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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往昔篇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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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秉谦和索妮娅追出警察局正门,同时脱下身上碍事的无菌服甩在地上。
  李秉谦扫视四周,没找到像谭白的人。
  “怎么办?跟丢了?”索妮娅看着李秉谦问。
  “不会的,这家伙应该还不清楚我的异能,否则他不会开这么小众的车来。”李秉谦看着索妮娅,将其容貌录入脑中。
  “你是说,水星?”索妮娅似懂非懂地问。
  李秉谦在脑中选定“水星”一词,尼采在他身后浮现,慵懒地浮动,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
  索妮娅似乎明白了李秉谦的意图:“哦,所以现在我是词主了?我和尼采可以相互作用了?”
  李秉谦故意将脸扭到一边,傲娇地说:“金没告诉过你么?Turtooer暴露自己的异能,是大忌。”
  索妮娅突然抓住尼采的一只手臂,纵身使出飞身十字固,将尼采控制在身下,双手握住尼采的手腕,用力掰向两侧。卢卡见到主人出手,也对着尼采大声吠叫。
  李秉谦顿觉胸口遭受重压,手腕也疼痛不已,显然是他和尼采共享了伤害,忙摆着手对索妮娅说:“别……别闹了!”
  索妮娅哈哈大笑着解除对尼采的控制:“你的灵伴可真好玩儿!我帮你训练训练他。”
  李秉谦转动着腕关节:“训练什么啊?他能随叫随到我已经很知足了。”
  索妮娅眉飞色舞地说:“你没留意?他上次制服沙鲁克时,用的是我对你用过的裸绞。他是有成长性的。”
  李秉谦略一沉思:“他刚登场时确实没用过综合格斗技术……”
  索妮娅接着兴奋地说:“哦哦~我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他能在我认为是水星的事物间穿越嘛!”
  索妮娅在手机中显示一张照片,用手机在尼采眼前晃动。
  尼采瞬间钻入索妮娅的手机,又闪现而出,体态似乎因疲劳有一丝懈怠感。
  索妮娅赞叹道:“太快了!他找到了?”
  李秉谦解释道:“嗯,尼采在亚空间移动时,我们的时间相对于他是静止的。他刚刚不知穿越了多少个你认为是水星的实体,所以才疲态尽显。”
  李秉谦轻叹一声:“我们是在用他的时间换空间……”
  索妮娅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怜爱:“尼采,辛苦你了!抱抱!”
  说着索妮娅扑在在尼采身上,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李秉谦感觉胸前传来一阵温暖和柔软,那是索尼娅的胸压在尼采胸前共享给他的感觉。这不由得让他脸红心跳,尴尬地转移话题:“所以,你给尼采看的“水星”图片是什么?汽车还是行星?”
  索妮娅爽朗地大笑:“猜不到吧?你看!”
  看到照片,李秉谦也忍不住笑起来:“水星,水星……哈哈哈……你记得把自动熄屏关了,不然尼采回来找不到路了。”
  尼采又闪现进索尼娅的手机,照片显示的是曼联边锋,被称为一亿圆规的小安东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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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秉谦静静坐在副驾驶位:“接下来我要进入心流状态,就可以和尼采共享视觉了。”
  索妮娅转头凶了后座的卢卡一下:“卢卡,别出声!”
  李秉谦缓缓闭上双眼,接收尼采的视觉。
  尼采从谭白的水星汽车后座闪现而出,他浮空移动的速度可以跟上汽车行驶速度,但车速太快,共享给李秉谦的视觉,是飞速倒退的景物,难以确认地标。
  谭白的汽车中控台液晶屏上,目的地闪烁着,规划出的路线显示为绿色畅通和红色拥堵。
  尼采身体前倾,缓缓探头向中控台望去。
  “就这样,就这样慢慢接近屏幕,很快就能看到他的目的地了。”李秉谦心中默念着。
  液晶屏上的目的地越来越清晰,即将看清之际,李秉谦眼前忽然一道黄光闪过——
  一个一米来长,黄绿色光效,花仙子外形的灵伴闪现在尼采面前,带着扑动翅膀的助力,一记直拳击中尼采面门。
  李秉谦“啊!”的一声惨叫,捂着流血的鼻子:“唔唔,好像是要举对侧手止血对吧?”
