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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白松开领带,解开两粒衬衫扣子,随手拉过一名性感女郎,抱着她的腰,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不合群。他的花仙子灵伴和尼采一样躲在墙壁里远远跟着他。
谭白拉着女郎沿楼梯走上二楼,忽地看到尼采沿楼梯扶手滑了上来。他没有召唤花仙子灵伴驱逐尼采,而是将女郎壁咚在墙上,吻向她的嘴唇。女郎的嘴唇像一个侵入体,让数字纹面的发光表面泛起持续的涟漪。
尼采并未认出谭白,在楼梯平台处沿着扶手转弯,继续滑向二楼。
“真是阴魂不散!”坦白在心里咒骂着李秉谦,移开嘴唇,给了女郎一些小费让她就这样陪着自己,并不时拨打达哈维的电话。
终于接通了达哈维的电话,谭白不敢抱怨,谨慎地问了达哈维的房间号,告诉女郎终止服务,沿楼梯快步走上二楼。
“千万别再出什么差错……”
二楼每个房间外都有一名安保人员,谭白找到目标房间,表明自己访客身份,安保人员验证了他的数字纹面序列号,“嘀”的通过声响起,安保人员刷卡为谭白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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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是豪华的欧式装修,真皮沙发上的女郎全裸着,因吸毒过量眼圈已经发黑。一张巨大的实木写字台后,真皮座椅上坐着一个300多磅的胖子,褐色的数字纹面,左臂纹着衔尾蛇的纹身,谭白认出胖子正是达哈维。
达哈维呼吸急促,拿着气雾剂向口内喷雾,十几秒后呼吸平复,自嘲道:“老了啊,不禁折腾了。”
谭白指着身后沙发上的女郎:“她这个状态很危险,不叫医生来么?”
达哈维放下气雾剂,干咳两声:“谭白老弟,你还是那么爱管闲事。”
谭白克制着自己的厌恶情绪,关闭数字纹面对着达哈维:“是!我多嘴了。”
达哈维轻笑看着面前的谭白,声音透出一丝沧桑:“你倒是越活越年轻了。”
谭白也略微放松下来:“日子清闲,不像您日理万机。”
达哈维嗤笑一声:“你是想说我心机重吧?”
谭白尴尬地一笑,再不说话。达哈维将桌上的合同推向谭白——“看仔细了。”
谭白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快速浏览了一下合同,与之前的商定无异,便从桌上拿起钢笔,看着达哈维问:“离境的船票呢?”
达哈维从抽屉中取出一张印刷精美的压花船票,在桌子上滑给谭白:“那边儿我打好招呼了,地址在船票上有,你别晚了就好。”
谭白瞟了一眼船票,准备在合同上签字,忽然尼采从墙内冲了进来,惊得谭白几乎拿不稳笔。
花仙子灵伴马上从尼采对面的墙冲出,与尼采缠斗在一起。谭白装作若无其事——“达哈维看不到这些灵伴,赶走探员的灵伴就好了。”
花仙子灵伴攻势凌厉,非常意外地,尼采只守不攻,并想方设法靠近谭白,在他面前伸出手掌,张开五指晃来晃去。
“这家伙疯了吧?他不知道灵伴不能攻击本体么?”
谭白迅速在合同上签好字,轻轻推向达哈维。
尼采已经被花仙子灵伴全面压制,顶着输出仍伸出五指在谭白眼前晃着。
达哈维看着两份合同,对谭白点点头,谭白起身拿起船票放进怀里,转身正欲离去,达哈维忽然将他叫住。
“谭白老弟,就这么走了?”
