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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顺里出了院子时,萧镜兮打了个手势。
锦云和萧镜兮换了下位置,顺便拿了块石头。
然后萧镜兮举起手,在树上向院子里扔了石头。
“谁?!”
顺里警戒,那些院子里的人也跟着警戒了起来。
萧镜兮挥手,曲山队伍开始行动,萧镜兮跟在后面。
俯冲打了院子里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曲山带头和顺里交手,萧镜兮此时扮演的是曲山的手下,很快就干倒了院子里的护卫。
但萧镜兮有些奇怪,这护卫,未免太不经打了吧。
八个人一起围攻顺里,锦云则趁势进入屋子。
萧镜兮看到,屋子里,有许多人。
那些人才是真正的顺里的护卫!
曲山的身手,不亚于萧镜兮,没一会儿只剩下了萧镜兮和曲山在打他。
谷云这时带着队伍来了,进了屋子,支援锦云。
顺里不敌曲山和萧镜兮的联手,过了二十招便便落了下风。
顺里擦了口嘴角的血,“抓住他们!”
从树林里的左侧,从房顶上,又下来了不下五十个暗卫,由他的贴身护卫带头。
曲山直接抓起顺里的领子,把剑一横。
顺里想反抗,萧镜兮踢了他一脚下面。
他立刻老实了。
“不想看到你们王子命丧他乡,就乖乖的听话,放我们走。”
屋子里也好,院子里也罢,只得罢手。
萧镜兮卡住了顺里的下巴。
木生被带了出来,可却一身狼狈不堪。
萧镜兮直接下了顺里的下巴。
一声惨叫响彻院子。
在院子门口,锦云背着奄奄的木生先行离去,谷云掩护锦云在其身后跟着。
待到他们快不见了身影,曲山看了眼萧镜兮点点头。
放下顺里的瞬间,他们二人转身就跑。
顺里的贴身护卫没有追他们,而是去看顺里的伤势。
熙云在林子里不久处等着。
一个暗卫打探了回来,“无事。”
“还有多久。”
“马上就到。”
熙云有些奇怪他的声音怎么变了,但来不及疑他。
很快,这队人马到齐了。
熙云帮锦云借下了木生,把早已昏迷的木生靠在树旁。
“如何?”
熙云一边忙活,一边问他们。
谷云喘着气说,“那顺里,真不是个东西!”
“后来出现的暗卫在退出的时候都给我们来了一排针。”
队伍里的一人说。
“这针是不是有毒!”
萧镜兮有些恼火。
“无妨,暂时没有什么异样。”
“不行,毒素必须赶紧清除!”
萧镜兮看了看谷云队伍的伤口,发现只有伤口周围半寸是黑色的。
“谷云,你带着队伍和锦云他们先回府邸,这一路都不能再用内功了!否则不知道会怎样。我和曲山,熙云他们回一趟燕浮山,去找找药。”
那名熙云队伍里探消息的暗卫一直在不动声色的看着萧镜兮。
萧镜兮觉得有些异样,转过去看了看暗卫,他们一一在休息,没有什么异样。
那名暗卫跟着萧镜兮的队伍来到了燕浮山,看到他们一个个的跳下去,甚是惊讶。
他只得学着他们,跟着跳了下去,他知道,这悬崖必有藤蔓。
而他此刻才知道,这悬崖,必有秘密。
进了洞,萧镜兮卸下面巾,路遇的暗卫纷纷向萧镜兮行礼。
进了主室,萧镜兮跟湛河说,“湛河,你看看这根针上的是什么毒。”
湛河接过银针,闻了闻。
“火晰!”
“这是什么毒?”
“这是只有落族才有的火毒,顺里怎么会有!”
“落族,你确定?”
萧镜兮不敢置信。
“落族有一山,名唤晰山,都知道是座死火山,但这火山上,有着一种蜥蜴,生长在晰山,这种蜥蜴,身上所带的火毒,便是来自火山内部的熔浆,与蜥蜴体内的血液相融,便形成了毒。这种火毒,最开始不见症状,但它会慢慢地与血液相融,留至身体各处,但我们人的身体承受不住熔浆,慢慢地,便会灼心而亡。”
“你有法子可解么?”
“有!我原来研究过它,想过有朝一日去一次晰山,所以我也调配了解药,来备用。”
“谷云!带上你的人过来!”
七人跟着湛河去了药室。
湛河出来给了萧镜兮一张方子,“按名字菜药就可以了。”
“昨日霁媆得了风寒,正好用药,熙云,你们在洞口,离药园最近,跟我去一趟药园摘所有要用到的草药。”
“伏山你先和其他人训练,待会儿跟我回一趟萧府,看看木生。”
“是。”
洞口,萧镜兮和熙云率先在潭面上轻工跳跃进了潭的去地。
最后一个暗卫,看着他们从潭面跳向了与所在的山洞相对的地势的那漆黑的山洞里。
他也跟着跳向了潭面,直到落潭面时才发现,这片潭,下面竟然有东西垫着!
