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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镖与人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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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转过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宫宇冬笑道:“无非是杯毒酒。”
  老板道:“毒酒你也喝?”
  宫宇冬道:“无论你们谁来杀我,如何杀我,我总归是要死的。如此,死先能喝杯酒岂不痛快。”
  别起刀的那人道:“好气概,一个人在将死的时候,怎么都会想再喝点酒的。我允许你喝完这杯酒。”
  宫宇冬竟真将这杯酒饮了下去。“好酒。”宫宇冬喝完后长吁一口气,笑了笑。
  老板叹息道:“你为什么要喝这杯酒呢?”
  宫宇冬道:“因为我觉得你是个聪明的人。”
  老板道:“可我现在已是个没有半只耳朵的人。”
  宫宇冬道:“没有耳朵的聪明人也比有耳朵的傻子有用。”
  宫宇冬忍不住叹气道:“可是,你也就会一样下药的本领了。”
  老板凄然笑道:“会下药的人至少还会
  有一个本领。”
  宫宇冬问道:“什么本领?”
  “下解药。”
  老板对宫宇冬笑道:“宫大侠喝了这杯酒,是不是好受多了。”
  宫宇冬笑道:“的确。”说着,他竟然站了起来,那个人盯着宫宇冬,面色沉重。
  老板得意地笑道:“我根本没在这杯酒里下毒药,我下的,是给宫大侠的解药!”
  他之前给了宫宇冬个眼神,他也故意让那人看见他下了药,就是要让宫宇冬能喝下这杯酒。
  宫宇冬没有对那人动手,而是突然点了老板的穴道。
  老板不禁疑惑,道:“宫大侠,你若恨我,先将这人拿下,再处理我也不迟。”
  宫宇冬抿笑道:“所谓点穴,就是要截断人的血脉,身体不能动,血脉不会流,是为了为你止血。这道理你应该很明白。”
  老板已听入了,道:“是。”
  “噗嗤”那个人突然忍不住笑了,他一笑,宫宇冬也在苦笑。
  只有老板愣住,脑袋一片空白。
  那个人又把两臂交叉起来,笑道:“够了,你没有必要骗他了。”
  宫宇冬贴近老板,缓缓道:“你刚刚说过有老板娘的地方就会有老板,那你知道有无锋剑的地方就会有谁么?”
  老板像是突然被雷劈了一下,他失声道:“什么!”
  宫宇冬道:“你既然知道三年前的我,你就应该知道他是谁的。”
  老板惊道:“无锋剑滴血刀,滴血刀岳星河!”
  宫宇冬的八拜之交,滴血刀岳星河。
  你要是有个好兄弟,而且还不是个很傻的兄弟,那当你有麻烦时,往往就是他来救你。
  老板努力控制住脸色不变,但他眼角的肌肉已经皱紧,他道:“怪不得我看到他时,就跟遇到了老虎一样。”
  宫宇冬淡淡道:“不。”
  “哦?”
  “十只老虎放在一起,也远比不了他一个人。”
  老板不敢相信,他已惊得说不出话,他断断续续地吞出一句话:“是我输了。”
  他脸色苍白,缓缓道:“我不想死。我可以再给你一只耳朵和一个舌头,只要能让我活下去。”
  宫宇冬摆手道:“不。”
  “为什么?”
  宫宇冬笑道:“这个不的意思不是让你死,而是不需要你的部件。因为我还想和你谈论关公过五关斩六将的故事。”
  宫宇冬继续道:“关公过五关斩六将后,遇到了自己的兄弟张飞,张飞却把武器对向关公,是不是很荒谬?”
  老板颤声道:“的确。”
  突然间,老板明白了,张飞的确将武器对向了关公。张飞对向关公是因为误会了关公。而岳星河对向宫宇冬是为了演戏。演给他看的一场戏。
  老板叹道:“滴血刀岳星河离这里原本很远。”
  宫宇冬道:“我的朋友是离我很远。可我押镖已经走了足够远了,不是么?”
  真正的朋友,不管你在多远出了麻烦,他都会来救你的。
  宫宇冬道:“刚才你问我怎么知道这把刀的故事。”
  老板道:“你说是你编的。”
  宫宇冬笑着道:“我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对你说的。我笑的时候从不骗人,这把刀的故事的确是我编的,四年前我帮他编的。”
  朋友之间兄弟之间,连孩子的名字都可以交换着起,编故事算不得什么。
  宫宇冬看向岳星河,道:“还不走,你难不成真要找老板娘睡觉?”
