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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大人,快进快进!您的位置在二楼看台,一会儿让王大哥带您过去吧。”
“不用,我自己过去便好!”陈久生虽然脸上笑着,但余里依旧发现了他面上的一丝愁容,如此看来陈久生这些日子怕也是没有好过。
毕竟还欠着赌坊一万多两银子,换做是谁都不会睡的安稳吧。
“余小七,这开头你做的十分不错,希望结果能让我更加惊喜!”陈久生笑着拍了拍余里肩膀,余里赶忙做了一辑,装作诚惶的样子。
“长史大人,这是自然!”
陈久生赞赏看了余里一眼进了门去,不一会儿便见王义点头哈腰的走了出来。
“长史大人您慢走!小心台阶!”王义躬着身将陈久生送进门,随后长舒一口气来到余里身边。
“你怎么过来了?”见王义在自己身边站定,余里不禁疑惑问道。
“是长史大人叫我过来的,他怕你不认得襄州其他的大人物,怕你招待不周。”
“哦,也对!”余里点点头,陈久生想的确实挺周全,除了在云轩楼见过几个太子党的成员外,襄州其他叫的上名字的余里确实一个都不认得。
有王义这个老油条在身边的确好办些。
“呦,是董老板啊?”见又有人过来,王义立马跑上前,挥手打招呼。
“刘公子近来可好?外面天热快进内厅里吧!”
“卑职见过刺史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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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里百无聊赖的看着王义在门口招呼宾客,自知在这里也帮不上
忙,寻了个尿急的理由后便回到了内厅。
在厨房绕了一圈,又向唐宁几人的更衣的地方瞄了瞄,见房门管的十分严实,余里不爽的啧了一声后便自顾跑到一边回想着热场的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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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有半个时辰,宾客们已然是来的差不多了。
此时内厅座无虚席,余里注意到滕老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场中,陈久生和其他两位年长者正围坐在他的身边,神色颇为恭敬。余里心里惊奇却没时间去向滕老询问。
时间差不多时,余里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后便径直走到舞台与观众席的中间,先是对着众人半鞠一躬,随后高声说起话来。
“首先感谢众位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由官府主办的义演!余小七在这里先谢过大家!”
“咦?这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难不成是长史大人手下?”
“应该不是,他好像是姓余!前几日我在云轩楼见过此人,对陆锦儿说‘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的人就是他!”
“这诗不是姓肖的书生说的么?”
“不是,就是此人说的!”
......
余里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道:“首先我代表襄州府衙感谢众位的到来,其次我也想大家伙面前介绍一下自己。若是介绍的好了,兴许大家就会记住我了!”
“我叫余小七,大家叫我小七就好。一会儿若是有人饿了想吃些什么渴了要喝些什么直接喊我名字便好!小七听罢莫敢不从!”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
“我想大家会有疑问,这人为什么要介绍自己,是有什么目的吗?”余里说完便故作高深向众人卖起关子。
众人好奇,不时,席间便有人问道:“对啊,你介绍自己作什么?我们又没说想认识你!”
“公子你自然是不想认识我...咱们都是爷们—说实话我也不想认识你!”余里神秘一笑,又道:“不过席中可是有不少漂亮姑娘,小七但是很想结识!”
余里说完嘿嘿一笑,场中众人听完也跟着大笑起来。
原来这余小七打的是这注意?但哪有人当众就说想要认识姑娘的道理?是真是假索性不谈,不过这人说话确实忒得有趣!
众人想罢,又是大笑。
“宁妹妹,你家哥哥说话真是风趣的紧呢!”
唐宁几人更衣完毕,在后面等待上台,凌雪又见余里在台前耍宝,便调笑起唐宁来。
“风趣?凌雪姐姐若是觉得我这哥哥风趣便嫁了他做小妾吧,这样每日都能见识他的风趣了!”唐宁不甘示弱回嘴道。
“小妾?为何不是正室呢?”凌雪故作思索,随后恍然说道:“莫不是你这个当妹妹的想做哥哥的大房?如果真是这样,简直天理难容啊~哈哈!”
