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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血溅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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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重元把道宗派来的大臣关押在帐包里,那大臣见事不妙,知重元必有反心。趁着帐内无人,用佩剑从帐后割开一道裂缝。
  然后从帐后钻了出去。飞奔行宫向道宗报信。
  涅鲁古恐道宗派来的人逃走,派两个兵丁在帐门口把守。过了两个时辰,那把门的兵丁听不见有动静,心生疑惑,便进帐察看。却
  见帐内已空无一人,帐后被割开一道裂缝,知来人已逃跑。便向重元和涅鲁古报告。涅鲁古道:“来人已逃,机密尽泄,先下手为强
  ,后下手遭殃,我们火速发兵,攻打行宫,杀了道宗,就大功告成!”于是重元和涅鲁古率领一千亲兵去向行宫发起进攻。
  涅鲁古跨马提刀,当先开路,重元也骑马提刀在后押阵。
  到了行宫门前,却听一通鼓响,宫墙上顿时刀抢林立,旗帜飘扬。宫门上护驾军将领耶律豪直指着涅鲁古骂道:“叛国逆贼,你父子受皇上
  大恩,位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富贵已极,为何还不知足?竟敢领兵造反,谋图篡逆!”
  涅鲁古道:“辽兴宗曾有遗诏,让我父继承皇位,可是耶律宏基抢班夺权,违背天命,自立为帝。我今天奉诏伐逆,你还不快快
  开门投降,免得一死!”
  耶律豪直道:“你果真有遗诏就把诏书拿出来,让大家看看是真是假!”
  涅鲁古不过是编的一套慌言,哪有什么遗诏在手?便说:“遗诏乃是皇亲国戚顾命大臣所看,你是何等之人,敢索要遗诏?”耶律
  豪直却道:“兴宗遗诏在此,待我读给你听:”说完便取去诏书,朗声念道:“太子耶律宏基智勇双全,能继大统,望诸卿同心协力,
  共保太子登基,以安天下。”
  耶律豪直念罢诏书,又大声说道:“尔等兵将,世代受大辽皇恩,今道宗刚刚即位,本应尊王守法,为何助逆反叛?现在各路勤王
  大军就要来到,你等要想活命,赶快回家。如果跟随反贼到底,必遭杀身之祸!还要连累妻子父兄,悔之晚矣!”
  那些跟随重元的兵将听了耶律豪直的喊话,面面相觑,心说今天这祸可惹大了!弄不好要人头落地,这辈子就报销了。于是都想
  逃之夭夭。
  涅鲁古自知理亏,又恐士兵哗变,急令士兵架起梯子攻打行宫。并高喊,先攻入行宫者封节度使!杀一守城士兵者奖百两黄金!”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攻城的兵将一听有丰厚的赏施,都想升官发财,顾不得后果如何,一个个又奋勇争先,与守城的
  卫兵厮杀起来。
  这守宫的护驾军,人数虽然不多,却都是在全军中精挑细选的武林高手,又都受皇家恩惠,忠心图报,因而厮杀起来特别凶猛。只
  杀得攻城士兵血肉横飞,鬼哭狼嚎。
  双方正在激战,忽然宫门大开,从门里杀出一队人马,如狼似虎猛扑过来。那攻城士兵猝不及防,被杀的落花流水,争相逃命。
  耶鲁古独力难支,也拨转马头苍遑逃窜。耶律重元父子逃到自家营地,检点败兵,仅剩二百多人。原来那些败兵,见大势已去,都
  不愿再给重元父子卖命,便乘乱开了小差,逃回老家去了。
  重元喘息未定,耶鲁古又道:“如今咱已骑虎难下,若犹豫不决,朝廷召来勤王兵马,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也!于是重元又通知陈六.
  萧胡覩各率本部人马前来汇合。加上重元部族人马共三千余人。又杀奔行宫而来。
  重元带兵还没走到行宫,却见一队护驾兵风烟滚滚杀将过来。重元急令摆开阵势,准备厮杀。就见那护驾兵也列成阵势,一员将胯乌骓
  马,挺方天画戟,威风凛凛立于阵前。原来是都护太保耶律乙辛。
  涅鲁古见是耶律乙辛,想起曾给他送过人情。便高声叫道:“我父很器重你的才干,今日若能审时度势,弃暗投明,功成之后将封
  你为兵马大元帅!”
