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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芳华剑心录 / 第十九章 神医不救

第十九章 神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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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一路来到山庄前,一路黄沙大漠间,两行胡杨并立。花笺看在眼里,啧啧称奇。
  远远望去,山庄并非如江南水乡般婉转,外围由黄土墙筑成,极其粗犷,土墙绵延,偶有几处藤蔓盘爬。入口处则是一座木石大门。
  几人临得近了,方廷兕于马上高呼:“廉冉兄,廷兕已至!何不快请出来!”他一声长啸,却似洪钟一般,直震得两旁胡杨攒动。他又飞身下马,急去木门前,抓了门扣,咚咚咚敲起来。
  几人跟在后面,方廷兕道:“我与他们多年未见,心中激动难忍,勿要见怪。”余下三人对视一眼,姚梨道:“我们才要感谢壮士救命之恩。”
  众人未等片刻,只听簌簌声响,然后木门大开。花笺往里一看,先见了一座影壁墙,才看到到右侧有人站立。来人一身华服,四十年纪,方正容貌,神采奕奕。那两人见面,分外激动,无视旁人,只抱在一起。
  后有一妇人打趣,捂嘴笑道:“你俩真是,还有客人呢!”花笺循声而望,见那妇人一身绫罗绸缎,面容温婉,眼神清澈明亮。怀抱小女,嘴角微微上扬。
  那两人闻言,各自分开。方廷兕先介绍花笺,道:“廉冉兄,这是花笺,武功不俗,为人侠义。”说到这儿,他倒有些犯难,不知如何说起她的武功,可她若何范寒倬毫无关系,又怎会习得他的霜寒心经?想到这儿,便道:“至于其他的,便叫范爷来和你介绍吧。”
  姜廉冉一惊,再次上下打量了花笺,说道:“哦?你可是和范爷有什么关系吗?”众人一起看向花笺,花笺极不自在,也不好开口说偷学人家武功,便道:“这,他不是昨个儿就来了吗?请他出来说说吧。”
  此时却看姜氏夫妇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疑惑,说道:“范爷他?何时来的?我怎不知?”花笺这下更难开口,有些急了,说道:“他昨个就是跟我说的呀,让我今中午来这儿,怎么他还没到?”
  花笺心中不悦,暗暗想道:“他叫我来此,自己却不知所踪!”
  那妇人略一沉思,转移话题,笑道:“此处风沙甚大,还是先请进来,再做详谈吧。”众人皆点点头,一齐进去了。绕过影壁墙,方廷兕又介绍了孟环姚梨等人。
  姜廉冉道:“自从金沙没了制约之后,现在是愈发不把别人看在眼里了。弟子骄纵,也是自然。但你们既然来了此处,也是前世有缘,便不必怕他们了。”孟环姚梨感激点头。姜廉冉说完,又叫了小童去请大夫,不一会儿,便将孟环安置在病房之中,姚梨自然紧紧跟着。
  花笺则对这庄内院景颇感兴趣,她是中原人,从未来过西域,木制榫卯的建筑见得多了,却从未想过,靠着夯土一般的材料,也能建出如此庄园。况且她对医术一窍不通,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向三人辞别,自在院内走动。
  等他们都走后,方廷兕才道:“姜兄,现在江湖上流言四起,多是说我教落井下石,私藏真经的。你常在此处,还与总坛有些联系,你告诉我,可是江亦雯找着了?还是灵素真经已被东方秀拿到?”
  先前范寒倬在西风城,将他们众人召集起来,一是为了寻人去遴选圣女,其次,也是要为众派将来针对影教做打算。
  姜廉冉笃定的告诉方廷兕:“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贤弟,那灵素真经绝不在我们手中!这定是有人散布谣言,欲图不轨!”
  方廷兕略微蹙眉,道:“他将我们召集,自己却消失不见。”姜廉冉安抚道:“范爷必有他深谋远虑之处,不必如此,且今日是我女儿生辰,大喜之日,教务权且放下!”
  那姜氏闻言,看着他俩,偷偷笑出声,果然,方廷兕立刻又道:“那遴选圣女一事,你们可有中意人选?”姜廉冉无奈笑道:“并无。”
  “那朱宪声、刘景堂这几位呢?”
