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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智斗三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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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笺被打飞在空中,急使出个铁板桥功夫。以双足将身子撑住,再用一鲤鱼打挺,才堪堪站住。等她站稳,立刻笑道:“哼!你们也就这点本身!”
  那三人大怒,为首的吴贵祥道:“你若现在给我跪下,并再磕三个响头,叫声爷爷错了,我兴许还能留你一命。”花
  笺哈哈大笑,道:“想死的赶紧来!奶奶才不怕你!”甫一说完,三人正要往前,却见长街尽头缓缓走来一人,只见其来人穿着一粗布灰衣,腰间悬一酒壶,莫约四十来岁,八尺五六身高,生得是剑眉星目,威风凛凛。
  只是他也不走近,就在长街尽头看着。
  花笺背对着他,未见来人,只见那三人倏地停下了脚,便赶紧讽刺道:“怎么,你们堂堂三人,竟还怕了我不成?”花笺想:顶多就是一死,输人不可输阵,绝不能让人耻笑!
  那三人见灰衣人并无动作,这才敢上前来,逼迫花笺,为首的那个是吴贵祥,来得最快。花笺刚与他拆了几招。后边那两个便越过她,想要围成个三角。一起夹攻花笺。
  花笺瞧出意图,正想后退,却被吴贵祥缠着,脱不开身。少时,三角阵势已成,三人六手,即刻从四面八方围攻花笺,花笺气急,身上挨了打,嘴里仍旧不依不饶,骂道:“呸!一群没用的东西,真给你祖宗丢脸。”
  莫说花笺那套蝴蝶穿花掌法用得还不算精熟,就是她武功大成,此时也绝抵不住三人围攻。这三人武功俱在花笺之上,她也只是凭着经验才能与其中一人纠缠。不过短短十合,花笺身上已多处受伤,这还是那吴贵祥留了手的情况,吴贵祥道:“我说了,你若即刻跪下,与我磕头,再向众街坊澄清事实,我便留你一命。”
  花笺擦干嘴角鲜血,不屑一笑。心中则开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此时局面,与范寒倬当时何其相似?也是三个高手围攻他一人,也是从三个角落同时进攻。可范寒倬武功实在高深,纵使三人齐上也抵他不过。
  该怎么办?花笺抬头,环视了三人,情况愈发危急,她的头脑反而愈发清明。片刻后,花笺道:“澄清?澄清什么?澄清你三个亲传弟子一起来围攻我吗?”
  吴贵祥怒极反笑,道:“冥顽不灵。”甫一言毕,他正要赶将上来。
  却被花笺抢先一步赶到,同时一拳砸出。吴贵祥不敢大意,一拳还迎花笺。却不想这是花笺虚招。她身子一矮,一躲,仗着轻功出众,反向李金玉冲去。那李金玉如何来得及反应?一时不察,与花笺对了一掌。
  花笺掌力已至,催动霜寒真气,一股奇寒内劲随掌而上。
  李金玉不敢来迎,运气阻挡寒气。却不想花笺此时仍是虚招,她一掌既出,打了寒气,立刻收了招,侧身游出重围,不与三人缠斗。
  刘怀山和吴贵祥见了,忙赶过来,花笺则在这长街里闪展腾挪,绝不与吴贵祥纠缠。此人武功最高,被他缠住不仅脱不了身,另外两个还会围上来一起打她。
  此处长街坡长,可左右宽度却是不足。花笺凭着地利,一时只与一人交手。竟然又打得僵持起来。四人乱斗一场,招数没有几个回合,打翻了不少街坊地摊。
  吴贵祥看在眼里,气急败坏。他被自己同伴拦住,不能出手,早已怒不可遏,嘴里骂道:“好小贼!你有本事的就与我正面决斗!”花笺一边躲避,一边笑道:“呸,你就只会三个打我一个吗?”吴贵祥闻言,更是暴跳如雷,他抬眼左右望去,却一下跳到房檐之上,一下子绕到花笺背后,想从她背后偷袭。
  花笺一直留了心眼盯着他,眼见他登上屋檐,灵机一动,又笑道:“偏你会上墙,我却不会吗?”说罢,也一脚登上了另一边房顶。两人隔街相望,花笺大笑不止。那李金玉早忍耐不住,见花笺上去,她亦跟上。可这房顶并非平地,花笺见她一来,立刻出手,趁她不备,一记碟戏花丛,娇俏一笑。双掌直奔她的胸口。
  李金玉立足不稳,被重重一击,惨叫一声,打下房檐,将那布匹摊子撞倒,昏迷在地。
  余下两人见了,脸色更黑。吴贵祥下了屋,去那布匹摊子看李金玉,而刘怀山则是跳上屋顶,花笺还要偷袭,可他此时已有准备,两人便在屋顶上缠斗起来。
  过不数合,那荒沙拳法势大力沉,花笺本以避为主,可踩在屋檐上,足下借力不便,几次欲躲却躲不开,只能与他硬碰硬起来。她还要从地上卸力,却一脚将人屋顶砖瓦踩穿,花笺赶忙后退,往下一探,却见那土坯一掉,往下一砸,差点砸中里头的居民。
  花笺眉尖一蹙,心中想道:照这样打下去,岂不给人家屋顶都掀了吗?