  尼采受击之下被谭白驾车甩开距离,再追上去,花仙子灵伴早已悬浮在水星汽车车尾,拦住尼采的去路。
  李秉谦举着一只手闭上双眼,尼采与花仙子灵伴的战斗影像进入他的脑海。
  李秉谦只看到眼前黄光闪动,花仙子灵伴速度太快,极难捕捉,尼采只能抱架防御,偶尔出拳反击,也都被对手格开,讨不到半分便宜。
  几个回合下来,李秉谦感觉肋下一阵酸痛,无奈睁开双眼,召回尼采。
  “拿不到她的把位,飞身十字固也用不出来啊。”李秉谦揉着酸痛的肋骨说。
  “是那个黄绿色的灵伴?她还有格斗技术么?”索妮娅吃惊地问。
  “嗯,除了加速物质反应以外,她的格斗技术也在尼采之上。”李秉谦无奈地摇摇头:“眼下也只能让尼采偷偷跟着,尽量锁定他们所在的区域。”
  “那我们呢?总不能傻等着。”索妮娅急着问。
  “联系牌皇,汇报我们的进展,看能否申请对谭白的逮捕令。”
  “就算有逮捕令,我们也锁定不了他的位置啊。”索妮娅不解地看着李秉谦。
  李秉谦并不回答,反问道:“索妮娅,你见过最强的Turtoo异能是怎样的?”
  索妮娅眨着眼睛想了想,答道:“很难说怎样的异能是最强的,更重要的是Turtooer对异能的理解,以及灵伴使和灵伴间的默契。”
  李秉谦接着说:“我也这么认为,例如尼采——如果对方不开口说话,尼采也仅能提供共享视觉这种情报性的辅助。就算是选中了词主,尼采的战斗力也仅相当于受过训练的运动员,并不比常人强太多。”
  索妮娅点点头:“我的异能,牌皇的异能,都不会强到影响物质世界的平衡,金的灵伴或许强一些,但似乎也有诸多限制……”
  李秉谦接着说:“沙鲁克的异能需要音乐设备或是乐器,小五的异能更是……也只有她能那么巧妙地运用那种异能吧?我在局里的资料库中,查阅过很多不同Turtooer异能的记录,包括被我干掉的召兽使,没有无脑强的异能……”
  索妮娅点了点头,李秉谦接着说:“我想去搜查谭白的白宫,并不是要去守株待兔,是想在他家里找到他异能的线索,做到知己知彼,眼下只需要一纸逮捕令就够了。”
  “那动身吧!早听说那里挺漂亮的!”索妮娅露出明艳的笑容,发动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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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妮娅将车停在白宫停车场,与李秉谦下车,打开车后门,卢卡跳下车。为避免引起他人恐慌,索妮娅还是给他扣上了牵引绳。
  卢卡兴奋地摇着尾巴,索妮娅环顾周围的环境:“卢卡,这儿真不错是吧?空气真好。”
  故地重游,李秉谦心中泛起一丝惆怅——“上次来这儿,是和小五一起呢。”他轻叹一声,将思绪拉回现实:“精力集中点儿啊!或许谭白就躲在里面呢?”
  李秉谦和索妮娅沿台阶走到白宫私邸正门前,对视一眼,索妮娅收起了观光客的轻松表情,李秉谦郑重按下门铃。
  连按数次门铃无人应答,李秉谦靠近玻璃墙体向内看,只能看到单向玻璃的反光。正在这时,玻璃门侧向划开,一名老管家出现在门前。
  老管家感觉到来者不善,看着李秉谦和索妮娅问:“两位是……?”
  李秉谦出示工作证,宣读道:“749局已经下达了对谭白的逮捕令,该令与警察系统的逮捕令具备同等效力,我们要依法对此地进行搜查。”
  老管家仍站在门前拒绝二人入内,索妮娅补充道:“逮捕令可以在警务平台查到,请你不要再妨碍公务。”
  老管家无奈让二人进入客厅,吩咐女仆去泡茶,并一再解释道:“谭白先生可是个大好人啊,待我们就像朋友一样,在他的签约画家中,也是有口皆碑啊。”
  客厅几乎没有遮蔽物,李秉谦还是警觉地在客厅内绕行检查一周,甚至撩起花圃内的的大片绿叶,均未见异常。
  索妮娅牵着卢卡走到李秉谦身边:“这儿藏不了人,况且如果卢卡嗅到谭白的气味,会吠叫示警的。”
  李秉谦点点头:“仓库里也不太可能藏人,那里面恒温恒湿,待久了会很不舒服。”
  老管家无奈苦笑:“谭白先生真的不在,这几天也没和我联系。”
  “嗯,再麻烦你带我们去谭白日常生活的区域看看。”李秉谦看了老管家一眼:“我是指,起居室啊,书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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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居室和书房同样是极简主义的现代装修风格,几乎不含无效的视觉信息。
  李秉谦轻抚着几何形的金属装饰板,缓缓道:“谭白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矛盾。一方面,他的举止确实符合他的财富和身份,亦即常说的“oldmoney”,另一方面,他的审美极具先锋性,家具和装修极简而务实,相比于宋杰,他似乎也更青睐普瑞娅这样有创新精神的画家。”
  不等索妮娅回应,李秉谦又低着头问自己:“怎样的经历造就了他这样的人格呢?”
