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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啥?这铃铛显然是要注入灵力或者用什么手段催动才能把人摇爽,不然你以为就刚才这家伙一路叮叮当当跟过来,路上得摇翻多少人?”
张佑安瞄了一眼不太智慧的太宰良,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他抱着摇自己一点事儿都没有.....”
太宰良脸上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道:
“难道这破铃铛有器灵啥的?”
说着,他双手撑在膝盖,脸部贴近张佑安手中的铃铛瞧了又瞧。
两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研究铃铛的两人没注意,也仙眼皮微微动了动。
“嗯?”
张佑安像是想到了什么,朝与也仙并排躺着的安纯走去。
也仙和安纯估计打死都不会想到,自己两人居然会有这么和谐的一天,就像两兄弟般同地而睡。
撸开安纯袍袖的张佑安看见,这小子白嫩的手腕上果然戴着空间法器。
还别说,这小子皮肤是真的白嫩,禁忌海那两个猥琐的家伙要是看见这小子,怕不是得当场就把这家伙给办了,嗯...如果他们复活过来的话。看上去如此人畜无害的少年,一言不合就摇人?
丧彪心里边想着,边冲跟过来蹲在一旁,兴奋得直搓手的太宰良问:
“空间法器怎么用来着?”
“我来我来!”
太宰良将他往一边推,右手兴奋地往安纯手腕上的空间法器上摸去。
“我滴妈妈耶,好刺激!跟着张佑安这家伙,感觉老刺激了。”
心里边想着他边往安纯空间法器渡入灵力。
看来喜欢舔包的不止张佑安一人。
不知道太宰良内心戏的丧彪蹲一旁,看着兴奋得手脚发抖的太宰良。
眉毛一跳,他又看了看平躺于地的安纯,就见此人皮肤白嫩,脸庞帅气如小仙男,眼睛微眯,心道:
乖侄儿难不成??难道是长期在山门里憋坏了?嗯...不行,得防他一手。
随后他就听太宰良惊呼出声。
“嚯哦!有点东西!”
就见太宰良脸上眉飞色舞,他将安纯空间法器从手腕上撸了下来,而后疾走几步,走到院中央,运起契机将地上篝火的灰烬一扫。
随后一阵叮叮咣咣、如金属碰击的声音响彻庭院。
张佑安打眼朝地上一看,只见是一堆发着白光的石头。
“仙金!”
张佑安一起身,跑到堆到膝盖那么高的一堆仙金旁,发现大概有几百颗。
几十颗仙金就可以在气宗换到一件不错的法器,可见安纯堪称富得流油,至少对张佑安和太宰良来说富得流油。
太宰良空间法器里虽然也有法器等东西,但仙金却是不多,说实话,两人还真不想没仙金了就去卖鞋卖法器。
两人就感觉,此刻犹如瞌睡刚来就有人递枕头。
“这小子什么来头?难道和小爷一样,是哪个大世家的少爷?”
眉飞色舞的太宰良看了张佑安一眼,又回头打量喜洋洋。
“哼!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被二人随便扔在地上的也仙侧躺着,眼睛睁开一条缝,偷瞄二人,脸庞肌肉控制不住地抽了又抽,心里义愤填膺。
被抬到院中,他就被毛手毛脚的二人随便往地上一扔,摔到痛醒。
浑身疼痛的他刚要发作,他就见两人鬼鬼祟祟地猫在门背后,刚想起身就见安纯将脑袋探进院内,差点给他又吓得背过气去。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我要不偷他们一波?”
看着在院内数着仙金的二人,他有些按捺不住想锤爆两人狗头的冲动,随即听见太宰良声音传来的他更是恨的牙痒痒。
“我还没坑也仙仙金呢!牙齿都给我打掉了两颗,从小到大我就没受过这种气!”
太宰良很是后悔,有种想转身把还在昏迷的也仙牙齿也敲掉两颗扳回一局的冲动。
不理在一旁聒噪的太宰良,看着眼前的仙金,张佑安摸着下巴,道:
“这么搞不太好,嗯...毕竟....”
还没说完,就见太宰良继续催动空间法器,空间一闪,庭院内多了一张外形奇诡的躺椅。
只见躺椅通体漆黑,上边布满了各种纹路,扶手处还镶嵌了两个圆环。
“又是气宗那个老疯子炼的啥鬼东西?!”
也仙眯着眼,他可是知道,安纯和气宗当代炼气士关系不一般,那个铃铛就是那个疯狂的老头给他炼的法器。
可把他也无敌给霍霍得够呛,恨屋及乌,他也不喜欢那个老头。
气宗有三位长老。
分别是炼器士叶连生,气庭执事薛振,丹楼楼主常梦。
叶连生是一位对炼器痴迷到近乎癫狂的老头,满头红发蓬松着、炸裂着,就如同气宗至宝“鸿蒙熔炉”里翻腾的火焰那般妖野着、狂放着。
一人一炉在以不同的方式诉说着对熔尽世间一切来锻造法器的热爱!
