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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烟云消散学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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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去,看把我身上弄得,口水都成河了!”
  小姑嫌弃地推搡着,目中透着无奈,眼底深处却游动着溺爱,掩饰不住的关切已然化作游走的精灵,蹦蹦跳跳地穿梭在心林牧野,跟头连连腾翻,笑意丝丝飞扬。
  正嘟囔着没天理就会欺负本姑娘的赵迪怔住了,几人围将上来,眼里带着探察的仪器,前后扫描,左右审视,欲让奇痒难耐念头变得顺达,结果令他们大失所望,一切都是那般自然,毫无半点奇特诡怪的痕迹。
  其实赵迪也是满腹的疑惑,今个儿真是太阳当空照,花儿对她笑,妥妥的命运之女神相落在她的身上,懵字不足以描画她此际的面色,爽字亦不能彰显她此处的舒畅。
  不管张月瑶同性者探寻的目光多么
  尖锐,不论郭鸣谦异性追索的嗅觉多么灵敏,赵迪一反既往,不再接话,不复颜变。长时间的呆萌已经扰得她不知所谓了,更不要说七色的心理幻变早就虚虚实实化作天幕遮掩了天机,连当事人都不可完全触摸核心要义,外人估计连感受一丝味道的机会都欠缺。
  “管他呢,只要小姑变好了,想这么多干啥,嘿嘿嘿——”
  赵迪偷笑着,窃喜着,她的面容就像一块调色板,方才是淡淡的白皙色,一息工夫便成绯红,继而又化作红白相间的复色,面色转化之际毫无违和感,简直惊吓住了看客们。
  “不可思议,难以置信,我的小心肝哟,不行了,不行了,我……我”
  闻梓骏夸张地捧着肚子,眉头微微皱起,嘴巴张合间哈出几缕跳跃的喘息,惹得张月瑶白眼频翻,使得她拳头紧握,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嗯,的确有些欠揍,连我这样的老实人都想要抡起拳头揍他个驴唇马嘴,让他不再胡言乱语,呆在一旁晒晒太阳,吹吹暖风,皮肤晒得黝黑黝黑,才有男子汉的味道。瞧他现在浑身上下细皮嫩肉的,小白脸都是对他的侮辱,或许白种人血脉才是他原本的基因。”
  郭鸣谦手托下巴,煞有介事地点评着,时不时以莫名的目光扫视对方片刻。
  瞧着郭鸣有理有据的评论,仿似给闻梓骏以新的定位,让大家以新的眼光来认知他,懂得他,进而走进他的精神世界,与他手牵手,肩并肩,走上平芜尽处是春山的理想大道。
  听得有滋有味,直入心底,话语虽平实,韵味动感有力,犹如探秘的钻头,还未施法,已然引得观者翘首以盼,等待着奇迹之花纷纷绽放,倾吐迷醉万千世界的芳香。
  伙伴们眼神交汇处,火花四射,激荡出道道深浅不一而精巧绝伦的韵环,韵环游动时,浮起缤纷多彩的光圈,令人不觉沉浸其里,不能自拔。
  “真是一群可爱的家伙,不枉我多年的期待。”
  小姑颔首不已,心河泛起感动的涟漪,眼底欣喜之风引动意识之流汩汩而出,所到之地惬意无不欢呼舞蹈,庆祝这来之不易的清醒,抚慰连年昏沉状态的神经。
  小姑的细微变化,其他人或许未曾感知到,敏感如黑夜精灵的赵迪却是震惊万分,疾步上前,牵拉住小姑赵明慧的手臂,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赵明慧递出一抹目光,清澈而纯善,似春风唤醒大地嫩芽,如香泉滋润心灵慧根,轻微却安定赵迪由来已久的张皇不安。
  “哇哟,小姑你真是太厉害了,迷糊这么多年,竟然一朝清醒,肯定得到上天眷顾,从此一帆风顺,做事事事顺,走路不栽跟头,夜里当路灯,白日做气质……”
  闻梓骏叽里呱啦一大堆,话里话外都是满满的称赞,一骑绝尘领航美誉之道。
  “小骏子,你这张嘴真甜,莫非是抹了蜜不成?”