  岳星河摆手道:“不,她是很漂亮,可她有一个缺点,我看不上。”
  宫宇冬道:“什么缺点?”
  岳星河道:“她是别人的老婆。”
  两人相视一笑。除极少数心理不正常的男人外,这对于大多数男人,的确算是顶大的缺点。
  宫宇冬笑了笑,然后对着一边战栗着的小二道:“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多余的马匹?”
  小二回道:“没有。”
  “嗯。”宫宇冬缓缓点头。当你朋友没有马时,你再怎么样也应该陪他一起走。
  “我的这匹马送给老板娘。”
  小二道:“可是我们老板娘并不会骑马。”
  宫宇冬笑笑,“那就送给你。”
  小二不说话了,假如有人要送你一匹马,那么谁也不介意装一会儿哑巴的。
  小二不回话,宫宇冬就无话可说了。
  两人对视一笑,双双走出酒馆。
  走出酒馆后,岳星河把宫宇冬拉到一边,皱眉道:“难不成你武功的底细已被人知道了?”
  宫宇冬摇摇头,道:“不是,他仅听过我曾经的一点事儿,不会知道得那么细致。”
  岳星河对着酒馆门口嘲笑道:“他这货连我都认不出,又能知道多少。”
  岳星河又道:“可你的武功又不仅只有内力,天下能让你中毒的药本来就没多少,即使能中毒,也依然可以解决掉他。
  宫宇冬无奈道:“因为他下的不是毒,而是蒙汗药。”
  岳星河忍不住道:“蒙汗药?那你更丢人。”
  “嗯?”
  岳星河嘲笑道:“你连蒙汗药都看不出,难不成以前遇到的毒,都是用武功硬抗的?”
  宫字冬笑着道:“那倒不至于,我能中计,是因为老板连带对自己老婆下了药。”
  岳星河不屑道:“切,我本就瞧不起下毒药的人,更何况是给自己老婆下药的人。”
  宫宇冬道:“其实,他下的那蒙汗药,对我来说也并没什么用。”
  岳星河道:“那你还在那里装中毒干什么?”
  宫宇冬笑着伸出手指,道:“因为,有些事面对活蹦乱跳的人不能说,而面对将死之人是可以说的。恰好我喜欢听故事,不注意就听久了些。”
  岳星河叹息道:“这件事原本就在你掌握之中。所以,我既没有救成你,又打搅了你听故事?”
  宫宇冬笑着摇摇头道:“不是,因为你来了后,这件事就更精彩了。”
  宫宇冬与岳星河慢慢走远了…
  阳光正散射着树林,他们就站在树下。
  宫宇冬凝视着岳星河,叹道:“我总算遇到了一个可以正常说话的人。”
  岳星河道:“看来你这几天一定很精彩。”
  宫宇冬勉强笑了笑,道:“恰好我现在想谈的就是最精彩的那件事。
  宫宇冬讲了在酒馆中刺杀他的那个人。
  岳星河疑惑道:“这似乎不是很精彩的故事,你为什么觉得他最精彩?”
  宫宇冬看着他,喃喃道:“因为他想要我死。”
  岳星河道:“这条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杀你。”
  宫字冬摇摇头,道:“别人要我死,是为了我的镖,而他是真的想让我死。”
  “你怎么能明白他心里想的?”
  “看他的杀意。”
  “你看得明白?”
  “绝对不会错的。”
  “他像不像个无缘无故杀人的人?”
  “绝不像。”
  岳星河闭上眼,道:“所以他杀人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宫宇冬补充道:“只不过他的理由不是为了镖。”
  岳星河道:“你为什么这么注重这个?”
  宫宇冬苦笑道:“因为我好像是无缘无故地被卷入到了这里,而且似乎这里的每个人都有秘密,我至少应该了解他们在做什么。”
  “只可惜...”宫宇冬摸了下怀中的铁盒,苦笑着道:“我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岳星河皱眉道:“你当真不知道你押的是什么?”
  宫宇冬道:“不知道。”
  岳星河道:“你一路上应该遇到了不少人,你没问他们?”
  宫宇冬又苦笑道:“我问了,可他们都很聪明,都不愿告诉我。”
  岳星河指着他衣服里的镖,说道:“你不肯打开看看?”
  宫宇冬道:“镖师能随便打开镖?”
  岳星河道:“你还挺懂得押镖的规矩。”
  宫宇冬笑了,道:“你也很懂得规矩,但从不遵守。”
  岳星河道:“镖师打开镖算违规,那听人讲话总算不得违规。”
  宫宇冬道:“你的意思是?”
