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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是睡了很久,因为口水把地弄湿一大片。一阵刺眼的光芒唤醒了我,我用力睁开眼睛,终于看清楚,真的开了!
与其说是一束花,还不如说是一穗花。花不大,和麦穗一样上面布满小碎花。花也没有香气,没有绚烂的颜色,银白,闪着夺目的光芒。
师傅推了推我:“看墙上”。
我顺着师傅手指的方向看去,在的光芒下,出现一堆符号,排列成“☲”型:“师傅,我在火神庙里挂的八卦图上见过,这是离卦!”
师傅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对,离火应该是在南方,南方才是太阳正午之位,奇怪……”
我盯了一会这些符号,可是它们并没有移动:“师傅,没有什么变化呀。”
话音未落,师傅突然警觉起来:“他们来了……”
果然,另一个师傅模样的人带着两个黑衣人,转眼就到了跟前。
“把白粟留下,我只要这石壁后面的东西。”
“你休想,天下没有那么多免费的午餐,你老了斗不过我的。”师傅边说着边把刺蛇握在了手中。
“呵呵,你一个人打得过我们三个?”
“那就放马过来吧!”
假扮师傅的老女人挥了挥手,那个黑衣人从后背抽出了兵器,左右夹攻开来。那兵器很像是三股鱼叉,通体漆黑,似乎上面还布满了鳞片。
师傅挥舞着蛇刺,在两个黑衣人间游走应战,丝毫没有落入下风。兵器碰撞的瞬间,散落出金砂一般的光芒,我很怀疑是那些异数空间生物的鲜血。
我看呆了,本以为师傅是很柔弱的女子,没想到危机时候却如姜大力大鼓书中所说,巾帼不让须眉的花木兰。
突然,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脖颈,老女人不知道何时到了我面前,我下意识的喊到:“师傅……”
师傅见状,向黑衣人虚晃一鞭,猛的回身攻向老女人。老女人一把把我拉到她的身前,拿我当做护盾,幸好师傅及时收了兵器,不然恐怕要去见阎王爷啦。
师傅回身还没有站稳,老女人从袖口甩出了几颗星星般的东西,直奔师傅而去。
“哎呀……”
“师傅,你怎么了?”
只见师傅左手捂着右肩膀,血慢慢的透过手指向外渗出,一下瘫坐到了地上。
老女人瞪着我狠狠的说到:“告诉我,这上面的秘密,否则我就杀了你师父!”
“不要告诉她,他不敢杀我!”
老女人挥手示意两个黑衣人:“把她绑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师傅把手中的蛇刺丢向了两个黑衣人,然后迅速的跑向了,用手扯下了花穗:“放了他,不然我就毁了这种子!”
短短的时间,已经完成了开花结果,异数空间的生物真的很奇妙。
“就算你进得去,我毁了这种子之后,你也休想再出来了!”师傅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瓶,作势要把里面的液体淋向穗。
“好好……你把种子放下,我放你们走。”看来师傅是抓住了老女人的软肋,这石壁后面有对老女人很重要的东西。
“我们先走,我自然会把种子放到这洞口,你若追过来,我就真的毁了它。”
师傅和我快步向洞口走去,我不时的回头看,他们果然没有追上来。师傅和我通过沙瀑到了地面,一下就跌倒了。
“师傅,你怎么样了”我用手托起师傅头,师傅慢慢睁开眼:“扶我起来,快……快走……”
我扶起师傅,用尽浑身的力气,拖着师傅向村里走去。天已经大黑,村里村外安静的吓人,应该入夜很深了吧。
村里的狗听见有响动,不停的狂吠开来,也好,这样那三个人也就不敢追过来了。
老妈帮他简单包扎了一下,把我拉到院子里:“这怎么回事,一整晚跑哪里去了,这女人是谁……”一连串的问题我不知道该回答哪个,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老妈,给”我把剩下的玉米饼拿了出来:“这姐姐是好人,她给我的”。
老妈没有拿,捧着我的脸说道:“你知不知道妈妈多担心你,你爸走的早,我就你这么一个相依为命的人了,你要出点事我可怎么活……”说着就哭了起来。
“妈,你别担心,我没事的。”我把饼子塞到老妈手里“姐姐是好人,遇到歹人受伤了,我只是把她扶了回来。”
我知道老妈不信,可是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和老妈说,这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事情!
“妈,歇着吧,明天再说。”
师傅应该是受伤很严重,躺在床上直到天亮也没有醒。老妈去请了村里的赤脚医生,给师傅上了点药,还留下几片消炎的药。
醒来后我就一直守在师傅身边,师傅的脸色苍白,头上不断的冒着汗珠,擦掉又流了下来。
“白……白……”师傅突然晃着头喃喃的说到。
我不知道师傅要说的是还是我,我握住她的手“师傅,我在这……”
师傅微微睁开眼,嘴角上扬,笑着说“好久不见……”
老妈说她这是发烧,烧迷糊了,老妈把消炎药碾碎融在水里,给师傅灌了下去。弄了毛巾给她敷了又敷,换了一盆又一盆的水。终于,安静下来了。
傍晚的时候,师傅醒了过来,勉强的支撑着身体靠在了墙上。我给她端过来一碗稀饭,红薯加师傅给的玉米饼子煮的,喂给师傅吃下。师傅稍微有点精神后,问我“这是你家?”
“嗯,师傅,你放心吧。他们再来我的话,村里有民兵,都背着枪嘞!”
“谢谢你……”
“师傅,我见你笑了……”
“是嘛?师傅在你眼里是不是很冷面?”
“我知道,师傅你心里很喜欢我呢。”
“你和你爹长得一模一样……”师傅摸了摸我的脸,意味深长的说。
“师傅,那个老女人打进你肩膀的东西,不用取出来吗?”
“取不出来的,进去就化了,有毒。”
“有毒?!我去找赤脚医生,看他有办法没。”
师傅一把拉住我“没用的,得用异数空间的一种植物根,才能解毒,他们一定会守在那里……”
“师傅,那怎么办?我太无能了,保护不了师傅,也救不了师傅……”想着师傅遭受的痛苦,我不禁哭了起来。
“你是个男人啦,还哭鼻子,师傅不会死的,只是又有一颗纽扣变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