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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义演如火如荼的进行,唐宁,凌雪几人除却第一幕全员到齐外,剩下的节目便开始轮番上阵。
唐宁的舞姿、凌雪的歌声、珞珞的灵动有趣缤纷上演,台下众人看的如痴如醉,一时深陷其中。
这种结果是余里早就料到的,诚是因为他对现代古典音乐信心十足。
想当初余里的第一任也是唯一一任的女朋友可是艺院的高材生,她曾说过东方人对古典乐曲的偏好不亚于西方人对宗教狂热信仰,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个仗剑天涯的梦。
所以歌是好歌,人又是美人,这样的节目怎么可能不招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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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另外两间天字房,是余里特地为襄州太子党们准备的。
为了避免当初花魁大赛的尴尬,余里特别知会掌柜,一定一定要把吴天和刘山两人分开安置,如若不然这场义演恐又要变成二人对骂的场地了。
刘山和陈离以及另外几名太子党成员被安排在了二楼东边的包间内,而吴天则正在他们的对面。
两人所在的包间中间隔着整个大厅,正顺了余里的心意。
“林兄因伤错过了这场好戏,真是可惜!”包间内,刘山挺着大肚子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肥肉片,望着楼下自语道:“这几个女子比起陆锦儿来怕也是不遑多让吧。”
提起陆锦儿,刘山心中一阵神伤。当日离开云轩楼回到家后本想休妻,但父亲一听自己说出这话立马棍棒招呼,可怜自己的伤今日还没有完全恢复......
“咳咳,今儿这菜弄得还不错,尤其是这炒笋做的可真喜人。”刘山摇着头驱散脑海中的阴翳,难得的夹起桌上一道素菜,但嚼了两下后又立马吐了出来。
“好辣!水...水!”
刘山单手向口中狂扇,想来是被这一口煸竹笋辣的不轻。
一旁的陈离看着刘山如此,赶忙拿过侍卫手中的凉水递与他,急急关切道:“刘公子若是不能吃辣就少吃一点吧,何必找这罪受呢?”
“公子身体要紧啊!”
“你知道什么?本公子还就好这口!”刘山仰头咕咕的饮下一大口凉水,而后舒服的揉了揉肚子,惬意道:“古人都说要及时行乐,本公子这是效仿古贤呢!”
“对,公子说的对!”陈离坐在一旁点头称是。
不时,陈离偷瞄了一眼楼下,心中又计较一番后对着刘山道:“我知道公子吃菜偏喜辣口,不知道对人......”
“嗯?”刘山疑惑看向陈离道:“你说这话是何意?”
“刘公子,你没发现楼下那位红衣女子身段忒是火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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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侧的包间内,吴天几人没有像刘山这般吵闹。
洛姓公子轻摇折扇看着场上翩翩起舞的唐宁心中惊羡不已,而吴天却没把注意力放在场中,身边搂着老鸨和另外几人下起棋来。
老鸨是特意从云轩楼叫过来的,吴天怕这义演无趣又差人取了棋盘来。
“也不知这余小七是从何处找来此等美人!”洛姓公子感慨一声,回头见吴天仍旧在拽着几人下棋,埋怨道:“吴兄怎么还在做这无聊的事,如此作为可真是唐突了佳人。”
吴天拿起黑子,双眼紧盯棋盘,“不就是一个清倌人么,有甚好看的?”
“那女子应该不是青楼里边的姑娘吧?”吴天转头向怀中老鸨询问了一眼,老鸨捂嘴嗯了一声,吴天才道:“余小七好像说过那女子是他的妹妹。”
洛公子看了吴天一眼无奈扶额,又将目光聚集在唐宁身上,:“不管是谁,此等佳人在下必定要结识一番!”
“别招人嫌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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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唐宁几人的节目也过了大半。待时间差不多时,余里走上台中。
“余小七代表官府再次感谢各位宾客的到来。”余里深鞠一躬,场中众人也礼貌回应,看着余里鼓气掌来。
吴天听闻余里说话探过头来,将棋盘扔到一边。
洛公子无语的看着吴天,放着倾城美人不去看,倒是又对余小七感起兴趣,这人的口味怎么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呢.....
“另外有一点就是几位演员也需要休息,所以就请各位网开一面让美人们下去歇歇脚吧!”余里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众人闻言大笑起来,余里摆摆手,接着道:“诚然,此次义演的目的是为了难民集资。不如趁着此间空档,我们便先把正事干了吧!”
余里故意将语气变得轻佻,意图让众人放松心情。
这些人都是不差钱的人,若是他们高兴了,银子什么的自然不是问题。
“在这之前小七想问大家一个问题:不知你们进门时可曾注意门口那块青石?不如猜一猜它是用来作什么的?”余里目光扫向众人,故作高深:“猜对有奖哦!”
“对啊,来的时候我便看见那块石头了,还道掌柜怎么弄了这么个东西过来。”
“是啊,我也好奇呢!”
“这有甚奇怪的?在下倒是更好奇余小七说的奖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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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兄,你说那块青石是用来做什么的?”洛公子和台下众人一样,心生好奇向吴天问道。
“应该是......做石狮子用的吧。”吴天不确定道:“我之前看见秦老头过来了。”
“造墓碑那个秦老头?原来是这么回事。”洛公子恍然,但细想以后又觉不对:“不对啊,这只有一块青石,如何能做出两头石狮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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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七,你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们得了!”
“是啊,快说吧!一会儿本公子多给你捐些银子就是!”
“......”
见众人泛起嘀咕,余里暗笑一声解释道:“这块青石唤作‘功德碑’是用作记录各位的捐银数目以此让后人铭记各位的功德。”余里顿了顿又道:“从古至今从不缺诗词大家,忠臣良将。他们之名诗、事迹中总会有一些流传千古。”
“我们虽不像他们那般可以提笔定江山,但却能通过这块功德碑来记录身前身后事!”
“想想你我百年之后...后辈通过这块功德碑重新念起我等,那该是何等荣耀?”
余里此言一出,场下立马就炸开了锅。
“功德碑?妙啊妙啊!若是真能让后人铭记,那王某今日一定要在上面留下名字!”
“那便算李某一个。”
“也算我一个!”
......
在座众人无一不是襄州名宿,银子他们缺么?不缺!他们缺的只是机会,一个能让他们留名青史的机会!
余里知道古人对这方面有些近乎执着的偏爱,他有些搞不懂—就算是被后人铭记那又能怎样呢?这一世该没有的不还是没有么?
当然这个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青石起到了作用。
余里摆摆手,转头安慰众人道:“一个一个来,大家都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