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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小二像是看到瘟神一样,连忙躲开,乘风倒是不在意,问道“小二,我的马呢?”
小二颤颤巍巍道“回小小小爷,小的以为您不回来了,您的马......”
乘风看着小二问“我的马怎么了?”
小二低头道“被掌柜的卖卖卖了。”
乘风怒道“什么?把你们掌柜的叫来。”
这时客栈二楼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哟,这是哪里来的小子,敢在爷的店里撒野?”
乘风对着这位华服粗金链,长得对不起爹娘的人道“你就是掌柜的?”
掌柜的道“爷爷我就是。”
乘风反而变得冷静了道“我的马呢?”
掌柜的顾左右而言他道“什么马,我不知道,你不吃饭就赶紧走,别耽误我揽客。”
乘风随手拿起一个茶杯轻轻一捏,啪,茶水溅满掌柜一脸,乘风冷道“你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拆了你的店。”
“你敢,来人啊,给我把这小子轰出去。”掌柜的一声招呼,店后窜出六个五大三粗的大汉,他们刚要取抓乘风,这时一只手比他们更快,抓住了他最前的手腕。“咔嚓”一声前面那位大汉手骨已经错位。
出手的是一个拿马鞭的偏偏公子,他道“我说掌柜,你这是打算店大欺客吗?”
掌柜见来人不是一般人,忙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我上啊。”
剩下五人抡起拳头就干,那公子以马鞭为武器,只是几下,就把几个大汉打趴在地上。
本想趁乱从后门开溜的掌柜,刚转身就被乘风一手抓住。忙求饶道“爷爷爷,您轻点,断了。”
乘风道“说!”
掌柜的道“不是小的想卖您的马,实在是广山郡守的公子看上了您的马,小的也是没辙啊。”
这时那位公子也同时到来,他道“你是说牙汉祖买走了这位公子的马?”
掌柜的道“正是牙公子。”
乘风道谢道“多谢兄台出手相助。”
公子道“路见不平而已,不必挂怀,在下温伟锋,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乘风道“在下临安秦风。”
温伟锋道“哦,秦兄此行是南下?”
乘风笑道“刚好相反,此次小弟是想北上。”
温伟锋道“刚好在下此次也是北上,若秦兄不嫌弃一路同行可好?”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道“我说两位大侠,你们聊就聊,能不能先放开我再聊。”
此时的掌柜,两手分别被乘风和温伟锋抓着,动又动不得,走又走不了。
乘风怒视他道“那我马上的那些东西呢?”
掌柜不敢直视道“放在院后的柴房里。”
他对着地上的几个大汉吼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给爷拿出来?”
不一会乘风的包裹和长枪被人拿来。温伟锋问道“不知秦兄的马是什么马,是一直随身的良驹吗?”
他这一问就想知道,乘风的那匹马是不是当宠物般养着。
乘风道“那倒没有,只不过是长辈所赐,不敢轻易卖掉。”
温伟锋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先随小弟同行一段如何?”
乘风抱拳道“求之不得啊,那多谢温兄了。”
一个娘里娘气的声音道“这不是温二少吗?失敬失敬!”
说话的是一个着红衣的青年,人长得极是妖娆,更像是个女儿身。听到这个声音最开心的是客栈掌柜的了,因为这位就是买下乘风马的广山郡守儿子牙汉祖,掌柜哭着道“牙公子,救命啊牙公子。”
牙汉祖笑眯眯道“我说掌柜的,你有何事需要本公子帮忙啊?”
掌柜的指着乘风道“是他,他说要找买他马的人讨个公道,还说要砸了我的店。”
牙汉祖饶有兴趣打量着乘风,问道“就是我那乌骑宝马的上一任主人?”
他所说的乌骑宝马,那是北方熊奴才有的神驹之一,传说全身乌黑,能日行千里,被熊奴将其和汗血马称为天上的飞龙。但乘风这匹虽然也是全身黑,但明显是汉龙的山马。
牙汉祖道“那他也是找你啊,与我有何关联,马是你卖的,我钱已经给过了。”
牙汉祖家族就是做马生意的,知道有一个有黑骑这种马源,自己犯不着得罪,所以他很快撇清自己。
掌柜的边哭边从怀着掏出一锭银子塞到牙汉祖手中道“牙公子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见到银子,牙汉祖态度略有转变道“那我和这位公子谈谈,毕竟出门在外,以和为贵你说是与不是?”
看到乘风和温伟锋再聊着什么,他觉得应该是温伟锋也发现了黑骑的事,想与乘风交好,牙汉祖心想绝对不能让黑骑的马源落道温家手上,他抱拳道“这位公子有礼了,在下广山郡守之子,牙汉祖,不知能否请公子喝两杯。”
乘风刚想回应,掌柜的先道“牙公子啊,他们两人都已经砸了我的店了,您还和他们客气什么?”
牙汉祖看着掌柜的道“你说他们是一起的?”
掌柜的点头道“对啊!”
既然两人是一起的,那这生意肯定是谈不成了,本来和温家在生意上就竞争多年,势同水火,自父亲当上了郡守,一直在找温家的把柄,可这温家藏得太好,这次说不定可以以寻衅滋事为由,把这位温家少主给扣押了。想到这牙汉祖不禁一阵得意。
“我说掌柜的,你应该早告诉我,他们已经闹事了嘛,来人。”牙汉祖话闭,身后走出十几个家奴。
牙汉祖指着乘风二人道“这二人当街寻衅滋事,本公子作为临郡太守之子,必须镇压这不良之风,给我拿下。”
一群恶仆像是疯狗看到食物一样蜂拥而上。但是他们明显低估了温伟锋和彭乘风的实力。乘风长条布带一抖,长枪在手。一个投石问路就扎进一群恶奴中央,温伟锋也从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剑跟上。好在乘风无心杀人,但下手也不轻,一炷香下来,十几个恶奴不是断腿骨,就是起不来。牙汉祖见状刚想转身,一根长枪从天而降,扎在面前。他那红袍此时有些湿漉,还散发着尿气。他道“你想干嘛,我可是郡守的儿子。”
乘风道“哦,你爹没告诉你这世上,郡守并不是最大的官吗?”
牙汉祖“你你什么意思?”
乘风道“带着你的恶仆赶紧滚,在小爷面前摆谱,你爹牙祖胜来了都不行。”
如果是以前,乘风这话倒是真的,毕竟一个七品的郡守和一个王爷世子,那差的就不是几品的事了,但现在嘛,自然是吓唬这货的。
见乘风说话口气那么大,这牙汉祖也不傻,连滚带爬的跑出店去,他的那些奴仆就是真的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