看着眼前通身漆黑且外形奇诡的躺椅,张佑安眼前一亮。
“这是个什么东西?椅子?”
听着太宰良疑惑出声,张佑安翻了个白眼,不是椅子难道是床?
两人围着躺椅打量起来。
“嗯..材质好像是石头...”
张佑安伸手摸了摸,指尖传来触感。
太宰良也摸了摸,正准备一屁股坐上去,张佑安赶紧把这个愣头青拉起来。
“嗯?干嘛?”
太宰良疑惑。
“你不怕一屁股坐上去就下不来?这玩意儿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好吧!”
张佑安感觉这个大少爷可谓是把心黑胆大写在脸上。
他感觉这把造型奇诡的躺椅有点像电影里那些变态狂做出来的东西,是那种坐上去就来一发十万伏特、把人往死里折磨那种。
“要不把也大鼻子抬上来试试?”
太宰良眼珠一转,作妖的表情浮于脸庞,转身看向侧躺的也仙。
眯眼看见太宰良转身看向自己、并听见其话语的也仙小脑一阵萎缩,差点被自己唾沫呛死。
他干脆一挺身,直接坐了起来,声音有些绝望:
“求你做个人吧太宰良!”
看见陡然起身的也仙,张佑安和太宰良同时吓了一跳。
“你早就醒了??”
张佑安一愣,心道:
嗯..暗中观察,是这个家伙的秉性,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尴尬……
“嗯啊...啊哈哈哈,你怎么醒了也不出声?”
太宰良一阵抓耳挠腮,居然感觉有些对不住也仙,随后他又想起被这家伙打掉的两颗牙齿,讪笑着的表情一凝,盯着也仙不说话。
“哼!”
也仙站起身,臭不可闻的光脚踢了旁边喜洋洋一脚,恨恨道:
“哼!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哎哟!嘶......我头怎么这么痛!什么东西这么臭!”
被也仙一脚踢醒的安纯摸着后脑勺,感觉头痛欲裂,随后就见一双光脚站在自己眼前。
脚指甲盖里还有黑乎乎的泥……
看着安纯后脑勺那个将头发顶得蓬松、鸡蛋大小的包,也仙心中一阵畅快。
张佑安和太宰良也围了上来,看着围着自己、表情不善的几人,安纯想起了先前发生的事情。
看着快速在脖颈和胸口一阵胡乱摸索的喜洋洋,张佑安将收入灵海的铃铛取出,摇了摇,道: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嗯?我的镇魂铃!还给我!”
张佑安手一收,没让伸手抓过来的安纯得逞。
“原来叫镇魂铃,为什么不叫摇摇铃,我看你摇得挺嗨的呀?说!它是怎么使用的?”
太宰良也开口:
“赶紧说,不然...”
几人围着安纯,就像高年级学生围着小学生,恐吓出声。
也仙推了张佑安一下:
“把我的铜棍还我。”
张佑安意念一动,从灵海内取出铜棍,递给也仙。
听着几人的威胁,又看见也仙从张佑安手中接过铜棍,安纯面如死灰:
“都是同门,你们这样对我,是不是有些过了?还有,我过来拜你为师,还没进门,就被你一棍子.....”
看着对面盯着自己的喜洋洋,张佑安眉毛一挑,心道:
缓兵之计?假意说拜我为师,实则事后喊人来收拾我们?再说了,我一个刚到修行界不久,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人你拜我为师?虽然我帅了点但不至于....不对!难道他看出了奈妈传我的功法?
张佑安表情惊疑不定。
太宰良听着这小子人畜无害的声音,和也仙惊愕地对视几眼。
摇了摇手里的铃铛,张佑安看着他道:
“拜我为师?”
“对!”
张佑安不搭理这小子的鬼话,继续恐吓:
“快点说,铃铛是怎么用的,不然...”
张佑安想了想,一时不知道怎么威胁这小子才好,眼睛一动,看着也仙光着的双脚,顿时计上心头。
“不说就让你尝尝也仙脚指甲盖里的泥,说不说!”
看着拿自己开涮的张佑安,也仙表情无喜无悲:
“我劝你做个人!”
太宰良胃里一阵翻涌,从空间法器取出一双战靴,一把塞到也仙怀里:
“我劝你洗洗脚!还有,要给仙金的!那可是我爷给丧彪我俩的鞋!”
也仙也感觉一直光着脚四处晃悠有些难为情,运转了好几次契机才将脚上的臭味去除,随后才穿上鞋。
看来脚确实被他那双靴子腌入味儿了。
换好靴子的他看见安纯抿着嘴,一言不发。
“这家伙简直又臭又硬!”
太宰良双手环抱,感觉有些棘手。
也仙开口道:
“实在不行,放他走算了,这家伙其实也挺可怜。”
“嗯?可怜?”
张佑安和太宰良一愣,不解地看着也仙。
“他是个孤儿。”
张佑安在心里嘀咕:是个孤儿?
没出声,他继续听。
随后也仙便给两人讲述了安纯的事情。
听着也仙的描述,张佑安和太宰良了解到,安纯从小就在仙君幕府长大,这里就像他的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