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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明意楼作甚。”
“实不相瞒,趁着早朝之际,明意楼拐走了木先生。”
常会听后,在书架上拿了本册子。
“六年前,于大人被刺杀,幸得那时是归德将军的陶艺所救。这件事,震惊了朝野上下,陛下下令要严惩明意楼,明意楼是江湖组织,但明意楼的楼主明滉突然出现,说是要谈判。明意楼那时在江湖上可谓名声大噪,据说从未失过手。于大人,那时恰巧碰上了陶将军才失手。明滉要挟,说不参与谈判,就继续刺杀朝廷命官,还是重臣。后来,陛下就派我去参与谈判。明滉是个中年男子,他说这次任务是有人不经允许所做,明滉将参与刺杀的五个人都交与了我。”
“他交了刺杀的人?”
“对,于大人也指认,就是那五个人刺杀的他。”
“那,将军可知,明意楼,在哪儿?”
“这是个问题。当初我去的,的确是总部,在南京延华街,但自从那场谈判后,明意楼便改了地方。”
“也就是说,已经查不出来了?”
“不,当初谈判时,明意楼想要息事宁人,我便开了个条件,不许刺杀朝廷命官,同时,总部地方要报与衙门。以防明意楼反悔,这明意楼的备案,在刑部那里,但你若是想看的话,怕是有些麻烦,不如去南京的衙门看看吧。”
“如此,多谢将军相告。”
“木先生为我邬朝一人杰,望他相安无事才好。”
“定会的,在下告退。”
刚出了常府,又碰上了连滉。
“你找常怀将军干什么。”
“怎么哪儿都有你。”
“本上将喜爱散步,不可以么。”
“既是将军喜爱,下官不便叨扰,再见。”
萧镜兮先回了府邸。
给了锦云官令,“去一趟南京的衙门,找明意楼的总部在哪儿。”
锦云和连帽一同去了。
萧镜兮换了身朝服,去了工部。
在大门口碰见了穆石。
“妹妹果真好福气,只是不知,这福气能保持多久。”
萧镜兮眯了眯眼。
“穆兄,我既能一年之内从五品直接跳阶到三品,凭什么?”
萧镜兮笑了笑,然后进去了。
穆石捶了捶门,握紧了拳头。
“休要得意!”
“二哥,莫要气坏了身子。”
身后,一个公子哥宽慰道。
“这侍郎,本是你的,结果被她给抢了!”
“谁让咱家靠山没她厉害呢,不过,我也早习惯了,这朝廷里,哪个不是有靠山的。”
“别让我查到她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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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了府邸,锦云说,衙门给的话是,官牌可以假造,但人不会,要她亲自前去。
“除了早朝,我还要去工部,傍晚申时才结束,去了南京,也就酉时了。”
“不管了,现在就去一趟。”
南京衙门口,萧镜兮递了官牌,侍卫却上下打探看道,“未时曾有人也执此官牌进了衙门,如今看来,我衙门怕是进了宵小之徒。”
“放肆!”
连帽从马车上下来。
“未时,便是我与府邸护卫前来,如今我家大人来了,你竟然敢质疑!”
萧镜兮不说话。
“最近时日,有些百姓私造官牌,冒充官员进入衙门胡作非为,我身为衙门护卫,理当严守,决不能蒙混过了!”
“再者,我见过无数朝廷官员,却怎么没见过你?!”
萧镜兮指了指马车上的‘萧’字,“本官身穿三品朝服,头戴乌沙之帽,萧氏官员女性,大邬王朝,唯有一人!”
