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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往昔篇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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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秉谦在公寓浴室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到起居室。索妮娅和牌皇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候,卢卡不知趣地隔在二人中间。
  李秉谦示意二人稍等,钻进卧室,再走出来时已换好衣服,不经意整理着衣领。
  索妮娅关切地看着李秉谦脸上的擦伤,牌皇掏出一部新手机放在茶几上:“算是公司配给你的工作机。”
  索妮娅略带关切地问:“李秉谦,你还好吧?你看上去累坏了。”
  李秉谦并不回答,凝神召唤出尼采。看到生龙活虎的尼采,索妮娅放心地点了点头。
  李秉谦拿起手机,仓促录了指纹,接着说:“有线索了,我要跑一趟十象城,谁来?”
  牌皇轻笑着摇摇头:“我是个内勤,需要网络支持我随时待命,跑腿就算了。”
  李秉谦郑重点了点头:“网络支持也是至关重要的,索妮娅,那我们走,案情我们在路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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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妮娅驾驶着现代NEXO,李秉谦斜倚在副驾驶上,戴着蓝牙耳机,复述着案情和自己对案情的分析。索妮娅不时点头赞许,电话会议另一端传来牌皇的声音——“光有宋杰的口供还不够,我们需要其他旁证,才能对谭白采取行动。”
  李秉谦稍作沉默:“这个我已经想好了,不过要再麻烦一下库马尔。”
  “那看你表演了!”牌皇期待地说。
  索妮娅将车停在十象城附近的停车场,二人下车,牵着卢卡走进十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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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少年将李秉谦二人带到2楼宋杰的工作室门外,李秉谦将手中纸币递给少年,少年欢快地跑开。
  李秉谦敲响宋杰的房门,片刻后,门开了一道缝,露出一只眼睛,宋杰见是李秉谦,奋力关门被李秉谦伸脚抵住:“宋杰!我不是来找麻烦的,让我们进屋说话。”
  李秉谦不等宋杰同意,推开门挤进房间,索妮娅和卢卡也跟了进来。
  “混蛋!你又要干嘛?”宋杰气得几乎崩溃。
  李秉谦翻出工作证:“喏,我们是749局的探员,依法对你发起问询。”
  宋杰无奈地嗤笑一声,李秉谦接着问:“你认识普瑞娅对吧?上周三她死了。”
  宋杰的脸唰地变得苍白,呢喃道:“那家伙死了吗?难怪联系不上她……”
  李秉谦继续装腔作势地说:“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她经常来你这里,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宋杰一脸委屈道:“什么叫经常来我这儿啊?这儿的环境她可嫌弃呢。也只有几个月前来过一次,我们聊了些关于数字资产交易平台的话题,那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你这么说,是在洗脱自己的嫌疑么?”李秉谦装模做样地在笔录本上速记,索妮娅忍不住偷笑,转过头去看画室内宋杰的作品。
  “我有什么嫌疑?她那个画画的方式,依我看十有八九是把自己累死的……”
  李秉谦拿着笔录本,在画室内转悠,又拿出放大镜,对着宋杰的画作观察:“嗯,你还真是钟爱间接画法啊,这个浮躁的时代,像你这样踏实的画家不多了。”
  宋杰闻言眼神一亮。接着便是什么“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套话。
  李秉谦摆手示意宋杰停止吟唱:“宋杰,上次在白宫遇见你,你曾说了这样一句话……”
  “老师,这一层画完了,等您上去烘干。”
  宋杰安静下来,看着李秉谦点了点头:“我说过,怎么了么?”
  李秉谦接着问:“据我所知,谭白平日很少画画,技术不可能比你熟练,为何他烘干清油的效率比你高得多呢?”
  宋杰愣在当场:“这……这我还真没想过。那幅商单被大块头毁了之后,我已经濒临违约了,谭白老师让我带着画布到他画室去画,烘干的事交给他就好。我也没有多问,好在终于赶上了。”
  宋杰沉思了一下:“确实奇怪,烘干清油的速度快了几十倍,但没有丝毫龟裂,和自然风干的效果一样,就像是他把画放进了精神时光屋一样。”
  李秉谦对着索妮娅点点头,又问宋杰:“谭白有没有向你透露什么技术细节?”
  宋杰摇摇头:“谭白老师特地提醒过我,不要对外人提起,会给他添麻烦的。想想也是,所有签约画家都找他烘干的话,那怎么受得了啊?”
  李秉谦合上笔录本:“嗯,还有件事,普瑞娅画的那张紫雨,你有见过么?”
  “在谭白老师家里见过。”
  “太好了!那幅画右下角的紫色调,你调得出来么?”李秉谦俯身看着宋杰五颜六色的调色盘。
  “这有何难?论调色我可不会输给她啊!”宋杰的语气颇为不屑。
  宋杰在油画车上拿起几管颜料,挤在调色盘上,用猪鬃笔调和几下,调色盘上呈现出一片朦胧的紫灰色。
  李秉谦看着调色盘点了点头:“嗯,大差不差。”随后小心地用刮刀刮起那块紫灰颜料,小心地放入证物袋。
  宋杰一脸不解看着李秉谦,李秉谦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谢谢你的配合,还请不要泄露我们之间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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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秉谦和索妮娅回到车上,通过电话会议与牌皇通话。
  “牌皇,刚刚宋杰的证词你都记录在案了么?”
