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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芳华剑心录 / 第二十二章 神射阻敌手

第二十二章 神射阻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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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方廷兕一把抓住花笺,往后院带去,到了池边,把那红柳边的砖石一踩。只见那平地里倏地开了个大口子,他抓着花笺,才跳进去,便再坚持不住,一口黑血呕出来,倒在地上。
  花笺正要去扶他,远处忽有人道:“是谁?”花笺听声音是解川,赶忙答了。正要往里走,又喝道:“你们这密道如何关闭?”
  解川答道:“你往左边看,那有处蜡烛,在蜡烛左边的墙上有处凸起!你摁下便是!”
  花笺听了,往左一看,却什么也看不清,她再抬头一看,原来是入口处有庄园围墙挡住,只有些许阳光飘落。
  她贴着墙,仔细摩挲,果然在蜡烛处摸到一处凸起,她赶忙按下去,只听咔啦啦的响声,头顶的机关又被合上。
  她正扶起方廷兕要往里走,却没扶稳,跌倒在地。她气喘吁吁,原来经过一上午的打斗,她内力早已见底,她仗着年轻,体力尚能恢复,可内力却不行。
  要她这个半大的孩子去驮着方廷兕走,也太难为她了。
  末了,她只得道:“喂!快来个人帮我!我驮不动他!”
  那边应了声,少时,才赶过来。花笺数着时间,才知这密道颇长。来人是刘景堂,问了声:“你没事吧?”花笺摇头,道:“你快带了他走,我驮不动。”
  刘景堂已从谢棋那儿听说了经过,他虽轻浮浪荡,此刻却也沉声说道:“此间一过,你是我影教的大恩人。”花笺念及往事,没搭理他,两人径奔密道而去。
  少时,追上众人,才见了个火折子,先前那密道狭而长,此处已是方方圆圆的了。她见四周,都是瘫躺在地的众人,吴不救不停的忙活儿,解川维持着秩序,姚梨在替受伤的人包扎,谢棋把头一低,闷着不说话。花笺问刘景堂道:“现在怎么办?”
  刘景堂答道:“姑娘不知,此密道尽头通往外边一处绿洲,待吴不救抑制毒气蔓延,咱们便先出去。再做打算”
  花笺也知此处并非久留之地,只要机关能从外触发,金沙帮追上来便是必然之事。便点点头,又见他脸色苍白,嘴唇乌黑,问道:“你怎么样?还能撑住吗?”
  刘景堂摇头道:“我内力颇深,此时尚无危险。”回答完花笺,又说:“吴不救!你快来看看老方!”
  后者应了,等忙完手上那人,便转身过来,看着昏死的方廷兕,把手搭在寸口处,越诊心头越紧。末了,说道:“坏了,他胸口,丹田处都被人打伤,又中了剧毒,再不及时医治,恐有性命之忧。”
  解川道:“那怎么办?在这儿等死吗?”吴不救想了想,说道:“为今之计,可先让还能动弹者背着伤重者,咱们先出去,此处不能久留了!”
  众人听了,皆按计划行事,等吩咐完众人,正要走,忽听密道尽头传来一声惊响!
  等声音过后,又是一处亮光落下,直挺挺照在洞里!少时,只听一人喝道:“诸位!快将真经交出来!不然就请跟我们走一趟!”
  花笺顺着那光看去,却是那鹤居师太领着众人,在出口堵了,只见她又挥起拂尘,往洞里杀来。
  众人正道不妙,又闻一声巨响。再回头,却见那入口也被人打开!
  亦有人喝道:“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眼见两处受敌,无路可退,众人皆是面色灰暗,有教徒难忍受辱,拿了身边长剑,抹了脖子。花笺这才看到,这四处周围,竟埋藏了无数的兵甲器械!
  吴不救见那人自杀,知道众人心中皆已绝望,忙喝道:“不要惊慌!还能动弹的随我来,往外头杀去!为今只有死战,方能活命!”他在做医生前,更是一方侠客。
  说罢,他拿起手边长剑,往外与鹤居师太打了起来。
  解川倏地说道:“老刘,你怕死不怕?”
  刘景堂回头看他,只一眼便明白他心中所想,故意笑道:“怕死,怕死!只是比你好得多。”
  解川喝道:“我此时没心情和你耍笑,我问你,你怕不怕死,怕死在这儿待着,我去后面阻敌。”
  花笺左右观察,那出口处两人已打得是难解难分,少时分不出胜负,而后面,她拿耳朵贴墙,也听到外头有人跳了进来。
  刘景堂也收起笑容,正色道:“不怕不怕!咱俩一起去!一起死!”