  赵明慧俏皮一笑,俨如天鹅般的眼眸,偶一流盼,甜蜜流散开来,熏得身侧之人醉意沉沉;柔丝般的弓样的眉睫,微微一抖,荫掩着盈盈的双瞳,瞬时倾倒了陪同之客。
  “小姑,你怎么知道我嘴上抹了蜜,你趁我不注意偷偷品尝过?”
  人啊,在高兴到极致处,往往会露出狐狸尾巴,不在意自己的得意忘形,殊不知,此般做法会让他陷入尴尬境地,甚至坠落无底深渊,无边的黑暗笼罩周身,无形的力量压迫精神,光明逐渐消失,阴暗迅疾升腾。
  咱家的闻梓骏就是这般无知无畏的小子,嬉皮笑脸不足以道出他欠踹的本领,摇头晃脑不能尽显他跳脱的个性。
  “哎哟,我的耳朵,嫩嫩的小耳朵呀,柔柔的小耳朵哟——”
  乐极生悲的体验终于降临到闻梓骏头上,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让他欲仙欲死,嚎啕大叫扑腾着双足,好似溺水的小公鸡,扑棱棱挣扎不停,岸上之人笑意不减,袖手旁观,见证着不作不死奇迹的诞生。
  “活该,让你口不择言,竟敢调戏小姑,不知道‘宁惹孙婶三天,不教小姑一笑’这句话嘛!勇气可嘉,佩服佩服!”
  郭鸣谦大拇指一翘,满眼都是浓浓的敬意,他不知道闻梓骏竟然敢跨出搞乱的一大步,小心谨慎在他身上毫无存在感,没心没肺好像会飞的虫子嗡嗡叫个不停,绕着闻梓骏左转一圈右转一圈,陀螺似的不肯停歇。
  “好姑姑,饶了小的吧,小的就是您脚下一棵草,青青的,绿绿的,脚下留情啊!”
  “小姑,我举报,闻梓骏拐弯抹角骂你手脚换位,请加重对他的惩罚,我觉得他皮正痒痒难受呢,揍他一顿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张月瑶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口吐的不是芬芳,飘散的都是落井下石。
  此刻,闻梓骏可谓是众叛亲离,欲哭无泪,心里默默吞着自己酿的苦酒,戚戚然体味着四面楚歌的悲惨境遇。
  不,还有一人未做应答,闻梓骏带着哭丧的脸寻求着安慰。
  “别看我,再看,再看我可就发镖了。”
  可人的李柯欣扮成恶狠狠的大灰狼,腥盆大口一张,尖利的牙齿瞬间伸长数尺,阳光下散发出寒冷气息,风吹过,送给闻梓骏寒彻骨髓的冰冻爽快感。
  “嘻嘻,小姑真可爱,就连生气发怒都是秀色可餐。”
  闻梓骏依旧在作死的边缘蹦跶,似乎未曾发觉自己已经奔赴在地狱的康庄大道上。
  “唉!”
  众人摇摇头,不再对闻梓骏报以希望。毕竟,谁也不能唤醒装睡的人,谁又能矫正故意误入歧途的人,还是让他走吧,走他的路,自己权作看客,欣赏一路最美风景吧。
  “疼吧,谁让你嘴巴还是贱贱的呢?”
  赵明慧轻轻揉捏着闻梓骏的耳朵,看似安抚对方,实则将其耳朵搓成任意形态,手劲儿轻重适宜,兔子嘴巴微张,公鸡翅膀张合,喜鹊引颈高歌,红鱼摆尾畅游……
  方才坐观打斗的看客,立即收起戏耍的姿态,纷纷将目光投向舞台表演正兴二人,纳闷者有之,羡慕者有之,兴奋者有之。
  “喂,小迪,他们这是咋啦?”
  见得他们互相掐捏,颇有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架势,这让他们很无语呀!
  这不,张月瑶有些坐不住了,小手戳了又戳,嘴巴撅起又伏下,伏下又撅起,脑筋有些短路,思维变得迟钝,意识渐渐呈现紊乱状态,急得她抓耳挠腮,欲要冲破动荡的牢笼,空有想法而无处着力,难受得艰于呼吸。
  “这应该是正常操作吧?!”