与足尖只有一寸的距离。
这个封闭的峡谷,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踩着脚下的木板,轻工跃过潭面,他也跟着跳进了那漆黑的山洞……
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山洞,只有洞口是漆黑的,那是因为洞是直直向下的!
潭水流的少,他凭着多年的敏锐才稳住身体,脚下方,有个石头,与落下的潭水相近。
他踩着石头到达了所谓了药园。
这个药园,在这个山洞里,顶上有着很多洞,有着充足的阳光,这些潭水,便是用来浇灌药材的。
怪不得燕浮山最著名的小泉流没了!原来在这就断了去路!
“茯苓,当归,决明子,生姜,木耳…”
萧镜兮念了一串药名。
“生姜和木耳在菜地,不在这。”
熙云说。
“我去菜地,你们接着采。”
萧镜兮拿起旁边的篮子,朝着潭边走去,抓起藤蔓,向下顺了下去。
那个暗卫看在眼里。
看见别人采什么药,他也采什么药。
采完药,萧镜兮叫了伏山,去药室问湛河要了基本的创伤药后,回了萧府。
采药的暗卫直到湛河满意了才歇息下了,那名暗卫则趁着他们不注意,离开了这里。
萧府,木生还在昏迷。
“怎样了。”
“外伤比较严重,导致五脏六腑有些弱,但尚未危及心脉,喝些日子的药就出不多好了。”
“好。”
“顺里为何要绑走木先生,并且鞭打?”
“这得等他醒了才知道。”
“马上就丑时了,今晚就在偏房歇吧。”
“是。”
萧镜兮换了身衣服,把药给了锦云后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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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连府。
“连滉,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栗敏儿坐在饭桌上一边吃,一边问。
“没什么,这事不用你操心。”
“切,把我从大老远的智业叫过来,就为了问我什么腰佩的事情,现在你还不管我!”
“信里问你不安全,反正你又没事干,来建业玩玩也不错。”
“你那个侍从,榆木疙瘩一个!整个建业谁不认识他啊?”
连滉看了看身后面无表情的鳌洋,“的确,建业无人不识我们俩,以后,你就自己一个人出去吧,出了事,我可不管。”
“哎,你怎么这样啊?!”
“十二族国还有几日才走,你出去未免不会遇到,没有鳌洋在,就你那性子,要是和哪个公主打起来了,最后被收拾的都是我。”
“怎么着,难不成那皇帝老儿还让你娶她不成?!”
连滉闷声哼了一声。
“不会吧,真让你娶啊!”
栗敏儿放下筷子,吃惊的问他。
“国宴时,我曾拒绝过联姻。”
“哪个公主?”
“岑利图吉。”
“我前两日在建业听说过她,说她有些蛮横。”
“听百姓说的?”
“当然了,听说她还刁难过百姓,是路过的落族王子布朗给拦下了。”
“皇帝老儿想要让我们联姻,但真正能联姻的,又有几人?”
“他是怕十二族国不忠心吧?所以才想要人质来建业。”
“人质?这个称呼不错。”
“本来就是啊,再说了,难道十二族国真会把宠爱的公主嫁过来?笑话!国王又不傻,不过都是在踢皮球罢了。”
“你这远离建业的,倒是看的通透啊,你不参加科举真是可惜了。”
“哼,本小姐才不稀罕呢!”
栗敏儿下了饭桌,喝了杯水。
“哎,对了,我还听百姓说了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
“你和萧镜兮…”
栗敏儿看着连滉,很是小心的说。
“真真假假,管它呢。”
“这么说来,有些是真的了?!”
栗敏儿又坐回饭桌。
“你想知道什么。”
连滉放下筷子,看着对面的她。
“哎呦喂,我听说你这么些年可是拒绝了这京城的闺中小姐的,怎么会对刚刚入了京城的…”
“有一种情,叫做一见钟情。”
连滉赌了她的后话。
栗敏儿瘪了瘪嘴,“就问一下你的私事,用不着这样吧。”
“鳌洋,走了,陪我溜街,今日我要给家父买些东西!”
栗敏儿潇洒的大步走出了连府。
连府的后门。
“将军,您身上的药味,还是能闻出来的。”
鳌洋在走前,提醒一下。
“无妨。”
“那属下就退下了。”
鳌洋小跑跟上了栗敏儿。
连滉屏退了婢女和属下,独自一人坐在饭桌上,也不吃,想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