  “没有。”
  这下方廷兕眉头皱得更深了,又道:“那东方秀那边,可有了确定消息?”姜廉冉驻足停步,说道。
  “确定了,就是魏娴。”
  却说花笺那边,她足下踏着青石,往外庭深处中去,只见两侧种满奇花异草,各色树种,拢了一大批人,应当都是影教子弟。其中一处凉亭更是被人围了几圈,花笺走过去,仔细一看,那坐着的两人正是邓三爷和解川。
  花笺说道:“三爷!解川大哥!”那两人回头,见了她,也都笑。邓三爷左右打量了花笺,问道:“范寒倬他人呢?”花笺走进过去,两侧人群给她分开了一条路,花笺摇头说道:“不知,我正想问三爷您呢!”
  花笺走近一瞧,见他俩正在对弈。更复一看,却是六博棋。花笺眉头紧皱,她不喜欢这个。正要走,邓三爷道:“他不是说和你一起走吗?怎此时不见人影?”
  花笺边往外走,便说:“我也不知,昨日他撇下我就走了,别得我没多问。”邓三爷正起身要去追,被那解川喝道:“嘿!你赢了棋想跑不是?”他伸手一抓,把邓三爷强行留下。旁有人言道:“好你个解老三,你输了棋,却不叫人办正事儿吗?”
  那边还在吵闹,花笺便一个人,离开前院,走在中庭。她见他们一时热闹,忽然觉得累得不行,又不免想到山上生活。一时孤寂,便总想找个安静之所。
  此时临近正午,下人来回走动,她在此多有不便,截住一人询问后院所在。她心中烦闷,便没了规矩,失了礼数。好在那下人见了花笺打扮,模样,认为是个贵宾,便没多想,与她指了明路。
  花笺急匆匆穿过走廊,来了后院,等到嘈杂之声慢慢消失,花笺这才感觉松了口气。她环顾一周,见无人打扰,心中甚喜,又忽见一庭池水,在太阳下展现出漂亮的蓝色。两侧又长着沙棘、红柳。
  她想:此地定有处活水为源,却不知取自何处。
  她正要走进一瞧,忽觉脑后有风,花笺急转身回望,只见一掌打来。花笺使蝴蝶穿花掌法回迎一招,掌力相交,花笺被打得后退三步,又磕在石柱上,疼出眼泪来。
  那人一招得手,也不抢攻,而是上下仔细地打量着她。少时,又从廊下转出一人,一掌直奔她的胸口。花笺仍回了一掌。又被打得后退几步,退回长廊,扶着栅栏,才不至跌倒。
  只是这新来之人也和先头那人一样,一击得手,并未抢攻。他两人对视一眼,也不说话,更是直勾勾的看着花笺。两人俱穿一身黑衣,脸覆黑纱,神秘至极,花笺和他们对过一掌,便知自己不是对手,只得说道:“两位是谁?我与二位素不相识,何故出手相逼呢?”
  先头那个黑衣人道:“你不认得我?我确认得你!哼哼,花笺?接招吧!”说罢,仍出掌来迎,花笺强提一口气,与那黑衣人战作一团。黑白相交,从长廊伊始打到了尽头。她本是想寻个僻静之处,却而还有一人,只冷冷观望战局。
  花笺心中暗自叫苦,正要开口求救,那人似看出花笺想法,手下动作极快,打得花笺张不开口。两人拆了二十来招,花笺逐渐力不从心,并非是她久战所致。她被打得节节败退,心中更是有股说不出的感受。
  那人似能瞧出她的武学路子,往往在她用招发力之前,就被拆解掉了。花笺感觉自己像是被缠在蛛网上,她挣扎得越狠,缠得越紧。待三十三招之后,那人故意引诱,花笺没多想,一掌打空,漏了破绽。然后被一掌打退。
  打到现在,那人甚至还没用上内功。
  花笺后退两步,没站稳,扑得倒了,她咬紧牙关,愤愤说道:“要杀便杀,何必如此羞辱我?”那人听了,哈哈一笑,一步步走到花笺身前。花笺脸上满是不忿,又在身下藏了招“叶底穿花”,等那人一靠近,便趁机偷袭!