  赵迪小心思转了又转,疑惑的眼神刚刚游动,认真的计较早已踏上高速,故而道出此番真真假假的感慨。
  “嗯,我也是这种感觉,咱们是英雄所见略同哩!”
  张月瑶欣欣然摆弄着指甲,美足不经意间旋弄起块块泥巴,稍稍用力,甩将出去,舞出精致的身姿,释放着康乐之喜。
  雨后,空气清新,枝条脆嫩欲滴,微风吹拂处,点点雨珠滚落叶片,坠下之际,丝丝成线,旋转摇曳,似与清风相乐。鸟儿飞腾在枝杈间,唱着婉转的曲儿,动感的光线便在叶缝处穿来穿去,舞动细巧身姿,惹来绿意抖擞精神传递无边生命波动。
  庭院里,藤架下,追逐着欢乐,倾洒着幸福,站立之时不见丝毫劳累,蹲坐之际忘却时间溜走,嘻嘻哈哈化作当下常态,否极泰来竟成振羽凤鸿。
  “到一边玩去吧,以后可要长点心,对人对事莫要口不择言,吃亏还是小事,生命受到威胁可就后悔莫及啦!”
  赵明慧挥挥手,示意闻梓骏退到边角去,别碍手碍脚,挡着别人前行的路。
  众人瞧见她面色变得严肃,不由得收起玩笑心思,作侧耳倾听状。
  听得越多,入耳越深,内心愈加惊恐,他们从未感觉到赵明慧经历这般坎坷,路遇了如许惊恐怪物,这哪里是懵懵懂懂过活每一天,分明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稍有分神,可能沉沦在黑暗的深渊,倒伏在碎石烂草堆,与阳光永远告别,和青翠成两界之隔。
  河水中倒影不再婆娑,钟鼓音化作招魂之幡,自然之火燃遍生命天台,行走大道竟成悬崖攀爬……幸亏有赵迪相陪,时时诵读熟悉之书,处处指点所到之路,才免除意识的沦陷,挽救灵魂大厦之将倾,这怎能不使赵明慧感激万分,姑侄之情在此刻定格成永恒,谁也不能分走彼此的爱意,更不可离间二人的情谊。
  “小迪,苦了你啊,都过去了,咱们俩会好好的……好好的!”
  赵明慧笑意蔓延脸面,泪珠儿团团打转,流淌在脸庞而不自知,笑里有泪,泪中有酸,酸酸甜甜化成溪流,越流越远,汇聚在福运融化的长河。
  “小姑——”
  赵迪喜极而泣,纵有千言万语,此时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呼唤,幸运舞动秀丽长袖,喜气鼓起波纹衣衫,迎来康宁满满的拥抱。
  “嗷!嗷!”
  声声穿透围墙,挟着排山倒海之势扑倒傲挺的杨树,吹刮干净街道的残枝败叶,消散了高远天空游离的云朵,大地一片清净,长空无有阴霾,清明是此时最美丽的守候,欢畅是此地最深邃的祝福。
  “啥事这般高兴,让我也来沾沾喜气呗!”
  人影未至话音先到,欣喜的腔调荡漾着莫名的兴奋,清脆的亮嗓露出无尽的探求。
  待得说话者踏进庭院,赵迪等人连忙起身,准备着凳椅,捧来二三果盘,招待尊贵的客人。
  “孙姐好,快坐,吃块西瓜解解暑气!”
  赵明慧连忙招呼孙宗芳就坐,不等众人出声,先一步作出安排,宾至如归的感觉瞬时涌上心头。
  或许是长久以来不曾说话的缘故,此时此刻,赵明慧胸腔里仿佛炸裂开来,抖出万千飞舞的音符,有机排列组合后,争相踏上舞台,展示自己最亮丽的风姿,表演他们最光彩的戏剧。
  “小慧,梦醒来就是大大的福运。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以后的路会更加平坦,困难再来时,你就能以勇于战胜它们,不再受它们的钳制。”
  “谁说不是呢,我现在感觉思绪清明,过往就像一场梦,清晰可见,深深印在心田。”
  赵明慧笑容里消失了勉强,独留片片温婉,犹如朵朵灿烂的木兰,香色溢满庭院,陶醉了流动的风儿,迷途了飞舞的蝴蝶。
  “孙婶,我可想念您了,连梦里都有您高贵的身影!”
