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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流的另一种解读方式?
至少是属于我个人的答案,至少是我个人通过努力尝试出来的答案。
其实在某一些方面,我有着自己独特的傲慢。说实话不论谁如何谴责我,我也喜爱我的这种傲慢。
如果想要向我举例证明,请用自己的事实。如果想要和我分享,我接受他人的故事。
我很讨厌“谁谁谁,怎么怎么样。”的这种形式话语。对于这种话,我往往只会敷衍地回复,因为我已经知道客观的事情了,我已经知道“说话的人”听到或看到、知道或想象的事情了。往往对于这些东西,就像垃圾桶里的垃圾,根本无需在乎。只是偶尔可以想起,“哦,我的垃圾桶里有这种东西。”
不要用它的事情,请用你的事情。
他人的事情只能存在客观,是无法知晓主观形态。
所以我们需要的是自身的事实,让自身拥有资格,让自身成为资本。
因为人往往需要的是客观和主观的共同支持。
—《第二次人生》—
心流听说是一种很强大的东西,听说是强者们必备的东西。不论强者是否如此说到过,不论强者是否如此认为着。其实这些都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心流如何”取决于我的个人想法。在我从未体验过这种东西之前,在我无法完全掌握这种东西之前,“心流如何”是我无法评判的东西。
但我愿意承认一点,“专注可以提升工作效率”。散漫的注意力容易让某一件事的完成时间无休止延长,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拖延症?
最近我意识到了一点,所以昨天我休假了。不过貌似也不是这个原因。
一天貌似只有三个四个小时。
我们似乎就只能活在这三个四里头。
我要尝试尽力活在三个时间分区,
我要尝试尽力利用三个时间分区。
—《第二次人生》—
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这样认为。至少我是认为,不是自己决定的时间,不是自己掌握的时间,那么属于是对人生的侮辱。如果无法和死亡相互奔赴,如果无法能够自信地对死亡女神说一句,“此生无悔”、“我已经努力了”,我相信我是连死都无法自豪的。
有的人,活了八十年。但其实他们的活,并不能称之为活。他们只是任由时间流逝于手心,他们只是任由光阴推行肉体前进,他们的思想其实一直都停留在原地,自从二十八岁的那天起,他们的人生早就已经停止了。至于之后活了的那些时间,其实只不过是在行尸走肉罢了。
所以,时间无法证明阅历,阅历无法代表思想。是想要行尸走肉的活成本能动物,还是要寻找本源答案地痛苦求生,其实都只在自我的一念之差。
而这一切的根源除去思想以外,还有时间。时间加思想等于人生,我觉得可能就是这条公式了。就如稻盛和夫的公式一样,存在了负数,是用乘法进行。思想的程度也许只有三种,负数、正数、和零。用如何的思想,决定了如何的人生,一切其实都看自己,看自己愿不愿意罢了。
我觉得时间还是比较可悲的,时间的这个概念对于人类而言是可悲的存在。
假设我们可以长命百岁,那么请问:
从何时开始我们能够自主的掌握人生呢?至少我觉得我活到人生的第二十四个年头,我才算是开始了掌握。也就是说,也许我浪费了之前的人生。其实不然,也没有浪费,没有之前就没有目前。但至少我会认为,如果那时候,如果以前我可以用目前的状态去存活,那我的未来一定会更好。只是可惜当初的自己什么都不懂,只是无奈那时的自己无人为其指引。即便现在也是。
从何时开始我们无法再自主的掌控人生呢?我是还未抵达那个领域的。但是我的爷爷可能是在七十九岁,这可能是我所能够见识到的客观事实。在他七十九岁的那一年,他的半边身子不在信服他了,违抗着他的命令倒下了。如今,他只能带着另外半边身子依赖着床铺睡过每一天。这只是我看见了如此,思想、主观我都不会进行过多得描述,因为完全没有必要。也许我可以展开了思想,也许我可以为他寻根刨底,但其实没有任何必要。年代不同、经历不同、思想不同、人格毅然不同。自己都到了二十四的年华才认为终于有了人的雏形,更不用说他人了。
如此折合一下,自娘胎以来的二十四到七十九,算是我们可以掌握的时间吧。五十五年。貌似很多,一百年的一半而已,真的多吗?我们活了一百年,其实只有一半时间属于我们自己,那么还有一半呢?其实还不止。
