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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我并没有合眼,怕睡过去。我要清醒整夜,看看会不会有两个黑衣人来,把我抬走。
结果一夜无事,看来我是真的把师傅的扣子弄丢了。
吃完早饭烦闷的在村里四处溜达溜达,迎头碰上表舅吆喝着牛车,向村外赶去。
“表舅,去哪里耍?”
“耍个球,表舅又不是你们小娃娃,我去镇上给队里的猪买上点药。你去不去镇上,捎上你,听说镇上来变戏法的啦。”
我也是多半年没去镇上耍了,一听说有变戏法的,直接窜上了牛车,嬉皮笑脸的说:“表舅,光看戏法那嘴闲的很,你给买把瓜子儿吃呗?”
“碰上你准没好事儿,你表舅这俩钱儿,喝酒都不够,还得给你买瓜子儿吃。坐稳了啊,走…驾”
那时候能坐坐牛车,心里美的能赶上现在坐跑车,队里对牛的珍视,比自己重要。那时候农活就是靠牛,没有机械,没有什么远路,人们都是徒步去办事。
到了镇上,我下了车,告诉表舅让他买完药就回去,我多耍一阵子。
“早点回家,你妈就你这一个宝贝疙瘩,担心着嘞。”
摸着兜里表舅给买的瓜子,美滋滋的在镇上溜达了起来,真热闹。
远远的听见前面一群人叫喊着“好…”,一准儿是变戏法的。好嘛,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挤是不好挤进去了,干脆找了个石墩子站了上去,远远的看。
那时候走南闯北变戏法的,表演的节目大概就那么几种:吐铁球,吃玻璃渣,铁钉穿手掌…人们也不像现如今,网上什么都有揭秘的,戏法都是一脉相承,人们就算看了多次也是津津有味,不明其中的玄机。
我正看的出神,后面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以为是同村的呢。转身一看,竟然是师傅!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师傅怎么会说好久不见?健忘症吗?明明昨天还见面过?哦,昨天那是梦,可是前几天也见过一面,只是有点匆忙。
“师傅,不是刚见过面吗?”
“她果然来过了…”
“师傅,我捡到过你身上的扣子,梦里还还给了你。”
“你仔细看看我身上的扣子”
我看了看师傅的衣服,那扣子一颗没少,只是有一颗变的漆黑。不对!师傅的扣子都是白玉石一般通透无暇,我捡到的上面有符号,里面还有黑点。
突然间,我觉得浑身发抖,莫不是遇见鬼了?
师傅看出了我的恐惧,用手按了按我的肩膀:“别担心,她是冲我来的,看到我这颗变黑的扣子没?”
师傅摸了摸那颗已经变黑的扣子:“有一天师傅身上的这17颗扣子,都变黑的时候,你就再也见不到师傅了…”
听得出来,师傅也有些悲伤,面对死亡,没有谁能做到绝对的坦然吧。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把你该知道的都告诉你吧。”
我随着师傅来到了塔坟里面,递给我一串金色的手串,坐了下来。
“这是我在下面找到的,是你父亲的。”
“师傅你怎么知道是我父亲的,你早就知道我是谁?我遇见的那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告诉我,我是解画人。”
“嗯,你父亲也是解画人,他叫白砾。我们都来自那个顶上也是沙子的空间,主上称它为一数空间。我是守护者,守护沙画的人。你父亲是能解开沙画的人,只有你和你父亲能看的到符号轨迹。”
“那我见到的那个女人是谁,和你一样是守护吗?为什么长的一模一样?”
师傅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守护者有两个人,另一个不知所踪。”
“那么师傅,这些沙画里面都有什么,没有金银财宝,有什么值得寻找和守护的?”
“世界本源,还有一数空间下产生的异数空间,还有…”
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师傅示意不要出声,拉起我藏到了一座塔坟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