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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内外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也仙师兄输了?”
“哼,这家伙整天鼻孔看人,今天总算是遇到个刺头儿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也仙师兄冲上去,然后...嗯没看清!”
十几秒后,台下窃窃私语的弟子们炸锅!
张佑安浑身气息收敛,脸庞和双拳金漆退却,朝太宰良一招手:
“侄儿,过来过来。”
目瞪口呆的太宰良先是一愣,随后屁颠屁颠跑到张佑安身旁,从空间法器中取出一双战靴,张佑安将战靴穿上,就听一旁的太宰良惊呼出声。
“不会被打傻了吧!!”
张佑安翻了个白眼:
“怎么可能!我又没打他脑袋。”
只见此刻也仙以‘大’字型趴在演武场,光着的双脚微微抽搐着,身体微微抖动着,相当惨烈......
台下弟子们蜂拥而至,围成一圈,有弟子出声:
“喂!赶紧把他送到气宗去!”
听着议论的众人,张佑安和太宰良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
张佑安冲趴在演武场上的也仙努了努嘴,太宰良心领神会。
就见他走到也仙身旁蹲下,撸起也仙衣袍袖管,果然,那里戴着一个黄铜色泽的手环,是空间法器。
“喂!过分了吧你们!”
“哎呀,你们怎么这样。”
“也仙师兄,你还好吧?”
以为这俩家伙不仅打人,还要夺宝,有弟子出声制止,有的女弟子则面上露出心疼之色。
看来也仙还挺受女弟子们喜欢的。
他们感觉,以这两家伙这尿性,怕是真干得出来这种事。
太宰良翻了个白眼。
心想:老子堂堂太宰家大公子,会稀罕这家伙身上那些破玩意儿?还有,那个女的,你居然问出还好吗这种问题?这家伙就差大小便没失禁了好吧!
众人就见往也仙空间法器渡入灵力的太宰良眼皮一跳:
“这家伙也太穷酸了吧!”
查看也仙空间法器的太宰良发现,也仙空间法器里除了一堆破衣服,几乎啥都没有。
太宰良心中幻想着:
“难道也仙在仙州也经常遭遇九阴白骨爪?我游历仙州时怎么没遇到?嗯…修行界看样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凶险!”
他该庆幸太宰秀没把他们家那根大忠大义鞭背在他背上。
看来也仙在仙州游走时确实被歹徒们坑得不轻,话说也仙并不弱;嗯...我突然对修行界有点害怕了,没实力自保的话还是先苟起来,万一被哪个老妖怪捉去练丹啥的就……
张佑安警醒,身体一哆嗦的他感觉总有刁名想害朕。
先前也仙放言:伤残包治,而张佑安和太宰良显然是准备打了你的人,还要用你的药治。
发现空间法器空空如也的太宰良只能忍痛从自己空间法器里拿出丹药,准备喂给也仙。
张佑安帮忙将还在不停抽搐的也仙翻过身,就见也仙翻着白眼,形象全无。
围观众人眼神诡异,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家伙是什么悬壶济世的大善人。
张佑安边捋顺也仙体内如怒海狂涛般的契机,边捂着鼻子,心道:
这家伙这脚,简直是臭出了一定境界!
将丹药喂给也仙,见也仙虽然已经不在颤抖,但还在昏迷中,太宰良出声:
“现在咋办?”
“能咋办,难道凉拌?”
张佑安想了想:
“走,把他抬回去吧。”
说着,张佑安背过身,捉起也仙双手,示意太宰良捉住也仙脚,准备将也仙抬回去。
太宰良愣了愣:
“哦..哦哦。”
随即站起身,去抓也仙的脚,手伸到一半,他鼻尖动了动,皱起眉:
“不是!丧彪,你咋不去抬脚!”
张佑安装没听见,拽着也仙手就往前走,看着被拖行在演武场上的也仙,太宰良赶忙心不甘情不愿地上前帮忙。
随即众人就见二人以一种及其诡异的姿势将也仙抬走。
......
“话说也仙师兄不洗脚的?”
“也仙师兄怎么这么不讲卫生,亏我还这么喜欢他。”
“不洗脚不可怕,可怕的是居然如此之臭。”
由此看来,此战也仙不仅输了,贞操还碎了一地。
从此幕府众人每每见到他,第一眼总是看向他的脚,似乎也仙的脚拥有了什么魔力。
剑谷内有一座高大的阁楼,暗红漆身的圆柱如众星拱月般将阁楼高高抬起。
此刻芙蓉剑主正盘坐于此,看向演武场的她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在阁楼里奔跑着追着一只蝴蝶的小女孩。
收回目光,如柳叶般的眉毛抖了抖,自言自语道:
“他刚才施展的是什么功法?”
回想起先前张佑安最后那波攻势,她有些恍惚,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修为和眼界都非常人能及的她看出,张佑安施展的那些招数绝对不简单。
“姨姨!我抓到啦!”
