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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岭关十三,被迫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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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扬的预感很准,下关集市的骚娘们确实和他有关系,他在游历九州之时,有过一段风流债,听来喜描述,有几点是对上的。
  连续三天,牢房无事,只是二郎山绿林好汉对下关集市的骚娘们,产生臆想,个个精虫上脑,嘴里半刻不闲,炫耀自己和某某娘们的淫事,关在牢房,人生绝望,过过嘴瘾,粪帮兄弟看不惯,几次告状,每回都受累牢头抽鞭子累出一身汗,也没消停多久,已然皮了,过三天以后,那帮骚娘们走了,这才安分下来,不过粪帮的好事也来了。
  牢房外突然热闹,粪帮帮众已经得到通知,官府护送住在荆州各城内的家属来领人,知道当家娘们来到,各个整理装束,是开心时刻。
  二郎山土匪十分不愿意看到这样团聚的景象,土匪的生活,对这种场面,从期待,到绝望,到回避,现在一是仇视,心理觉得在自己面前炫耀这种事情,是对自己的挑衅,每回打家劫舍,看到生死相依的,便勾起残忍痛下杀手。
  “待会儿介绍你长嫂给你认识,你若是清白,等你结案,愿意入我粪帮,便让长嫂给你介绍个娘们!”帮主和班扬约好,班扬尴尬点头。
  不一会,一帮娘们儿涌进牢房,有人梨花带雨,有人寻喊哭泣,叫声喊声应声一片。
  “当家的你受苦了!”
  “当家的你还好好的么?”
  “当家的你担心死奴家了!”
  找到人以后,都放下心来,相互询问家长里短细事,场面感人。
  帮主的当家娘们,也在人群之中,长久受帮主影响,颇具大将风范,沉稳有主意,笑盈盈过来寻帮主,旁边却带着一个粉黛艳丽的娘们,一进来就拿眼珠寻人,最后落在班扬身上不移开。虽然穿着朴素,却掩不住身段窈窕丰腴,班扬自然是很好认的,或二郎山好汉,或粪帮帮众,有胡须,或长或短或浓或密,都不似班扬般年纪轻轻有一撮山羊胡子细长。
  班扬被那娘们看得不自然,开始以为是哪家粪帮兄弟的娘们看错人,但帮主对自家兄弟的家属是熟悉的,以为班扬早已成婚,“刁步司兄弟,没想到你已经成婚了,真是极好的!”被自己娘们扯过耳朵悄悄的说道:“这姑娘给我钱,装扮成我妹妹,说要悄悄来探视关在这里的男人,钱给不少呢?”帮主顿时生气训斥那娘们:“我刚刚贪小便宜糟了这无妄之灾,你怎么还不长记性,真是败家娘们!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哥哥!”
  “应该叫你老爷爷,嘻嘻嘻,瞧你长那胡子,真是有趣极了,果然很好认,你这会儿称个是什么名号,是不是赶考的秀才?”
  见班扬卧在那里,带来的娘们儿便俯下身子开口说话,掩嘴嬉笑,那娘们蹲着身子,胸脯鼓鼓囊囊的,细腰肥臀圆润长腿,摆了个开放姿势,能看见****坟起,引了帮主眼光瞄看,自家娘们在一旁冷眼,只好打了个哈哈。
  “我说刁步司老弟,你还自称是赶考的秀才?”
  “谁叫长了一绺胡须,像点文绉绉的样子,闹着玩的,其实认不得几个字!”
  “现在自称吊不死呀?怎么个不死法?过我手里的精壮汉子,没有不死的,都是死去活来的快活要死!”
  班扬自嘲,那娘们有心调戏他,故意发骚,这句话说出,便分出阵营,帮主的当家娘们一听就后退几步,嘴里咦哟不要脸之类。但那娘们不以为意,靠近班扬,抛了一串媚眼,继续媚笑。
  “让我摸摸,死的我能弄活,活的我能弄死,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十八般手段,总之要看看如何的班扬?”
  “吊不死兄弟,让她使出十八般手段我们看看?”
