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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庵再乖巧懂事,也是个天真可爱的孩子,童心一起,就不记打了。
再说三个小孩子,第一次学着洗衣服,能洗干净么?
吴艳茹瞅着盆里钟惊涛换下来的衣服两眼都放绿光,按着兴奋劲儿将活揽了下来。
在这之前她还得把三个小坏蛋先洗洗干净,然后赶他们去阳台看书。
三大盆的衣服,怕是得攒了一个礼拜,手洗至少得洗三个钟头。
让三个小孩洗,一天啥也别干了,水也不知道得浪费多少。
吴艳茹干活的时候都眉开眼笑的,没觉得委屈了,反而沾沾自喜,美得冒泡。
心情好还唱起来了,三个小孩没眼色,不停的跑过来打扰她,让她布置功课。
中午带三个小的店里吃饭,钟灵庵是东方快嘴,把吴老师帮忙洗衣服的事说了。
周楠苼又是好一通感谢,等晚上回到家,叠着钟灵庵收回来的衣服,她才惶恐。
人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怎么就让人家连钟惊涛这死鬼的内衣一起洗了?
心底琢磨不知道吴艳茹当时有多窘迫,晚上钟惊涛想往她身上爬,被她一脚踹下床去。
“啊?咋急眼了?大姨妈来了?”
“以后你自己洗衣服。”
钟惊涛瞪着懵懂的大眼睛,嘀咕道:“我自己洗?那我还有个人样么?”
周楠苼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趴在男人胸口把吴艳茹早上帮家里洗衣服的事说了。
“这,倒是,蛮,尴尬。”
男人嘛,哪像女人讲卫生,每天晚上洗漱时就顺手把内衣洗了?
这大热的天,最近周楠苼又疏于问他的事,他脏的跟鬼一样。
“你内裤换了别放篓子里,我晚上给你单独洗。”
“你意思还想让人帮你洗啊?”
“什么叫帮我洗,什么叫帮我洗!”周楠苼也有些偷懒被抓包的窘迫,咬了钟惊涛两口,红着脸解释道:“让三个小的学习自己洗,嗯,小茹教一教嘛。”
钟惊涛只想赶紧把媳妇哄开心:“你说洗衣机买什么牌子的?水仙?扬子?小天鹅?”
“真懂事,买小天鹅,人叫爱妻号,就买这个。”
钟惊涛见正事解决了,躺下拍了拍肚皮:“行,行,行。你上来,你上来嘛。”
周楠苼吞了吞口水,故作矜持:“烦人,成天就这些事,你去给我带上,别搞怀孕了。”
“你这心口不一的臭娘们儿,勾引我的时候你倒是挺起劲,来真的了又反咬我一口。”
周楠苼抬腿翻到男人身上,身子往下出溜,娇滴滴道:“就咬你,就咬你,要不要啊?”
“嗯嗯嗯嗯嗯,要,要,要,老婆最好,老婆最乖……”钟惊涛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
开学前一天,正好是礼拜天,全校报道,全家老小齐上阵送大宝和小竹去学校。
好像所有家长都一样的心思,孩子去学校第一天要一起送,好似能给孩子们壮胆。
“大宝,一定把小竹送到教室门口,小吴老师会在门口等你们的。”
“嗯,放心吧,妈妈爸爸,爷爷奶奶再见。”
“再见,再见。”虽然全家都给于幼竹做过了心理建设,可小丫头还是惶恐的快哭了。
钟灵庵牵着妹妹的小手,一路哄着进了校门,穿过操场,走向教学楼。
钟忍子被钟惊涛抱在怀里,看着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背着书包,活蹦乱跳的进入校园,他羡慕地撇着嘴嚷嚷他也要上学。
“傻逼,等你写作业的时候就后悔了,再老实的玩一年吧。”
钟惊涛嘴里不干不净的嘀咕一句,气的钟牧阳吹胡子瞪眼睛。
可一想孙子还能陪他玩一年,他又眉开眼笑了。
钟灵庵把于幼竹送到教室门口,蹲着身子为妹妹整理衣服,笑着安慰她不要害怕。
吴艳茹正在教室里忙着安抚那些哭闹的小孩子,但她始终心神不宁,就等着于幼竹。
一扭头看到教室门外大宝带着小妹到了,哪还管别的孩子哭,哭破天都跟她没关系。
大长腿摆的飞快来到门口,弯着腰捏了捏于幼竹的小脸,对大宝道:“你去报道吧。”
“吴老师,你今天可真好看,放学我来接妹妹。”
“你这小嘴可真甜,你要是提前放学,去一年级办公室等着,别乱跑。”
“哦了!”