  一念及此,花笺转身就走,不再纠缠。那刘怀山朝她赶来。此处房顶就这么大,她一昧的躲,又不敢交战,能躲到什么时候?她跑到屋顶尽头,却见长街之下,那吴贵祥已在街上等她。再回头看,刘怀山则是咄咄逼人。
  花笺念头一转,故意喝一声:“看我回马枪!”此话甫一说完,她立刻转身去打刘怀山,吴贵祥听了,疑心有诈,赶忙跳将上来,花笺心思一直在他身上,闻有所动,立刻笑道:“你又中我计欸!”说罢,翻身下了街。
  吴贵祥虽中了计,可那刘怀山一门心思在她之上,早在花笺动时便察觉出来,此时当街大喝道:“小贼!吃我一掌!”说罢,使出一招“泥沙俱下”,双掌直奔花笺头顶!
  此招自上而下,声势骇然。花笺回头一看,便知躲不过去。情急之下,将身一矮,双手撑地,往他猛地蹬出一脚!
  拳脚相接,花笺痛呼一声,被打得向前一滚,匍匐在地,她小腿酸麻,疼痛难忍。再看刘怀山,早被她一脚蹬出三丈开外,身子重重砸中人家门房上,扬起一地沙土。
  那一旁观战的灰衣人此时眼睛一亮,说道:“精彩!”原来花笺刚才见躲不过,挡不住,心下一横,便朝他瞪了一脚,那也不是什么武功招式,而是玉蟾逐月其中的一篇步法要诀。
  那平时蹬地提气的功夫全往那人身上砸去,极是势大力沉,可相应的,此招也无变化之妙。好在两人正面碰撞,才让花笺出奇制胜。那吴贵祥下来又去看刘怀山的伤势,一番检查,发现并无大碍之后,才缓缓站到街前。花笺轻轻揉动酸麻的小腿肚,少时,也站起身。
  两人隔空相望,吴贵祥道:“你很不错,也很有想法。我本来还想留你一命,但现在。”
  他话未说完,可谁不懂他的意思。花笺轻轻笑出声,她此刻有些气喘,毕竟从今日一早打到了现在。她身中寒毒,所幸的是福祸相依。
  此毒虽让她时刻处在危险之中,好处便是,她练这霜寒心经,比旁人快了数倍不止。否则早该败了。可即便如此,她的内力也几乎见底,又不能牵动云霞真气……花笺心中盘算着,说道:“呵,你拦不住我的。”
  说完,她又道:“你若不怕死,一招定输赢如何?”
  吴贵祥本想拒绝,可今日一役。他金沙帮三位亲传弟子一起出阵,竟拿不下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脸面早已是丢尽了。如今被她一激,若是缩了,以后如何做人?所以,他道:“好,一招就一招!”
  花笺笑道:“好!还是个汉子。”说罢,她闭目调息,努力将身子调整至最佳的状态。那吴贵祥也暗运真气,誓要使出平生最强一招,将花笺毙于掌下。
  此时,那灰衣人却缓步走来,花笺全神贯注,根本不理旁人。吴贵祥见了却道:“阁下此来所为何事?”灰衣人并不理他,而是在街上拿了根长凳,摆在街边中央,他老神在在地坐在凳子上,却一言不发。
  吴贵祥被他一扰,有些乱了气息,再看花笺,她已将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再有片刻,只怕她趁机出招了!吴贵祥咬咬牙,心中暗道:等杀了此女再来找那灰衣人计较!一念及此,他也全力调整内息。
  姚梨孟环两人互相搀着,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几乎是同时睁眼,紧接着,两人一个闪身,各自打出一掌!
