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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雪纷飞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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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皑皑,一片银装素裹的大地给整个小镇披上了寒冬的盛装。然而,今年的雪似乎格外不同寻常。大雪纷飞,覆盖了小镇的每一个角落,厚重的雪层让人举步维艰,屋檐下的冰柱像悬挂的剑刃,寒意直逼人心。
  骊珠洞天中的这座小镇,依旧是熟悉的模样,但在大雪的覆盖下,似乎多了几分静谧和疏离。的小镇之中共有四巷分别是桃叶巷、杏花巷、骑龙巷、还有泥瓶巷。还有一条街就是福鹿街。其中小镇上福鹿街和桃叶巷都住着四姓十族等这些富贵人家,杏花巷和骑龙巷住着则是些普通的平民百姓,泥瓶巷是小镇最贫困的一条巷子,住着的都是贫困穷苦的人家。
  对于江黎和李宝瓶这样出身于福鹿街的人来说,这场大雪无疑是增添了生活情趣的好时机。雪花飞舞,天地一片洁白,他们早早地生起了火炉,围着暖融融的炉火取暖。家中棉被厚实,屋内温暖如春,似乎与外面的寒冷截然分隔开来。
  白日里,福鹿街上的孩童们嬉笑着在雪地中追逐玩耍,堆雪人、打雪仗,不亦乐乎。江黎也参与其中,与李宝瓶和其他小伙伴们在厚厚的积雪中打闹,满身雪花,却丝毫不觉寒冷。那笑声穿过街巷,甚至传到了不远处的桃叶巷,连大人们也忍不住莞尔。
  到了晚上,家家户户围坐在铜火锅旁,共享一餐丰盛的晚饭。滚烫的汤底咕嘟作响,冒着热气,锅中煮着鲜嫩的羊肉、滑润的鱼肉,还有翠绿的大白菜。那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让人食指大动。父母们一边往孩子的碗里夹菜,一边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新衣服,赠予他们,鲜亮的颜色映衬着火光,孩子们欣喜不已。
  饭后,江黎坐在窗边,望着雪花从夜空中飘落。他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首古诗《喜雪》,虽未念出声,却在心中默默回味:
  雪花纷飞漫天舞,银装素裹满山川。
  轻盈似梦似烟尘,飘落人间化甘霖。
  独爱此景心陶醉,洁白无瑕映心田。
  愿得长伴此雪景,年年岁岁皆如愿。
  在这一刻,他的心中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与满足。尽管身处异世,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感到熟悉而温暖。他抬头望着深邃的夜空,雪花像是从天穹尽头洒下的星光,落在天地之间,将整个小镇都笼罩在一片安宁中。
  桃叶巷的生活亦是如此。这些富贵人家有着更精致的雪景庭院与供暖设备,他们或在庭中设一张小桌,端着热茶,品味着窗外的白雪景致,或与亲友围炉畅谈,笑声与热气在房中盘旋。对于这些人来说,大雪虽是寒冬的标志,却也带来了与家人共度的温馨时光。
  杏杏花巷和骑龙巷的住民们大多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在这样大雪纷飞的日子里,赏雪的兴致显然与他们无关。对于这些人而言,雪天更多意味着生存的挑战,而不是闲适的浪漫。随着冬日的到来,他们早早便储备好了粮食,但这些粮食需要精打细算,稍有不慎,便可能撑不过这个漫长而严寒的冬季。若是储粮不够,等待他们的便是饥寒交迫,那样会有饿死冻死的风险。
  即便如此,即使是在这样的严冬里,这些人仍需顶着风雪,穿着草鞋,冒着寒冷外出谋生。杏花巷和骑龙巷中的许多人常常会走到福禄街或桃叶巷,希望能够找到一份零工。富贵人家总是有吃不完的饭菜,那些多余的残羹剩饭或许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即便如此,这些食物并非轻易能够带回家,有时候甚至需要忍受羞辱或为取悦雇主而弯腰低头。
  有些富家人对他们的处境心存怜悯,但更多的却冷眼旁观,甚至故意刁难,以此满足自己心中的优越感。哪怕如此,能从这样的富家人那里分得一点残汤剩饭,也足以让杏花巷和骑龙巷中的家庭感到庆幸。毕竟,这些对富人来说不值一提的饭菜,已经可以为他们换来一顿久违的温饱。