谭白焦急地说:“多谢了,这个人情有机会我一定还你。”
达哈维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倒了两杯酒,每杯只有1/4杯。
“依我们北方邦的规矩,合同双方要喝过酒才算成交。”
谭白面露难色:“您在为难我,一会儿我还要开车。”
达哈维面露不悦道:“嗯?怎么你不想走了么?”随后拿起电话:“那我和那边儿说一声,最近等着偷渡的人多着呢。”
看着一旁激斗的花仙子灵伴和尼采,谭白无奈地点点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回桌上。
达哈维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才像话。那一路顺风了。”
谭白转身,望着沙发奄奄一息的女子,激活数字纹面——“姑娘,你自求多福吧。”
尼采忽然跳到谭白面前,架起一只手防御花仙子灵伴的攻击,另一只手指着沙发上的女郎,又伸出五指摆动,谭白愣在当场,若有所思。
“谭白老弟,你再不走就要晚了。”
谭白回头大步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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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达哈维,谭白快步向楼下跑去,尼采仍在其身边纠缠。跑到楼梯平台,谭白终于忍无可忍,伸手示意花仙子灵伴停止攻击,对着尼采大喊:“你究竟要干什么?”
尼采伸出双手,示意谭白冷静,同时向后飘动半步,右手伸出五指,左手指着右手。
“手?手怎么了?”
尼采无法听到谭白的话,仍从谭白的肢体语言判断出他没有看懂。尼采略一迟疑,右手收起两根手指,左手伸出两根手指,在谭白面前反复强调。
谭白凝固在当场:“他要表达的,不是手,是“5”,……小五?”
谭白也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左手伸出两根,双手缓缓靠近,五根手指摆在尼采面前。
尼采对着谭白不停点头,谭白皱起眉头,转头望向上方楼梯,伸手指了指楼梯,又指了指自己伸出五指的右手。
尼采对着谭白点头,指着自己伸出五指的手,又捂着喉咙做出中毒的样子,瘫倒在地。
“小五被人下毒了?”谭白呆立在当场,路过的会员投来异样的目光。
谭白从怀中拿出船票,看了下出发时间,又抬手看了眼腕表——“快来不及了。”
谭白扭头不看尼采,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小五,对不起了。”
尼采又闪身到谭白面前,摸着自己的心脏位置。
谭白犹豫一下,终于止住步伐,返身向楼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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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秉谦坐在车内,神色由紧张转向欣慰。索妮娅在一旁问:“找到他了?刚刚你颤抖得很厉害,是尼采和他的灵伴发生了战斗?”
李秉谦轻轻点头,并不回答——除了球场上的假动作,他并不擅长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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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房间内,星期五瘫倒在真皮沙发上,礼服已经被脱到腰际,小巧的胸部贴着硅胶乳贴。
尼采已经从墙外冲了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切。
拉詹轻轻吹着口哨,将一小块蓝色晶体投入盛着红酒的酒杯,轻轻晃动,溶解产生的气泡迅速消散。
“来吧,我的合作伙伴,让我看看你的脸。”
拉詹放下酒杯,捏着星期五的下巴,扶正她的脸。星期五凭仅存的意识轻轻摇着头:“不……不行。”
拉詹并不理会星期五的抗拒,仍用外科手术一般精准的动作,关闭了星期五的数字纹面。
星期五的面色潮红,表情肌已不受控制,仍努力维持双眼睁成一条缝隙,眼皮不住地颤抖着。
李秉谦在车内感到肠胃一阵痉挛,几乎呕吐——“这群人渣!他们要的根本不是性!他们要的是迫害——这就是为什么这样的人渣总是要劝妓女从良,又要拉良家下水……他们享受的是违背他人意愿的快感。”
“千百年来,这一切似乎没有变过……”
尼采在星期五面前闪动着,试图让她保持清醒。星期五忽然瞪了下眼睛,像是在说:“再多看一眼,我挖了你的眼睛。”
拉詹并看不到尼采,仍吹着口哨,轻轻捏开星期五的嘴,将混着毒品的红酒倒进她嘴里。溢出的红酒流淌在星期五胸前。
“这只是我们合作的开端,后面的工作还多着呢。”拉詹放下酒杯,看着星期五,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同时右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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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房门被从外面撞开,谭白带着花仙子灵伴冲了进来。
车内的李秉谦仰头长舒一口气:“终于赶上了!”
