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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憋屈村长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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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爽这一昏迷,可把张志刚夫妇记得够呛,又是舌头点公鸡,又是掐人中的,好一番折腾下,没多久就醒过来了。
  张爽在张志刚怀里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老爸熟悉的脸庞,还有急切的脸色和关怀的眼神,幼小的心里算是回过气来。
  回头看了一眼李春苒,同样地关心看这自己,张爽心里暖暖的,伸手擦了擦嘴角那些粘稠物,李春苒忙拿着毛巾过来帮他擦干净。
  张爽从张志刚怀着挣脱,走到一旁拿起书包,准备去上学。张志刚看着张爽,不放心地道:“乖儿子,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大清早的,吓成那样?”
  听到张志刚的问话,犹豫了会,想说出来,可又不想说,将到脖子里的话咽到肚子里去,看了看门口,手指着门口说口说了句:“我看到一只鸡跑出去。”
  张志刚夫妇听完,狐疑地看向门口,回想下刚才没看见什么鸡啊,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张爽挎着帆布包走出家门,丢下一句:“我去读书了。”
  两人隔着门框,看着张爽离开的背影,互视一眼,低头皱眉沉思。
  张志刚好像想起什么,站起来走向中柱,“刚才这娃是看了地上的痕迹,才晕过去,不会是?啊,鸡脚印。。。”
  听到张志刚的惊呼,李春苒也走过来仔细看了一眼地上,果真有几只鸡脚印,触目惊心地出现在眼前。
  两人用见鬼的眼神互视一眼,只觉得心里凉飕飕地,浑身起鸡皮疙瘩寒毛倒竖。却闭口不谈,有些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张志刚拿起小碗,在缸里舀了一碗清水,走到一旁,将供奉着的那些吃的,每样掐下一点,放在碗中。
  上面三个碗中各有一个鸡蛋,刚想伸手掐一小块鸡蛋的时候,伸出的手停在空中,愣在原地。
  “怎么了?”李春苒观察到张志刚的不对,走上前一看,心里也凉了半截。
  只见三个碗中的三个煮熟去壳的鸡蛋,每个鸡蛋上都有一个手指掐过的痕迹,每个鸡蛋都被掐去一小块。
  这鸡蛋昨晚睡前放在这里的时候还好好的,要说张爽弄得,根本不可能,这供奉的橱柜那么高,张爽的个子,就算搬来椅子,站在椅子上,能碰到外面的食物,但也碰不到最里面的鸡蛋。
  张志刚默默低头,在鸡蛋上掐下一小块,然后拿一份冥币,点燃烧化于水面。
  然后走出家门,将碗反手而握,口中念念有词,将碗中之物泼洒于房外。
  张爽一路着急往往学校赶去,因为刚才的昏迷,耽搁了一些时间,要是迟到的话,估计又要被罚站了。
  路过张志虎家的时候,刚想绕着走,哪知道前面出现一个身影,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想要避开的房子主人,村长张志虎。
  只见张志虎深皱眉头,两眼半睁半闭,有明显的黑眼圈,恍恍惚惚向自己走来,像是没了魂似得,这人和以往自己心目中那个高大,威武,干练的村长,完全是两个概念。
  张爽停下脚步,让开路中站在一旁,看着张志虎从自己身边经过。
  张志虎看了张爽一眼,一脸不在乎地转过头去,就像是张爽根本没站在那一样,恍恍惚惚往前走去。
  张爽好奇地看着张志虎进过自己身边,直到歪歪倒倒地走远。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可是想想又想不通,甩了甩头,想不通的事情就别去想,老老实实上学去才是重要的事。
  张志虎自从那晚那玩意出现以后,精神就恍恍惚惚,睡觉都是没没一闭眼,马上惊醒,已经持续了好多天了。
  虽然那恐怖玩意,出现那一次以后,再也没出现过,但是自己活脱脱的精神折磨。这些惊悚的东西,听说是一回事,自己亲眼所见,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像大家都知道艳梅很酸,但是听说杨梅酸,你不会去在乎,因为你知道他很酸。
  但是真正吃过杨梅之后,你就会永远记住,杨梅那玩意,那叫一个酸,酸到让你颤抖。这是一样的道理。
  自周小花的事情后,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都知道,周小花是被村长家里的恐怖东西活活整死的,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周围方圆百里都在传说这事。
  这事本身就惊悚,故事以讹传讹口中生花一番洗礼沉淀之后,已经形成神话,神话中还有天师冯天甲和邪道士周一山大战狐狸精,天上地下大战三百回合,打的天昏地暗,难舍难分。
  张志虎是经历整件事情的最出人,也是受其影响最深的人。
  妻子包晴照顾年迈老母亲,每天夜里都在隔壁陪着老母亲睡。自己一个人睡起初只是有些害怕,而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下来,自己的精神早已被打垮。
  恐惧,担忧,各种负面情绪占据了自己的整个世界。颠覆自己数十载所认知的一切,打乱了坚定和信仰,剩下的,只有恐惧。
  这一天天下来,自己实在撑不住,可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是一村之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管睡没睡好,都得去做事。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吃饭,张志虎强撑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包晴,欲言又止,然后幽幽叹气。
  包晴看在眼里,拿起碗盛了一碗饭,放在张志虎前面,为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在张志虎对面,看着张志虎:“你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发生事情太多了?没睡好?”