  闻梓骏一改大大咧咧生存模式,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满眼都是沉沉的膜拜与崇敬。
  “哦,我记得你小子以前可不是这般老实可爱的,见我如见鬼似的,躲得远远的。即使不得已碰面,也是唯唯诺诺,低眉顺眼,今个儿莫非开天眼了,吃错药了?”
  孙宗芳乜一眼闻梓骏,每一字每一句好比千斤巨石狠狠砸在他幼小的心肝上,虽未见着真实之景,脑海已然浮现坑坑洼洼乱成一锅粥的惨象,闻听到凄厉挣扎而无奈忍受的呻吟。
  “孙婶哟,您可别听他们的胡言乱语,我是一颗红心向着您,一日不见如隔九秋啊!”
  闻梓骏脸色突变,青了又红,红了又青,那一颗永不服输、善于狡辩的心依旧牢牢占据高位。
  “哈哈哈——”
  “嘻嘻嘻——”
  一道道或清脆或高亢的笑音扶摇直上,霎时间敲醒了迷酣的闻梓骏。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可气死宝宝啦!”
  闻梓骏一手遥指发声的众人,一手用力按住欲要跃出门窗的心肝,这番操作再一次惊呆了在座所有人,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脸皮可不要,口角不能输,谁能相信文质彬彬的闻家小子无端放下面子,只为了不蒸馒头争口气呢!
  闻梓骏就是笑宝宝,哪里有他,哪里就有笑声,笑声滚滚如潮,激荡四野,响彻云霄。
  “不经逗的小子!好了,小骏子,孙婶逗你玩呢!”
  张月瑶拾起话头,打趣着闻梓骏,临末还不忘掐捏他的胳膊软肉一把,过足了小魔女爱赚便宜的瘾。
  “吓死宝宝了!我就说本人善良可爱,怎能不讨孙婶喜爱,不使孙婶青睐有加呢?”
  闻梓骏长舒一口气,轻拍胸脯,终于放下压在心头的块石,轻松瞬间化作游风,摇摇摆摆,逍遥又自在。
  “你们说,小姑变聪明可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会不会让有些人想不开,抱头痛哭?上蹿下跳?噩梦连连?”
  郭鸣谦一脸玩味,恶作剧的念头高高悬挂,哪怕一个微小的动作,一声轻细的叹息,一道平和无波的目光,都能使这枚内核无限膨胀,膨胀到极致再极度内缩,缩胀之间化成无形无质的因子,可无端黑暗同化所有光明,可重压星宇横断岁月长河。
  “要我说呀,这都是轻的,这是对他们最轻的惩罚;应该用重典才对,从身体到精神,只要不死,就往死里怼!”
  李柯欣目光愤厉,娇媚的容颜迎着艳丽的阳光,灿放出狠绝的花朵,嫩柔的心坎上吹刮着暴怒的风。
  初闻狠厉之语,吓得众人屏息不敢言,细细思索一番,才明白李柯欣缘何发出拷问灵魂的话语。
  深深疼爱自己的祖母不幸离世,还未完全走出悲痛之路的她,竟然得到惊天噩耗,祖宅遭受无端之火的袭击,若是天灾还能稍稍安抚她伤悲的心灵,清楚了事情来龙去脉,她若是还保持绝对冷静,对此一言不发,那可就真是憨子给傻子开门——傻到家了!
