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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探真相情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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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梓骏带着无限悲酸踉踉跄跄离去后,徒留下一地烂摊子等待有缘人收拾。
  茅屋愈加老迈,屋顶本已悬浮的几根稻草不堪忍受浓烟火焰的折磨,眼里含着千般不舍万种留恋,恍恍惚惚地倒下去,再也无力抬头望一眼陪伴一生的主子。
  房门在一声“吧嗒”惊恐的嘶哑后,结束了守护内宅的使命,轰然倒地不起,溅起无数尘灰,算是为自己送上最后的践行。
  一道风拂过,点点火星跃出灰坑,蹦跳间来回游走,似乎寻觅着什么。一番搜索,一阵攒动,明亮的眸子渐渐升起死灰之色,未待陪伴劝慰,便已经放弃再寻的念头,垂头丧气之下,结束了本应前途光明的征途,带着不瞑的双目横躺在街头巷尾处。
  “唉,标志性的建筑不复存在,可悲可叹!”
  赵瑞衡收起玩笑的姿态,一脸痛惜。
  “谁说不是呢,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崽子,丧尽天良呀,心不知是被狗吃了,还是让猪啃了!”
  张月瑶咬牙切齿,顿足不已,望着摇摇欲坠的窗子,莫名的担忧涌上心头。
  “郭鸣谦,你最先发现苗头的,快找找是自然引起火灾,还是人为纵火?”
  “对,张月瑶提醒的太及时了。郭鸣谦你可要仔细想想,认真找找,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眼瞎了还是心黑了,竟然将咱们村里最美的地方破坏。”
  好笑跳脱早已远离了赵迪,闻梓骏满身屎尿的味儿业已逃匿无踪,此时此刻,满目都是酸楚,脸庞尽是心疼,心底愤恨的流泉已然汇聚成悬瀑,正以千军万马之势奔驰而来。
  郭鸣谦不言不语,行走在茅屋前后,不时地用木棍挑动草丛,试图寻找引起火灾的凶手。
  功夫不负有心人,离茅屋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一道亮光跃入郭鸣谦眼帘,惊得他眼球微缩,连忙以手阻挡,唯恐光线太强烧灼了眼睛。
  郭鸣谦三步并两步奔至灌木丛前,但见一面镜子悬挂其中,不仔细寻找还真难以发现。
  赵迪紧跟一步,凝望着镜子,左瞧瞧,右瞅瞅,上观一次,下视一遍,却不曾发觉其中关窍,眉头不由地攒聚,凝成一丝丝苦恼烦闷。
  “想啥呢,这般用力,瞧你眉头都皱褶成大峡谷了!”
  张月瑶微微摇动赵迪肩膀,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深深的关切。
  “不碍事的,就是不知道这块镜子是谁放在这儿的,你说他是谁掉落的吧,那用绳子吊着又怎么解释呢?阳光照耀下,稍不注意眼睛就被晃得难受。”
  赵迪轻声诉说着自己的不解,手指碰触间,微微感到一丝灼烧,吓得她连忙缩回纤纤玉指。灼烧感由指间急速蔓延到指中、指根,手指连心,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心尖儿迅时被拨动,寸寸疼意化作藤蔓遮住了舒爽,带着痛楚点点缠上心堂。
  “你可真是无知者无畏啊,任何情况下都要小心为上,好奇心害死猫不知道吗?快让我瞧瞧,别是手指被烧伤到神经、烧坏透到骨髓啦?”
  郭鸣谦见得赵迪急急回缩手指,眼角频频抖动,快步走到她跟前,不由分说握住对方,将手细细打量,担心之色充盈整个面庞。
  “就是哟,看把郭鸣谦心疼的,自己不小心,让别人提心吊胆,该罚!”
  闻梓骏不知何时而来,突然冒出头来,可真是吓了大家一跳。
  “闻梓骏,你身上不臭啦,洗白白啦?哼,闭上你的嘴吧,净胡扯些啥呀,成天想三相四的,哪里有事,哪里就有你这个祸害的影子。”
  赵迪瞥一眼闻梓骏,羞愤里带有怨气,更有缕缕不知名的气息一股脑儿投向对方。
  “唉,寻宝千万法,保命第一条;莫让伤吊尾,亲人两行泪!”