  那娘们边说边上手,这下引起土匪们注意了,哈哈淫笑。班扬慢慢领会过来,与那娘们推挡当中,暗里传过来一把小匕首,悄悄的藏了,起身怒骂土匪。
  “你这帮短命小喽啰,好歹我也是黑风山大当家,都给我悄悄的,”
  这才注意和那娘们神色交流,先说句引题话。
  “我说,这是那家花房跑出来的骚娘们,找汉子都找到牢房里来了,过来,先让匪爷我香一个!”
  那娘们大方款款的靠过来,隔着牢门抱在一起,这回引起粪帮娘们的全体鄙视。
  “众目睽睽的,真不要脸!”
  班扬是给机会让那娘们说话,好看看是什么来路,没想到那娘们却真正香甜软绵的亲一嘴,才悄悄说道:“那匕首是天下第一等,削铁穿石,找个时机逃了,我家当家的在下边山谷等你,别耍手段,你逃不出我家当家的手掌心!”班扬搂着香软如玉的娘们,手在背后情不自禁的摩挲起来,一众土匪边看边指挥:“吊不死兄弟,再往下点,往下点就能摸到那弹滑鼓囊的肥臀了,哈哈哈!”
  帮主的娘们嫌弃这牢房里的土匪流里流气,也不想看这娘们的露骨风骚,提醒道。
  “赶紧,拖久了可就连累我了!”
  “姐姐,这泼皮就让他关死在这牢里!”
  于是那娘们做戏,捋了一把班扬的胡须,张手脏兮兮的,展示给帮主当家娘们看,娘们自然知道这是虚情假意,嫌弃却是明写在脸上,对帮主交代。
  “当家的,官府不让呆久,等着核实,我在外边等你!”
  帮主示意放心,来调戏班扬的娘们临走还做了个凶脸威胁,间或一个勾魂媚眼,班扬是无所谓,但那伙土匪哪里放过这等风骚。
  大队娘们刚走出几个,土匪们马后炮嘴里占便宜:“赶紧走,这牢房是你们呆的地方吗?秀恩爱还秀到牢房里来了,匪爷不当你的灯烛,看不得勾三搭四的!”
  “展示一下你那柔软的身段,给你家爷们涨涨脸,这帮该死的土匪这几天没少惹你爷们我生气,让他们羡慕嫉妒恨的小心脏彻底爆裂!”
  一个坑主要彻底气死土匪,叫住自己娘们,娘们不愿意在这牢房发骚,扭捏不答应,但来撩扯班扬的娘们却丝毫不顾忌,撩起裙子,一脚蹬上天,做个金鸡独立,身段关节十分柔软,白嫩的大长腿露出来,亵裤中间鼓鼓的,连班扬看得都直咽口水,更何况一众龌龊土匪了,忍不住鼓噪。
  “吊不死兄弟,你有福了,这娘们十八招三十六式已经解锁,真令人羡慕呀!”
  坑主的娘们看这场面,又羞又恼的埋怨当家的一句,跟着众人出去,调戏班扬的娘们最后面,稳稳当当的放下脚,只对着班扬飞眼示意,也跟着离开。
  帮主眉飞色舞,沉冤昭雪,粪帮帮众个个喜上眉梢。
  班扬兀自盘算,号称黑风山土匪,不过空穴来风,入不得罪,自己被捆绑,也是受害者,想来也能脱身,只是方才那娘们要自己越狱逃走,一时想不明白,要说有一把锋利匕首,可以插入岩石,凭自己的功夫,悬崖峭壁也是可以去往的,但从此越狱孤石牢,便在官府里挂了号,江湖名号一旦响起,成了各路靶子,自己的心思就不能顺心完成,打定主意是不逃的。
  “班扬老弟,看你虽然轻浮,可是此次你的案件并不复杂,查明即可脱身,但方才那女子甚是古怪,劝你莫要另做他想,这孤石牢外边你也看了,死路一条,想当年关不死何等人物,也是一死,好自为之呀,做了几日狱友,这是真心话!”
