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来的正是我梦里的那三个人。
不,不是梦里,绝对不是,我是被他们操控了。
两个蒙面黑衣人后面,就是“师傅”。我的头脑有些混乱,甚至开始怀疑,身旁的这位师傅也是假的。我把脸转向她,刚张嘴要问,师傅用手捂住了我的嘴,示意我不要出声。对的,这感觉是对的,师傅的手就是这个温度……
和师傅一模一样的人盘膝坐在了地上,从怀里拿出一块黑黑的石头,放到了地上。三团黑色的光不知从哪个方向来的,瞬间盘旋在石头上方,没错,那黑光就是那天夜里,吓得我、豁牙儿和高个儿屁滚尿流的黑光!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黑光和黑石之间产生了一个似瀑布般的流沙,那三人进去后,一切突然就归于原本的样子。
我跑了过去,地上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石头,没有坑,黑光也不知所踪。
“你看到自己的影子没?”师傅指着我的影子“这个世界其实就是影子,只不过是个实体影子,他们刚才就是去了另一个影子。我们也下去吧,以后我再解释给你听。”
我怀疑自己又在做梦了,而且是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一切都很像姜大力大鼓书里面,讲的那段西游记……
师傅也有一块黑色的石头,那条沙瀑,我并没有触摸到,只感觉自己的脑浆空白了一秒,就再次来到了地下宫殿。
“跟我来”师傅贴着石壁往前走去,我也照着样子紧跟其后。
过了许久,那天夜里打开的金色洞口到了,师傅并没有进去,而是带着我继续前行。她好像知道那三人进了金色洞口,过去后就没再贴行。我对这一切越来越好奇,未知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还有我的身世,还有我的父亲……
我们来到了先前的镜像洞,再次来到镜子面前时,一切都变了,镜子里面只有一具尸体躺在那,是我。
我刚要穿过去,师傅拦住了我“我只是带你来看看,你若真的穿过去,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师傅,为什么只剩下我自己了?”
“看到我这颗黑色的扣子没,就是因为她套用了我的虚数影子。”
“她原本是不是一个老女人?”我忽然有些明白了。
“没错,你捡到的扣子就是她的,一数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有。”
“这个洞打开后不能再关上吗?”我怔怔的看着师傅。
“可以的,不过只有匠画人能做的到……”师傅若有所思的说到“白粟,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消失了,你要记得从这里穿过去,记住!”
我想问师傅,我在火神庙看到的“匠”字神龛,还有上面神秘符号是怎么回事,见她有些忧伤,也就没再问。总觉得师傅有些事,并没有和我讲,她不说也许自然有她不说的道理吧。
“师傅,那个金色的洞里面是什么?”
“那是个”师傅说着把头上那个像刺猬一样的帽子摘了下来,用力一抖,居然是一条带刺的长鞭!
师傅拿着鞭子尖:“你来看”。
我的天,这鞭子居然有眼睛嘴巴鼻孔,是活生生的。我刚伸手过去想要摸一摸,师傅就收了起来。
“摸不得,这就是来自的东西,它叫蛇刺,一生只认一个主人。走吧,我们进去看看,他们也应该上去了。”
我随着师傅来到了那个金色的洞里,里面长着奇形怪状的藤条、外面没见过的一些树木。走一段距离偶尔会看到些生物,像师傅头上的蛇刺一样奇奇怪怪。
“的东西,只能它选择你,没有机缘是得不到的。看到那些小的生物没,它们成年以后才会进行选择。”
“不会像说书人讲的,要上千年吧?”
“一切都是异数,我也不能确定的。”
不知不觉走到了洞的尽头,师傅惊奇的喊到“你看,白粟!”
“师傅这个有什么,不就是株植物吗?”
“我没有喊你的名字,这就是白粟!”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白粟是我们这个世界没有的一种植物。
“它并不是白色的,怎么叫白粟呢?”
“这种植物成熟后开出的花,会有白色的光,这光会在墙上显出隐藏的符号,她三番五次来这里,应该就是看白粟花开没开。”
“隐藏的符号?”
“匠画人也不知道的方法,应该是主上留下的。不过这白粟开花期很短,结籽后就只能等种子落地,再次成熟。”
“那我们要在这里等吗,师傅?”
“也好,看运气吧,也许你叫白粟,能带来好运呢。”
“师傅,这些空间都是谁创造的?”
“没有谁创造,是一数空间形成二数空间时,存在于二数空间的不完全体。这些空间大部分都是匠画人封存的,一部分重要的由主上封存。没有主上的授权,不能私开。”
“现在是你们主上要开发这些空间吗?”
“不是,主上失踪了,我一直在寻找线索。据说有一个空间叫做万数,里面有办法找回任何消失的东西……”
“师傅,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我们不就是一个地球吗?”
“出去后读一读老子的《道德经》,我再给你解释吧,你现在能懂的,就是这一切都是影子,却又不是影子。”
“师傅,这个我也不懂,我是不是很笨?”
“你还小,理解力还不够,师傅带你去别的地方多见识下,你就慢慢明白了。”
我觉得一切都在云里雾里般,迷茫却又新奇,相比于外面饥饿又无聊的生活,这里反倒觉得更亲切一些。
“饿吗?”师傅递过来一块饼子,玉米面的,我不记得多久以前吃过了,也或许我根本就没吃过。“吃吧,吃完躺一会。”
玉米饼很香甜,每一口咀嚼很久也不舍的下咽。我只吃了小半块,剩下的偷偷装到了口袋里面,我要带回去给老妈。
躺下来后,我一直盯着那束白粟,希望它快点开花,我想那样子一定很美吧。原来爹给我起的名字,不是让我以后有很多粟米吃,他应该是很喜欢这白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