  张月瑶摇头晃脑,意有所指,“赵迪,你可别不服气,虽然闻梓骏话说得有些不入耳,可是道理倒是门儿清的。你做事能赢得大家佩服,风格嘛,可要稍稍收敛些喽。风风火火不是错,却容易掉进别人为你精心挖的陷阱而不自知,甚至还嘻嘻哈哈等待着对方的夸赞,亦或是翘首以待他们的愁眉苦脸。”
  听着张月瑶掏心掏肺的话儿,赵迪不禁一愣,随着过往之事的翻页,心中之气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悔悟之色爬满面颊,微笑之意散发着迷人清芬,引得郭鸣谦呆立诧然,一时忘却了探究,遗失了清醒。
  “真是呆子,傻里傻气的呆鹅!”
  赵迪粲然一笑,宛若冬日寒梅绽放,傲雪争春,盎然生发出千种风情;又似夏日里缕缕清风,拂去灼热躁动,送来温和舒惬。
  笑意里不带有丝毫杂质,澈然可见心河卵石,更有几尾嬉戏的鱼儿,或佁然不动,藏于细石间;或俶尔远逝,似与游者相乐。舒爽了近日来时时扰乱情绪的自我,消散了日夜间难以深眠的阴霾。可以说,此次醒悟,切实将赵迪带出了她自己营构的愧疚空间,必将让她迎来更加清新快乐的前途。
  “回神啦,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一个脑袋两只眼,两个肩膀扛一坨,哪来这么多愣神的?”
  一阵嘲弄的话儿惹得张月瑶白眼直翻,直男痨病的称谓放在闻梓骏身上是杠杠的。
  “你说话一直不经大脑,还是门儿窗儿的全关上啦,要不怎么口吐芬芳而不自知,惹人生厌欠揍得很呢!”
  眼底翻腾嘲弄的波浪,手上却飞起叮咬的大嘴,狠狠地吞咽着绞丝的口水,目中冒着贪婪欲望的火光。
  “打住,退后,别靠近我,你这一副饿狼的模样,我看着就瘆得慌。唉,要想老命保,远离张月瑶,古人诚不我欺!”
  闻梓骏一边急速移动身体,一边歪着脑袋点评,虽然头头是道,入耳却是刺人生疼。
  “闻梓骏,天杀的家伙,不会说话就闭上你那张黑不溜秋的乌鸦嘴,还有你那副圆鼓鼓的西瓜面相,磕碜得让人望一眼噩梦连连,你说你怎么就一点C数都没有呢?!”
  两个见面不吵不罢休的冤家,实在是让人无言以对,不加以制止的话,从天亮闹到中午,再从午后吵到暮色四合,假若烛光点起,回来个秉烛夜游,夜怼长空皓月,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嘿嘿,瞧他们俩,真够逗的……”
  郭鸣谦一会儿挠挠额头,一会儿捏捏鼻子,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郭鸣谦,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啊!”
  “啊?”
  郭鸣谦一脸呆萌,聪明无伦的因子或许看不惯此刻的他,悄悄躲到一旁,找个板凳,寻来餐盘,放些瓜果、瓜子,正惬意地看大片,欣赏此时他那呆呆傻傻的可爱。
  “手,你的咸猪手!”
  闻梓骏有些忍俊不禁,心里的爽快激起千层浪,迎接着万米高空的积雨云,乐意无边,纵横苍穹。
  “噢,噢。”郭鸣谦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清明的思绪重新上岗,糟乱的思想夹尾逃窜,“对不住,我,我就是担心你的手……”
  “哈哈哈,我……我就是……就是担心……担心你的嫩嫩的小手,哈哈哈……”
  闻梓骏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那不得狠狠发力,让自己彻底放飞,以报平时对方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仇恨。
  “闻梓骏,小心玩脱了,别看当下你玩得欢,就怕将来拉清单,不,说不准过会儿就能品尝到自己酿下的苦酒喽!”