  赵迪姐弟俩深以为然,不约而同送上大大的拇指,刚要登台大力支持李柯欣的演说,眉头一皱,一缕顾念涌上心头,嘴巴张开未曾吐露半字,只是将眼神拐了个钝角,延伸向安坐一侧稍有尴尬的孙宗芳。
  大家瞬间恍然大悟,她们有所顾虑情有可原,毕竟血缘深浅可测,也要顾及到邻里亲朋啊。
  作为孙俊杰的亲姑姑,在她跟前还是要留有几分余地的,虽然当前证据皆指向孙俊杰,谁又能完全肯定这不是别人设置的陷阱,故意引导当事人向这个方向思考,待到事情尘埃落定,真正的罪犯逃之夭夭,替罪羊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假若事情真相果真如此,出谋划策者可谓是坏透了,从外到里都是漏孔,流淌的是酸液,吐出的是坏水。
  或许是留意到了此时交流的困难,孙宗芳缓缓起身,浅笑渐渐绽放,开出真诚温良的花儿,不经意间散放的馨香宛若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使得赵迪等人放下了担忧,溜走了无奈,停留的尽是愉悦和释然。
  “柯欣说得对,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犯了错,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谁也无法逃脱该有的惩罚。”
  孙宗芳话语凌然,正义之气滚滚如江之水,奔腾不息,席卷了所有阴晦之所,冲刷着里里外外污垢。
  “现在孙俊杰已经得到最残酷的惩罚,虽然老宅这件事与他无关,但是小慧懵懂之时,有他从中捣乱的痕迹,屡犯不改,受惩处一点儿也不冤!”
  说到此处,孙宗芳微微一顿,红唇掀起一角,牵出朵朵不怀好意麻花,卷呀卷,卷出重重褶皱,赶走道道混乱不堪杂声。
  “嘿嘿嘿,值得一提的是,聂宗凯那小子,下场老惨了,脸上满是粉嘟嘟斑点,手臂上也布满了长条状红斑,这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大家说解不解气,高兴不高兴?”
  严肃的气氛被孙宗芳撕开一条不可愈合的缝隙,闻者无不拍手称快,脸庞刹那间芳华四射,心间早已乐河泛滥。
  “活该,恶有恶报终是得报!”
  “虽然身体受创,惨不忍睹,考虑到他的所作所为,我觉得还是不值得同情。”
  “为什么我突然有放声大笑的冲动呢?诸位亲们是否有同感啊!?”
  ……
  不怪大家毫无同情之心,不顾念邻里同学之情,谁让近来聂宗凯那小子蹦跶在作死边缘,时时挑战他们心理的极限呢,只能在心底默默送上一份祝福,一路走好,好走不送,离去时,挥挥手,鞭炮齐鸣,唢呐笙箫一一登台献唱。
  见得大家纷纷进言,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孙宗芳亦是忍俊不禁。待得众人高昂情绪的浪波稍微退去,她直接放出王炸,炸晕了跃跃欲试的闻梓骏,轰飞了不明觉厉的郭鸣谦。
  更离奇的是,张月瑶、李柯欣浑身抖来都去,好像癫痫症猝发,修长的脖子晃晃荡荡,苗条的腰肢扭来扭去,细瘦的玉腿旋转不停,吓得赵迪姐弟心肝儿跳跳停停,不敢有半秒分神。
  “终于迎来了新时代,光明再一次温暖了咱们的怀抱,嗷啊——”
  郭鸣谦最先醒过神来,一蹦三尺高,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庆贺着再升一级的舒爽满足。
  “唉,竟然又老了半岁,我最爱的青春呀,离我远去又减去半载风云,唉!”
  闻梓骏悲催的叹息没有赢得大家的同情,重重恼恨的光波一浪高过一浪,狠厉地直冲向小骏子。
  “你这只懒虫,蛄蛹来蛄蛹去的,我看你就是懒精上头,不思进取,彻头彻尾的惰性分子!”
  郭鸣谦此刻没有再惯着闻梓骏,作为好朋友,为了他能上进,哪管法子是邪还是正,正如某位老人所言,管他黑猫白猫,只要抓着老鼠就是好猫。
  “嗷,太棒了!我的校园,我的书!我的文采,我的笔!”
  赵迪伸展开双臂,微眯着双眸,深深吸一口清鲜空气,涤荡去心脉的阴浊,流淌着自然怡乐。
  “不去想那糟心烦人事,只要你我安安心心地过好每一天,良善者自有福报,自己哪有时间管其他呀!”
  李柯欣轻启红唇,短短几句话道出置身生活哲理,赢得大家赞声不断,如雷的掌声一波响过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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