  张彪见父母不对劲,埋头努力吃饭。张志虎看了一眼张彪:“小彪,你夹点菜去看电视,我和你妈有话要说。”
  张彪不敢说话,默默夹点菜,端起碗去了一旁的客厅。
  张志虎看着瞪着自己的包晴,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道:“我房间里有个不干净的东西,不知道是鬼还是妖怪。”
  包晴打断张志虎,略带怒意道:“这些天老妈的风湿又严重了,那是你亲娘你也不闻不问。我天天手把手照顾她。”
  顿了顿定盯着张志虎道:“你当过兵,是这里的村长,还是民兵队长,你怎么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世虎忙道:“不是,这次不一样。。。”
  包晴不愿意听张志虎解释,摇了摇头虐怒道:“我们都是知识分子,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破四旧,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全国走上富裕的道路,别一天神神叨叨的。”
  “不是,包晴你听我说。。。”张志虎努力解释,哪知道这时候房里叫道:“哎哟,小晴,我的脚好痛。”
  包晴端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饭菜,转身向着客厅走去,临走前回头瞅了张志虎一眼,显得有些厌恶。
  张志虎看着包晴离去的身影,咽了咽口水,重重叹一口气,心力憔悴低头沉思。
  又过了两天,张志虎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无奈之下,只好打开家里的箱子,那是自己每个月的俸禄,除了家庭正常开销之外,其余的都在箱子里。
  不得已只有写信,让张爽帮寄信,可是信件寄出去一天,一点音讯也没有。自己每天都夜里都是煎熬。
  拖一天,就受罪一天,一心想着想要摆脱现状。将一切恢复正常,他心中明白,再这样下去,离死真的不远了。
  不得已自己悄悄去找几天前揍的冯天甲。本也想过找邪道士周一山,但是出于自己的各种原因,自己还是比较喜欢正义。每每想到邪道士这三个字,就打消了找周一山的念头。
  但是自己几天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冯天甲给揍了。想到这里,张志虎忍不住停住脚步。
  想了半天,叹了又叹,想到自己房间里曾近出现的那恐怖玩意,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
  以前自己不相信神鬼之说,所以不知道传说中的“冯道村”,一路边走边问,要看就要到传说地方,村长在原地驻足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无奈叹气前行。
  冯天甲回去以后大发雷霆,摔东西砸药罐,好生折腾一番之后,还余怒未消,帮人的时候都带火药味。
  想自己自从游走步道以来,在哪里不是受人尊敬,好生伺候着,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正慢慢健忘恨意的时候,一封信出现在自己手里。
  信件看到一半,就将信件丢在空中,法指一点,还没落地就无风自燃。
  一甩衣袖,转过身去双手背在身后,重重哼一声:“哼!”
  看着不远处的供奉神像太上老君,侧头叫道:“来人。”
  这时候跑进来一个毛头小子,对着冯天甲的背影,毕恭毕敬地手成法指利于胸前,弯腰鞠躬道:“师傅!”