  帮主见他寻思,有心提点。
  土匪们看热闹不嫌事大,鼓动:“吊不死兄弟,这粪帮铁定要获得自由了,你如何洗清罪名?想被困在案发现场的,从来是我等绿林好汉惩罚内讧的,你难以洗脱罪名了,你既然号称是我等同道中人,便要英雄虎胆,豪气冲天,我绿林好汉向来英雄辈出,定要扬名这孤石牢,当年关不死前辈做不到的事情,你今天做了,生便奉为绿林首领,死也受兄弟追思!”
  “你怎么不越狱,怕死呀?”
  “你一个掏粪的,懂什么英雄豪气!”
  粪帮帮众和土匪们又打起嘴仗,两相吵闹。
  牢头带人进来制止,带来之人,一身捕快打扮,帮主认得,是荆州府城捕快,连忙作揖相认,捕快点头,挥手后边出来一娘们,班扬便警惕起来,正是下关集市民间偷偷开驿站的娘们,那日在屋前放哨的,想来惹了大案,从前被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生意,如今只好一一审问,这就供出来。
  “就是这人,我阅人无数,看一眼便记得,就是那伙人称作大当家的,当日不知道为何绑了,其余的我都不曾见过!”
  那娘们先是挨个查看粪帮帮众,到班扬便伫立,十分欢喜自己的发现,像寻着宝一样。帮主又惊又喜,喜的是又有一力证证明清白,惊的是相处几日的泼皮果然是一土匪大当家的,领着众兄弟都远远躲避。
  “失敬失敬,来了猕猴岭大当家了,兄弟竟然有眼不识,十分惭愧呀!”
  “我当时是自称黑风山大当家的”
  对面土匪也吃惊,没想到这怪模怪样的泼皮竟然真是一土匪大当家的,那隐藏的头领,当时有人就击掌作揖。真是一无脑莽汉,摆明了坐实班扬罪名,看到帮主将兄弟挡在身后,惊恐万分作势搏斗的样子,只能苦笑,解释已然无力苍白。
  “罢了罢了,二郎山的绿林兄弟,真人面前便不说假话,只是今天我走了,有首歌谣还请应和?”
  “你要走?往哪儿走?”
  事已至此,只有一搏,班扬起身大笑,捕快大惊失色,一时牢房内军士慌乱。
  牢头反应过来,将这两天疏忽没有落下的钢板落下,捕快心理稍安。
  班扬不理会,取出匕首握在拳心,只几脚便踹飞木栏,便开始削铁栏,断几根支柱,凿钢板,钢板坚硬,班扬使出全力挥舞,只见钢屑纷飞,声音刺耳。粪帮弟兄挤在角落战战兢兢。二郎山的头领眼见班扬是资深角色,竟然能将自己识破,这回又要强行越狱孤石牢,这真是匪道的大事,自己竟然能够目睹这难遇奇事儿,悄悄示意中土匪壮威,土匪加油鼓劲喊叫一片,捕快虽是慌乱,还有理智,趁着班扬没有破门,急忙命令军士将那娘们带出去通报昭武校尉,自己虚张声势。
  “知道我是谁吗?从而手里逃出的憨匪还没出生呢?我便是荆州排名第七的捕快周成林,练的是金钟罩七伤拳,被我一拳打中,裂肺伤心,劝你束手就擒!”
  众土匪起哄压制,捕快周成林眼见不能镇住,不再言语,打出一路拳脚,一为震慑,二为热身。
  “从营门出,黑风山营门大道。”
  班扬一边破门,一边为壮声势,大喝一声。土匪们楞了一下,立刻明白,班扬说一句便应和一句。
  “从营门出,黑风山营门大道。二十四骑凌烟,二十八将云台。只求明主,荣华富贵。下一阙是:只做中军,跟随黑风剑指向。三十六道黄沙,七十二城踏平,黑风山冷,唯有舞剑。”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想当年江湖第一匪首关不死都不敢念这首词,你又有何能耐敢以天下第一匪首自居?你的功夫会超过关不死吗?你若是敢轻举妄动,想想关不死的下场?”
