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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写小说一天百字的事情。
那边写不出来,也就只好来这边(发育?)发泄了。
我觉得这次我并没有偷懒,而我依旧写不出来。
但我并不觉得这能成为攻击我写作的基点。
我觉得吧,构思的时候我很快乐。构思只需要逻辑问题,只需要想象力即可,那个时候就是在天马行空,我真的是不亦乐乎。
构思结束,就得开始写点实际的东西了。如果说构思是骨架,那么这些实际的东西也就是“筋”,它甚至连肌肉都算不上,因为它的量其实并不多。
而这种“筋”也是很轻松的,就向现在我在做的事情,这就是“画筋”,我甚至连“骨架”都没有,都不需要“生骨”。
而我每天的百字生成,属于两种的同时交汇“填肉”、“补皮”,其实就是“扩充”、“润色”。
扩充也许并不难,但扩充会影响故事的走向,会增加润色的工作量,甚至会影响之前的内容,进而需要大篇幅修改。我觉得我已经遇到好几次这种大工程事件了,以至于我的小说目前还处于第一章的状态。
扩充可能也就是需要一点点感觉,一点点感情,一点点期待和一点点想象吧。扩充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反而在进行扩充的时候,也许,我可以获得更多的工作量。字数增多了,工作量也就增多了,作品的完成度也就更饱满了,但是完成度的进展是一点都提升不了,反而下降了。
润色,可能就是我的重灾区了吧。
来看几段我草稿中遗留的“筋骨”吧,瞧瞧最后成了怎样的“皮肉”。
(思绪粘稠却汹涌如潮,蚕食着渴望安息的心脏。
思绪形似融化的黏糖,汇聚成奔流的江河呐喊着
思绪若是钟表,那我的思绪已经停滞,它想要动却无法动弹,机械的齿轮里满是粘稠的糖浆
思绪是凝固的糖果)
接下来展示这一段的成品:
我,又失眠了。即便闭上双眼,主动去拥抱那高尚的漆黑,也不能使犹坠雪窖冰天的双脚春暖花开;即使一动不动,直到麻木的四肢脱离了躯壳,也无法摆脱那作祟于耳畔的低语——思绪是在酷暑雀跃的孩童,他们的欢笑撕扯着天幕的晴朗,他们的身影总是与那浑浊的暑气纠缠不清。思绪是夏日手中的糖果,糖果的色彩是由童话故事编织而成的外衣,却迫于气氛地威压褪去了,晶莹剔透的外衣在暮光地呵护中哭泣、消融,化作彩虹的泪珠滴落在树荫斑驳的人间小道,一颗、两颗……云间的桥梁好似崩塌了,彩虹支离破碎只好流落凡间,和尘埃融为一体只为苟且偷生,不曾想吞噬了大街小巷直通海滨,更替了海的血液,操纵着潮汐的情绪制作了扰乱秩序的漩涡——思绪,在蚕食着我那渴望安息的心脏。
这是我今年润色的成果,也是我目前所能拥有的水平了。
呀,好开心啊,昨天想要做的事情今天做到了。
接下来再看看我的其他类型文笔吧:
暖阳依偎瀑布,白浪浮光跃金。流水消遁湖泽,绽放碎花烁银。水光潋滟的涟漪敲击湖畔,掀乱了雌鹿舐水的倒影。枝繁叶茂编织光影,绿草如茵斑驳陆离。嘎唯横跨矮树丛,惊得鹿儿抬首竖耳,慧眼眨闪龙葱抖动;她挤过身形穿过矮树丛,只见鹿儿转身飞窜,潜入林海销声匿迹。凝望坡鹿背影,聆听黄鹂雅曲,她哼着音律宽衣解带,草绳兽皮顺着冰肌玉骨悄然滑落。
赤身裸体熠熠生辉,肌肤紧致流风避水。玉足露骨娇小玲珑,胫髀修长错落有致。臀翘圆润推弹震颤,蛮腰掌宽弧深柔滑,腹琢淡疤斜贯入森。背脊如渊聚暗成渠,双峰挺拔傲视群雄,十指纤纤勾魂夺魄。香肩垂峰骨道彰着,粉颈细腻滴墨点缀,短发利落英姿飒爽。
猝然春光乍泄,波光粼粼迷了少年眼。窥探人间尤物,窈窕淑女惑了少年心。恍然如梦,他已忘却了是非,拼搏人世不如人间醉梦——嘎唯提足点地,惊醒他身躯震颤,他揉了揉双眼总算归于当下,就好似如梦初醒,口中干燥喉结滑滚,可无一丝甘露入肠润道。
翕张间她绷足试水,阳光从胯下溜过闹得波纹泛漾,而他却倾坐倒地折断了落枝。清脆的声响致使她猛然回首屏住了呼吸,停下了手中所有的动作。金辉不识趣,照旧流转于她的玉肌。树荫不相识,也不知何时遮住了她的中庭——不和谐的音律打破了山林齐奏,小小的契机谱写了命运之歌——背后卒有窸窣作响,她迅速扭颈回眸严阵以待。只见那丛中走出一只龇牙咧嘴的棕毛大虎垂涎欲滴,它吊睛浅黄目不斜视着花白嫩肉。
身披棕绒黑纹缠身,形宽体硕肌紧脖粗,山脊背白绒肚,碗口掌山峦肌,竖立尾弑神目。行动缓慢且悠哉,厚掌伏地却无声。虽失了半截獠牙,可威风犹存不减当年——嘎唯的嘴角在哆嗦,随着她咽下唾沫,嘴角高扬了。她双手缓缓握拳不牵起一丝风声,又好似将风声抓进了手心。通身绷紧肌骨接连浮现,蓄势待发唯有不争气的跛脚在微微颤抖。小巫对峙大巫,和风徐徐拂过,拨乱她的青丝,山林瑟瑟发抖,奏响森林之歌……
出于私心的两段分享,只是想要诉说:“我认为润色真的好难啊。”
每日只有一百字的产出,我觉得当下的我是已经尽力了的。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好宽慰自己的,也没有什么需要诉说的必要。
只不过是来逃难了而已。
心情总需要转换,态度总是会变化,人肯定不能一尘不变,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总有人愿意为你卑躬屈膝,总有人愿意替你折腰挫脊。我们需要做的就只有做最好、最真实的自己,等那个宁缺毋滥的命中注定罢了。
我想要孕育的不单单是一篇文章。当然我也认为任何作品都应该拥有属于它的舞台,任何作品都不应该在无声无息中被光阴抹灭。
如果说孕育文章就是在创造一具生命,那么其实文章对于我只是“生骨”罢了。
实际上一直以来,我想要做的事情都没有改变,只是我不小心将它们遗忘了而已。幸运的是,我的道路并未偏离。
所以,我很期待。我愿意期待自己的未来,我希望你也与我相同,愿意去期待自己,愿意去相信自己。
毕竟,只有自己不会亏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