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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岭关十四,香艳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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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扬越狱孤石牢,此时是清晨,太阳的光线照在山顶上,金光灿灿,孤石牢下山谷,雾气蒸腾,洁白如棉絮。班扬顷刻间就消失在雾气之中,一人一马淹没不见,只是雾气被打散一点,随即弥漫。
  “这是自寻死路!”
  军士在关门城墙上议论,有人感叹。
  班扬当然不是自寻死路,这马值得牺牲,暗驿娘们已经指认,如何能够洗清罪名?该死的猕猴桃领着几个头领,已是第二次背叛,不惩罚如何在绿林中立足?和老婆婆的交易还没有完成,如何知道黑风山下落?更要紧的是,关不死六十年前越狱孤石牢,他身上藏有太多的秘密,也需要班扬去山谷探寻。
  班扬和瘦马一同急速下沉,周围雾气浓密,视线看不出两丈远,只听见两耳风声呼呼,瘦马时不时啾鸣,班扬性命悬于一线。
  光滑的岩壁反射白光,时不时看见,班扬将注意力放在绝壁,眼看到底,看见一些树木,开始出现斜坡,一株小树离自己一丈多远,双脚早已踩踏在瘦马背上,于是跃身而起,将瘦马踩下谷底,让身体有上升里,缓解了下坠速度,即便如此,当双手抓住小树树干时,身体拉扯的惯性,让双手几乎把握不住,身体重重摔在陡坡岩石上。
  喘息稍定,这才看清,自己是在一个绝坑口沿,绝坑深不可测,正是雾气蒸腾之源,无疑,那匹瘦马已经径直落入绝坑不见,班扬心说好险,反应及时,要是继续落入绝坑,后果不堪设想。
  但那株小树已经不堪重负,根基松动,班扬不敢大意,掏出孤石牢来的娘们给的匕首,正准备凿石,一根绳带却抛在身边,抬头看,一张笑脸正笑盈盈的向自己看望。
  “我那新郎,骑着灰马从天而降要来娶我,我却没有想到,也是很浪漫,不放洞房要是在绝坑,可是大煞风景!如何消受我这浓情蜜意?”
  “嘻嘻嘻,一点都没有新郎的样子,脏兮兮的,倒像个浪荡泼皮!”
  那娘们身旁围着几个绝色美人,此时探头,笑颜甜美。
  班扬爬出绝坑,内心呜呼哀哉,刚出孤石牢,又陷温柔乡,找了一块石头靠着,一边调理身体,一边想着如何摆脱这娘们的纠缠。
  那娘们看见班扬,又是羞涩,又是欢喜,秋水盈盈,美目水波清澈,梳一个朴素干练的发髻,一袭衣裳松散,倒是掩盖不住娇美曲线的身材,凹凸起伏隐隐若现,正是班扬游历荆州南山时,碰到的娘们,一时冲动,做下这风流债。
  当时班扬满天下寻找黑风山,却在南山一座草庐发现这娘们孤身一人,名叫若楠,两个孤单的少男少女,心心相惜,结伴探访南山奥秘,在钱来山发现洗石的好处,见识到各种奇珍异宝,日久生情,做下苟且之事。但那若楠却不是等闲角色,趁着班扬不注意,取了一滴血,滴在一种奇异的花朵上。班扬后来得知,是可以天下追踪的迷榖,从此自己便像一只风筝一样,被若楠掌握在手心。但班扬记着黑风山,哪里肯在南山从此不问江湖,悄悄溜走,依仗快马,让若楠追得辛苦。但不知若楠何时招了这些绝色美人,还自称当家的。
  这几个美人正好奇的围观,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采花小贼吗?”
  “哼,又是一个负心汉,采了花,却让人家姑娘满天下追着,真不要脸!”
  “看他脏兮兮的,真想用我家洗石,将他身上的污垢连层皮一起搓下来!”
  “那洗干净以后呢?是不是该让他采花了?这泼皮怕是对那事儿不感兴趣,否则我家当家的那样标致的美人,他也舍得离开?”
  “哪有那种泼皮呀!你看他拿着我们的衣带,还想宽我们的衣服呢!”
  这群娘们嘻嘻哈哈的,班扬没看见今天出现在孤石牢的那娘们,估计是还没有赶到,但看见指着自己手里的衣带,才发现原来这些娘们将自己的衣带解下来,做成绳子将自己拉上来的,一个个都衣裳宽松,调戏自己,顿感窘迫,赶紧将腰带还给几个娘们,几个娘们大大方方的在班扬面前扎起腰带,纤纤细腰显现出来,凹凸有致,修长丰腴,还在班扬面前打闹。
  “这翘翘的美臀,不知道能攒下多少泼皮的眼珠子!”
  “你才水灵呢,那脸蛋都能掐出水来,不知道能惹的多少野男人想掐一把!”
  若楠扎好腰带,从行囊里取出一块皮护腰来,柔声的对班扬说话。
  “你那破牛皮,多久了也不换一张,脏成什么样了!快扔掉,换上我给你缝制的!”