  岳星河道:“那几个废物门派都知道你押了什么,我岂非不知道。”
  岳星河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只可惜我的这个朋友是个很守规矩的人,我不知道能不能同他讲。”
  宫宇冬笑道:“你难道忘了,我也是个好奇的人。”
  岳星河凝视着远方,慢慢道:“你可知道,几年前有个名声浩大的剑客。”
  宫宇冬脱口而出,道:“浩然剑昌东明。”
  “就是他。”
  宫宇冬道:“这个名字的主人已经消失了几年,可江湖上却一直流转着这个名字,我怎么能不知道。”
  岳星河道:“几年前,昌东明突然消失,如今下落不明。”
  宫宇冬道:“这些事我都知道。”
  岳星河白了下眼,道:“那接下来的事,你就不知道了。”
  他又道:“听说昌东明退出江湖时,他将自己所有的珍宝存入了一个地方,并留下了一张藏宝图,而振荣镖局正好得了这张藏宝图!”
  宫宇冬摸摸衣服中的那个盒子,抬起头道:“所以我要押的镖,就是这张藏宝图。”
  岳星河道:“如今在振荣镖局在风口浪尖上让你押镖,只有这种可能。”
  宫宇冬默然半响,道:“怪不得,财物足已打动人心。”
  宫宇冬抚摸下巴道:“可昌东明号称浩然剑,一生不图利,就算有财物,那又能有多少?”
  岳星河道:“不,跟一件东西比起来,财物只就能抵作陪衬。”
  宫宇冬来了兴趣,道:“什么东西?”
  岳星河道:“昌东明那天下第一的剑谱!”
  宫宇冬叹道:“他的剑法,现在的确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
  岳星河点点头道:“的确,哪怕只练了他剑法皮毛中的皮毛,也可以成为霸及一方的剑客。”
  岳星河问宫宇冬道:“你有没有兴趣?”
  宫宇冬摇头道:“没兴趣。”
  “嗯?”
  宫宇冬缓缓道:“最强又不等于无敌,天下计谋三百策,武功第一,只是不怕其中一百策。当初昌东明的剑法冠绝天下,不是照样消失在了江湖中。”
  岳星河很奇怪地看着宫宇冬道:“估计振荣镖局知道,也就你这样无欲求的人,才可以押这躺镖。”
  宫宇冬苦笑道:“不,他们并不了解我,他们甚至不知道无锋剑的故事。”
  岳星河道:“所以他们在不了解你底细的情况下,就让你押这躺镖?”
  宫宇冬道:“他们没有必要了解我,因为在杭州附近只有我能押这躺镖。”
  只能交给一个人办的事,无论那人多可疑,多不可预测,你都只能交给他办,因为你别无选择。
  岳星河道:“你说错了,还有一个人能办。”
  “谁?”
  “我!”
  宫宇冬打量了岳星河一番,道:“单论武功,你倒是可以。”
  岳星河微笑道:“可是在镖一到手后,我一定要打开看上几眼的。”
  宫宇冬笑道:“所以你也不能押这躲镖。”
  岳星河沉默着,过了许久,才道:“既然一个人押不了,那为什么不一群人一起押呢?”
  宫宇冬也沉思,道:“我在路上也想过这个问题,振荣镖局派个百来号人还是不成问题的,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
  岳星河道:“人太多,互相之间难免信不过。”
  宫宇冬道:“可是再信不过,也不可能信得过我这个外人。”
  岳星河道:“或许呢,振荣镖局的少镖头就单信任你一个人。”
  宫宇冬笑着摇头道:“恐怕也不是很信任我。”
  宫宇冬从怀中取出那个铁盒,阳光透着树叶闪过,恰好就落在一个锁上。
  岳星河问:“这是什么?”
  宫宇冬道:“锁,防人的锁。”
  “防谁?”
  宫宇冬道:“既是防劫镖的人,也是防我的。”
  岳星河站起身,他的手依旧在握着刀。“我试试。”
  宫宇冬道:“试什么?”
  “把这劈开。”
  宫宇冬笑道:“赵庆航又不是傻子,我们能想到的事,他也能想到。这锁要是那么容易被劈开,那么它就不叫锁了。”
  估计只有那个荆先生才有办法打开。
  岳星河还没有动手,他脸上渐渐变得严肃,宫宇冬也将停止了微笑。
  他们的脸是相对着的,可耳朵却对着同一个方向。
  风的声音,不止有风的声音。
  宫宇冬早已闭上眼,道:“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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