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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江州州衙
白居易和州刺史谈话。
白居易:“家兄在浮梁任职,我许久不见兄长,心中甚念。意欲告假数日,到浮梁探望兄长,请刺史大人批准。”
刺史:“乐天兄为孝悌楷模,探望兄长,理所当然,但去无妨。代我向令兄问好。”
白居易:“谢过大人准假。”
36、浔阳江边
清晨,三天前白居易送张承祖和琵琶女处。白居易上船。
船顺流而下,白居易伫立船头,向浮梁方向眺望。
船工:“江上风大,老爷小心。请到船舱休息。普通船两天才到鄱阳湖口,我们船快,连夜赶路,一天也就到了。”
白居易:“如此甚好!”
37、浮梁县衙门口
下午,一架马车从远处来,到县衙门口。白居易下车,风尘仆仆。
白居易对看门者说:“我是白主簿之弟,前来探望兄长,请为通报。”
门者:“原来是白老爷到了,请稍等。我去通报。”
一会儿,白幼文迎出门来。兄弟俩都很高兴。白幼文把白居易领到家去。
38、白幼文寓所
傍晚,白幼文和白居易两人喝酒聊天,谈分别后各人情况。白夫人在后厨照应,小童上酒菜。
白居易:“前几天托人给大哥捎来平安家书,不知收到否。”
白幼文:“你是说让张氏女带来的吧?她的事情已经了结。”白夫人在旁边房间听兄弟谈话。
白居易:“谢谢大哥。不知如何了结的?”
白幼文简单介绍了琵琶女来浮梁及案件审理情况。
白居易:“现在张氏女何在?”
白幼文:“住在馆驿中。”
白居易:“她不是来此公干人员,怎么会住在县衙的馆驿之中?”
白幼文:“县令见其生活无着,也想用其一技之长,安排她作本县官妓,招待来往人员,所以她住在馆驿中。”
白居易:“这如何使得?张氏女已经从良,即使被丈夫抛弃,也不应当重操旧业啊。”
白幼文:“这是县令的主意。”
白居易:“县令刚判决了她的案件,就让她做官妓,不怕物议吗?张氏女能愿意吗?”
白幼文:“我也劝过县令。他执意不听我的意见。”
白居易:“我想去看看她。”
白幼文:“今天已晚,多有不便。贤弟鞍马劳顿,早点休息,明天再说吧。”白夫人走进客厅,对白居易说道:“叔叔,吃得还习惯吗?荒僻之处,没什么好菜招待叔叔。”
白居易站起身来说:“谢谢嫂嫂。吃得很好。”
白夫人:“你哥哥经常提起你。我们很是想念。以前你在京城联系不便,现在到江州,离这儿近了,以后常来。”
白居易道:“我也很想念哥哥,以后会常来探望。”
白夫人道:“叔叔名满天下,这里的县令也很仰慕叔叔的才情的,跟你哥哥提过几次。”说着眼睛看着白幼文。
白幼文说:“县令提过几次,要见你。明天上午你去看看县令吧。”
白居易:“听哥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