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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方牧睁开眼睛,发现娘亲正坐在床眼睛红红的看着自己,不由迷惑的问道:“娘,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李敏晓努力地笑了下,刚要开口又用手抹了抹眼角,笑着说道:“娘今天眼睛有些疼,没事的。牧儿该起床习武了,来,娘亲给你穿衣服。”
“哦,好的。”方牧一边任由娘亲把自己的小胳膊塞进衣袖里,一边想着今天怎么和爹爹偷懒少练会儿。
穿好衣服后,方牧看着眼睛红红的娘亲,抓者她的手,说道:“娘,你要去看大夫哦。爹爹说过,不舒服要看大夫的,这样才可以好的快。”
李敏晓展颜一笑,摸着方牧的头轻轻说道:“好,牧儿长大了呢,都知道关心娘亲了。娘会去的,快去练武吧,不然要迟了。”
“哦,好。”方牧从床上下来,一路小跑着出去。
看着方牧消失在门口,李敏晓忍不住放声痛哭
方牧穿过一个个走廊,一路小跑一路迷惑着,“今天娘亲怎么感觉很伤心的样子,还有,平常不应该是爹爹来叫我起床吗?”
方牧跑到练武场后,看着不远处的爷爷,眼中迷惑更多了,心里想着:“爹爹呢?难道还没起来?我去喊他。”
就在方牧转身时,传来方守业的喊声:“牧儿!过来。”
“哦。”方牧跑到爷爷跟前,疑惑问道:“爷爷,有事吗?”
方守业一把抱起孙儿,对着那小脸微笑着说道:“牧儿,你爹爹有事出远门了,和爷爷一起去练武好不好?”
“哦,好!”方牧开心地答应着,他一直很好奇爷爷练武的地方,爷爷练武那里经常可以听见嘭嘭的声音,而爹爹一直不告诉他
方牧坐在爷爷肩上穿过层层阁楼,来到后院一扇门前,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兵器,还有一个个从小到大的石锁。远处是一块悬崖,悬崖上树木丛生,崖下有一颗伞状大树,将后院遮住大半。
方守业将小方牧放下,指着一个有些光线的地方对这他说道:“牧儿,你就在这里蹲马步”随即就走到石锁旁,开始吐纳
方牧站好马步,双手握拳前伸,好奇地看着爷爷深呼吸到把脚尖立起来,然后又放下。经过三次后,只见爷爷突然跳起往地上猛的踩下,双手往前一插,地面微微震动了下。随即拿起了那个最小的石锁,开始往肚子,胸口猛的砸去,嘭嘭声随之传来,方牧露出了然的神色,小方牧站着马步,看着爷爷脱掉了外衣,换了更大的石锁……不知不觉间,方守业砸完了最后那个六十斤的石锁,上半身赤红的他回头看见小方牧正蹲着马步傻傻地看着他,随即一笑。
然后,就听见方牧嘹亮的哭声响彻云霄,这哭喊声惊动了正在整理房间的李敏晓,她寻着声音的来源,飞快跑到了后院,就看见方守业带着笑坐在椅子上,大腿上正坐着嚎啕大哭的方牧,而家中老仆黄叔正在给小方牧按摩着膝盖。
看见李敏晓进来,方守业向着她招手道:“晓儿快过来,快来!”
李敏晓走近,看着满脸痛苦的小方牧,有些恼怒的问道:“爹爹,牧儿这是怎么了?”
方守业让李敏晓接过方牧,站起来揉了揉太阳穴,掩不住的笑意,说道:“这小子,站着马步看我练功入神了,我练了半个时辰,他就站了半个时辰,这不,出来后就直呼动不了了,疼!”
听完后李敏晓又好气又好笑的哄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方牧,帮他揉揉肩,松松手。
站在一旁的方守业见到方牧情绪渐渐安静下来了,对着李敏晓说:“这孩子适合练武,居然马步半个时辰不倒,且够专注!你再陪陪他,我去山上弄着草药回来给他泡泡,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
“嗯,谢谢爹!”李敏晓听到适合练武时,不由的出神:那时候的他,是个武痴,练武到练癫狂……
李敏晓被轻轻的梦呓带回现实,低头,却发现黄叔已经离去,而小方牧哭累了,在她怀里睡着了,李敏晓心疼地轻轻擦掉了小方牧脸蛋上的泪痕,抱着他去了卧室……
太阳开始触碰山尖,晚风习习,方守业背着药篓子回村子,远远便看见一个孩童在村口树旁站着看着大路远方,村头的大树枝繁叶茂,树下的大黄狗安静的趴着,夕阳从孩童的侧脸划过,看不清孩子的脸。方守业迷惑:这是谁家的孩子?在等人吗?
