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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翠云楼接到唐宁时已经过了午时,据唐宁说凌雪姐妹几人的悟性很高,舞蹈中有些难度的动作比寻常人都要学的快很多。
想来唐宁那头是进行的十分顺利。不过令余里费解的是,唐宁这话一说好像她一直是有很高的舞蹈技艺.....她不是说只在公主身边学过几天么?难道只学了几天就能指导凌雪几人了?
余里虽然好奇,但终究没有去向唐宁确认,毕竟唐老大以前曾是宫中的人,一个小丫头有些秘密也很正常,等她想说了自然就会说的。
跟着唐宁是一路闹到府衙,余里回来时感觉有些困乏,把唐宁送回屋子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小憩起来。
“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忘记做了?”余里边铺床铺心里边犯起嘀咕:“到底是什么事呢...”
哎呀!管是它什么事,先睡一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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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热气仍旧未消,茶肆也还是还是昨日和余小七喝茶的那间茶肆,两人早时约定好在这里见面,可是到了约定时间却只来了自己一人。
王义在茶肆门口来回踱着步子,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襟却没依旧等到余小七身影......
“这人去哪了...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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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在为了银子奔忙,待一切义演工作准备完毕后,余里方才安心的睡了这一觉。
本想昨日只是小憩一下,没成想这一憩便睡到了第三日的清晨。
直到在府衙内碰到王义,听他说昨晚敲了半天的房门自己都没有反应后,余里才想起忘记的事情是什么来——大抵像是放了王义的鸽子...
索性昨日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余里也放下心,长舒一口气,对身旁面色不愉的王义歉道:“王大哥,昨日我睡的太死了,没有发觉你来找我,不好意思啊...”
“其他倒也无妨,只是喝茶的银子你要给我!”
王义白了一眼,其实他心里也没有那么生气,这委屈比起平常在府门所受也不算什么。
虽然是一个狱卒,王义却没有拿犯人撒过气。平时受了当官的气他只会在一旁自己默默的承受,倒不是他不敢找犯人的麻烦而是他觉得犯人也是人,本就过是来狱中赎罪的就没必要再让他雪上加霜了。
“嘿嘿,好说好说!”余里报以微笑。
玩笑过后,王义也正色起来,担忧道,“今日义演便要开始了,你难道一点不担心吗?”
“还好吧!”
余里也不在乎只是回了一声,便招呼王义走向翠云楼,他本来是想叫着唐宁一起,但唐宁说要早些去和凌雪姐们预演一下,便很早出门去了。
不得不说,单说讲义气这一点来讲唐宁还是做的很到位的。
“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王大哥你且放心,义演这方面我还是很有经验的,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余里笑了一声,解释道。
想当初在公司上班,什么年会、周年庆之类的大型活动,哪一项不是自己亲自上阵亲手操办的?现在不过是举行一场小小的义演,怎么可能出现纰漏呢?
“没事那就好,不然长史那里不好交代的。”王义点点头,内心稍安。
“对了,昨日长史有没有叫你送请帖?”余里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又向王义确认道。
“你还说呢!昨日本想叫着你一起去送请帖,谁知你睡的那么早!”王义埋怨道:“昨日单单送请帖便忙活了两个时辰,书院那边离得最远,来回足足要有半个时辰,你倒是清闲了!”
“这不是睡得太死了嘛!”余里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不过送了就好,咱们现在还是快些过去吧,也好再确认一下现场有没有什么问题!”
“也好,那便走吧!”
......
......
翠云楼。
“把椅子向后边挪一挪,要把过人的道儿留的再宽些,这样看着会显得更大气一些。”
“把舞台上面加几根红蜡,对对,摆在最边上,然后还要罩上纱罩记住了!”
“小二哥,你别往女式更衣间走啊!快回来!”
“......”
离义演开始还有不到一个时辰,此时翠云楼内的众人已经忙的不可开交。
除却余里,剩下包括王义、唐宁在内的人都是对义演流程一无所知,排演错误频出:几个小二偶尔会走错责任区;后厨那便总是想把昨日的剩菜用上;而掌柜的至今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该站在那里...
“掌柜的,你就呆在收银...哦不,是银柜子那里,一会宾客来了你负责记录就好!”
余里一边着急的指挥众人一边懊恼的责备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想着好好培养一个助手,致使现在顿感力不从心...
好在翠云楼是襄州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里面的伙计都接受过起基本的的培训,忙活了一会儿后众人基本都知道了自己的职责所在。
余里无力的摊到在凳子上,看着场上逐渐变得有条不紊,方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这些人简直是想要了亲命...也太笨了吧...”
“你说要了谁的的命?”
唐宁趁着排练空闲的功夫抽身来到场边休息了一会儿,见余里在一边自言自语,便好奇过来询问了一番。
“快要了我的命呗!”余里大吐苦水:“你说我都过了两辈子的人了,到最后怎么还是个受累的命?”
唐宁疑惑问道:“什么两辈子?”
“没什么,就是感慨一下我自己这个苦命的娃!”余里摆了摆手。
唐宁哼了一声,也没在意余里话里有话忿忿道:“我不也是这样?要不是你,我何必在此遭这罪受...”
“要不是你,兴许我都走到长安然后安家乐业了!”
“不是我你早就饿死了罢?”唐宁冷声道:“也不知当初是谁为了吃口冰西瓜一口一个唐老大的叫着。”
“也不...”余里刚要反驳,但转回一想,也懒得和她再讨论下去便随意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了。”
——
卯时将近,宾客开始陆陆续续
的走进翠云楼。余里心中估摸了一下时间,又感叹了一下命运无常后便“费力”的来到门口。
“呦,陈公子你来了!”余里刚到门前便惊喜的遇见了一位“熟人”。
来人是陈离,正是当日在云轩楼要借给余里十万两银子那位,陈离远远看余里走来,也一眼认出了这位仇人,面对余里的招呼丝毫没有理会,经过他身边时也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跳梁小丑!”
见自己刚出来便不受了待见,余里只有无奈的砸了咂嘴,又见陈离进了里堂,赶紧朝着他背影啐了一口,嘴里默念起三字真经来。
“余小七?你为何会在这里?”
吴天也赶在卯时来到翠云楼,见当日被自己随手救下的余小七竟在这里接客,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吴公子!快进快进,我可是给你留了个好位置呢!”不同于对陈离的厌恶,余里对吴天还是很有好感的。这哥们行为做事十分合自己的脾气,真真难得。
“这场义演是你安排的?”吴天奇道。
“是啊,知道吴公子会来还特意给你准备了个靠前的位呢!”余里笑道。
吴天满意的朝着余里点点头,边走边笑道:“有趣有趣,前些日子还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今日却举办起义演来,余小七你可是真有趣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