  他俩哈哈一笑,正要走,却倏地被一只小手拦住,他俩定睛一看,竟然是花笺!
  花笺道:“此处有我,你们快去帮不救先生。”
  解川心里急,连忙喝道:“你滚开!这里哪有你的事儿!刀剑无眼!小娃子快躲到后边去!爷爷惯着你,那贼人可不惯着你!”
  花笺心中也极为不悦,喝到:“若不是方廷兕救我一命,谁要救你们!把嘴闭上!”
  解川闻言大怒,这丫头所言,分明已侮辱影教,正要上前动手,却被刘景堂阻止,他心思缜密,心中想到:她虽口出狂言,可毕竟能将方廷兕从众人手中带回来,想必是个有本事的。
  便说道:“既如此,感姑娘大恩!你若真能阻挡追兵,我替他做个主!日后让他叫你姑奶奶!你看可好?”
  花笺被他逗乐,笑道:“好!只是你能做他主吗?莫不又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刘景堂又笑道:“做得做得,姑娘去影教打听打听,谁不知我与他父子关系?”
  花笺笑道:“那我便是你小姑了?”
  刘景堂道:“不成不成!姑娘不要占我便宜!今后得改一改,我是他外公!”
  解川听他两个打趣自己,气得是火冒三丈,早按捺不住,上前一步,挺身要抓花笺。花笺就地一滚,取了箭支,捻箭上弦,拉弓满月,将手一放。
  只听一声鸣镝,箭羽激射而出,两人还没看真切,远方便传来一声惨叫!
  刘景堂随即也叫道:“嚯!姑奶奶好箭术!连人也没看清就给射杀啦?”
  花笺又被他逗得一乐,说道:“你不是要他叫吗?怎么你先叫起来了?”刘景堂还没答话,花笺又道:“取火来!”
  刘景堂应声答话:“哟!来了来了,有火在此!”说罢,又道:“我先替我这外孙叫着,怕他将来念不顺口!”
  花笺憋笑,取下一支箭来,撕下裙摆一角,裹在箭头上,又把火拿来,点在裙布上,再次张弓,只一射,那火箭带动密道光亮,又射在了尽头墙上。
  两人这一看,才看到有个金沙帮打扮的追兵,已被射死在边上。
  刘景堂此时对着解川勾肩搭背,说道:“嚯,看看你的姑奶奶,多厉害!怎样,外公替你找了个不得了的靠山!还不快谢谢我!”
  解川此时方知花笺有真本事,那密道道路狭长,容不得几人经过,她箭术如此之高,说不准真能抵挡追兵,他想到这儿,反手给了刘景堂一拳。
  花笺道:“再取火来!”刘景堂见她捻了两支箭,又要扯下裙摆,他念头极快,正拿起自己衣裳要撕,又把解川衣服抓了,撕了两条,拿过箭,包好箭头,点了火,再递到花笺手中。
  花笺笑道:“你俩快去帮不救先生吧!对了,记得把火灭了!”
  刘景堂照做,收敛笑容,沉声说道:“好!姑娘大义,在下没齿难忘!”
  说完,抓着解川,往后走了。花笺拿起两支火箭,搭在弓上,一放,将入口两侧的蜡烛点燃了。
  做完这些,她停了下来,喘口气,趁着最后机会,加紧调息起来。
  以她之力,是开不了这弓的。若是往常,仗着内力,射它一百来支也不妨,只是今日内力早已见底。若牵动云霞真气……
  她摇摇头,不管怎么说,她能尽力就好。
  再说这三派众人,一路追到后院,左右探查,开了机关,那密道深邃,光照不进,便使了一个弟子上前,不多时,被人射死在壁上。众人正交谈间,又见底下射来三箭,将黑暗照亮。
  上官骜见了,道;“这是要给我们点上黄泉路?”
  老二上官骛狠辣至极,道:“既然已结下了血仇,不如一把火烧进去!烧死他众人!”
  老三上官骘道:“不可!那灵素真经秘籍在东方秀手中!若烧死了他们,怎去换取真经?”
  说罢,即唤两名弟子前来,一起跳将进去,只做开路先锋,却没想底下那人来箭得快!
  这两人,为首一个跳下来,被一支箭正中小腿,惨叫之后,他自跌了,第二箭再中眉心,两箭下去,那人立时毙命。
  另一个也没落着好,他倒是安稳落地,可左右一看,除却周遭有火光之外,其余皆黑,正不知该如何,一只黑羽箭矢从阴影中破空袭来。
  穿透重重黑暗,往眉心而射。只因花笺叫人把火灭了,密道往里看不清,等那箭羽来时,已至身前,他如何避得过?
