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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芳华剑心录 / 第二十三章 除叛

第二十三章 除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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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一股强光袭来,射得花笺双目流血。她却反手一箭,也将那铜镜射烂。董横被射得后退,上官骛惨死的景象历历在目,他不敢久留,出了地道。
  谢棋听闻她惨叫,忍住疼,赶过来,忙问道:“你没事儿吧?”
  花笺没有时间去管双眼,她捂住胸口,冷浸浸,颤巍巍说道:“我,我寒毒即将发作!再阻不了追兵了!”原来她方才射死上官骛时,内力已尽。她本张不开弓,可被那强光一惊,将箭射出去,却也扰动云霞真气。
  此刻寒毒浸透五脏,两股内劲相冲,顷刻间命在旦夕!
  她只得收拢心神,打坐调息,全力运转霜寒心经,控制寒毒,不往心脉而去。
  姚梨赶过来,见她双眼渗血,忙取了手帕要替她擦拭,被谢棋阻止道:“切莫动手!她身中寒毒,此刻正在运功平复!万万不可惊扰她!否则神仙难救!”
  姚梨急道:“什么寒毒?我怎不知她还身中奇毒?”姚梨看着面色惨白的花笺,心疼得不行,又问道:“此毒可有办法医治?不救先生可有方子?”
  谢棋沉声说道:“此毒,无药可解!这招乃是霜寒摧心掌中之绝顶一招,除她自己扛过,咱们谁也帮不了忙!”他说完,不再去管姚梨,回头看向密道,心中暗道:“况且若此时他们一拥而上,谁也跑不掉。”
  他再回头,看远处战局,那鹤居师太以一敌三,虽是落了下风,可还能撑上许久。
  他拿出判官笔,往入口处守着,花笺能以强弓守住追兵,却没第二个人做得到。
  他沉声开口:“诸位!今日已是我等生死存亡之刻!还能行动的,拿得起武器的,都随我来!去前面阻敌!要为不救先生争取时间!否则等她们两线夹击,咱们只有死路一条!”
  谢棋不会做战前动员,他所说的,也只是把当前局势分析了一遍,再转述给其余教众。没有激励,没有鼓舞士气,自然没法凝聚力量。多数人,还是惜命的,只要屠刀没降临到自己头上,旁得,都是可以舍弃的。
  他一番话,只引得少数人站起身,拿了武器。却在此时,忽听外头言道:“诸位!我说了,只要放下武器,交出贼首,咱们既往不咎!”
  谢棋一听,当即怒不可遏。转过头来,环视着众人,教众们见了,没有行动。
  底下一片死寂,上头也是沉默。
  董横被吓破了胆,众人也在犯嘀咕。分明已听见一声惨叫,可仍能一箭洞穿铜镜,莫不又是引蛇出洞的奸计?
  他们以己度人,自然不敢大意。又互相推脱,谁也不想下去,那上官骘就说了鼓动人心的话。可片刻后,仍不见一人上来,上官骜便道:“诸位!咱们之所以聚在一起,便是为了求取真经!若都似此番推脱不进,那真经何日取得?”
  宗申闻言冷笑,道:“即使如此,便请大长老替我们做个表率!日后拿到真经,叫你第一个翻阅!”
  两派人再次剑拔弩张,各拔了刀剑兵械在手,互相敌视。
  陆义再次打圆场道:“不可不可,既是求取真经,咱们怎能先内讧了?我有一计,既然咱们都不愿第一个下去,那就同时往下跳!不准有人快一步,也不准有人慢一步!各位看如何?”
  宗申上官骜闻言,皆点了点头,陆义又补充道:“好!那就定下来了,只是有一点,我陆某人丑话说在前头,若是等下还互相推诿!休怪我翻脸无情!”
  两人皆道:“好!就依陆镖头所言!”
  众人五个一起来到洞口,正欲往下一跳,那远方忽得打来一瓢清水!又见一掌力袭来,混着那水,竟将密道洞口封冻成冰!
  众人再抬头一看,远处红柳上,竟站着范寒倬!后者冷笑道:“你们有谁想进去?”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又见那后院门口被人砸开。
  两名看守弟子被打飞到脚边,惨死当场。众人去看他伤时,只见胸口被人拿枪捅穿!