  张月瑶思索片刻,欲要提醒闻梓骏别玩火,玩火容易自焚。正尽兴的闻梓骏可能没有听出劝诫的意图,或许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像趁着当下,哪怕享受片刻的自在,也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郭子,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哪有那么娇弱。”
  赵迪收拢住稍稍慌乱的心思,正要岔开话题,忽然听到闻梓骏大吹大擂的爆料,那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闻梓骏,你的嘴把不住门是吧?过来,让我瞧瞧,是哪里漏风,还是哪处撅了个口子?”
  赵迪口中仿佛含着刀片,话语瞬间化作杀气,层层加厚,道道重叠,如狂风怒卷沙石,袭向闻梓骏。
  “谁!是谁胆大包天,敢向勇猛赛木兰、明慧比文姬、心善如娲娘的赵迪姐姐发飙,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嘛……”
  闻梓骏求生欲满满的,谄媚的表情包早已挂满墙壁,语毕还不忘回身,似乎寻找惹怒赵迪的罪魁祸首。
  “你——”
  刹那间,无奈无语涌上心头,赵迪也是拿闻梓骏没法子了。他可真一条泥鳅,滑不溜秋的,想抓怕弄得一手软腻,放下心里又有些气愤,颇有些冰火两重天的味道,鸡肋,对,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极为恰切。
  “真拿你没办法,也就是你这张嘴能说会道,能将死猪医成活象,使阴冷寒日化成阳春三月,行吧,今儿饶过你,放你归山,去吃草吧!”
  赵迪手臂一挥,豪气冲天,抖掉近段时日压在胸口的晦气,浑身上下一片舒适,由里到外通透清明,精神愈加抖擞,思绪油然升腾,斗志昂扬的赵迪重回大地,英气逼人的迪姐再临人间。
  一时之间,周遭空间一阵扭曲,清新饱满的气息一阵阵冲刷着浑浊阴晦,衣衫微湿的印记早已蒸腾扶摇,留下鲜活翠美轻轻舞动身姿萦绕左右。
  “喂,郭鸣谦,你又干啥呢?刚刚摆脱尴尬,不会又搞啥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闻梓骏眼珠儿也忒能转悠啦,只要周围稍微发生异动,他便可以调动全部精力上前围攻,发掘内里的笑点,赢得众人千倍的关注。
  郭鸣谦将镜子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忽然感到指间有凸凹不平之感,于是迅速倒转镜面,令他惊奇的是,镜后侧出现一行刀刻的字迹:镜光反,热力生,好戏演,看客惊,杰。
  “郭子,这是……”
  赵迪凝眉沉思,不知何意。
  “这是谁的恶作剧吧,连傻子都不会把镜子挂在这儿的,何况还有一段不知所谓的文字,吃饱了撑的,故弄玄虚罢了!”
  赵瑞衡手托下巴,思索片刻得出结论。
  “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这行字明显是有人刻上去的,他有什么意图,又是谁刻上去的,咱们这是黑灯瞎火里找路,难啊。”
  闻梓骏提出自己的疑惑,却不能给予答案,
  问题一个个涌现,疑难争先恐后上台,思路不能打开,头脑一片混沌,疙瘩一段连着一段,解也解不开,剪也剪不断,烦恼了闻梓骏,害苦了赵瑞衡。
  “噫,赵迪,刚刚你不是被镜子烫着手了,莫非这就是‘热力生’?‘镜光反’是不是日光照到镜子上出现的反光呀?”
  张月瑶灵光一闪,头脑深处蹦出一节感悟,兴奋之力跳来跳去,赢得大家一致好评。
  尤其是闻梓骏,两眼冒金光,双手一搓,无不显示他此刻内心的亢奋与喜悦。
  “张月瑶,你真是个人才,愚者千虑终有一得,好啊,真是棒极了!”