“小竹子,我带你去座位,安静坐着,不要跟其他小朋友一样调皮。”
“嗯,我听话,我不调皮。”
吴艳茹给于幼竹安排在第三排最中间的位置,这里距离讲台不远不近,也不靠近过道,其他孩子调皮也干扰不到她,绝对是最好的位置。
一年级新生入校跟其他年级还都不一样,他们年纪太小了,还没有纪律性。
学杂费、书本费、校服费等等都是家长之前交过的,也没作业,背着个空书包装样子。
吴艳茹之前带过五年级升六年级到毕业的代课老师,这是她第一次带班主任。
看着吵吵闹闹的课堂,她也觉得头大,但这都不是困难,过一阵捋顺就好了。
各科代课老师走马观花一般的穿梭在各个班级,跟学生们见个面,打声招呼。
班主任就开始点名,委任学生职务,聪明伶俐有胆量的都能得一个职务。
但绝对不包括那些精力旺盛调皮捣蛋的孩子。
接着就是分组划片大扫除,等收拾干净了开始发课本,就差不多结束了。
吴艳茹是什么官都没给于幼竹封,这丫头先把学习学好吧,少操闲心。
毕竟师范老师是必修心理学的,于幼竹是个啥状态,她大致也能了解一二。
没个半年一载,于幼竹没那么快适应城市生活,等慢慢培养起她开朗的性格再说吧。
钟灵庵放了学,见妹妹班级已经人去楼空了,找到一年级办公室。
一群老师正围着于幼竹说笑,人家里在一机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不认识这丫头?
再说于幼竹长得叫那个可爱俊俏,男女老幼通杀,谁见了都想逗一逗她笑。
仿佛她一笑,这世上都再没了苦难。
可,她却遭受了世间最残忍的苦难。
“来了来了,走,咱吃大户去。”吴艳茹见钟灵庵来了,大手一挥,领着同事去吃米线。
她这是帮着钟惊涛打关系呢,占了便宜,这些老师能不对于幼竹好么?
她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开学这天店里生意也格外的火爆,主要是有些家长找上门来,询问能不能给孩子买好票,以后拿着票直接来吃?毕竟孩子手里拿着钱,谁知道是干嘛去了。
周楠苼灵机一动,想到顺水推舟,给人家优惠,这样家长们不也觉得合适么?
小孩子吃不了大碗,都是一个小碗,那就送颗茶叶蛋呗。
要么肉酱米线,要么牛肉米线,还能加颗鸡蛋,这算是营养套餐了。
就上午送孩子报到那一两个小时,门口排了几十米的队伍,都是给孩子买套餐的。
一碗米线没做,硬生生收了三千来块钱,直把这没做过生意的一家子给看傻眼了。
还专门去打印社里排版打印的套餐票,这家长都不见得着急,一边排队一边闲聊。
李旭彪排练的时候听说这事,赶忙拍着大腿支招道:“去找红喜奶业,跟他们谈谈。”
红喜奶业是本地的乳制品加工企业,正规老字号地方国企大厂。
钟惊涛想不通他们家和奶企有什么关系:“谈什么?”
“让他们给你们供货啊,风味儿奶,跟他们谈一个供货价,在你店里铺货,纯利润啊!”
李旭彪都无奈了,这真是傻人有傻福啊,人在家中坐,天上掉馅饼。
他们家的板面可没人先充钱后吃饭,这叫绑定客户,真是把他给羡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