拉詹惊讶地转身,看到扑向自己的谭白,本能地后撤步,解开的裤子掉在脚踝处,将自己绊倒。
拉詹脱下的裤子限制了双腿活动,谭白鱼跃扑到拉詹的侧身位,右臂扣住拉詹的脖子,右手搭在自己左肩上,左手死死按住拉詹的后脑,用力下压,形成裸绞。拉詹抬腿挺身挣扎,谭白双腿缠着拉詹的腰,死死压住他的胯,收紧核心避免拉詹将自己压倒。
拉詹呜呜呜地低吼,身体剧烈挣扎,谭白大喊一声:“幻梦往昔,动手!”
那花仙子灵伴飘到拉詹面前,将自己的右手伸进拉詹的脑中。
只短短几秒,拉詹停止了挣扎,口中吐出的白沫透过数字纹面溢了出来。
李秉谦在车内身体一震,他知道是谭白用异能加速了对方的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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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白松开拉詹,并不补刀,马上起身来到星期五面前,他知道自己的异能足以杀死地上的人了。
沙发上的星期五向上翻着眼皮,看着眼前的陌生人,眼中带着一丝惊恐。
谭白低头看着星期五,关闭了数字纹面,露出一张更加年轻的脸。
星期五用极低的声音问:“谭白老师?”
谭白温柔地看着星期五:“是我考虑不周,该给你带条毯子的。”
松了口气的星期五终于坚持不住,合上双眼,头歪在肩上。
谭白将星期五轻轻抱起放在地上,半跪在她身前,脱下礼服外套盖在她身上:“小五,接下来我要加速你的胃痉挛,帮你把胃内容物吐出来……会很疼,你要自主地呕吐,知道吗?”
星期五轻轻应了一声。谭白轻轻将星期五翻至侧卧位,扶起她的头,避免稍后的呕吐物阻塞呼吸道,随后抬头对幻梦往昔点头示意。
幻梦往昔半个身体沉入地板,调整到适宜的高度,黄绿色的半透明右手伸进星期五的腹腔。
星期五的身体剧烈颤动,额头不停渗出汗珠,喉咙抽动着发出咕咕的声音。
“加油!小五!你行的!”谭白的声音十分坚决。
“哇!”的一声,星期五的胃内容物混合着胃酸吐了出来,室内酸气弥漫,谭白丝毫不在意。
“再吐!吐到你吐不动为止!”谭白的语气一反常态地充满权威。
地上的星期五又呕吐了几次,终于只剩下干呕,双眼闪动看着谭白。
谭白轻出了一口气,笑声中不知是喜悦还是无奈:“唉~谁让我是你们的老师呢?”
谭白扶着星期五起身,将她的右臂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缓缓向外走:“还没完呢,小五,我们得在他们发现之前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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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李秉谦面露难色,目睹了谭白的紧急处理,他深知换做自己不可能做得更好——也只有谭白的异能,能在星期五的大脑对毒品产生依赖前将其代谢掉。
“谭白已经被消耗得很虚弱了,可是我还要抓他么?”李秉谦皱紧了眉头。
索妮娅倚在椅背上休息着,李秉谦拍了拍她:“索妮娅,你这一路也累了,待会儿我来开车吧。”
索妮娅抬头瞟了他一眼:“你行么?”
“放心吧……”李秉谦解开安全带,索妮娅也不逞强,与李秉谦交换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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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潦草地穿着礼服,披着谭白的外套。谭白激活她的数字纹面,又激活了自己的,扶着她向楼梯口走去。
一队安保人员跑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拥有骑士灵伴的安保队长。
安保队长警觉地看着谭白和星期五。
“走吧宝贝儿,我们换个地方进行下半场。”谭白故意大声说着。
“我没醉!我没醉!”星期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大一点。
安保队长放松警惕,带队向走廊前方跑去,谭白拖着星期五加快了脚步,幻梦往昔和尼采在两侧墙壁潜行跟着。
谭白拖着星期五跑到楼梯口,公主抱抱起星期五,“噔噔噔”快步下楼:“小五,是不是累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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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白抱着星期五穿过大厅和长廊,挤进旋转门,走出大厅。一阵冷风吹来,吹得星期五恢复了一些意识。
谭白扭头向侍者喊:“帮我取车!快!”
