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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县衙花园
白幼文和琵琶女从客厅出来,送琵琶女回驿站,经过县衙一侧,是一个花园。月亮高高在天,照得花园中一片宁静。
二人缓步而行。
白幼文:“刚才县令大人喝多了些,说话有些随便,平常他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呢。”
琵琶女:“我以前也见过许多官员,说话比他随便的多的是。一上酒席就仿佛变了个人。”
白幼文:“做官也确实不容易。人前必须端着架子,酒席上偶尔放松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琵琶女:“我不明白因何官员必须易地任职,居家五百里不得为官?”
白幼文:“此事古来有之。各级地方的一把手不能是本地人,要从外地选调而来。可能是为了防止本地官员在家乡多有人情往来,不利于公正执法。”
琵琶女:“外地人到一处当官就没有了人情了吗?我听说,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外地人当一把手,不在乡亲们的眼皮底下,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家乡,临时任职,更可以方便捞钱,将来回乡去享受。”
白幼文赶忙说:“不得胡说!”四下看了一圈,见没有别人,才略放心,说道:“出门不远,就是驿站,恕不远送了。”
琵琶女:“谢主簿相送。”
两人分手。琵琶女走出县衙边上的侧门,回驿站去了,白幼文转身回家。
33.白幼文家
白幼文回到家中,白夫人迎接,二人进房。夫人帮助白幼文脱下公服,打来洗脸和洗脚水,白幼文洗好坐在床边,若有所思。
白夫人问道:“相公何处吃酒来?”
白幼文:“就在县衙中。”
白夫人:“上面来人了?又是什么考核团、检查团来了?”
白幼文:“哪里是什么考核团。是昨天那个京城女子。她的案子结了,县令老爷在内衙听她演奏。”
白夫人:“什么?就昨天见到的那个京城妓女,怎么成了老爷的座上宾了?”
白幼文:“老爷好象对她有点意思呢。”
白夫人:“你们这帮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嘿!你对她是不是也有点那个意思?”
白幼文怒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对她有意思?”
白夫人:“我听说你把她安排在驿站里住着,这才两天,你就往驿站跑了好几趟。你也不想想:驿站人来人往,你老往那里跑,别人看见,象什么样子。你名誉都不要了?今天居然晚上又跟那女人一起吃酒了。你给我小心点!这种女人不能惹!昨天刚到时还象个讨饭花子,今天居然把县令老爷给勾搭上了。”
白幼文:“你越说越不象话了!谁勾搭县令老爷?”
白夫人:“你刚才说县令对她有意思。我告诉你:县令对她有意思,你就更不能对她有意思。常言说得好:领导取菜你转桌,领导小蜜你乱摸,都是大傻!”
白幼文道:“我哪里至于如此!”
白夫人:“不至于才好。你明天就离这个女人远点,别再见她了。你家弟弟也是,居然写信托你照应一个妓女!”
34、浮梁县衙门口
第二天晚间,白幼文在县衙门口散步,不经意间走到驿站门口,犹豫了一下没进去,走回县衙。路上遇到小童。小童驻脚向白幼文问好。
白:“这么晚了,你在此何干?”
小童:“老爷刚才让我传张氏陪酒。刚才我送张氏进去,老爷放我休息一会儿呢。”
白幼文听后,怔在当场。
小童:“主簿有何吩咐?”
白:“没有。你去吧。”二人分手,白幼文泱泱回寓。
35、白幼文寓所
白幼文回到家中。夫人道:“今天相公回来得早啊。”
白幼文叹道:“还真被你说中。刚才听说老爷把张氏接进衙内陪酒了。”
白夫人道:“我说得没错吧。陪酒?哼哼!怎么没找你去陪?你失落了吧?”
白幼文道:“又来胡说!我失落什么?他们爱咋的咋!与我有什么干系?”
白夫人道:“与你没有关系?你弟弟写信托你照顾此女,照顾到老爷屋里去了。你弟弟知道怎么想?”
白幼文道:“你不要胡说。我弟弟跟此女也只是萍水相逢,没有什么瓜葛的。张氏又不是我们家的什么人,她爱干啥干啥,与我弟弟何干?”
白夫人道:“她与你弟弟没有干系才好。你弟弟前程远大,将来你还得靠他提携呢。别被这个女人给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