  班扬看那块牛皮,顿时魂飞魄散,认得那块皮,这若楠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了。班扬双手挥舞,摆手拒绝。
  “不要,我还没有找到黑风山,不要跟你生孩子!”
  那几个娘们见到班扬的样子,嘻嘻笑,轻盈盈,声如风铃,唱起一段古文。
  “杻阳山,其阳多赤金,其阴多白金。有兽焉,其状如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谣,其名曰鹿蜀,佩之宜子孙。”
  若楠十分不高兴,竖眉横眼,拿着鹿蜀皮做成的护腰靠近,班扬见状,摆起身势要搏斗,若楠不耐烦,将鹿蜀皮扔一边,只一招,将班扬四肢牢牢固定,一个娇柔的身体像蛇一样缠绕班扬。班扬功夫在若楠之上,一来看到心里喜欢,不好动手,二来想念这娘们,任由她搂抱。
  班扬虽美人贴身,却不敢消受,想着关不死前辈定是落入绝坑,自己的马也在里边。如今狐岭关上还有寻找黑风山的线索,哪里有心思和若楠纠缠。
  若楠缠住班扬,一边指挥几个娘们给他换护腰,一边温柔的对班扬说话。
  “如今你越狱孤石牢,官军找不到你的尸首,定要天下通缉你,你还能往哪里跑,乖乖跟我回南山,做个繁衍儿孙的压寨官人,不然怎的?读书考秀才?你就这胡须有点文绉绉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介武夫,莫非想去哪个名山武院学韬略当将军,你是绿林后代,别做妄想了!”
  班扬不理,把头摇到一边,只说:“就是不跟你回南山,不要你的鹿蜀皮!”
  若楠看见护腰鹿蜀皮捆好,看见这不识相的泼皮执拗,松开,抬手就是一巴掌,双手叉腰,破口大骂。
  “你这浪荡泼皮,撩扯完姐姐,却让我满天下追赶,不识好人心的狗贼,这鹿蜀皮能害了你呀,你不跟我生孩子,但这男人的腰要爱惜,你这风餐露宿的,沾了多少寒气,别把姐姐的肾弄虚了!”
  “嘻嘻嘻,这男人的肾要是虚了,可就不是男人了!”
  几个娘们一旁嬉笑,班扬想弄清当下的局势,不知道若楠找来的这几娘们是什么来路,很委屈的要弄清楚。
  “你这泼妇,回南山还有我的好吗?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娘们,一个个丰乳肥臀,那媚眼勾魂,我怎能把持得住,你南山虽好,却是个要命的温柔乡,大丈夫纵横四海,天下为家,谁要跟你腻歪?”
  把若楠气得,狠狠的掐了班扬一把,班扬痛得抽抽,于是若楠解释。
  “这几个都是深陷红尘的苦命女子,我流落江湖时得到她们照应,早就吃够了臭男人的亏,男人的那点伎俩,看得透透的,我如今想带回南山,开荒种地,抢几个男人做种,生儿育女,不也是世外桃源吗?就你这泼皮不识相,寻找什么黑风山,今天从了姐姐便罢了,要是不从,看有你好果子吃?”
  “这个叫香风,这是香动,香荷,香花,香水,香殿!如今改名换姓,都是我取的名字!”
  若楠一一介绍,都是年纪相仿的女子,各有姿态,这时却个个杏目瞪圆,仿佛要吃了班扬,香风威胁班扬。
  “乖乖的跟着当家的回去,当家找不到男人,我等姐妹怎好动手,耽误了大家的好事,绝不饶恕!”
  班扬听着介绍,想起一首艳词来:风动荷花水殿香,姑苏台上宴吴王。西施醉舞娇无力,笑倚东窗白玉床。吃了一惊,念了一遍,是二十八个字,明了若楠的抱负。
  “这是要凑够二十八人呐,莫非方才在孤石牢的叫香香?你叫我一个男人凑在二十九个娘们堆里,简直荒唐,绝无可能!”
  若楠啪啪两巴掌,打得班扬直冒金星,班扬早知道这娘们泼辣,不知道吃了多少耳光,仿佛已经习惯。
  但看见太阳渐渐高升,谷底雾气越来越稀薄,再拖延下去,就被山梁上狐岭关关防探视军士发现,恐遭不测,便柔声劝导。
  “我这些姐妹都是看破红尘,想要朴素过日子的,我虽然想聚齐二十八个,可是跟你有什么关系呀,姐姐我的温柔,你都伺候不过来呢!”
  想起班扬的好,在南山的种种甜蜜,情不自禁梨花带雨,双眼湿润,动情的捋一捋班扬的胡须,深情的问班扬。
  “难道我的温柔,你已经嫌弃?”