  耶律乙辛听后哈哈大笑道:“反贼死期已到,犹做黄梁美梦,还不快快下马受死?”说完跃马挺戟直取涅鲁古。涅鲁古大怒,也拍马抡
  斧迎战耶律乙辛。二人在阵前战有三十余合,不分输赢。重元恐涅鲁古有失,便令萧胡覩出马,萧胡覩使三股马镲,来挑耶律乙辛。
  护驾军阵中近侍详隐阿施大喝一声,飞马出阵,轮锤截住萧胡覩,二人又杀做一团。
  重元求胜心切,还恐朝廷再有援兵到来。于是把令旗一招,三千人马一起冲击护驾军。那护驾军队里南院枢密使许仁先也把刀一挥,
  护驾兵马也呐喊着杀了过来。两军鏊战一个时辰,护驾军人数虽少,但能以一当十,越战越勇;叛军虽多,乃乌合之众,不肯死战,渐渐抵
  敌不住,纷纷后撤。这时萧胡覩见身后叛兵败退,心里一慌,措手不及,被阿施一锤砸于马下,脑浆迸裂而死。萧胡覩手下的兵卒,大
  败而逃。
  再说涅鲁古正和耶律乙辛厮杀,忽见左右叛军皆败,自己率领的中军也被护驾军兵冲散,他被耶律乙辛,阿施,许仁先围在核心,左冲右突
  杀不出去,他已筋疲力尽,动作迟缓,被耶律乙辛一戟刺穿肋骨,倒撞下马来,被乱军杀死。
  重元率领残兵苍遑逃窜。耶律乙辛指挥护驾军紧追不舍。重元日夜狂奔,身边的士卒越来越少。这天逃到北海边,只见前面大水茫茫,
  随从只剩二十余人。正待休息,又听南面人喊马叫,追兵又赶了上来!重元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长叹一声道:“都是涅鲁古害我至此!
  ”说完纵身跳入北海。剩下的人尽数投降。
  耶律乙辛见重元投海而死,便让人把其尸体打捞出来,取了首级,带领人马返回上京向道宗请功。道宗大喜,加封耶律乙辛为北院枢
  密使,赐匡时翊圣竭忠平乱功臣。后又加封太师,诏四方有军旅,许以便宜从事。一时权倾朝野,势震中外。门下贿赂不绝。凡顺从他
  的人得到提拔重用,忠直敢言者被贬弃。
  时有北府宰相,汉人张孝杰,善于察言观色,奉承皇上。一日道宗狩猎,射杀三十只鹿,宴会随从官员。酒酣,诏张孝杰坐御榻旁。
  道宗诵黍離诗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张孝杰奏道:“如今天下太平,陛下何忧?富有四海,陛下何求?”道宗大
  悦。对群臣说:“先帝重用仁先,化葛以安天下。朕有孝杰,乙辛才能和忠诚不在仁先,化葛之下,我高枕无忧也!”
  此后道宗以为天下大定,便把政事都付与耶律乙辛和张孝杰处理。他天天外出狩猎。
  这年秋季,正当草熟兽肥的时侯,一日天气晴朗,道宗带着萧观音和随从卫队外出狩猎。道宗遇上野兽,箭无虚发,收获颇丰。可是
  萧观音虽也频频放箭,却一只野兽也没射中。原来她心地慈善,看到这血淋淋的杀戮场面于心不忍。可是又不敢违背夫君的命令,虽然
  偶有野兽从她马前跑过,她也放箭,但她故意不描准猎物,尽放空箭。
  道宗见她一无所获,说道:“皇后武功虽差,文学却优,你就作首诗为朕助兴吧。”
  萧观音不加思索,朗声诵道:“先皇开盛轨,王会合奇琛。万物承天意,生灵捧日心。勤政解民难,莫让浮云颓。当效古圣明,时时
  存惕真。”
  道宗正兴致勃勃,原来想听萧观音颂扬自己的武功,不料萧观音对他的武功一字未提,却有讽谏他堕于政事之意,心里好不扫兴。那脸
  色马上就阴沉下来了。
  萧观音见道宗不理朝政,而耶律乙辛与张孝杰狼狈为奸,结党营私,打击忠良。可是道宗全然不知。她心急如焚,便常常规劝道宗,
  要罢游猎,勤理政,广开言路,亲贤臣远小人,防止大权旁落。道宗哪里听得进去。心中慢慢厌恶了萧观音的唠叨,就不再到后宫里去了。
  萧观音受到冷落,天天思念道宗。更耽心他不理朝政,奸臣乘机作乱,。一次她好不容易见到道宗,便对道宗道:“自古兼听则明,偏听
  则暗,皇上只信任耶律乙辛,他把持大权,排挤正直大臣,堵塞贤路,蒙蔽圣上,一但奸党作乱,就不好收拾了!”
