍得出神入化,可也应该知道寡不敌众的道理。
  区区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如何能打得过十几个玄冥门的精英武士。
  早有兵丁站不住了,凑到寒浞跟前,悄声道:“大人,这逢蒙少侠不会有危险吧?这么多杀手跟前,他能有把握对付么?”
  寒浞凝视着城下乱局,沉声道:“并无把握,不过这小子的武功倒是深不见底,你们先准备吧,万一出了乱子,你们想办法保护好他。”
  “是。”兵丁拱手领命下去,而寒浞的视线则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被围攻的逢蒙。
  这十几个红雀武士的武功其实与逢蒙对战的南英不相上下。剑花飞舞,剑光在逢蒙的身周汇成了一片银色波浪。而逢蒙身形亦更加灵活,红雀武士的攻势虽然凌厉,似无懈可击,然而却未能伤到逢蒙分毫。
  逢蒙手中的玄青铁扇翻转又翻转,似一条黑色蛟龙在银海里起伏穿梭。
  又斗了不知多少回合,只听逢蒙一声低吼,黑扇飞起,在他头顶转了几圈,又是那熟悉的窸窸窣窣的声响。十几个红雀武士同时倒地,不知被什么东西刺中,呻吟声不止。
  逢蒙收起铁扇,朝这些红雀武士低哼一声:“哼,你们使诈,就别怪我无情,本来不想用这铁琉璃,唉,可惜可惜……”
  逢蒙正唉声叹气时,忽听身后有人低喝:“逢蒙小心!”话音刚落,一声箭鸣已从耳边掠过,逢蒙一惊,接着更多的箭鸣声由远及近向他逼来。
  逢蒙回头,半空中黑压压的一片,竟都是从远处射来的长箭。
  他呆愣在原地,箭雨渐渐逼近,生死之间,他已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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