  得到肯定答复后,李秉谦看了看手中装有紫灰颜料的证物袋:“该着手下一个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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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里市警察局的停尸房外,库马尔带着李秉谦和索妮娅对工作人员解释着。年长的工作人员不情愿地点点头,对年轻的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年轻的工作人员拿着几件无菌服走来。
  李秉谦三人直接将宽大的无菌服套在衣服最外面,戴上口罩。库马尔打趣道:“早知道你是这么麻烦的家伙,就不提供给你狂犬疫苗,让你自生自灭算了。”
  三人进入停尸房,找到普瑞娅的停尸柜,拉出抽板,普瑞娅的遗体呈现在面前,皮肤无一丝血色,嘴唇发紫,紧闭双眼,睫毛也在低温环境下结了霜。
  李秉谦小心翼翼拿出装有紫色颜料的证物袋,用证物刷蘸取一点,抹在普瑞娅的指甲缝里。
  看到这样的操作,索妮娅与李秉谦相视一笑,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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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工作人员带着穿着无菌服的谭白走进停尸房。
  谭白扫视了一眼戴着口罩的李秉谦三人,并未发现异常,便示意工作人员提供口罩。
  在此期间内,李秉谦已清晰录入了谭白的面貌——他的表情肌总有说不出的怪异感。
  库马尔向谭白解释道:“谭白先生,死者最后的通话记录中有你的号码,例行公事,请你做出配合。”
  谭白疲惫地点点头,缓步走向普瑞娅的遗体,望向普瑞娅的脸时,身体有一丝颤抖。
  “没错,她是我的签约画家,普瑞娅小姐。”
  “你们最后一次通话是什么内容?”库马尔追问道。
  “我告诉她,她的画卖掉了一幅,只是价格并不理想。”
  库马尔戴着手套的手从床面划过,停在普瑞娅的指甲附近,充满暗示地问谭白:“请问遗体是否有异常之处?或许你能提供给警方一些额外的线索。”
  谭白目光停留在普瑞娅残留颜料的指甲上,紫灰色仍可辨认。
  “不,我没发现什么异常……”
  库马尔接着问:“谭白先生,你帮死者卖掉的画儿,叫什么?”
  谭白愣了一下,随口答道:“紫雨,本该卖个好价钱的。”
  李秉谦在脑中秒选“紫雨”一词。
  李秉谦三人相视一笑,库马尔接着对谭白说:“辛苦你了,我们会尽快将凶手缉拿归案的。”
  谭白冷笑一声走出停尸间,出门时突然停顿了一下,身体颤动,仿佛察觉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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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白刚转身离去,李秉谦便召唤出尼采,尼采伸了个懒腰,一头钻进普瑞娅指甲缝的颜料中,瞬间又钻了出来。
  李秉谦和索妮娅兴奋地击了下掌,库马尔仍不明所以。
  李秉谦解释道:“普瑞娅反抗并遇害时,在紫雨右下角留下一道划痕,知晓这个细节的人,一定到过凶案现场。”
  “在我选中”紫雨“一词后,尼采可以通过普瑞娅指缝中的颜料穿越,这说明在词主谭白的信念中,普瑞娅指缝间的紫色颜料就来源于紫雨。”
  “亦即是说,谭白知道紫雨被划坏了,原因只有一个——他在现场看过被划坏的紫雨。”
  李秉谦接着说:“普瑞娅以应召女郎的身份向伊凡克提供服务时,因未知原因,二人发生口角,导致伊凡克杀死了普瑞娅。”
  “谭白打电话给普瑞娅,告诉她紫雨被卖掉时,或许普瑞娅透露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于是谭白找到凶案现场,得知了紫雨被划坏的细节。”
  索妮娅补充道:“如果浮尸的推理没错,昨天用强力胶胶囊困住我的人,很可能就是谭白。他与普瑞娅情同师生,在怀疑伊凡克是凶手后,用他加速物质反应的异能,杀死了伊凡克,为他的学生报了仇。”
  李秉谦困惑地说:“可是,你说过昨天袭击你的人,身材就和小五差不多,和谭白的身材明显对不上啊。”
  “这点我也想不通,先逮捕谭白,看能否从他口中问出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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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秉谦三人跑到停尸房门前,旋动门锁,门把手仿佛被异物卡着,锁芯只缩回一半便卡住不动。
  李秉谦低头检查门锁,原本光洁的金属表面已锈迹斑斑。
  “看来谭白已经觉察到了,他使用加速反应异能,让锁芯锈蚀,将我们锁在屋内。话说就不能统一换一批不锈钢锁么?又栽在这种小伎俩上……”
  库马尔马上联系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带着撬锁工具,三两分钟便撬开了门锁。
  “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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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瓷浴缸内的水面浮着泡沫和玫瑰花瓣,星期五在浴缸中缓缓起身,迈步走出浴缸,踩在硅藻泥脚垫上,身体两侧的烘干系统吹起暖风,将她体表的水滴吹干。
  吹风机的声音停止,星期五披着半透明的浴袍慵懒地走进起居室。
  她拨弄着半干的淡粉色头发,走到沙发前坐下。起居室内的电视持续播报着新闻,星期五轻声说了句:“turnoff。”声控全屋家电系统立即响应,新闻声停了下来。
  星期五拿起象牙电话话筒:“接达乌德秘书。”
  电话接通,星期五用略显甜美的声线寒暄了几句,步入了正题:“达乌德先生,伊凡克科长遇难了,可新吉莱的项目还要推进,请问谁将接替他的工作?”