  道宗听她攻击自己最信赖的大臣耶律乙辛,怒道:“耶律乙辛忠心耿耿,平定重元之乱立了大功,对朝政多有建树,乃朕之萧何也!
  还有孝杰虽是汉人,贤德无人可比,我有这两人作做左膀右臂,哪个奸臣敢犯上作乱?”
  萧观音又道:“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大臣权力再大也不会满足。大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就会觊觎皇帝宝座。圣上岂可不防?”
  道宗听得不耐烦了,说道:“你妇道人家,岂可诽谤大臣?以后守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少在我面前聒噪!说完甩袖离开了后宫。
  萧观音拾了一场没趣,心中闷闷不乐。只好整天写词,弹琴,排遣心中的郁闷。
  这时宫中有一婢女,名叫单登,生的十分妖颜。她又通音律,善弹琴。以前本是重元家中婢女,重元死后,她被收入宫中。单登常常
  为萧观音填的歌词谱曲。但萧观音嫌她谱的曲调太过艳浮。不如伶官赵惟一谱的曲音色优雅。便弃而不用。后来她为道宗弹奏琵琶,深得
  道宗赏识。道宗想册封她为贵人。萧观音劝道:“单登是罪臣重元的婢女,难保她不怀恨在心。皇上把她留在身边,她若象豫让一样为故
  主报仇,那可就危险了!”道宗听了萧观音的劝告,也就罢了册封之事。
  这件事后来传到单登耳中,单登心里就埋下了仇视萧观音的种子,但是她表面还是对萧观音异常恭顺。单登有一妹妹也在宫中为婢女,
  单登就把萧观音劝说道宗的话告诉了妹妹,其妹与耶律乙辛关系暧昧,她又把萧观音劝说道宗不要狩猎,以防权臣作乱的话加油添醋的告
  诉了耶律乙辛。耶律乙辛听了这话,对萧观音恨之入骨。便和单登姐妹二人商议陷害萧观音。
  再说萧观音与道宗关系越来越冷淡,心情忧伤,便常常写诗填词,寄托对对道宗的思念。她不断召伶人赵惟一进宫谱曲,有时二人
  弹琵琶校对音准。熬到深夜。单登又常常陪伴在侧。于是她便和妹妹在宫中散布谣言,说皇后与赵惟一情投意合,关系暧昧。一时皇后与
  赵惟一的风流话传的纷纷扬扬。
  耶律乙辛又与张孝杰及其同党在朝中传播谣言,慢慢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晓。
  一次道宗与耶律乙辛饮酒,让单登伺侯在侧,酒至半酣,单登乘机向道宗道:“皇后左晚召赵惟一进宫弹奏琵琶,直至月落才放赵惟
  一回去。”道宗听了心生疑惑,便再追问。单登故作失言之状,改口说自己陪酒过量,说错了话。请皇上息怒。这一次道宗并未深究,但
  心里对萧后厌恶之心骤增。
  萧观音也感觉到道宗越来越嫌弃自己。但她对道宗却仍一往情深。常常夜里思念道宗,展转反侧,不能入眠。她把一腔忧思写成了一首
  “回心院”词,想向道宗表达她的思念之情,期望能挽回失去的爱情。那词是:
  扫深殿,闲久金铺暗,游丝网络尘作堆,积岁青苔厚阶面,扫深殿,待君宴。
  拂象床,凭梦借高堂,敲坏半边知妾卧,恰当无处少辉光,拂象床,待君王。
  挽香枕,一半无云锦,为是秋来展转多,更有双双泪痕渗,挽香枕,待君寝。
  敲翠被,羞杀鸳鸯对,犹忆当年叫合欢,而今独覆相思块,铺翠被,待君睡。
  装秀帐,金钩未敢上,解却四角夜明珠,不教照见愁模样。装绣帐,待君贶。
  叠锦茵,重重空自陈。只愿身为白玉体,不愿伊当薄命人。叠锦茵,待君临。
  展瑶席,花笑三韩碧。笑妾新铺玉一床,从来妇欢不终夕。展瑶席,待君息。
  剔银灯,须知一样明。偏是君来生彩晕,对妾故作青荧荧。剔银灯,待君行。
  热薫炉,能将孤闷酥。若道妾身多秽贱,自沾御香香彻肤。热薫炉,待君娱。
  张鸣筝,恰恰语娇莺。一从弹作房中曲,常和房前风雨声。张鸣筝,待君听。
  词写成后,萧观音令赵惟一谱了曲,自己反复弹唱。直到弹得音韵优雅,荡气回肠,闻者动容,才请道宗来欣赏。道宗听了也不禁为萧观
