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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镖与人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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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星河的眼睛也是闭着的,他趴下,耳朵贴在地上,道:“约莫是四个人。”
  宫宇冬护着耳朵,听风过来,道:“我觉得是五个人。”
  岳星河站起身,同样把耳朵对向空中,“是五个人,不过只有四个人走路。”
  宫宇冬道:“也许另一个人会飞?”
  岳星河皱眉道:“黑渡鸦与白头鹳?”
  宫宇冬道:“黑渡鸦与白头鹳共同狩猎了近十年,如果是他们俩,就应该是两个人的声音。”
  宫宇冬看着周围的树林道,转身走到了一个隐蔽处,道:“至少我们应该把这几人都认出来。”
  两人隐在了一处地方,宫宇冬四面看了看。
  他看到在树林遮掩间,一个人坐在一旁休息,头上兴秃得全无寸发,一身的衣服十分穷酸。他有刀,别在腰上,一根黑丝带在腰上系紧,这就是他的刀鞘。
  岳星河脱口而出,道:“快刀盗月。”
  宫宇冬道:“听说他涉猎广泛,金银,神兵,美女都喜欢偷。”
  这个人其实不穷,可小偷就算再有钱,也依然会让自己变得看起来很穷。
  岳星河道:“你也认得他?”
  宫宇冬道:“我原本不该认得他的,只因他实在是做了一件大事他竟然潜入点苍派,偷了掌门唯一千金的清白。”
  岳星河低头道:“我还知道,点苍掌门派出了点苍四剑去追杀这家伙。”
  宫宇冬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岳星河道:“因为方才,点苍四剑将我认成快刀盗月了。”
  宫宇冬忍俊不禁地笑了笑,道:“或许是因为你们都没有刀鞘,才错认成了你。”
  岳星河看向宫宇冬手里的黑布,道:“说得好像你有鞘一样。”
  宫宇冬见岳星河身上无伤,道:“那点苍派那四个人呢?”
  岳星河道:“你猜猜为什么我方才走进酒馆时,刀在滴血?”
  宫宇冬摇摇头,他忘了岳星河杀完人之后就会喝酒。
  他又看见一个穿一袭白衫,浓眉大眼,满脸稚气的少年。他循规蹈矩地站在一边,不敢乱走动。
  宫宇冬道:“这个少年我还真不认识,他是谁?”
  岳星河仿佛没听到。
  宫宇冬道:“你不想说话?”
  岳星河道:“我瞧不起他,所以我不想说他。”
  宫宇冬道:“你瞧不起他,说明你了解他。”
  岳星河无奈道:“因为他是靠娶女人出的名,所以我瞧不起他。”
  宫宇冬道:“难怪我不认得他,论认识女人,我确实比不上你。”
  岳星河道:“但至少有一个世家的女人,你是认识的。”
  宫宇冬道:“南宫世家。”
  宫宇冬又道:“听说南宫世家一共有五个女儿。除了老五,都已嫁人,而且嫁的不是世家大族的公子,就是年少成名的少年侠客。”
  “长得还不错,看这年纪,他娶的是老几?”
  岳星河摊手道:“反正不是老五。”
  宫宇冬道:“听说老五已失踪多日。”
  岳星河道:“而且就如同沙尘入海般,什么消息也不剩。”
  宫宇冬淡淡道:“所以南宫世家的男人就想站出来撑撑场面,做事挽回些面子。”
  岳星河面色沉重道:“要挽回面子,找到昌东明的剑谱,的确是个好方法。”
  宫宇冬道:“这人也没你说的这么不堪,挺男人的。”
  岳星河冷啍道:“你说了这么长时间的他,怎么不谈谈他上边这位。”
  这个人的上边确有人,那人却不是天上,而是在树上,没有人真的会飞。
  那人也是一身白衣,正停留在树杈之上。
  宫宇冬道:“哟,小白鸽子。”
  岳星河道:“你认识的人还真不少。”
  宫宇冬动容道:“他不是被黑渡鸦和白头鹳追杀了么?”
  岳星河道:“黑渡鸦与白头鹳又不是黑白无常,非得勾他的魂不可。说不定两人又盯上了更好的东西。”
  宫宇冬深叹一口气,道:“没想到,不仍十二恶人,连魔教的人都不过来。”
  岳星河道:“你在惋惜?”