如果我一天给你一块钱,就算你能活一百年,也只能获得三万六千五百元,36500。真的多吗?如果有金钱观念的人,如果是赚过钱,或者花过钱的人,应该都知道三万其实一点都不能称得上是多。目前,我们还得进行折中,其实只有一万五,其实只有一半。
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我们要将八个小时献于我们的健康和未来,我们要将八个小时送给睡眠和明天。如此,我们只剩下了十六个小时。
一天只有十六个小时。我们要将三个小时献于我们的健康和未来,我们要将三个小时送给进食和生存。如此,我们还有十三个小时。
如此看来,这更像是一种变相投资呢。以当下的牺牲,投资于我们的未来。用无损的时间,收获未来的良辰。
一天还有十三个小时,琐事还得用个小时。一天其实只有十二小时,一天就如此的缩水啦。那么总时长也得跟着一起缩水。貌似,活得有些急迫了,但也正因如此,才能够珍惜,才能够在急迫中慢行。
我们要有意识地走路,而不是漫无目的地走。为了掌控时间,就得有意识地培养这个概念。如此,就应该进行可视化目标。
因为餐食的原因,十二个小时被划分成了三个阶段。早餐过后直至午餐,午餐过后直至晚饭,晚饭过后直至入睡。我自己的安排是,早餐过后的学习新知识,午餐过后的写作爱好,晚餐过后的外语娱乐。为期四个小时,只用做一件事情,貌似很轻松,也很适合我,但不一定适合所有人。每个人能够在一件事情保持的时间是有限的,这是心理学方面“注意”的问题吧?我不太确定。
“目标可视化”,就是让自己的目标在有限时间内完成,并且看得见时间流逝,看得见目标完成进度。但绝对不要设定自己完成不了的目标,无法通过自己就可以完成的目标。要现实、实际的目标。时间也不一定要长,也不一定需要规定的时间,可能需要规定的契机。比如说渴口之前完成,如果渴口了没完成那就继续口渴吧。
上面的东西其实是我昨天想到并开始实行的。今天已经成功了一半,早上我只进行了阅读,看了一整本书,明天还会坚持。下午,目前就是下午,但我要求自己写作直至晚饭。至于晚上的娱乐,我觉得是轻轻松松的,因为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也正是因此经历才想到了“目标可视化”。
当时的我,只是要学外语而已。但我给自己安排了音乐一单元,数学一单元,英语一单元和日语一单元。我要完成他们才能睡觉。我看得见我自己完成的进度,但我不知道我的时间。所以我没有停下来的理由,我停下来的理由只有完成之后,我睡觉的前提就是完成。所以没办法,就做呗,反正迟早做完,它们并不存在做不完的可能性,它们也不存在完成不了的可能性。这便是“目标可视化”,要看得见自己完成目标的进度。
最后谈一谈关于昨天缺失的一章吧。
前些日子写了一段八百字的台词,拥有了骨架就需要填补血肉。紧接着就是填补,就是扩写,就是润色。完成了两百字台词的润色,将两百字转化成了一千六百字。结果剧情顺势而为地改变了,后续八百字台词就应该被舍弃了。
貌似是第一次经历如此?貌似是不甘心如此?所以选择了放纵,我选择了玩游戏。
分享一下我的两百字台词:
炉灶灰烬与土壤的衔接。
酉孝挖坑,嘎唯野蛮冲撞。环境描写?野猪的栖息地。
嘿,酉孝。怎么给吓傻啦?我又不是老虎。(打招呼,调侃)
停下动作,迟疑,犹豫。准备开口,被嘎唯打了。(“没什么”可以用动作表示。)
啧,你又不是生我的气,干嘛给我脸色啊?(假装的愤怒?)
我和我妈吵了一架,她一点都不理解我。(我需要理解)
能理解你的人,都不需要你说什么。但是不理解你的人,你说再多也没有用。(硬核道理,点题。)
紧接着是我两百字台词的一千六正文:
颗粒们紧挨着组成了土壤,它们似乎流淌在彼此的身上,它们似乎在彼此的身上流着哈喇子。森林蜷缩在阳光的怀里释放着绿莹弥漫于空气,它痴恋着角落里一丝一毫的气息,它贪婪地借助阳光浸染着每一寸空隙。
乍然的黑暗遮挡了嫩绿的光线,它以极快的速度吞噬着残留的光芒,它以极快的速度成长了躯壳压迫坠落,屑土支离破碎飞溅斑斑点点。当石锛再度抬起,竭力涌入的阳光显露了土壤底下的褐黄土层。十根僵直的手指箍紧了石锛,牵动精壮的臂膀将其举过头顶。一张有棱有角的脸庞涂满了黑泥,而他的视线早已逃离了世界。额头滚落的汗珠渗透泥泞的两颊,拖拽着一道墨黑的尾巴跌回土壤。他合拢的双唇丢失了应有的灵魂,宛若抹除了神经节点,形似面瘫患者的垂涎。单膝跪地沉没于颗粒的蓬松,腰杆笔挺无异于上吊的尸体。他手锢石锛,一次又一次举过头顶,一次接一次锤砸泥地。