  索妮娅笑着望向李秉谦:“想得真多!那你呢?你是什么风?你更喜欢传统,还是创新呢?”
  “我么?战术上我当然喜欢创新……可感情上,我穿的每一件球衣,真的都希望,是我的最后一件……”
  索妮娅充满温情地看着李秉谦,她同样体会过那种漂泊感,若能择一队终老,谁又愿意四处流浪呢?
  李秉谦抚摸着墙壁上的金属装饰板,忽地眼神一亮:“叫管家来,这儿有个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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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管家无奈地启动暗格,墙内传来齿轮摩擦声,一面平整的墙壁向内凹陷几厘米后,侧向划开,呈现一个暗室。
  老管家跟随李秉谦二人走进暗室。说是暗室,头顶也有采光的天窗,氛围不致压抑。
  老管家略显紧张地说:“除了谭白先生,没人进入过这里,连清洁工作也是他自己做的,我们送茶也只送到书房……”
  李秉谦环顾着暗室内,竟是复古的中式装修风格,木制家具和质感为冷峻而理性的白宫平添了一丝温柔,书案上摆着文房四宝,书架上尽是线装书。
  “这里才是谭白的内心么?”
  李秉谦指尖轻划过书架上的书籍,尽是四书五经之类中文典籍。这些书目索妮娅闻所未闻,李秉谦也只是听说。
  李秉谦小心地拿起一卷画轴,缓缓展开。画纸已经因氧化而泛黄,画面是一片墨意纵横的山水,焦墨枯笔处山石肌理生动,留白处如风起云涌,气势磅礴而又匠心独具。
  李秉谦缓缓展开画卷,示意索妮娅一同欣赏。索妮娅亦看的入神。
  李秉谦喃喃道:“相比紫雨,这张画是另一个境界,无法言表。”
  索妮娅指着画上的题字,略带敬意地问:“这些字,你认得么?”
  “我试试……”李秉谦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并不熟悉的行草字体——“万历五年秋,从青藤老人游关外,受教匪浅,遂与归途作此画,兼怀文长”署名——“……谭……谭白?”
  李秉谦倒吸了一口凉气,索妮娅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浮尸,题字说了什么?”
  李秉谦魂不守舍地卷起画卷,缓缓放回书架,自言自语道:“不……不可能吧?”他掰着手指头数着:“如果这张画不是开玩笑的,那谭白应该有……500多岁了?”
  “啊!”索妮娅惊得双手捂住嘴巴,卢卡的牵引绳也掉在了地上——“他,他吸人血么?”
  李秉谦苦笑一声:“我们见过他在太阳底下不是么?”
  索妮娅点着头蹲下,拿起卢卡的牵引绳。李秉谦解释道:“题字中提到的青藤老人,文长,是中国明代的大画家徐渭,听上去他对于谭白亦师亦友,那幅山水画也颇得几分徐渭的神韵。”
  “嗯……”李秉谦紧锁眉头推理着:“纸张的年代看上去也对得上,只是他是怎么做到的?”
  索妮娅拉着神游的李秉谦,走向另一面照片墙。
  李秉谦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照片墙,他已经实在不想再接受超出认知范围的信息了。
  照片墙上都是黑白照片,有旧胶片特有的颗粒感,因清晰度有限,二人努力辨认着照片中的人物及景物。
  索妮娅指着相框内一张照片问:“这是谭白么?”
  李秉谦端详着照片上的人——四十岁左右,梳着清朝的辫子,半个额头光着,双目有神,不似那个时期民众普遍体现出的麻木不仁,倒有几分革命者的锐气。
  “有七八分相似……照相术传入中国应该是19世纪中后期,当时民众饭都吃不上,能留下照片的人非富即贵。”
  索妮娅又对着一张照片叫李秉谦:“浮尸,快来看,这背景是凯旋门。”
  李秉谦凑上前去:“嗯,这个时期摄影的构图已经灵活很多了,场景也由摄影棚转移到了户外。”
  索妮娅指着照片中穿着毛呢大衣的亚裔面孔问:“这是谭白么?我看着像。”
  李秉谦确认地点点头,索妮娅马上指着谭白身边,佩戴丝巾的女人道:“这是西蒙波伏瓦啊!看样子两个人是同学呢。”
  李秉谦点点头:“徐渭的虚无主义倾向可是比存在主义还要强烈呢。”
  二人一幅接一幅辨认着照片上的谭白:“这是《禁闭》在巴黎首演时,他和萨特的合影;这是加缪的葬礼吧?果然萨特也是很悲伤的呢,谭白看上去却没什么。”
  “等等!他怎么抱着米歇尔.福柯啊?你看福柯看他的眼神,说是情侣也有人信吧?”