  他提剑格挡,只是仍慢了步,箭羽贯透眉心,当场暴毙。
  顷刻间三人毙命,众高手在上面见了,皆道底下有个箭术通神的好手,众人又寻思道:若不想个法子,此地实难进入。少时,却见上官骘唤洪尚前来,将那门板拆了,护在身前,再往里冲。
  洪尚听了,拆了房门,扛在身前,跳了进去。众人在上面看时,只见飞来的第一箭果真射中门板。第二箭,第三箭也是如此。众人皆道妙计,洪尚也是心中喜甚。
  正要继续往前,忽见一支箭从空中飘落下来,直射他的头顶,他连忙拿门板上去挡了,他往上一挡,漏出脚下破绽。却有另一支箭,再次撕裂黑暗,贯穿他的脚踝。
  剧痛袭来,洪尚再难忍住,惨叫一声,半跪在地,那人又忽地三箭射来,一箭强似一箭。竟将那门板子射出了个空挡!
  再一箭,贯透洪尚左臂,此时门板早已倾斜,他又失了一臂,难以支撑,恰逢此时,再有一箭射出,洞穿他的眉心!
  他身躯跌倒,木板砸地,气绝当场。几个领头人站在边上,俱看呆了。
  上官骛最是脾气火爆,直言道:“我就不信仅凭这一口弓,就能将我们全都拦了!”说犹未了,直跳了进去,连他两个兄弟也没拦住。
  他刚一落地,一支利箭袭来,上官骛拿刀格开,又倏地两箭齐出,他也左右开弓,皆打飞了。
  此时静了片刻,没有动静,他只道眼前人怕了他,便道:“如此雕虫小技,却也只能欺负武功低末之人。”
  他快步上前,离着那火光远了,黑暗近了。
  却在此时,又一枝箭羽射出,直取他的眉心。这箭虽来得快,可他毕竟是堂堂一流高手,将刀往上一撇,砍折了,正欲继续向前,却又从黑暗中急射出三箭!
  分取下颌!心肺!小腿!
  上官骛忽地大惊,他快步往前,等看见时,已是为时晚矣,即刻往后退了两步,一刀劈断小腿那箭,再出左手把心肺那箭抓了,最后一支取他下颌那箭,不得已,他将嘴一张,也将那支箭咬住了。
  这一通乱箭,射得他牙齿打颤,左手鲜血横流。
  他再不敢大意,可那人没给他喘息机会,又从黑暗中窜出一箭,再取眉心!
  上官骛又只能将刀往上挡,才刚磕开,又有两箭取他左右两腿,此时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他再无办法,只得往空中一跳,避开两箭。
  也正是此时!又一枝箭羽,划破长空,撕裂黑暗,贯穿密道射来,速度之快,劲力之大!远胜先前诸箭!他连忙拿刀挡了。却震得他虎口发麻。
  他又从黑暗中闻听一声鸣镝,而此时,他终于明白为何那人迟疑了一瞬!
  这先前的七枝箭羽,都是为了引他跳在空中,只因人在空中,便无处借力,他格得开第一箭,怎能格开第二支?
  只是他醒悟的太迟。
  利箭袭来,贯透眉心!
  上官骛应声倒下,再无声息。
  “二哥!”“二弟!”
  上官兄弟脸色阴沉。一把火正无处泄,又闻那宗酉道:“难道我们策划半年,竟要功亏一篑?”他正说完,把眼来觑金沙帮两兄弟。后两人伤心绝顶,却仍道:“够了,我自有办法!”说罢,又唤来董横与刘怀山等四人上前,吩咐诸事。
  陆义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上官骘满脸阴沉,并不作答。不多时,四名弟子走过来,手中各拿着一面镜子。
  第一张镜子是两面通透的,那人举得老高,阳光便透过镜子,往下射,直照得一处花草滋滋作响。
  其余三人俱是一面通透的铜镜,一人先拿镜子接住上面透镜汇聚来的光,折向前面,又一人在密道洞口接住,朝下打去,最后则是董横,他将最后那面镜子拿在胸前,接住光线,往下一跳。
  洞内立刻传来一声凄厉惨叫。
  上官骘道:“《淮南万毕术》有云:削冰令圆,举以向日,以艾承其影,则火生。”
  而底下,花笺手捂双眼,流出两行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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