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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书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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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日,羽书总是心中不踏实,睡觉昏昏沉沉,时不时的做着恶梦。
  每次,同样的画面,将自己深深地抓住,难以喘息。
  羽书知道,这是自己的心魔也只有自己可以化解。
  羽书想,是时候,该走了。
  清早,着一身月白色锦绣长袍,腰系一根藏青色金镂带,其间系小朱玉,一双凤眼,深邃有神,举手投足,宛如一翩翩公子。
  众人见此行装,倒也是不惊奇,羽书在外就是个男子身份,一直都是一男子模样示人,只有在府中,才得以卸下伪装。
  “义父,想了很久我还是想到外头闯荡,争取早日找到平反的方法”羽书坚定的说,想来是很久之前就做出了决定。
  总不能一直待在府上,这样,会磨灭了斗志,磨灭了勇气。
  下了决心,就要干一场,轰轰烈烈。
  “可是江湖凶险,你一个外头闯荡,我们实在是担心”秦朗抚着白花花的胡须,强装着镇定。
  孩子呐,真的要走了吗,真的要离开了吗。
  七年了,七年前,你那么大点孩子,长到现在这样,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说走就走,实在是舍不得呀。
  江湖之人放荡不羁,天性凶残,做事情不分情理,恐怕吃亏。
  一个女孩子,多有不便,吃了亏,受了苦,可没地儿哭诉。
  “义父,义母,我已经长大了,有判别是非的能力,你们不必担心”
  从小,羽书就比别人家的孩子要努力,心智也更加的成熟。
  因为自己知道,肩上扛着的,是责任作为苏家唯一活下来的所需要承受的重担。
  “孩子呐,这么多年了,真的还能”秦朗欲言又止,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案子已经了结了这么久,该有的线索早已经不在了,这又该从何查起。
  翻的可是天子下令的案子,万一激起圣怒,那就是杀头的重罪。
  可怜羽书这孩子,过了这么过年,还是忘不掉。
  真要出去了,那得什么时候回来,今年,明年,还是更久。
  好好的孩子,又怎么忍心看着她奔赴死亡。
  但是,活着,也是一种煎熬。
  习惯了羽书每日对着窗外的玫瑰花发呆,那种眼神,落寞,孤寂。
  习惯了羽书逢年过节闭门不出,暗自伤神。
  秦朗早就做了打算,没想着羽书一定能留下来,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是大力的支持着,做羽书的后盾。
  “义父,只要我努力,就一定可以,待我平反归来,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
  这么多年的感情,羽书早已经将两人视为自己的爹爹娘亲,他们的温暖,给了羽书一个家,一份爱。
  “你这倔丫头,罢了,长大了,自己有主见了,想做什么大胆去做,遇到难事儿了,别逞强,就回来,知道了不”秦朗知道,这孩子脾气倔,跟当年的苏将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决定的事儿就一定会去做,不管结局是这样的。
  也就是这样的性格,苏兄得罪了朝里的奸佞小人,这才落了个家破人亡。
  又回想起往事,秦朗内心无限的感伤。
  往事如风,时过境迁,没留下一丝痕迹。
  “知道了,义父,义母,你们也要多保重,羽书不在家的时间里,要按时用膳,义父,你腰腿不好,遇寒下雨的时候要注意保暖,别再犯病了,义母,你胃不好,勿吃生冷的东西”羽书想着义父义母所忌讳的一些东西,嘱咐道。
  “你这傻孩子,我们都知道,这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面,这是些银票还有银子,都带着,以后能用得着”苏语嫣边说边将自己的银子塞进行囊中,打包着。
  “义父义母”羽书被亲人的话所触动,流下了不舍得眼泪。
  “别说了,你这孩子,放心的走,义父义母都好,你不用担心,放手去干,坚持不下去了,就回来,我们等你”
  苏语嫣别过头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无语凝噎。