  宫宇冬道:“因为若是这些人,我杀他们绝不犹豫。可来的净是这些人,我怕你说我心软,不忍下手。”
  这时,岳星河面色凝重道:“如若是万鹰阁呢?”
  平静,先是突然的平静。仿佛过了很长时间,宫宇冬才冷冷道:“那就不仍仍只是杀人了。”
  岳星河偷偷地叹口气,他还是不应该在宫宇冬面前谈及这个。
  他只好转移话题,道:“还有两人,说不定你会感兴趣的。”
  前面的大树下,开着几束紫藤花。一个身着黄衣的人,正在用一根手指勾住花茎,将花茎一圈圈地绕在手指上,活活将花绕断。
  只有心里忐忑摇摆不安的人,才会干这样的无聊的事。
  宫宇冬皱眉道:“我已好长时间没有深入江湖,也认不出来他是谁。”
  岳星河道:“长江断肠针。”
  宫宇冬道:“断肠针?黄河流域用暗器的一流高手,他来了倒是会更好看些。”
  岳星河叹道:“但凡你动一动脑筋,就应该疑惑,为什么黄河流域的高手要叫长江断肠针。”
  刚才,宫宇冬的脑子似乎在回忆其他事物。
  宫宇冬道:“所以他不是?”
  岳星河道:“他当然不是。”
  宫宇冬用手扶着下巴,道:“那他既然叫这个名字,自然就和真正的断肠针有些渊源。”
  岳星河道:“这人与真正的断肠针都曾看中了这个称谓。”
  江湖人相来对称谓看得极重,比名字要重的多。
  名字可以重名,但称谓只能独属。
  岳星河道:“所以他和真的断肠针打了一架。”
  宫宇冬道:“看样子,他输了,而且输得不是很体面。”
  岳星河道:“可他没委屈自己,给自己加了个长江断肠针的称号。”
  宫宇冬不禁道:“这群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
  岳星河道:“的确如此,可惜就是不知道他们前来干什么?”
  宫宇冬苦笑道:“除了昌东明的藏宝图,还有什么?”
  岳星河见这些人无所事事,不禁道:“那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守株待兔等着你过来?”
  宫宇冬道:“不知道,先不说这个。五个人,还有一个呢?”
  岳星河又看了一眼树林。
  “宫宇冬。”岳星河的声音变了,真的变了,不再是那是朋友谈笑的语气。
  “你真应该看看。”说完,岳星河就低下了头。
  宫宇冬看了一眼,见四人不远处,一个人被绑在了一边。
  赵庆航!
  宫宇冬原本是很冷静的人,但现在却也不禁被吓到。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到荆先生的附近,他这躺行程马上应该结束的,赵庆航却被这四人绑走,这是因为什么?他完全想不明白。
  宫宇冬惊道:“怎么是他!他怎么来了?”
  岳星河道:“他不愿意来,可一个人被一群人围住了,不想来也得来。”
  宫宇冬盯视着赵庆航,喃喃道:“那群人的胆子就算再大,也不能在振荣镖局里擒住赵庆航的。”
  “所以?”
  宫宇冬沉着脸,道:“只能是他外出时被抓的,可既然如此,从振荣镖局一路擒到这里,他们也来得太快了。”
  岳星河道:“你押镖的过程快不快?”
  宫宇冬道:“我几乎一刻不停。”
  岳星河道:“你没有停过,而他们却能把赵庆航押到你前面。”
  宫宇冬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岳星河道:“可能他们的马也修内力。”
  宫宇冬看了他一眼,道:“可笑,滑稽至极。”
  岳星河认真道:“他们的马既然不修内力,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宫宇冬眼里闪出光,道:“就是赵庆航从一开始就一直跟在我身边。”
  岳星河细细观察着赵庆航,道:“他跟在你身后,甚至不愿意派几个伙计。”
  宫宇冬也不禁动容道:“说明他要办的这事很重要,而且只有他自己办他才安心。”
  岳星河道:“他还要办什么事?”
  宫宇冬叹了口气,什么话都不再说了。
  他们两个人就静静的躲着,脸色都很沉重。
  光线又亮了些,宫宇冬笑了笑,笑得很凄凉道:“只有一种解释。”
  “什么?”