侍者扫描了谭白的数字纹面,操控数控版发送指令给停车场,让工作人员按号取车。
谭白扭头看向身后,酒店长廊内一阵骚动。
“快啊!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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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凯迪拉克驶到酒店正门,右侧驾驶位车门打开,车主下车接受安检,未关车门,等待稍后泊车员上车。
谭白抱着星期五跑到副驾驶位,右手托着星期五的背,缓缓放开左手,让她站在地上。副驾驶车门打开,谭白一把拽出车内的女会员丢在一边,将星期五推进副驾驶,“砰!”地关上车门。
女会员正惊恐地大喊,谭白早绕到驾驶位,推开车主上车,发动汽车转向冲下台阶,星期五颠簸得又是一阵干呕。
安保队长追到正门平台,看着谭白驾车沿步道冲向门外,通过蓝牙耳机大喊:“快关闭正门!别让他们跑了!”
“扣好安全带!”谭白空不出手,只能鼓舞星期五自己完成动作。
前方的安保人员启动液压门,铁门向左侧滑动,出口越来越窄。谭白左打方向盘,加速向半开的门冲去。
“咔!”的一声,左侧的后视镜撞在铁门上应声而断,车体也留下一道长长的刮痕。
车内后视镜黄光一闪,幻梦往昔和尼采同时出现在后座。
星期五回头望着两个灵伴,脸上写满了复杂的表情。
“尼采,回来吧!”李秉谦在车内默默传递信息给尼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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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白驾驶着凯迪拉克冲过关卡,身后安保队长驾驶着一辆路虎卫士紧追不舍。
索妮娅在车内用夜视望远镜观察着:“好像是谭白冲过来了。快准备拦停他!”
“哦?在哪里,我刚在召回尼采了!”李秉谦假装吃惊地说。
“快!快来不及了!”索妮娅急得直拍中控台。
李秉谦笨手笨脚地发动汽车,凯迪拉克已经冲过钢构桥,路虎卫士紧随其后,二车相隔不过二十米。
李秉谦发动汽车转向驶向钢构桥出口,他收紧全身的肌肉,准备迎接剧烈的撞击——“对不起了索妮娅。”
“砰!”地一声巨响,路虎卫士撞在现代NEXO侧面,车门瞬间向内凹陷,B柱变形,安全气囊弹出。李秉谦努力稳住核心,想为索妮娅多吸收一些冲击,后座的卢卡痛苦地悲鸣起来。
路虎卫士受阻后向后倒车,准备换低速档撞开现代NEXO,李秉谦刺破安全气囊,猛打方向盘避开二次撞击。
索妮娅也刺破安全气囊,解开安全带,顾不得自己的伤痛,放平椅背,伸开双手对着卢卡。卢卡悲鸣着跳到索妮娅怀里。
“卢卡!没伤着吧?快让我看看。“索妮娅小心地检查卢卡的每一处关节:“还好没事,还好没事!”
“浮尸!你搞什么鬼?卢卡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偿命!”
“对不起,索妮娅,对不起……我不得不这样做……小五在谭白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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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秉谦开着受损的现代NEXO,紧追路虎卫士,用痛苦的声音向索妮娅解释着:“尼采正在追踪谭白,就看到谭白抱着小五跑了出来,后面好多持枪的安保人员在追他们……”
索妮娅还瞪着眼睛呼吸急促,显然在气头上:“若不是这车是老金改装过的,我们早没命了!”
“我想保护小五的安全,同时抓住谭白,这才是完美结局对么?”
“我会把这些一五一十地写进我的报告里!”
“对不起,索妮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