方守业走近,发现是小方牧,心中不由的一紧,带着笑轻声呼道:“牧儿?牧儿?在做什么呢!”
小方牧转过头,带着迷惑对方守业问道:“爷爷,你不是说爹爹出去了吗?怎么天黑了都还没回来?我问黄爷爷,他说不知道,我就在这等爹爹了”
方守业不由的一滞,窒息感铺满胸腔,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上前抱起方牧,轻声说道:“牧儿,出远门,不是出去了的意思,出远门,就是要出去很多天…”
方牧顿时悲伤的哭了:“我不要!我不要爹爹出远门!”方牧转过头对着通往村外的大路大喊:“爹爹!爹爹!……”
呼喊在夕阳下宽阔的田野中回响,却没有声音回答,一个也没有。
方守业双手有些颤抖,红着的双眼别过头去,不忍看伤心的小方牧。
这时,老村长佝偻着腰,一手拄着拐,一手牵着他小孙女的小手从村里面出来,走到方守业面前,对着方牧笑眯眯地说道:“小方牧,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爹爹回来”
方牧止住哭泣,带着哭腔:“什么办法?”
老村长悠悠地说道:“只要你可以站马步一个时辰,背完古诗三百首,可以从一数到一千,爹爹就会回来了。”
“你骗人!爷爷说爹爹要出去很多天才可以回来!”方牧又眼泪润湿眼珠子
“你爷爷骗你的!这明明是村长爷爷我和你爹爹的约定,只要你完成,他就会回来了!不信你问问爷爷!”老村长边说边用拐杖敲了敲方守业的腿,待方牧转过头看着方守业,他对着方守业得意一笑,小样儿~三字呼之欲出。
方守业眼珠子瞪得老大的看着老村长。“爷爷!是真的吗?”方守业回过头来看着满脸期待的小方牧,肯定地点了点头:“嗯!”
小方牧抹掉眼泪,对着方守业说道:“爷爷,我们回家吧,我要回去背书去。”
方守业红着的眼睛缓了缓,微笑着点了点头,抱着方牧进村去。走过老村长时狠狠瞪了他一眼!
“诶?这人,我帮他忙他还不领情,难道是我提的要求太难了?”老村长把拐杖往地上柱了柱,看着方守业他们离去的背影一脸不解
“爷爷,刚刚那个小孩是谁呀?他哭的好伤心!”老村长的小孙女抬头问道,
老村长低头笑着说道:“咱们村最好看的那栋房子里的小少爷,有时间,爷爷带你去玩玩”
“嗯!好”……
夜幕降临,在荆州背部边境的山脚下,方去病背着手抬头看着南方呢喃:“夜黑风高夜……”在他身后站着三十多名黑衣人,黑衣人的脚下躺着七八具尸体。方去病转过身,看着北方慢慢出现的一人两马,对着一个黑衣人说道:“把尸体处理干净了,就回去吧,保护好少爷,少爷去哪,你们就去哪。另外,那几个没来的,不要让他们还可以出现在练武场的周围。”
“是!”黑衣人一拜,开始处理现场
一人两马靠近,方去病上前,马上是昨天那华服男子,荆拙华。荆拙华看着方去病身后的黑衣人,悠悠道:“早就听父亲说方家有一支小精锐,今天可算见着了。”
方去病翻身上马,甩了甩马鞭,不屑道:“皇帝太天真了,监视我家人也就是了,还下旨只要踏出荆州,便杀无赦。我方家为帅三十来载,即便退隐,也不是他这十来号宫廷卫士能吃掉的”
荆拙华转头看着他,严肃的说道:“家里面处理好了吗?此去经年,归期不记呢!”
方去病立马往南方眺望,良久,调转马头,低声:“走吧。”挥鞭,疾驰而去。
荆拙华一愣,轻嘯一声:“驾!”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