  宫宇冬悲声道:“他也是因为镖。”
  岳星河道:“这种时刻,一定是因为镖,这不是关键。”
  宫宇冬很镇静,道:“关键是我押的这镖,根本就是假的!”
  岳星河突然转过头,沉默了许久,道:“只有这种解释。”
  宫宇冬道:“我的一切押镖行为,都是为他打掩护,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吸引别人。”
  岳星河道:“所以他才会不带一个伙计,自己悄悄地跟在你身后。”
  宫宇冬点点头,道:“他不能让所有人知道,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要前来。”
  岳星河同样的冷静道:“他并不需要担心你会不会独吞这躺镖,因为真正的镖在他手上!”
  宫宇冬轻轻叹息,接着道:“我就说哪有人会在酒馆里密谋。”
  岳星河道:“当初,你与赵庆航在大庭广众下见面谈的交易?”
  宫宇冬点点头,道:“在酒馆谈秘密,只有初入江湖的人才会这么做。可他很聪明,因为他根本就没把他当成秘密。”
  岳星河叹道:“他并不简单,只是你把他想简单了。”
  宫宇冬苦笑,道:“当初我还想提醒他,酒馆里人多眼杂。想不到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宫宇冬似乎明白了,自己押的镖根本不是昌东明的藏宝图,这一路的五关六将,只是为了给赵庆航打掩护。
  可是他还有一件最不明白的事。
  赵庆航不要藏宝图,反而将这镖送出去,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振荣镖局到底要不要这份宝藏?他若是真的要这份宝藏,又为什么要将这份藏宝图送给那个荆先生?
  没有其他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只有赵庆航能。
  光线又变了,照到了宫宇冬的脸上,他的脸在发光,眼睛也在发光。
  宫宇冬忽然抬起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的推测很合理?”
  岳星河道:“难道这个想法有什么不合理的?”
  宫宇冬道:“不,很合理,能解释很多东西。可是我又有另一个合理的想法。”
  岳星河道:“还是你那躺镖?”
  宫宇冬脸色变得阴沉,道:“也许我的镖,才是真的。”
  岳星河还是不懂,道:“为什么?”
  宫宇冬慢慢道:“他也曾告诉我,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将手中的镖给别人。”
  岳星河沉思着,缓缓道:“所以你就这样觉得你手中的镖是真的。”
  宫宇冬道:“如果我们不在这里遇到赵庆航,我就已经将镖押完了。”
  岳星河道:“所以他才是吸引火力的人?”
  宫宇冬道:“是,而且我们能想到之前一步,别人也可以想到那一步。”
  岳星河看着休息的这几人,道:“不知道他们想没想到?”
  两个想法都能合理地解释一件事时,但事实永远只有一个。你又能怎么选,怎么想。
  宫宇冬的脑袋开始痛了,他道:“我们要还是坐在这里谈话,是绝对再谈不出什么结果的。”
  岳星河叹气,道:“我不知道,我的脑袋不允许我想出来这么多东西。”
  宫宇冬苦笑道:“想出了又如何,我们想到的又未必正确。”
  岳星河道:“我们无法证明。”
  宫宇冬道:“所以我必须要把他救出来。”
  岳星河道:“难通非此不可,你已想好一定要押成这躺镖?”
  宫宇冬笑笑,道:“当然。”
  岳星河道:“你真的愿意平淡地过上几年?不想做些别的。”
  宫宇冬回头看向他,道:“平淡地过几年,难道很容易吗?”
  的确不容易,特别是对于江湖人。
  宫宇冬道:“你呢?”
  岳星河笑道:“难不成只有你能救人,我就不能?”
  宫宇冬道:“这件事本就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你不用参与进来的。”
  岳星河道:“朋友的事情,难道和我没有关系?”
  宫宇冬看着岳星河,说不出一句话。你若有一个这样的一个朋友,你还能再说什么?
  树林里透不到多少阳光,但至少空气还是冷且清新的。
  宫宇冬长长地呼吸,冷气灌入他的身体,他现在需要清醒,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清醒。
  他的手里紧握着锏,风在吹,风太大了,黑布似乎裹不住他的锏了。
  宫宇冬的眼里突然闪烁了一下,他突然正视着岳星河。
  宫宇冬细细道:“我们也应该谋划些...他们不知道的事。”
  岳星河疑道:“为什么?”
  宫宇冬握拳道:“我必须要有一个底牌。”
  岳星河道:“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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