“你......我不跟你说话了!”
——
——
“另外小七承蒙长史大人厚爱代替官府举报了这次义演,至于演的目的想必大家已经在请帖中见过了。”
余里拱了拱手,正色道:“如今国家有难,流落到我襄州城的难民不计其数。这些难民流离失所,衣不蔽体。我襄州州牧、长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直积极寻求解决方法,可个人的能力终究有限,无奈之下只好寻求大家的帮忙!这次义演便是特意为之!”
余里说到此处神色有些黯然,“一会儿会有长史大人特意安排的节目供大家观看,待节目结束后余小七恳求各位慷慨解囊以解我襄州之忧!”
“话不多说,首先请大家欣赏由小七的妹妹以及云轩楼众位姐妹带来的合奏曲《扬州慢》!”
......
余里说完又鞠一躬便退下台去,唐宁、凌雪几人则悠悠走到台前。
《扬州慢》是南宋时期的名曲,此唐自然是不可能出现的。歌曲描写是原本十分繁华的扬州,经过金兵掠夺,变得一片荒凉,到处野麦丛生,人烟稀凉,村池荒废。黄昏时候,静寂的古城不时传来悲吟的军号声,更增添了无限苍凉之感。作者感慨地说,如此景象,即使大诗人杜牧在世,也将惊叹而无法用笔墨来表达和描述的。?
这个曲子意境悠扬,当做开场曲再合适不过,余里走到后台前听着唐宁等人动情的演奏心中着实惊喜。
唐宁几人走到台上,众人便将目光转到几女身上。
唐宁坐在最前,面纱轻挽,一身落地红裙凸显的身段玲珑有致。身后的凌雪则是云鬓高梳,身穿雾水白衣,二人若奏琴音悠然四散,时而如虫鸣高吟,时候如白鸽低声诵唱。
而且红白相称,更是给着众人一股强烈的视觉冲击。
如此的装扮是余里提议的,没什么具体根据,只是将衣服颜色完全按照春晚主持人照搬,制式则有她们自己决定。
余里看着台下众人如痴如醉的表情,暗暗一笑,这效果还挺出人意料啊!
——
一曲终了,台下的王义率先起身叫好,其余众人随即也跟着鼓起掌来。
王义是余里害怕现场出现冷场状况特意安排在席间的带头观众,不过就现在的情况看来,他的用处可能不会太大。
“那带着面纱的女子是谁?”曲罢,台下便火热起来。
“不知道,没在云轩楼见过这女子!兴许是新来的?”
“你傻啊!那余小七都说是那红字女子是他妹妹,怎么可能是云轩楼的姑娘?”
“凌雪姑娘我见过,在云轩楼呆了好几年了,是个清倌人!”
“我倒是更想结识一下余小七的妹妹!”
“在下也是如此想法,就不知余小妹可曾婚否...”
......
二楼包间,几名身穿青衫的老者也是对唐宁几人的表演甚感兴趣。
不过不同于大厅中人,他们几人显然是对曲词更为在意。
为首的老者笑望着唐宁对身侧说道:“这曲子无甚新奇,只是曲词却闻所未闻,洛兄,你可曾听说过么?”
洛老摇摇头:“我在书院兄呆了二十余年,未曾见过如此曲词。”
又一老者道:“这词若是由她们本人所填,当真可以称作是惊为天人啊!秦兄你说呢?”
为首的秦姓老者点头像是同意了这种说法,轻饮了一口茶水后,低声吟道:“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确是好词!咱们几人在书院中待的太久了,殊不知这襄州城里竟还有如此才俊,等下定要去拜访一番啊!”
秦姓老者说罢,其余两名两人赶紧点头称是,心中对作词之人更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