  班扬千辛万苦,十年努力,意志坚定,心如钢铁,但这娘们却是个绕指柔,是个千年冰雪遇到的火炉,纵是千般困难,班扬都不怕,也无法阻挡,唯有这娘们的阻挡,足够有杀伤力。班扬不禁想起各种困难来,都不曾让自己后退,但这娘们的温柔可比任何困难,都能叫班扬从此退隐江湖,不问天下。这样寻思,班扬便害怕起来。
  若楠看他犹豫,知道是说动他的关键时刻,大喝一声。
  “你的快马没了,你被天下通缉,你有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若是跑了,我便在后边满世界叫嚷,我擒拿不下你,可是自然有高手捕快将即缉拿,到时候,我再帮你越狱,可是这样折腾有必要吗?”
  班扬这才明白这娘们的毒辣,一时惊呆。
  但若楠却不给他机会,一使眼色,香风,香动,香荷,香花,香水,香殿,几个背着班扬的娘们,拿出一支竹子做的简易喷水器,在身后喷出几股水雾,班扬闻到,当场混到,嘴里哀怨。
  “你又用薰麻汁喷我,你这可恶的骚娘们!”
  几个人赶紧换下朴素衣服,香风埋怨。
  “这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空费姐姐几个打扮这这样美艳!今天晚上,定要好好收拾这泼皮采花贼!”
  若楠不让废话,拿出手绢擦脸,七手八脚的给班扬画起妆来,这化妆正是娘们的手段,抹粉涂脂,香香人在狐岭关下关集市,她的衣服却带来,给班扬换上,用一块布包裹下巴,遮住胡须。梳理一个美人发髻,几个人架起班扬,走出山谷,向狐岭关行走。
  离开不到半个时辰,孤石牢下山谷的雾气便消散干净。
  两个时辰以后,一辆马车便出现在狐岭关,此时来喜和富贵,解了牢狱牢头的活儿,安排在军营城内帮忙维持秩序,粪帮帮众在捕快周成林的指挥下,一个个排队核实身份。由于人多杂乱,来喜富贵各自带着五位军士,临时加岗。富贵在军营城内,来喜在军营城门,确保进出的秩序。
  若楠小心谨慎,一来粗布朴素不张扬,二来只让香风赶马车,自己只是带着另外五个姐妹远远跟着,不做过多惹人注目的事情。再加上化妆十分细腻,完全是比照香香的人脸化妆打扮,和香香的户籍官凭描述完全一样。
  过关时,只说是染了风寒的姐妹,吃了安睡的药,正修养,口鼻罩着布,这是避免寒气冷风袭扰用的。
  香风跟着若楠有一断时间,身上的风尘气消失得只剩一二分,看起来多半是大方的女子,并无任何不妥,最后竟然蒙混过关。
  班扬人事不省,住进下关集市民间客栈。足足昏睡一个时辰,被若楠摇醒,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自然是在若楠的房间,随同若楠照顾他的正是出现在孤石牢的香香,香香调皮,又调戏他。
  “吊不死大当家的,活过来了吗?要不要我摸一下,再亲一个?”
  班扬迷迷糊糊的伸手,坐起来,虽然床屋香气弥漫,香气沁肺,却还是半醒半不醒,眼看就要摸到香香,被若楠打手,在他嘴里塞入一只烤熟的鸟,鸽子大小,肉质鲜美,香味浓郁,闻到这鸟肉的香味,便已经知道是什么,只好吃起来,嘴里不情不愿嘀咕。
  “又是这鶌鶋,你这泼妇,千山万水都携带这些玩意儿,莫非你还能带着一笼鸟,半个天下追踪我?”
  若楠这会儿柔情蜜意的,抚摸班扬盖着垫着的毛皮,对班扬说话。
  “只有我,将你迷倒,然后将你救醒,这鶌鶋十分不好养活,就剩几只了,但薰麻汁却有的是,那天惹我不高兴,就让你迷迷糊糊的像个半死人一样,反正我现在只想得到你的身体,可不管你的心,把你养着,夜夜盖着这鹿蜀皮,想不生孩子都难!我现在就是一个向官人取经和小尼姑!”
  香香看见大当家发情,忍不住捂嘴偷笑。班扬听她说话,吃了几口鶌鶋,已经清醒过来,看若楠手抚摸的鹿蜀皮毛,连忙掀开,身体像弹簧一样,下床,走到窗口边,寻思摆脱这娘们。
  “你这娘们还真信那书本的鬼话,佩戴,垫盖这皮毛,就能生孩子?”
  “这可一点不假,男的,精神百倍,女的,就,你看看我,回头看看,就我这胸脯,养个大胖儿子,奶水足够!”
  若楠发骚,班扬站在窗口,懒得看,眼睛看向窗外,三两豪华的马车,不进集市,直接奔驰上关。
  若楠发骚过后,看着班扬神情,恶狠狠起来。
  “听说明天狐岭关组织军士搜寻孤石牢下山谷,要是没有发现你,就天下通缉你,没有我这化妆的技术,你往哪里逃?”
  班扬心里一惊,不会下去山谷绝坑吧,若果下去,自己的马是死是活,还有关不死前辈的尸首,会不会身上藏有什么秘密?一阵发愁,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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