  闻梓骏大拇指频频送出,笑靥如花可形容他的乐意无边,眉眼似海能见证他的得意洋洋。
  “没大没小的娃,嘴里怎么能吐出珍贵非凡的非洲象牙,听好了,你月姐这叫智者千虑从无一失,以后啊,眼睛可要睁得大大的。”
  张月瑶谆谆教诲着闻梓骏,一本正经里藏着深切关怀,手臂起落间赢得闻梓骏膜拜无数。
  “你是智者,行了吧,也不用拳头大棒威胁啊,这不是屈打成招嘛。”
  闻梓骏躲在一边碎碎念,刚要再重申自己的立场,一阵寒气已经直刺而来,不用多想一定是张月瑶那头昂首挺胸的妮子作怪。
  “聪明的月姐,智慧的化身,可否再给小生解读一下‘好戏演,看客惊’所指何处?”
  谄媚的眼神荡来荡去,阿谀的话语风雨无阻,身子躬了再躬,身位一低再低,低到尘埃里,从没感觉到自己所作所为是一种卑贱,反而感觉是一种光荣,一类无与伦比的荣耀,目之所及皆为信仰,心之所向即为大爱。
  “孺子可教也,善哉善哉!”
  张月瑶颔首微笑,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肩膀,抚摸一番软柔的发丝,为他膜拜自己而大喜不已,为自己发出引航声音而自豪亢奋。
  等待良久未等到张月瑶再次站台的闻梓骏,猛然抬头,瞪大眼睛,疑惑迷茫凝聚在眉梢,直愣愣地望向张月瑶,似乎在询问:亲爱的月姐,请开始您的表演,别让我们等的花儿都谢了啊。
  接收到闻梓骏凝视的眼神,张月瑶不堪其扰,将头扭向一侧。
  漠然的态度引得闻梓骏愈加困惑:莫非是我投放的方式不对,还是张月瑶心黑懒得发声?
  瞧着二人眉来眼去,时而疑惑如风吹来吹去,时而迷茫似雨上下跃动,言语不能解开横亘在他们之间硬疙瘩,心声也不能化解积压在他们身上的千钧重荷,赵迪不禁乐得身体抖颤,笑声不由地拨动心弦,弹出悦耳动听的曲子。
  此时此刻,若是还不明白自己被故意耍弄,闻梓骏就不是脑袋缺根弦,而是妥妥的二百五了。
  “张月瑶,枉我一腔真诚实意火,竟然不能点燃你那堆杨槐柴木,我的心悲凉凉,我的心咚咚响,从来没有人发现我的美丽荣光,啊啊啊,我就是那二百五,苦了自己,累了自己,落得个凄惨倒地满身土……”
  闻梓骏凄凄惨惨的说唱逗得大家再次捧腹大笑,脚踏大地,身摇体转。
  “闻梓骏,别再耍笑啦,咱们还是分析分析文字背后的含义吧。”
  郭鸣谦拦住了他再次耍宝的动作,及时将话题转移,不然的话,笑场会一直延续。
  “沿着张月瑶的思路,咱们可以这样假设,镜子放在此地,是某人故意为之,这个前提之下,一切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大家可以顺着阳光反射的方向寻找他们的意图,不用考虑太多,就是字面意思。”
  赵迪等人立在灌木丛旁边,眼睛随着日光而动,令他们惊恐的是,目的地竟然是失火的茅屋。他们纷纷想到:莫非这就是好戏演,让大火燃烧茅屋,火焰四射,他们就是看客?
  “太可怕了,这是谁啊,心思竟如此歹毒,将我们一网打尽,丝毫不顾及别人的生命安全,他人的财产是否损失。”
  闻梓骏大声呵斥,发出愤怒的号叫。
  “谁说不是呢,幸亏咱们来得及时,不然后果难料。”
  赵瑞衡亦是心生忿恨,恼怒对方不讲武德,毫无半点安全法律意识。
  “大家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还有一字‘杰’,到底是何用意?”
  张月瑶此时还有些许冷静,为大家献上及时雨般的提示。
  “‘杰’字一定是孙俊杰,那小子本就心性坏坏的,这次肯定是他的作为。走,咱们找他去,非揍得他找不着爹娘不可!”
  闻梓骏大喝一声,拔腿就走,直奔孙俊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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