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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历史军事 / 白居易三遇琵琶女 / 第十六章 琵琶女成了官妓

第十六章 琵琶女成了官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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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县衙后堂
  县令退堂在休息,白幼文陪着。
  县令:“此案如此判决,主簿以为如何?”
  主簿:“大人判决甚是妥当。”
  县令:“张氏情实可怜,然王有财那厮无财可以执行,只好让张氏得自由之身了。咦,张氏到哪里去了,你去看看。”
  27、县衙大堂
  白幼文走到大堂,见琵琶女仍在。
  白幼文:“案件已审结,且喜你已得自由,今后何去何从,有何打算。”
  琵琶女:“小女子谢过大人周旋,但小女子无所适从,要这自由之身何用?”
  白幼文:“你且先回旅馆住下,休息,稍后我去看你,再作商量。”
  琵琶女:“谢大人。”转身离开大堂。
  白幼文进入后堂。
  28、县衙后堂
  白幼文对县令道:“张氏女无处可去,我让她先回旅馆去了。”
  县令:“吾闻之,救人须彻底,要不把她留在本县听用?”
  白幼文:“留在本县?大人有何打算?”
  县令:“本县为通商大埠,常有客来访,然而本县缺少歌舞人才,招待来宾,殊为不便。张氏女原为京城名妓,可作为本县官妓,由县中每月拨付粮米,使彼生活无忧,你意下如下?”
  白幼文:“这……张氏已经从良,再作冯妇,恐怕非此女所愿也。再者,刚才大人判张氏与王有财分离,如果将其招为官妓,恐怕有损大人清名。”
  县令不高兴,说道:“张氏于歌舞之外,别无所长,本县重用人才,且使其生活有着落。至于张氏离异,系被王有财抛弃,本县只是还她自由之身,她若自愿为官妓,接待来本县的客人,于本县清名有何妨碍?”
  白幼文:“如此,我去探询张氏意见。”
  县令:“问问她也好。只是救人者还须问被救者意见,殊实可笑。”
  白幼文:“问其意见,再作定夺,不仅体现大人仁爱之心,亦可防小民之口。”
  县令:“如此甚好,你去办吧。”
  29、浮梁小旅馆
  傍晚。白幼文走进小旅馆。
  旅馆老板热情打招呼。
  白幼文问道:“昨日入住的张氏女何在?”
  旅馆老板:“在房中,待小人去叫。”
  白幼文道:“不必了。我自去找她。”
  白幼文走到琵琶女门前,敲门。琵琶女开门,道:“有劳大人过访。请进,待小女子奉茶。”
  白幼文走进房间,坐下。琵琶女为其敬茶,道:“身在茶乡,无好茶奉客,大人原谅。”
  白幼文笑道:“你在此亦是客边,这个小店中无甚好茶。回头我让人送些好茶叶给你。”
  琵琶女:“谢谢大人。”
  白幼文:“你不要再叫我大人,在浮梁只有县太爷一人可称为大人,我只是办事人员。”
  琵琶女道:“谢您指教。如何称呼,还望指点。”
  白幼文:“公开场合可称我为主簿,私家场合叫什么都行。”
  琵琶女:“小女子不敢造次。”
  白幼文:“今天案子审判,未能将你的财产追讨发还,我心甚抱歉。”
  琵琶女:“主簿已经尽力,我很感谢。”
  白幼文:“你已得自由之身,今后何去何从,可有打算?”
  琵琶女:“未得自由时,盼望自由;得到自由后,小女子却无所适从。”
  白幼文:“首先要解决生活问题,小旅馆非久留之地。你可有家人、亲友可以投靠?”
  琵琶女:“我在此举目无亲,不知何人可以投靠。”
  白幼文:“你在京城可有什么亲人?”
  琵琶女:“我从小被卖入教坊,所谓亲人无非教坊中人。我年青时公子王孙中也曾有若干相识,如今也久不联系。在京城也无人可以投靠了。”
  白幼文:“浮梁虽小,还可暂住。你可愿意在浮梁做份事情,或可自食其力?”
  琵琶女:“自食其力当然好。只是小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知可从事何业?”
  白幼文:“本县常有来宾,虽有物产,但缺乏歌舞,你或许可发挥特长,为本县增色?”
  琵琶女道:“我学歌舞二十年,本想从良后不再理丝竹管弦。不意今日还须以此谋生。”
  白幼文:“你已经是自由之身,是否愿意再理丝竹,由你自愿。但此举并非重操旧业,你是帮助县中接待访客,非教坊青楼可比,况且,县中可为你提供每月粮米、住处。以解眼下无处可归之困难。”
  琵琶女:“主簿美意,小女子非常感谢,小女子女流之辈,没什么主意,一切听从主簿安排。”
  白幼文:“如此甚好。你明天可以搬到浮梁驿站中住,紧靠县衙,很是方便。我先告辞,明天带你去驿站。”
  琵琶女:“主簿走好。恕不远送。”
  30、浮梁驿站
  驿站为二层小楼,前后两进。驿站在县衙大门右侧约百步之地。站外有大樟树一棵、梅花数株,野花若干。琵琶女被安置在楼上一个小屋居住。琵琶女站在二楼的窗前,远眺窗外秋色。
  傍晚时分,白幼文从县衙向驿站走来。琵琶女下楼迎接。二人走进驿站,到琵琶女房中坐下。
  白幼文:“驿站条件简陋,让你受委曲了。”
  琵琶女:“漂泊之人,得一容身之处足矣。”
  白幼文:“今晚县令大人在县衙内设有宴会,请你前往一展才艺。”
  琵琶女点头答应。白幼文说:“整理一下,这就走吧。我先进县衙照应,回头让小童来带你进去。”
  白幼文走后,琵琶女整理自己简单的衣物和容颜。一面破镜中映照她的脸,虽有风霜之色,稍加化妆,也还说得过去。
  一小童(约14岁)进入驿站请琵琶女赴宴。琵琶女跟随小童从侧门进入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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