  下一刻,只见从那后院门口走来一个男子,四十左右,长得面如冠玉,与那谢棋颇为相似。正是影教东方掌旗使,谢宁!
  范寒倬跳下红柳,阴沉说道:“把解药和那人留下!其余的,我放你们走!”
  眼见那众人还在犹豫,范寒倬道:“不走就死!”那时,上官骘才道:“好说,好说,范爷何必动怒?我自将人留下便是!”
  话甫一说完,便从怀中取出个药瓶,取出一粒,放在地上,拿到朱宪声身前,喂了他吃下,少时,便见他面色如常,等验过了药。他又叫众人将先头抓的影教教徒都放了,才率了众人往外走。
  范寒倬对朱宪声道:“你拿了这药瓶,往下面去,分教众人吃下。”
  后者应了声,砸开冰面,往密道去了。那谢宁也道:“老范,我去外边等你。”
  等众人都走尽了,整个后院只剩下他们两人。
  范寒倬与一个金沙帮服饰打扮的人,后者撕去人皮面罩,露出本来面目,却是邓三爷。
  范寒倬走上前,道:“我从未想过会是你,给我一个理由。”
  那个他调查了许久,那个散播灵素真经在影教谣言的,将众人聚在一起的,提前在饭菜里下毒的,还将密道出口提前告诉金沙帮的人。
  邓三爷拄着拐,哈哈大笑。
  良久,他才说道:“还要我说吗?你心里不是早就清楚了?”
  他当年领范寒倬入教,同练霜寒心经,同学霜寒摧心掌。可如今,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掌旗使,一个仍是普通的教众。一个历经三代教主,却从未身居高位的教众。
  邓三爷笑得坦然,可从未忘怀妒恨,很快,他又道:“凭什么?就凭你武功比我高,天资比我聪颖?论时间、论奉献、论经验,你有哪处比得过我?”
  范寒倬冷冷回他:“影教高层,从来只看万众归心!姜廉冉半点武功不会,却仍是海渊堂堂主!”
  末了,他又继续说道:“三爷,我给过你机会了!”
  “哈哈,哈哈!”邓三爷张狂大笑,他资历虽老,却不被教众所喜。他知道范寒倬的机会是什么意思。
  “你是想说,你在故意让我?教中各事以我为尊?”
  他虽是个普通教众,可凭着范寒倬,也大大小小过问着教务。
  范寒倬点头。邓三爷倏地笑了,其模样,恰似癫狂!
  “那些本来就该是我的!”说罢,运起霜寒心经,奔至范寒倬前方。抬手便是“天凝地闭!”
  掌旗使之位也需教众认可,他对手是范寒倬,他也以为胜券在握……
  可范寒倬不躲不避,硬吃了一掌,喝道:“当年你领我入门!此情本此生难报!可你背叛影教,与其他门派联手绞杀教众!此情!今日已绝!”
  邓三爷哪管他这个?双手齐用,又是两招“天凝地闭”打在范寒倬胸膛上。
  三招一过,他还要出手,却被后者抓住,一拳打透胸膛!
  那一拳,没用任何招式,是纯粹的内劲。
  邓三爷缓缓倒了下去,说道:“…成王…败寇,可是…我…好不甘心……那个…花笺…竟然能……”他话还没说完,气绝倒地,死不瞑目。
  人,从不怕一无所有,怕只怕得而复失,怕只怕功败垂成。
  范寒倬硬吃了他三掌,他虽内力精纯,不受寒毒影响,可那四十余年的内力依然恐怖。少时,也呕出一摊血来。
  他即刻调整内息,将密道打开,点起火折子,走了进去,看远处鹤居师太那一路人马也被打退,见众人各个伤势不轻,说道:“诸位,此间一事,皆为我一人之过!给大家赔礼了。”
  他故意匿迹藏踪,就是要让那叛徒下手。可等他要回白杨山庄时,却让谢宁耽搁了些时辰,故而来晚。
  他几人里,吴不救和鹤居师太拼得受了轻伤,解川打不多时,因内力不济倒下,此时才服了解药,更不知何时才醒。方廷兕身受重伤,只剩个刘景堂还能站着。
  他便问道:“花笺方才做了什么?”