  离别最是感伤,一切的一切,都将随着羽书的离开,而变得孤寂。
  义母将行囊准备好,几人站在门口,望着羽书渐渐远去。
  羽书不敢向后看,怕回头一看,忍不住再回去,便一直向前走。
  渐行渐远,背影渐渐缩小,直至成为一个点儿,消失在视线之中。
  对着面前的空旷望了好一会儿,“走吧”两人才进了门。
  没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平常羽书在的时候,府上还有个人一直叽叽喳喳着,现在,再也没有了。
  “这孩子,一个女孩子,外头闯荡,吃苦受罪怎么办”
  “唉,孩子有心,立志翻案,就随她去吧。”这是羽书的一大心结,解铃还须系铃人,就随她去吧。
  羽书的眼前扫过一片片密林,这熟悉的环境,再见了,以及我亲爱的亲人。
  一人,一马,一世界。
  温暖的港湾并不能护我们一生一世,人生,是靠自己争取的,或许,在这条路上,荆棘密布,我们会受伤,会沮丧,可这也正是青春,奋斗的青春。
  羽书的目的地就是京城,其间要经过福州,苏州等地。
  福州离封城并不算远,骑马,不过两个时辰尔。
  午时,便已经入了福州。
  两地之间土路泥泞,坑坑洼洼,惹得羽书的袍子沾了些许泥巴。
  牵着马,慢悠悠行走在福州的长街之中。
  “求求你们了,我的老父亲尸骨未寒,我就只有这些钱了,您就给我卖一个棺材吧,老父亲急需安葬啊”一个女子跪在地上,使劲的磕着头。
  明显的看到地下有丝丝血迹,女子的?脸色苍白,已经失去了血色。
  两只手颤颤巍巍,血肉模糊,混着些土,倒是有些恐怖。
  不少人围成一圈,指指点点。
  “你说这女子还真是可怜,家里死人了都没钱安葬”一个妇人上下打量着,发出感慨。
  “那可不是”回应她的是一个马车夫。
  “倒是个美人儿,可惜了,唉”一个长相倒是清秀的公子哥路过,随口一说。
  大家都自由的发表着自己的言论,好像是生活中的一点儿乐趣。
  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的是戏谑,是事不关己。
  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帮助这弱小的女子。
  一个人,显得格外的孤寂。
  泪水缓缓流下,打湿了衣襟,顾不得擦拭,楚楚可怜。
  羽书心里有所动容,一个弱女子,为了父亲的丧事低下头颅,甘愿在众目睽睽之下求取棺材,其孝心天地可鉴。
  “快走,快走,别打扰我做生意,你父亲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真是晦气。”老板不耐烦的说道,一条人命在他的眼中并不算什么,和自己无关而已。
  说罢,示意几个奴仆动手将人赶出去。
  还没触到这女子的衣襟,翻身跃起。
  只见几人面色慌张,想不到这柔弱的女子竟有些功夫。
  得了令,几人拿着棍子,下了狠劲儿向前挥去。
  一个反身,一脚踢在一个小厮的头上,顺势倒去。
  动弹不得,只得泄了气。
  其余的人见状,再一次向前扑去。
  在制服两人之后,女子身体虚弱,渐渐的败为下风。
  羽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这女子如若不是受了伤,身体虚弱,定然将这几人打败,并且绰绰有余。
  如若这女子成了自己人,相信一定会有所帮助。
  羽书抚了抚袖子,走向前去。
  “且慢,我愿意为这位小姐付这棺材钱”
  语儿颔首,唇角微翘,一抹羞涩在她的眼底划过。
  一听到钱,老板顿时就亮了眼。
  毕竟生意人嘛,就是为了赚钱,只要有利润,不管是谁,只要能给自己带来利益就行。
  “这位公子,一共二十两”
  羽书从怀里掏出银票,递到老板的手中。
  接住了银票,正乐呵呵着,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痛入心扉。
  “啊”一声嘶吼,响彻云霄。
  “这是欺负我的人的下场”羽书既然为这女子买下了棺材,这女子也就是自己人了,何故要受他人凌辱,这都是要还回来的。
  “你敢弄我,兄弟们,上”疼得面目狰狞的老板捂着胳膊,指挥着。
  三下五除二,羽书就将这些个小喽啰打趴在地下。
  “还真是没有战斗力”羽书随口甩出一句,配上自己的一气呵成的动作,英姿飒爽。
  几人见状,忙不迭的跑了,这人还真是危险,小命最要紧。
  众人看完了热闹,三个两个的散了,事不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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