  花笺所使,正是那招“天凝地闭”!她并无长剑在身,此刻所能相信的,唯有那范寒倬纵横江湖的绝技!而此招,更是被吴贵祥猜中!原来他先前与花笺缠斗之时,就察觉她内力古怪,每每与之接触,身子便如坠寒窖。那一股冷气袭来,侵四肢,害百脉,让他内力难以运转。
  花笺方才提出要一招定输赢,他立刻就想到,她是要拿这古怪内力做文章,此时一见,果然如此。
  她打了这么久,年纪又这般轻,其内力定会不济!他只需将全身真气都护在身前,待她内力耗尽。届时便可随手拿捏!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天凝地闭”!霜寒摧心掌本就阴狠无比,此招更为其中之最!曾有一先人言道:“寒气伤身,寒毒催心。二者合一,方为霜寒摧心。”花笺虽只会这一招,却实是将此武功之精华融会贯通!那普通寒气尚可以用内力抵御。可这寒毒,非内力精纯之人不可当!
  几乎是一瞬间,吴贵祥挨不住,扑地倒了,生死不知。花笺也内力见底,捂着胸口,半跪在地,竭尽所能地平复气海,同时心中暗道:好险,若是再僵持一会儿,就牵动云霞真气了。
  她刚想看姚梨等人,却见长街之上还有一人,是那一开始被她打掉五颗牙的那个。花笺强撑着站起,颤巍巍,向前踏出一步,喘着粗气,喝道:“你也想来试试嘛?”
  那人被吓破了胆,如何敢回她?弃了三人,转身便跑了。
  花笺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他还敢前来,那他们三个就成了待宰羔羊了。此时姚梨赶过来,忙问道:“好妹妹你没事儿吧?”花笺摇头,身子一软,跌入姚梨怀中。
  此时孟环也赶过来,说道:“此地不可久留,咱们快走!”姚梨扶着花笺,点点头。三人正要走,孟环却想到这长街之中还有那个灰衣男子。便忍着痛,走上前,行个礼,说道:“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那灰衣人站起身,哈哈大笑,说道:“别误会,我只是见人打斗,心里痒痒,便过来看看。”说完,他正要走,却又提醒孟环道:“小子!那小姑娘只是耗尽内力,身体疲惫,却并无大碍。倒是你,若不尽快找个好医师看看,只怕性命难保啊!”
  孟环听了,赶紧道:“多谢高人指点!只是不知高人姓名!”说完,等他抬起头一看,那灰衣人早就没影儿了。
  天边有一声音传来:“咱们会再见面的!”
  花笺听着,说道:“好俊的轻功,连我也没看清动作。不过眼下还是你的伤势要紧,咱们快去姜庄主庄上吧。那庄上必有医师,可救你性命!”
  孟环先头还在怀疑她,此时见了,更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可他也知此时绝非懊悔之处,便点头道:“多谢恩公。”
  两人正要走,姚梨却突然说道:“等下,环哥,还请你把他带上。”花笺两人一看,是那吴贵祥。都有些不解,姚梨又道:“人质。”
  两人此番方才会意,孟环赶紧将他抓住,又从怀里寻了支短匕,架在那人脖子上。这才出发。
  三人走得不快,刚过两条街道,就见一群金沙帮众人围了上来,孟环威胁他们,说道:“若不让开,我就叫你们师兄死在这儿!”众人哪个敢上前?只能团团将三人围住。可即便如此,照这个走法,只怕没走到白杨山庄,孟环就已内伤发作,横死当场。
  好在花笺青春年少,此番更是有着无限精力的年纪。不一会儿,她恢复些许体力,便从姚梨怀里挣开,在孟环手中拿过刀子,再次架在吴贵祥脖子上。说道:“快去找些马来!不然将你等师兄就地杀了!”
  却在此时,金沙众人倏地分列两排,从中走出一人,只见两鬓斑白,手里拄着一根铜铸拐杖。看起来左脚有些瘸,行动颇为不便。老人道:“你好大的口气。”
  花笺笑了,说道:“你是想和我的手比快吗?”说着,把匕在吴贵祥脖子一划,轻松划出一道血痕来。
  孟环见了来人,却悲凉一笑,说道:“姑娘快走吧,天意如此,我们逃不出去了。”
  花笺人生地不熟,不知来人是谁,可孟环在此长大,只看了那铜铸拐杖一眼,便知道来人身份。
  金钩银刀铜铁杖。那是金沙三老之一的上官骘。
  也是,李金玉的师父。
  上官骘后面,还跟着一年轻男子:董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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