  冯天甲头也不回地道:“道村口守着,要是有个叫张志虎的人来,死也不准他进村。”
  “是,师傅!”毛头小子敬畏地看一眼冯天甲的背影,弯腰敬礼,恭敬退出房间,顺手关上房门。
  冯天甲一身本事了得,远近驰名,不少穷可人家的孩子被家长送来,盼望沾上一丁半点道骨仙风。也有几个慕名而来的,冯天甲经过自己的选材原则一番筛选之后,留下了五个弟子。
  五个弟子都没教他们什么本事,用来打杂使唤用。可五个弟子毫无怨言任劳任怨,这就是神棍的无上精神绝对权威。
  毫无意外,张志虎被拦截在冯道村的村口,等了一上午的张志虎心佛气燥,看着络绎不绝来找冯天师办事的人群,心中越发着急,踮着脚不断向村内张望。
  可冯天甲早已从别的路离开村长,为别人作法事去了,可怜的张志虎还在苦苦守候。
  想要强闯进去,可两个道童守住进村路口,自己成了重点隔离对象。他再傻也不会在求人的时候,得罪这些道童,惹道长不快。可心中越发着急。
  左往右望,眼看快要天黑还不见冯道长,张志虎来了脾气,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冯家村,把心一横,暗道:“豁出去了!”
  接着在众行人和道童诧异的目光中,张志虎对着冯家村两膝落地,重重跪在地上。道童忙回去通报。
  另一道童不远百里赶去告诉师傅,张志虎跪在村口,换来的只是冯天甲的怒喝。可想心里的恨有多深。
  不时天已黑,月牙爬上树梢,阵阵凉风吹过,让人心中无端生寒。这是唯一的希望,张志虎跪在地上未曾挪动,苦苦守望。
  转眼冷风起,弯月落,乌云飘,雷鸣声,电闪至,淅淅沥沥小雨落。
  张志虎咬牙瞪着冯家村,呼出一口气看了看天色,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雨水,转头“呸!”突出口沫和雨水,怒跪冯村。
  就这样跪了一夜,可第二天冯道长还不不待见自己,将张志刚拒之村口,视而不顾,放任不管。
  张志虎怒了,无边怒意让自己跪了一夜被雨淋,失去温度和知觉,瑟瑟发抖的身体慢慢回温。
  一个小时的样子,麻木冰冷的身体,先从心跳开始,慢慢暖了躯体,暖了头,扭了扭头,暖了手,动了动手臂,暖了脚,站了起来。
  对着冯家村吐了一口唾液:“呸,老子死也不求你,这些牛鼻子老杂毛。”
  说了这一句,清早守村口的两道童怒瞪张志虎,张志虎怒道:“瞪什么瞪?小杂毛不知所谓,再瞪老子揍死你,哼!”
  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两道童在原地站直身体,像标杆一样,你瞪我,我瞪你。
  张志虎回到家中,谁也不理,什么也不说。自顾自地我行我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话少了,人孤僻了。
  月逢十五,一轮银月挂在天空,照亮了整片大地,渲染淡淡白银色,让夜间活动的生物忍不住伸张肢体,准备爆发该有的力量。
  夜,是孤独的,夜,是寂寞的,夜,是恐怖的,夜,是绝对阴暗的,夜,是绝对爆发兽性的!夜遇风,邪恶之物比杀人,所谓风高杀人夜。
  张志虎睡在床上,卷缩着身体努力挽紧被子,因为被子是他最后的依靠。最起码在无助绝望的时候,还能取暖。
  夜风卷起一根房后大树的枯木枝,落在瓦上,轻声“嘀嗒!”
  张志虎一下惊醒,睁开眼睛努力四处张望,灯光下的房间内,一切景物依旧,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没有。
  将头塞进被窝,用力吸气,从小到大都这样,害怕的时候,一个人躲起来,藏在被窝沉沉睡去,好安全,好享受。
  不知不觉沉沉睡去,睡得好香,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呐喊,睡吧,好好睡一觉,最好是不要醒来,那沉睡太美,太安逸。
  房间内,安静如初,突然,一个白色身影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哪,悄无声息,好像,她原本就在那,从没离开过。又好像,她一直都在那里,从没消失过。
  血色眼睛盯着眼前的躯体,手轻轻一指,一股白色雾气飘起来,聚成一条线,手指轻轻一勾,白色雾气飞向自己。
  轻轻张开嘴,吸入嘴里,闭上嘴巴,将白色雾气咽下,再深深呼出一口气,憋了很久没有呼出的气。
  好舒服,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修复着,治疗着,消失于无形中。
  整个房间好安静,以往还有呼吸声,和时不时的打鼾声,还加上偶尔惊醒,淅淅沥沥的琐碎声。
  可是这天,好生安静,安静的让人怀疑,床上躺着的,是人?还是?尸体?
  若是人,怎么可以睡得这般无声?若是尸体,这人白天还在活蹦乱跳,远走数百里。。。
  安静的夜晚,安静的房间,安静的电灯,安静的床上睡着安静的人,安静得没有任何响声,一切,都安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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