  “那不算什么!这里还有他和简方达在越南拍的反战照片,两人一共穿了三片树叶……”
  李秉谦和索妮娅拿着相框面面相觑:“我们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怪物啊?”
  李秉谦双手颤抖着,将相框一一取下,重新排列了位置——:“你注意到没,这些照片中的谭白,年龄并不是按时代递增的。”
  李秉谦又微调了几张照片的位置——“按照他照片上的年纪排序,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在越战时比在二战前还要年轻,时间轴全都乱了……”
  李秉谦回想着谭白对星期五说的话——“我这双眼,看过了太多沧海桑田……艺术是可以改变世界的,只是过程非常缓慢。”
  “他还真的是看尽了沧海桑田啊!”李秉谦坐在地上,手指在地板上轻轻敲着:“我似乎有头绪了,谭白除了能让物质加速反应,也能让自己在时间轴上逆行,也就是逆衰老。”
  李秉谦伸出双手食指,向外划动,像是拨动反方向的游标——“和局里很多Turtooer的异能记录一样,这种加速与逆行,很可能是等大反向的,这其中有着某种奇妙的守恒。”
  索妮娅听到李秉谦的推测,抖擞精神,眼珠转了几转:“这样说来,他加速物质反应的总时长,不可能大于他的当前年龄了?”
  “嗯,不然他回娘胎里了么。事实上连回到18岁之前都不太可能,那样体貌特征会有明显的变化……”
  李秉谦突然用力拍了下地板:“啊!我知道了!”
  索妮娅看着李秉谦,李秉谦接着说:“伊凡克遇害前,我搭乘一辆捷豹XJ,车主是一名亚裔男青年,至多十七八岁的样子。我指挥他跟紧小五的车。那个男孩儿就是谭白!”
  “不会错的!当时我们紧跟在小五车后面,离伊凡克的黑色现代也就几个车位,完全在他异能生效半径之内。”
  李秉谦悔恨地捶着地板:“如果我不那么冲动,不去追小五,或许小五能和伊凡克讲完那通电话,伊凡克会自首也说不定……那样他就不会死,小五也不会离我而去。”
  索妮娅轻轻握住李秉谦的手:“浮尸,你想得太多了。很多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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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秉谦和索妮娅将相框一一挂回原位。尼采忽地从索妮娅口袋中的手机闪现而出。
  “有线索了?”李秉谦心领神会,静坐于地,准备与尼采共享视觉。尼采立即闪现回索尼娅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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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城区星期五的私邸内,星期五站在起居室的穿衣镜前试着晚礼服。
  大红色的贡缎富有光泽,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一字肩的造型也恰好契合她知性内敛的气质。她原地转了一周,看着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道:“这恐怕不是拉詹的菜吧?我得表现得再妩媚一些……”
  星期五又换上一件暗绿色的抹胸款鱼尾裙,用力向上拉了拉领口,尽量盖住浅浅的乳沟,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那家伙的新同事,叫索妮娅是吧?拉詹喜欢的应该就是那种有料的身材吧?”
  穿好晚礼服,星期五走到梳妆镜前,一丝不苟地画着全妆,一脸嫌弃地选了艳丽的口红色号,将发型略微打乱,戴好项链和耳饰。镜中终于呈现出略带挑逗的,迎合男性凝视的形象。
  “接下来就差那个愚蠢的数字纹面了。”星期五离开梳妆镜走向储物间,返回时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充电盒。
  打开充电盒,充电舱安放着一对小巧的数码设备,比蓝牙耳机略大,哑光质感体现出良好的亲肤性。
  星期五取出那对设备戴在两侧耳朵上,按下开关,左侧的设备散射出一束束光线,那光线如磁感线向磁极汇聚一般,汇聚向右侧的设备,光线刚好在星期五面前形成一个弧面——呈现出流光编织成的面具,受周围磁场影响,光线偶尔轻微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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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线衰减后散去,镜中是谭白苍白的脸,他看上去比在警察局时年轻了一些,下颌角更加清晰,皮肤也似乎更加紧致,只是表情肌仍旧有些不自然。
  “这面具图案是我自己设计的么?我当时是什么审美啊?”谭白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房间内蓝光一闪而过,谭白察觉到那是尼采的存在,随后花仙子灵伴闪现而出,冲向尼采,将他驱逐出视线范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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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秉谦睁开双眼,尼采也通过手机回到二人身边。
  “看到了什么?能锁定范围么?”索妮娅急着问。
  李秉谦摇摇头:“就是个极为普通的公寓,只是谭白戴那个面具十分诡异,或许预示着他接下来的计划。”
  “面具?怎样的面具?”
  “一个光线编织而成的面具,光线的起止点分别是挂在左右耳上的小设备,像是蓝牙耳机。”
  “数字纹面!”索妮娅肯定地说:“我听牌皇提过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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