护卫仔细看了看萧镜兮的朝服,这才看见萧镜兮腰带别侧,有着‘工’字。
“原来当真是萧侍郎,小的未见过侍郎真容,曾多次被百姓混进去过,故特此严厉,还望侍郎恕罪。”
“百姓趁乱,加强防卫没什么。”
萧镜兮刚想上阶梯。
“连将军来衙门干什么。”
“萧侍郎来干什么,本将军就干什么。”
连滉下了马车。
萧镜兮不理他,直接进去。
连滉瘪了瘪嘴,也跟着进去了。
护卫却出了一身冷汗。
前几个月听闻官家公子逆行冲撞了萧侍郎的马车,被萧镜兮的护卫狠狠地收拾了一顿,最后还是连滉赶到场才缓解了气氛。
幸亏多心眼看了眼腰带,不然可就完了。
进去,刑部的人早已准备好了册子。
“常将军先前派人过来打了招呼,下官已经准备好了,请侍郎过目。”
“有劳了。”
萧镜兮接过册子,看了看‘明意楼’三个字,然后交给了连帽。
“东西既已拿到,告辞。”
萧镜兮往桌子上留下了一张银票后,走了。
回到府邸,萧镜兮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便仔细看了看了册子。
明意楼这个江湖组织,总人数不在千人下,一位长老,掌管一个明意楼。
邬朝的明意楼,不下三十个,几乎只要是较为繁华的城镇,就会有明意楼。
看了看总楼地址,地址经常在变,总楼在东京,西京有一个分楼。
萧镜兮准备了几日,在公休这日,带上了湛河和祖云,去了明意楼。
萧镜兮并没有遮面。
“我找你们楼主。”
萧镜兮拿出了一张银票。
“找我,有什么事么。”
从楼梯后面,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
“席楼主。”
萧镜兮礼貌揖手。
“里面请吧。”
四楼,一间朴素的房间里。
“敢问楼主,可知木生这个人。”
“你想知道什么。”
“我只想,把我的人要回来,顺便,再让那个人,受到同样的遭遇。”
萧镜兮挥了挥手,湛河和祖云放了一小箱子银两。
“来我这明意楼要人的,不下少数,你凭什么。”
“就凭,本官没有声张,就已经保住了明意楼。”
萧镜兮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木先生,对大邬王朝有功,若不是他拒绝做官,现在,你们便不可能安然的坐在这了。”
“人在哪儿?”
席文不说话,看着萧镜兮,喝了两口茶。
“收钱,办事,本来就是明意楼的生意,人,你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去找,另外,我想要明意楼办的事情,也很简单。”
“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他。我这个人,有些小气,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萧镜兮拍了拍小箱子。
“怎样。”
“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跟我明意楼和平交易,不是么,若是我不告诉你,你必然会公开,木先生虽然不是朝廷命官,却是实实在在的功臣,我明意楼一样犯了规矩。”
席文拿出了地图,指了指上面的一个地方。
“他只要求我们把他带到那里,其他的,就不归我们管了。”
“还有我明意楼向来不做反客的事情,第二件事,免谈。”
“好,我也不强求,后会有期。”
留下了小箱子,萧镜兮走了。
席文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说道,“将军要求的,我可做到了。”
“放心,本将军不会食言的。”
连滉,慢慢地走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萧镜兮。
“听闻将军很少近女色。”
“心中有人,自然不近女色。”
“原来如此,看来传闻是真的了。”
“真真假假,管他呢。”
“哈哈,将军好生气魄!”
“承让承让。”顿了顿,“她走了,本将军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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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谷云和熙云两队准备好,曲山队伍休息的怎么样了。”
锦云放下地图,“曲山他们,在连府地牢里胡吃海喝的,又不锻炼,每人都胖了一圈。”
“就刚回来那几日,他们明显不如以前利索了。”
“这次,就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吧。”
“是。”
萧府府邸院子。
“都准备好了?”
“是!”
“曲山,这次由你的队伍带头,你们七个没事吧。”
“没事。”
“我和你们打头阵,锦云带着木生跑,谷云掩护锦云,湛河垫后。”
“我在录指山等你们,你们去准备准备吧。”
城外,一家偏僻的小院里,有着数十人看守。
有一屋子,亮着灯。
离开队伍悄悄地潜到外墙边,萧镜兮并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
“要杀要剐,利索点,你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
萧镜兮听出来了,这是木生的声音。
“本王突然不想杀你了,你说,要是本王将你的真实身份告诉皇帝老儿,你会怎么样?”
“不,是萧府会怎样。”
顺里看着木生,一字一句地说。
“你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了么!”
“本王实在想不出,比这个更能斩草除根的法子了,要不,你来想想!好弟弟!”
“你用这种办法,不过是想让我妥协罢了,那么,我来猜猜,漠山发生了什么。”
“父王病了,漠山由你的那位好兄弟顺德暂任监国,可你又很清楚,顺德一定会做些什么,所以你跟着来了这,除去我这个后患,你好放心,回去跟顺德争权,免的在你赢了顺德的时候,我一出现,太子落在了我头上,你就前功尽弃了。”
“就是你太聪明,我才不能让你活着。”
“我早已远离了漠山,这些年,我何尝联系过漠山!你想要赶尽杀绝,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了!”
“随你怎么说,反正没人来救你,不是么,这都过去几日了,也没见萧镜兮来啊,我还真想会会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