  音的痴情感动。缠綿的音律唤起了他对往昔夫妻恩爱生活的回忆。道宗当晚留宿后宫,让萧观音又赏受了一夜鱼水之欢。但是皇后毕竟已三十
  多岁了,虽然高雅文静,怎么也抵不住那些十七八岁的妃子妖艳钩魂。加上萧观音又奉劝道宗少狩猎,勤理政。道宗听了就心烦。过了两夜,
  道宗又移情别恋去了。
  再说耶律乙辛已知道宗厌恶萧观音。便和他的党羽张孝杰商议陷害皇后之策。张孝杰道,道宗虽已厌恶萧观音,但旧情尚存,现在害
  她还不到火侯,须再给道宗加把火,让道宗对她彻底绝情,才能痛下杀手!”
  张孝杰是进士出身,写得一首好词,他便写了一首极其淫诲下流的十香词,交给单登。单登拿了这首十香词,去让皇后欣赏。并假称这是
  宋国皇后所作。可惜字写的不够漂亮,请萧观音书写一遍,就成为书词双绝了。
  萧观音善书法,就欣然抄写一遍。那十香词是:
  香丝七尺长,挽作内家妆,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红娟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檀酥香。
  芙蓉失新颜,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
  蝤蛴哪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领边香。
  和美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定知郎口内,含有暖甘香。
  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
  既摘上林蕊,还京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
  凤鞋抛合缝,罗袜却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暖钩香。
  解节色已战,触手心更忙,哪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咳吐千花酿,肌肤百合妆,原非噉沉水,生得满身香。
  萧观音手书后,又题七言绝句“怀古”一首:
  宫中只抱赵家妆,败云残雨误君王。
  惟有知情一片月,曾照飞燕入昭阳。
  单登拿到皇后的手书,就交给了耶律乙辛。耶律乙辛大喜,又指示单登及其情夫教坊朱顶鹤,共同写了一篇控告信,耶律乙辛根据控告信写
  成了一篇《奏懿德皇后和伶官疏》,编造了萧观音和赵惟一偷情过程,那书的内容是:
  “太康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根据外直别院婢单登以及教坊朱顶鹤供认,本坊伶官赵惟一与本坊入内承直高长名私自往来,因为弹得一手好琵
  琶,得到召见入内。于是仗持得到皇后的恩宠,胡作非为。冒犯明令禁止的礼法,计划伺侯懿德皇后御前,疏于咸雍六年九月,皇后驾临木叶
  山,赵惟一称有懿德皇后旨,将他召入弹筝。当时皇后御制“回心院”曲十首,令赵惟一作调。从早晨到晚后,调成。皇后向帘下看,随既
  隔着帘子与赵惟一对弹。到了晚上,命令点亮烛火,传命令赵惟一脱掉官服,着绿巾,金抹额,窄袖紫罗衫,朱带乌靴。皇后穿着紫金百凤衫,
  杏黄金镂裙,头戴百宝花簪,脚穿红杏花靴。令赵惟一重新搁置内帐,对弹琵琶。
  两人之后用酒对饮,一会弹琴,一会饮酒,一直到院鼓敲了三下,命令内待出帐。当时单登置帐,没有听到帐内弹琴饮酒声,反而听到说笑
  声。于是单登于帐外偷听,听见皇后说:“可以封你做郎君。”赵惟一低声说:“奴才虽是健硕,只不过是小蛇,自然抵不过可汗的真龙。”
  皇后说:“虽为小蛇,却赛过真懒龙。”此后只听见惺惺若小儿梦中啼而已。