  即便是大雪纷飞,还不得不穿着草鞋外出,去福禄街或者桃叶巷的里去寻找一份工,即便是富贵人家剩下来的一口汤,也已经被下人分完,他们能够从中获得的也只有残羹剩饭,可这些对其来说也是足够了,即使是残羹剩饭,有一些富家人也不想让其简单的带回家,反而折辱其心,才能够让其带回去,带回家的残羹剩饭对这些人家来说也是一顿丰富的大餐了,不用担心饿肚子了,至于尊严,那是在吃饱了喝足之后才能够考虑的事情。偶尔还能带出来一些废煤渣,让家里温暖一些,虽然困苦,可好歹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除了食物之外,他们偶尔还能在富贵人家中找到一些废弃的煤渣,这些燃料虽然品质不佳,但足以为寒冷的屋子增添几分温暖。即使是燃烧后的煤灰,也能被重新捡拾起来用作生火。对于这些人来说,每一份资源都弥足珍贵。
  在这种情况下,尊严早已被抛在脑后。面对寒冷与饥饿,能够活下去便已是最大的奢望。他们或许会对自己的处境感到不满,却没有改变的余力,只能一次次在雪中弯下腰,忍受冷漠与讥讽。然而,即便在如此困苦的日子里,这些人依然没有完全丧失对生活的希望。他们点燃炉火,围着微弱的暖意彼此依偎,用尽一切办法熬过寒冬。
  雪景之美,对于杏花巷与骑龙巷的平民来说,也许只是一个遥远的梦。雪中凌寒而行的身影,撑着生活艰难前行,却也在这一片银白之间,为小镇描绘出另一种沉重却真实的景致。
  对于泥瓶巷的人而言,这场大雪简直是一场灾难。泥瓶巷是小镇中最贫困的地方,那里的人们日常生活都已艰难无比,更遑论面对这样严酷的冬季。每逢大雪封山,巷中总会传来噩耗,几乎每年都有几条人命无声无息地消逝在这寒冬之中。
  有些人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上山砍柴。可在冰雪覆盖的山中,随时可能发生雪崩或滑落山谷的悲剧。有些人一去不回,永远埋骨在了茫茫雪原之下,连尸首也无人寻得。对于他们来说,一捆木柴或许是度过寒冬的最后希望,却也可能成为生命的终点。
  而对于留在巷中的人来说,境遇也好不到哪里去。储备的粮食早已耗尽,饥饿和寒冷交织,成为无形的死神。那些尝试外出乞讨的人,满怀期望走进福禄街和桃叶巷,却往往在严寒中四处碰壁。即便是向那些家境稍好的人乞求一口饭,也鲜有人愿意施舍。他们中的一些人,终究没能撑过这漫长的冬夜,最后饿死或冻死在街头。
  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当积雪消融,这些被遗忘的尸体才会被人发现。或许是好心的邻居,或许是镇上的杂役,来年会有人为他们收尸,然后草草掩埋,连一块墓碑也没有,只留下无声的叹息,伴随春风散入这座小镇的每个角落。
  面对大雪只有徒呼奈何,这里没有火炉,没有棉被,没有温暖的食物,更没有人施舍新衣。满目银装素裹的雪景,对他们而言不是什么美丽的风光,而是冷酷的死亡宣告。白雪覆盖的不只是大地,还有泥瓶巷的无尽凄凉。
  江黎坐在家中,透过窗子望着外面的大雪,心中复杂的情绪涌动着。厚厚的积雪覆盖了整个小镇,将它装点得如同童话般美丽。然而,他的心中却没有半点欣赏的念头。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句古诗在他脑海中浮现,像一根刺扎在心头。他清楚,这大雪不仅仅是一场自然现象,对于泥瓶巷那些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来说,是无情的判决。
  遮天世界的他,虽早已在修炼路上披荆斩棘,却从未真正在意过这样的景象。地球上的生活虽然普通,但二十多年的时光中,他从未亲眼见过有人冻死或饿死。来到北斗之后,他的生活被修炼和强者为尊的世界观填满,对于底层百姓的疾苦更是疏于关注。即便在大爱世界,虽然他见识过这种惨状,但自知无力改变,只能专注于提升自己,避免成为那个躺在雪地里无人问津的“冻死骨”。
  然而在剑来的世界,他的父母将他保护得太好了,几乎隔绝了世间的阴暗面。江黎一直以为,小镇虽有贫富差距,但人们的生活应当过得去,至少不至于饿死冻死。如今,他的这份天真被眼前的大雪冲刷得越来越淡。他知道,即便福禄街的孩子们围炉嬉戏,泥瓶巷却可能在悄无声息中失去几条生命。
  随着雪势加大,江黎的父母更加担忧他的安全,坚持不让他去学堂。
  母亲劝说道:“雪下得这样大,路上滑得很,摔着了怎么办?齐先生也不会怪你的,就在家里安心待着吧。”
  父亲则拍拍他的肩膀:“学堂可以晚点再去,但安全最重要。这天寒地冻的,家里人都惦记着你,别让我们操心了。”