  眼见那人走至身前,花笺瞅准时机,一掌打出,却被他直接抓了手腕,反身一扭,将花笺手腕反剪到背后,说道:“嗯?还想偷袭我?”正说着,又按住她手,猛地往下一压,疼得花笺龇牙咧嘴。痛呼出声,黑衣人调笑道:“小花笺,你还没见过真正的羞辱呢。”
  花笺羞愤至极,心中早已没了章法,挥动左手朝背后打去,可这招也被那人看清,也伸出手,抓了。那人正要继续开口,又被另一人阻止,后来者蹙眉说道:“差不多得了。”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先来者问道:“花笺,我问你,你与我影教往来,有何企图?说!说不出今天将你大卸八块!”花笺气得直骂:“呸!你们这群为人,也配我来惦记吗?”那人松了松手说,又道:“哦?我们什么为人,你说说看?”
  花笺破口大骂:“呸!你们为了那本秘籍,滥杀无辜,祸害百姓!与山贼勾结,屠灭贾家一村,罪孽之深,天地难容!”那两个黑衣人再次对视一眼,又松了松手,问道:“如此说来,你是一点企图没有咯?”
  那人本以为花笺又会立刻作答,可没想到她却沉默了很久。明明那人手上的桎梏已经松懈了很多,可她仍旧低垂着头,目光死死盯着地板,一言不发。
  她只是想弄清爹爹去世的真相,更何况爹爹还有恩于影教。难道她错了吗?
  空气一时沉默,那人不再发问,花笺也不再开口。少时,只听后来者言道:“走吧。”擒住花笺手的那人回道:“可是?”
  他俩再没说话,只剩眼神交流,多年的相伴让他俩即便不开口也能理解对方心中所想。所以,那人放开了花笺,说道:“哼!这次就先放过你,花笺,你不认得我,我却认得你。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
  那人话一说完,立刻就走了。等他走了许久,花笺才渐渐抬头,拿出手帕,将眼泪擦了。环视左右,并不见一人,她也没心思去看小池了。便起了身,往回走。
  路遇一群下人,那群仆人言道:“客人怎么还在这儿,宴已上毕,就在前院,客人赶快去吧。”花笺没理他们,径直往外走,气都给气饱了,还吃什么?
  等她拿住那人,一定要报仇雪恨!
  走不多时,又忽听一人言道:“姑娘郁结于胸,气息不畅,可是遭了什么坏事儿?”花笺回头去看,却原来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身着青色大氅,站于廊下,朝她说话。
  花笺不想理任何人,摆摆手,说道:“没事儿别来管我。”大汉哈哈一笑,说道:“如此也罢,只要姑娘气坏了身子别来找我便是。”听闻此言,花笺回头一看,果然见他手里提着药包,于是花笺问道:“你提了这药是要去哪儿?庭院中可有人受伤?”
  青衣大汉笑道:“我看你也是新来的,想必不知,今早有人和金沙帮起了冲突,被打成重伤,要我去看呢。”花笺闻言,心中更加疑惑了,难道今早除了他们,还有人和金沙帮起了冲突吗?花笺便问道:“那受伤的人是谁?”
  青衣大汉沉思了会儿,道:“好像叫孟环?”花笺啊了一声,倒不是说惊奇于受伤之人的身份,而是惊讶于眼前这人,五大三粗,虎背熊腰。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大夫,倒像是个武林高手。
  等下,花笺又仔细打量了那人,她似乎从师姐口中听过有这么一位大夫。
  当年叶青檀因家中传信,回了江南,路遇贼人,双方斗了五十余合,两败俱伤。忽而有一壮汉经过,双方都以为是对面援兵到了。也都提气反抗,却反被那壮汉打倒。
  后来他施以医术,救了两人,又不管两人之间的恩怨,早早离开。叶青檀又经过一场恶斗,才把那贼人枭首。
  后来她多方打听,才知道江湖上有这么一位奇怪的大夫。名传“不救神医”。
  花笺惊道:“你是‘不救神医’吴不救?”
  那壮汉笑着点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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