  听筒传来达乌德的声音:“女士,我不能向您泄露组织的人事调动。”
  星期五笑了笑:“您这话说得就见外了,大家都是替辛格市长工作的,你应该知道,辛格市长很重视这个项目。”
  达乌德停顿了一下,道:“真拿你没办法,继任者将是“拉詹”,他是面纱派的人。这个家伙和伊凡克可不一样,依我之见,新吉莱的项目可以缓一缓……”
  星期五听了达乌德的话,眉头轻蹙:“面纱派,面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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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白驾驶着自己的水星汽车在路上疾驰,同时拨打电话,口中自言自语着:“暴露了么?那个叫李秉谦的家伙还真难缠。”
  电话另一端传来低沉的声音:“谭白老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谭白耐着性子交涉:“达哈维大哥,我遇到麻烦了,需要搭乘你的秘密航线离境。”
  达哈维发出干咳一样的笑声:“上次向你买画儿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永远不会帮我洗钱……”
  谭白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厌恶:“此一时彼一时嘛,您把订单发过来,我签字就是了。”
  达乌德仍旧怪笑着:“是啊,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报价,可和上次不一样喽……”
  谭白咬着牙说:“你说个价儿……”
  “嘿嘿嘿,我要白宫所有A级藏品,A合同我用于报账,以高于市场价25%成交,B合同是我的实付金额,以市场价的25%成交。”
  谭白驾车掠过几名巡警,略一沉思:“好,我接受!你发合同过来,我马上可以提供电子签名。”
  “啧啧啧,尽说外行话,B合同我们只能面对面地签署,今晚我要去桑贾伊的假面派对快活,你过来找我,我当面给你船票。记得来早点儿,免得我嗑嗨了,把这茬给忘了,哈哈哈……”
  挂断电话,谭白重重将手机砸在方向盘上:“老东西趁火打劫!该死的假面派对,我那个数字纹面早不知放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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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城区星期五私邸的书房内,上下两块拼接带鱼屏的蓝光洒在她的脸上。她来不及换下浴袍,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拉詹的资料一行行展开——
  拉詹
  男,30岁
  面纱派
  毕业于牛津大学,社会学与商学双硕士学位
  喜欢波斯语
  父亲是印度国会议员
  曾多次遭受性侵指控,传闻有恋童倾向
  丧偶,妻子在指控他家暴三天后意外身亡
  星期五看着资料中拉詹的嘴脸,下意识地将敞开的浴袍衣襟合上,嘴唇紧抿着,额头沁出一丝冷汗。
  星期五将目光从拉詹的头像上移开,目光又落到电脑桌上厚厚的一叠资料上——数字资产交易平台产品策划案,第七版。
  为了推动这个项目,她不知度过了多少不眠的夜晚,提交第一版时,伊凡克根本不屑一顾,并提出大量近乎刁难的问题,都被她一一化解,直到她的诚意打动了伊凡克,二人深入地交换意见,令项目可以看到落地的希望。也正是为了让伊凡克下定决心,她低价购得”紫雨“送给伊凡克,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合作关系。
  可一切计划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打乱。
  “已经走到这儿了不是么?”星期五轻轻对自己说着。她又鼓起勇气看着屏幕上的拉詹——
  “拿到你想要的,全身而退!你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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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laam”
  “ghabel-eshomanist”
  ……
  起居室的沙发上,星期五拿着一本波斯语词典,听着翻译应用的发音跟读着——她的语言天赋极高,十几分钟已掌握了常用的波斯语问候语。
  星期五清了清嗓子,拨通了拉詹的电话。
  二人用波斯语寒暄了几句,星期五道明了来意——希望拉詹能贯彻伊凡克的工作计划,配合完成交易平台的建成。
  电话彼端,拉詹诡异地笑笑:“今晚我要去桑贾伊的假面派对,你可以来找到我,并试着说服我,那一定会很刺激哦……”
  挂断电话,星期五自言自语着:“假面派对么?我那个愚蠢的数字纹面放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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