  院鼓敲了第四下,皇后令单登揭帐,说:“赵惟一酒醉不醒人事,叫我叫醒他。单登叫了很多遍才醒。于是起身告辞。皇后赐金帛一箱。赵惟一谢
  恩而去。其后皇后召见,但赵惟一不敢入帐。
  皇后非常思念他,作“十香词”赐给赵惟一。后赵惟一在朱顶鹤面前炫耀“十香词”朱顶鹤夺其词,后与单登惧怕连坐,找到耶律乙辛,乞
  求耶律乙辛代为转奏。
  道宗本来就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早已对皇后起了疑心,今天一看到耶律乙辛的奏折,还有皇后亲笔写的十香词,不由勃然大怒。这时张孝杰又
  奏道:“皇后后面提的诗句里面有赵惟一三字,是表示皇后对赵惟以的隐情。”道宗又一细看,果然如是。只恨得咬牙切齿,把案一拍,喝道:
  “立既把皇后和赵惟一抓起来。由你和耶律乙辛审讯。”
  这天萧观音正在宫中弹奏琵琶,忽然人传圣旨到,萧观音急忙跪下接旨,不料来者竟是耶律乙辛,他满脸杀气,厉声宣道:“奉圣上谕旨,
  萧观音秽乱宫庭,削去皇后封号,下狱审讯!”话音一落,几个武士不由分说,就把萧观音凤冠霞披给扒下来了。拧住萧观音柔软的胳臂,如
  同老鹰擒捉小鸡一般,捆绑起来。萧观音如雷击顶,气得一下子昏死过去。等她醒来,已身在狱中。她呼天呛地,茶水不进。等到第二天,狱
  卒押她赴庭审问。萧观音跪在堂下,抬头一看,大堂上坐着耶律乙辛,。一旁放着各种刑具,阴森可怕。耶律乙辛把惊堂木一拍喝道:‘萧观
  音快把勾引伶人赵惟一,**宫帷的罪行如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萧观音这时反而清醒过来,她反问道:“你说我勾引赵惟一有何证据?”
  耶律乙辛随手把一张控告信扔到萧观音面前。萧观音看了一遍,方知是单登诬陷她。便说:“你让她出来作证。”
  耶律乙辛马上传单登出庭作证。那单登早已背熟了证词,来到庭上把那晚她轮值,萧观音和赵惟一调情的话描绘的有声有色。萧观音这时真
  是有口难辩,只气得破口大骂,单登背主忘恩,阴谋陷害!
  耶律乙辛在堂上喝道:“人证物证具在,萧观音妄想抵赖,给我用刑!”一时间几个壮汉按倒萧观音用棍棒打的皮开肉烂。呼天号地,痛苦
  万状。直打得奄奄一息放才住手。
  耶律乙辛又喝道:“你快快承认罪行,如不招供,还有大刑伺侯!”
  萧观音气息微弱得说道:“单登凭空捏造,诬我清白,我招什么?”
  耶律乙辛见萧观音不肯服供,便又喝令动刑!两旁人役取来竹签,用竹签刺入萧观音那嫩笋般的手指,只疼得萧观音一阵惨叫,汗流便体,昏
  死过去。但无论怎样用刑,萧观音咬碎玉牙死不招供。耶律乙辛没想到萧观音弱不禁风,竟能如此扛审。张孝杰道:“别把萧观音审死了,咱也
  弄不到口供,如何向道宗交待?不如先审赵惟一吧。”
  于是耶律乙辛就命先把萧观音押进狱中。再提审赵惟一。
  赵惟一开始也不招供,但是禁不住烙铁烧,钉子穿的酷刑折磨。他只求速死,于是屈打成招,便按照耶律乙辛预先设计好的供词,签了字,画了押。
  耶律乙辛拿了赵惟一的口供,启奏道宗皇帝。道宗一看赵惟一的口供和单登的控词一模一样。特别是还有萧观音和赵惟一偷情细节的供述,真
  是又羞又怒,也不再核实,立即诏令把赵惟一凌迟处死;敕令萧观音自尽。耶律乙辛恐道宗反悔,先到狱内传达谕旨,令萧观音自尽。萧观音哀求
  想在临死前再见道宗一面,耶律乙辛不许。萧观音无奈,只好取一丈白绫,悬梁自尽。
  那边张孝杰派人把赵惟一押赴刑场。千刀万刮,行刑一晌,人才断气。时在六月,天气正晴,忽然狂风大作,阴云密布,电闪雷鸣,空中纷纷
  扬扬卷起一场鹅毛大雪来。后来到了元朝,关汉卿受此事启发,编出一部戏剧“窦娥冤”.也用六月飞雪来比喻人神共怒之奇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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