  屋外,雪还在飘落,风雪中的泥瓶巷,或许正有一双双绝望的眼睛注视着白茫茫的天穹。
  江黎最终还是来到了学堂之中,一连几天也是安然无事,一个月之后,大雪依旧飘飞,江黎也是见到了一个冻死的人,雪花飘落在他的身上,渐渐将他埋没。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脸,刺骨的寒冷让他再也无法动弹。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最终停止了。独自一人,无处可避,身上的衣物不足以抵御严寒,最终被活活冻死。
  见此江黎也是让车夫停下马车,车夫也是照做了,看着这冻死的人,江黎有些不忍,可车夫已经习惯了,对者江黎说到是否碍眼。江黎没有回答,只是回到了车里。车夫也不在询问,继续赶车。
  江黎坐在车厢里,窗外的大雪依然纷纷扬扬,仿佛要将整个世界覆盖成一片无声的白。他低头沉思,脑海中浮现出刚才的画面,那具冻死的尸体仿佛钉在他的眼前,怎么也挥之不去。
  车夫的冷漠话语还在耳边回荡:“是否碍眼?”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像冰锥一样刺进江黎的心中。他突然意识到,或许在这个世界,太多人已经对这种惨状习以为常,而这份麻木,比寒风更让人寒心。
  他回想起福禄街的繁华,那里热气腾腾的铜火锅、明亮的新衣服,还有堆雪人的欢声笑语,和泥瓶巷这份冰冷的绝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江黎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一向自诩聪慧,也曾读过无数书籍,但此刻却发现自己无法用任何理论去解释这不公的现象。
  “为什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这不是他熟悉的道理,也不是他想看到的世界。
  车厢里一片寂静,只有马蹄踩在雪地上的声音伴随着寒风的呼啸。江黎闭上眼睛,想要驱散脑海中的画面,却越想越清晰。他突然问自己:“我能做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江黎的手微微颤抖,心中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既没有足够的权势,也没有足够的能力,更没有那份能够改变现状的勇气。他只是一个正在学堂读书的少年,一个尚未踏足真正世间的大门外人。
  雪花仍在飘落,埋葬了那具孤独的尸体,也将江黎的思绪埋进了寒冷深处。车夫沉默地赶着车,而江黎则蜷缩在温暖的毛毯中,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他低声念出一句自己也不确定为何想起的古诗:“千里冰封万里雪,茫茫白骨问苍天。”
  到了学堂,所有孩子都是都是有人架着马车前来,学堂内,炉火烧得正旺,温暖的气息弥漫在四周,木炭的淡淡香味与墨香交织,墙上的书画投下轻微的阴影。学生们整齐地坐在矮桌前,抑扬顿挫地朗读着课文,声声入耳,仿佛外面的风雪只是远在天边的幻影,与他们毫不相干。
  江黎坐在窗边的位置,目光却不在书卷上。他的手微微蜷缩,掌心里藏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他刚才在路上的那一幕,如同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冷风般不断刺痛。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手心暖暖的,却仿佛透着某种无力。
  “若是让父母捐些粮食衣物,能改变些什么?”
  他自问,却没有答案。江黎抬头看向窗外,那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厚厚地覆盖着小镇的每一个角落。他想象着泥瓶巷那些人的生活,他们是否也如同自己这般望着雪,却感到的是彻骨的寒冷?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轻轻叹了口气。
  这细微的叹息没有逃过齐先生的耳朵,他抬眼看向江黎,眼神中透着一丝询问。“江黎,你心中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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