大小一致的声响和所差无几的频率,穿插着那厚重的鼻息与森林共奏。立于枝头的雀鸟终将陨落化为新时代的养分,融入土壤成为参天大树的一隅。树木抖动摇晃枝叶,零落飘荡伴舞一曲。灌丛折枝顿感背后风涌扑袭,异响惊觉可也为时已晚,深厚地分量携手柔韧的压迫感摧毁了他的腰杆,致使他不得不弯下脊梁,双手被迫做拐撑拄身形。“嘿!酉孝。”嘎唯牵挂着汗丝的脸颊横入了眼帘,她皱起眉头闻了闻,又将视线对准了那张乌黑的脸,嘴角挽起笑言道,“给我吓傻啦?是不是以为老虎扑了过来。”
少女嫣,秋波倾佳人。少女言,笑靥落满川。莞尔一笑可以更迭山川风味,回眸一笑尽数倾落少年面目。
泥泞的污垢阻碍了情绪地波动,唯独留下了呈现心灵的窗户——他的视线掉在了地上,他的双手端着石锛拄进了土里——健硕的心脏鼓舞着血液奔流,活跃的细胞唤醒了沉眠的肌肉抵抗身躯的沉重,血肉之躯颇受顽石挤压,十指连心已遭地面碾磨。
自肩头传递而来的分量再度蹂躏了他的双手,他与地面显得更加亲近了,被他捧着的石锛也松动了,几颗沙砾悄然滚落——嘎唯摁住他的肩膀撑起自己的身子晃了下来,这一晃便遮住了他眼前为数不多的明亮,这一晃为他奉上了些许无法抹除的阴霾。两只玲珑玉足踏入土壤,躲进了黝黑的怀柔。胫腓紧实缝缀缥缈青筋,兽皮遮掩丰厚大腿若隐若现——赤脚坦荡绝对已然踏穿心灵之窗,灵魂交融貌似可以贯通血肉之躯,人性本能亦可随意窃走心魂所向,卑躬屈膝又怎能怪罪于脊梁之重。
摆脱了负担的脊梁涌入名为“惰性”的本能,就如用历史悠久的欲望轻而易举地灌满了乳臭未干的理智。无法抗拒的生理机能滑动着他稚嫩的喉结,为他的嘴唇掀开了一丝裂缝。
“啧。”少女挥合双掌狠狠地钳住了他的脸庞,嘎唯抬颏瞪眼撇嘴道,“你又不是生我的气,干嘛要给我脸色看啊?”
双膝卷落呈现少女面颊,眉毛高仰扯圆少年眼帘。他浓厚的粗眉撕裂了附着于额头的干巴物,散落的细碎使他的眼睛不得不向嘎唯快速地眨巴——沉重地拍击不单让脸颊变形剥落了些许黑泥,还连带着痛苦一同回归了本源——他那受到挤压的嘴唇就如此地嘟囔着,就如此的毫无作为。
他的掌心攀上了她纤细的手腕,他那黑泥缠裹的手背挽下了他们的连接。他,还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四只离散的手,各自落在了对方的彼岸。它们将会割爱放弃紧锢,只因彼此的束缚。它们曾因无知紧紧拥抱,只为自我地救赎——而他的嘴巴也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解放,“和我妈吵了一架。”向下偏移的眼神逃离了短眉的怒视,擅自牵起了嘴角单方面地上扬。头颈轻微扭动将视线落在了孤形只影的那只脏手上,有两根指头正在悄悄地相互刮蹭着污泥。
“啪!”清脆地袭击闯入了他的世界,肌肤地撞击再一次衔接你我。
“大人都是猪狗,对他们说再多也没有用。能理解你的人,其实都不需要你开口。”
嘎唯那红润白皙的手背冲撞了他的眼界,她绷紧了筋骨、化手为爪擒住了酉孝的手腕,捏落一圈干白泥屑,拖拽挪褪一层淤黑——身躯不肯安分,总是在摩擦中成长。相处不会太平,总是在情绪里迁移。事随人变人随事,人随事变事随人。心迁情移情迁心,挪手连心心意合。他们的手心,在单方面地拉扯下,最终迎来了贴合——嘎唯前倾半身,迎面送至淡雅芬芳,扑鼻退散淤泥异味。她挺直了身子向后仰去,借助起立的惯性顺势牵拉臂膀,一把拽直了酉孝弯曲下跪的膝,一击切断了他连着地面的根。
而他早已迷失了身体的掌控权,他任由摆布地钻进了臂弯,他毫不自知地碰入嘎唯怀中。膛脯相遇交融彼此心扉,激荡圈层涟漪知晓男女差异。丰实相撞交汇肌肤缠绵,谁知少壮刚强挤压婀娜倩影,酉孝顺势而然地扑倒了嘎唯——眼前的那张脸替换了树冠里的天,身下的那个人弥补了本性中的根——
散落的头发被泥泞玷污,沾染着泥泞。酉孝的手
没有用到的台词,我想就算了吧。即便再好的构思,没有派上用场,没有变成实质的内容,都属于天马行空的幻象,没有任何必要在客观中呈现,因为它本身就不适合于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