  这首词,众土匪不知其意,帮主更是不知,但捕快周成林却早知典故,听得魂飞魄散,慌忙气沉丹田,大笑壮胆,刚笑完,班扬一脚踢开钢板,整个人和捕快面对,捕快拔刀相向,喝问。众土匪不知何意,说班扬以天下第一匪首自居,都内心不服,但见冲破钢板,好奇心大盛,头脸布满牢门观看。
  “我也是不经意听到的,觉得这首黑风山词写得精奇,充满希望,又内心卑贱,很喜欢,这就给自己号称黑风山大当家,没想到卷入这庄大案,十分冤枉呀!”
  班扬却嘿嘿笑,好似闯祸的小孩,轻描淡写。
  “原来是这样呀,既是如此,就请在牢房好好呆着,待我给你洗清冤屈,就还你清白!”
  “这样呀,如此最好不过!”
  “别闹了,门都破了,吊不死兄弟,快别闹了,赶紧越狱!”
  捕快也假意轻松,班扬也满意,拱手致谢,真就返回牢屋去。众土匪看这转折,个个瞪眼,纷纷起哄。捕头和蔼的对土匪说话,像是转移一下方才紧张的气氛,话里又有杀机。
  “我说各位兄弟,都别起哄,班扬老弟有冤屈,自当查明,这也是我的分内之事,再说各位虽然有案在身,但轻重不同,不见得就一定是杀头的罪,班扬兄弟心存良善,分清黑白,此时关防城墙定然是准备了火油,纵然有天下利器,可以凿石攀附绝壁,也当不了那火油淋在身上,如今返回牢房,是最好不过了。”
  真是一语道破,那几个纵横绿林的二郎山头领,已然感知这场越狱,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但班扬只是故弄玄虚而已,如今坐实砍头的罪,又出现一个骚娘们,打定主意早早越狱,一个移步转身,将帮主擒在手里,帮主自知不敌,也不反抗,分析局势,摇头叹息。
  “班扬老弟,既然是冤枉,这孤石牢越狱,是断无生存的,你若真有心,也得挑个晚上吧,这大白天的,军士防备之下,火油淋在身上,粉身碎骨呀!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又何必拿我垫背,你也知道我有众兄弟等着我领着吃饭!”
  “不用紧张,换样东西而已,叫军士将我的物件还我,我谁也不伤害,再说,你们都拦不住我!”
  捕快不知班扬有什么本事越狱,却也不畏惧,声明愿意替换帮主,粪帮帮众纷纷紧张。班扬气定神闲,见有怠慢,匕首轻轻划破帮主手臂,军士急忙送来班扬的物品。班扬收好,拱手作揖告别,飞身跃上房梁,破瓦而出。一声口哨,牢屋里的绿林好汉便听见屋顶有马踏声音,赞了一声好身手,再听见远处关防城墙上传来来喜的惊呼。
  “是那匹在关门外的瘦马!”
  “瘦马?那管什么用呀?瘦马又不是飞马?还是一个死字!可惜了,又少了一条好汉!”
  “孤石牢一条路堵死,鸟都飞不过来,哪来的马?莫非悄悄藏到屋顶?但这么高的悬崖,掉下去,还是一个死字,可惜了,又少了一条好汉!”
  众土匪疑惑,议论纷纷,后来听到一阵马蹄声,接着关防城墙上军士的惊呼声,一切都安静了,追出去的捕快没有回来,帮主自己走回敞开门的牢屋,等着释放。
  粪帮帮众出狱以后,牢房换成三班,来喜富贵另有军务,原来的牢头都守口如瓶,不透露半点风声。但有话没话两种意思,土匪们又活泛起来,想起班扬临走念的词,东凑西凑,竟然完整,有事没事就念:从营门出,黑风山营门大道。二十四骑凌烟,二十八将云台。只求明主,荣华富贵。只做中军,跟随黑风剑指向。三十六道黄沙,七十二城踏平,黑风山冷,唯有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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