听闻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她思绪回转。
太宰居居昨天看太宰秀要走,哭得稀里哗啦,太宰秀用一副安慰老祖宗的表情安慰了半天才将其安抚好,说佑安和她哥哥会跟她留在这里,小女孩才抹去脸上的泪水让他走。
也芙蓉起身将小女孩抱起,又看向远方,只见剑谷狭长的山谷内,座座殿宇、楼台在树木的掩映间若隐若现,她思绪飘远,又自言自语道:
“平静的修行界要结束了?”
怀中太宰居居扬起脸看着她,她用青葱玉指刮了刮小女孩鼻尖,两人都发出欢愉的笑声。
画面一闪。
转过一个拐角,双手提着也仙两只手的张佑安一顿,停住脚,身后太宰良一个没注意,几乎将也仙头给推到张佑安屁股上去。
也仙落在这俩丧心病狂的家伙手里可谓是遭老罪了。
“干嘛?”
太宰良出声询问。
张佑安回: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响?”
“奇怪的声响?”
太宰良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并没有听见丧彪所说的奇怪的声响。
“嗯?”
张佑安有些疑惑,随后两人又抬着还在昏迷的也仙,往两人住的庭院处赶去。
片刻后,抬着也仙赶回庭院,刚准被跟在跨步入院的张佑安身后进院,太宰良耳朵微微一动,他眉毛一跳,隐约间听见幽幽铃声传来,很微弱。
没来得及细想,他赶忙跟着张佑安抬着也仙进了院子。
将也仙随便扔在庭院一处光洁的地面,太宰良赶紧拉着张佑安躲到庭院大门背后。
有些疑惑的张佑安看见太宰良指着自己耳朵,示意注意听。
张佑安竖起耳朵,就听见院外隐约传来“叮铃铃”的声响和微不可察、踏在地砖上的脚步声。
两人对视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幻不定。
张佑安手中一闪,多出了一根铜棍,是也仙那根散发着紫铜色泽的铜棍。
太宰良看了一眼张佑安手中的棍子,朝他挤眉弄眼,传音道:
“丧彪!这一棍子下去那小子估计得被吃席!”
说完,他手中一闪,多了一件袍子,张佑安接过袍子,很熟练地将袍子缠在铜棍上。
随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大门旁边的视野盲区,屏住气息。
就听微不可察的脚步声以及隐约传来的铃声缓缓靠近门边。
少顷,两人就见一个人的脑袋探进院内。
张佑安心里大骂:
“果然是你!可恶的喜洋洋!”
太宰良脸上也是一阵抽搐。
就见喜洋洋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天真无邪的眼睛在院内打量一圈。
随后头缓缓转向身侧,先是看见一双战靴,视线慢慢上移,就看见张佑安脸上残忍的表情,随后他视线又缓缓移动到他手中那根缠着袍子、高高举起的铜棍上。
瞳孔一缩,喜洋洋表情瞬间一凝。
“喔......”
口中的话还没说出,摸向铃铛的右手才伸到一半,他就见包裹着袍子的铜棍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砰——”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MC喜洋洋安纯一阵头晕眼花,瞬间昏死了过去。
“哈哈哈哈.....”
太宰良在张佑安身后一通手舞足蹈,声音又尖又细。
张佑安也嘿嘿笑出声,随后转头看向太宰良,道:
“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瘆人啊!?”
太宰良没理他,继续疯狂大笑。
没理这家伙,张佑安将安纯如拖死狗般拖进院内,和也仙并排放一起。
看着地上躺着的二人,笑够了的太宰良表情有些怪异,出声道:
“我两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张佑安斜了他一眼:
“你说呢?”
来剑谷第一天就把剑谷两大祸害玩得明明白白的二人对视一眼,看向安纯胸前的大铃铛。
二人蹲下,仔细观察。
就见是一个散发金黄色泽的铃铛,铃身下摆有个半圆弧形开口,张佑安凑近,朝开口里面看了看,里面是一颗布满各种诡异纹路、拇指大的圆球。
张佑安开口:
“我记得小时候,李初二他们家那头大水牛脖子上的铃铛也没这个大,这家伙这样挂着难道不沉吗?”
太宰良想起李初二,有些唏嘘,道:
“可能是为了显摆?或者随时随地对着人摇一下?又或者不戴着铃铛他会睡不着?”
之所以说这小子会睡不着,太宰良想起自己老爹只要长时间不出去鬼混,爷爷就会浑身难受般提着鞭子在山门里走来走去。
看来太宰良也是个很懂习惯成自然的人。
正想着,他就看见丧彪手在安纯脖颈一阵摸索,眼珠一转,太宰良开口:
“你干嘛?”
“干嘛?当然是没收作案工具!”
张佑安不紧不慢地摸下喜洋洋脖子上的铃铛,抱在手中轻轻摇晃两下,只听铃铛发出“叮铃铃”清脆悦耳的响声。
“丧彪!你不要命了!?”
太宰良顿时有些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