  刘景堂以为他不知事情经过,便回道:“咱们里头出了个叛徒,先在饭菜里下毒,后勾结金沙、陆家镖局、崆峒、峨眉四派一起来打山庄,方廷兕和朱宪声为救我等,先一步拦下众人,是那花笺使一口弓,将方廷兕救下。”
  “后进密道,敌人两面夹攻,又是她,阻敌半个时辰,更射杀了金沙二老上官骛!只是却也被他们施诡计,把双眼害了。”
  范寒倬闻言,先是一惊,再往花笺处一看,又用眼神将她来回打量之后,才道:“吴不救看过了吗?”刘景堂答道:“看过了,是小伤,拿些草药敷几日便好。只是……”
  “你直说。”“她身上的寒毒是?”
  范寒倬一听,撇开刘景堂,伸出手去,搭在花笺肩上,往里一探,方知她已稳住寒毒。这才安定心神,又仔细想了想过往,少时才道:“这个你不管,我自有分教。”
  与此同时,云霞山上。
  贾岁正做着功课,今日是处暑,掌门师父要她收集近几日的物候。
  这是秋天的第二个节气,在原来,家里的稻谷便要熟了。该是她农忙的时候。
  可她没想到,等来了山上,还是逃不过忙碌,只不过忙的东西变了,是师父要她去收集动物、植物、还有诸天星辰的变化。
  这一个节气,便有三个时令,她要在这三个时令内,将云霞山拢共五座山峰的物候尽皆记录下来,要真换了以前的她,是怎么也做不下来的。
  今日到了南峰上,才往上走,便见了南峰大师姐严伏云。她赶紧上前行礼,道:“师姐。”
  严伏云点点头,道:“功课做到哪儿了?”
  贾岁将今番收录的东西一一呈报,严伏云道:“好,今个儿是处暑,到了咱们南峰上,就得比在别处更加仔细。”
  贾岁上山之时,先见了严伏云,是由后者将沈闻令牌转交给掌门,故而收徒,因此她俩也算亲近,贾岁便问道:“只是师姐,我还有一事不明。”严伏云点头回道:“你尽管说。”
  贾岁道:“我自上山以来,已有数月,除了授我心法,便教我每日观察物候,五日一候十五日一气,共计三百六十日,一年到头,难道只做这个吗?”
  严伏云笑道:“原来如此,你有所不知,我云霞山的武功皆是从诸天衍生中悟来,今番叫你观察物候,是为将来做准备。”
  “且云霞心法初练时缓,后面才快,就如那江河奔海,心急不得。”
  贾岁点点头,又问道:“这物候观察久了,能知未来否?”严伏云她爹是云霞山刑堂长老严峻,因如此,她看人眼光何其毒辣?只听她一句,便明白她真正想问什么。便道:“知未来是做不到的,但要指导农时,那便绰绰有余了。”
  贾岁如今住在山上,家里人却在山下,借凌诗瑜之财力,在附近买了处田,仍要四时耕种,可她又在山上,家中全靠母亲,故而时常担忧。
  贾岁道:“如此,便谢谢师姐。”严伏云摆摆手,倏地说道:“你哥来了。”贾岁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见了贾年。
  后者赶来,手里拿着张信封。等交给贾岁,便呆愣愣杵在这儿。贾岁一看那宣纸,便知是凌诗瑜来信,她拆开一看,只见。
  “岁姐,见信如唔。前番所拜托之绝崖花,今已找到,花在西域,已命人快马加鞭送来,不日即到。”
  落款正是凌诗瑜。其下还有一行小字:不知姐姐该如何感谢我?
  贾岁将信读完,又来回看了几遍,激动的热泪盈眶,又将贾年抱住,说道:“哥!你有救了!你有救了!”
  她喜极而泣,贾年却不明就里,两人抱了半天,才分开,便见严伏云那一抹带着审视的笑容看着她,贾岁有些尴尬,问道:“怎地了?师姐?”
  严伏云先笑,后摇头,等了一会儿,才道:“不,没事儿。妹妹美貌,哥哥俊俏。挺好的。”
  贾岁这下更有些说不出话,忽闻一阵风过,她俩面前凭空出现一人,严伏云见了,低头忙唤了声道:“师父。”
  贾岁闻言,知是唐妍,也忙低头唤声:“峰主!”
  唐妍微颔首,却没理自己徒弟,而是转过头来,对贾岁道。
  “贾岁,沈闻找你,现在中峰,你快去吧。”
  贾岁猛地抬头,沈闻?花笺师父?他救水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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