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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七月底,十二族国的拜帖才正式向皇宫送去,但明眼人心里都清楚,他们提前了两个月来,现在才送帖子,不过,,大家都当这事没发生过。
大阵仗的轿撵,陆续在八月初进了京,建业的将军们最近很是忙,要确保京城的防卫,还要防着十二族国。
于是,萧镜兮,既有机会,也没机会,自上个月那次刺杀后,天策府明显多了护卫。
可萧镜兮觉着,只要连滉不在就好。
于是,在迎接第十二位国王后的那天晚上,萧镜兮亲自带人去了。
她不放心。
刚上了离连府还有三家府邸的萧府房顶上,就有箭不停地乱飞过来。
鹰的惨叫,不断响起。
还不是两只,是一群!
萧镜兮想,谁这么阔气,这些大概有二十只鹰,为什么只在连府上头飞?
一边躲,萧镜兮一边心里骂娘道,没事不练步兵,干嘛把弓箭兵练的这么好!
“哎呦喂,这是怎么了,天策府又出嘛事了?!”
被弓箭射中的瓦片不停的掉落,连府周围的府邸都被惊动了。
萧镜兮带人只能往后撤,到弓箭没有射中的府邸上头。
“管家快去看看天策府发生了什么事情。”
底下有人说话,是个妇女。
“一定是北疆那些开放的女儿来寻连将军罢了。”
院子里,是背对着萧镜兮几人的****之和她的夫人。
没想到,竟然躲到了王世博的家里,萧镜兮在****之和他夫人走了以后,偷偷的四处看了下院子,挺大的,还有个大大的花园。
身边的锦山碰了碰萧镜兮。
萧镜兮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文府房顶上,站着一个人。
邬洛。
此时的箭雨早已消停下了。
邬洛,向他们这边看了看,然后走了。
“主子,还过去吗?”
锦江小声问道。
“不了,撤吧,我跟你们回一趟。”
几人甚是惊讶,“是。”
回到街尾的萧府,悄悄地从祠堂暗门进了进了道,跟着萧镜兮一路向前。
“主子,您什么时候修了这条暗道的?”
锦河问道。
“从进了建业的那天开始,挖了整整一年多,从这里出去就是建业城外的录指山。”
“主子,您不早说,兄弟们都是直接从城墙上翻过来的。”
锦山有些幽怨。
“总得带上你们走上一回,才能放心让你们走的。”
“对了,以后从这条道来的时候动作小些。”
“是。”
一路跟着萧镜兮,拐了几个弯,从一个洞口出来。
几人都出来后,萧镜兮在洞口的左下角按了一块石头,洞口的门,关上了。
“修这条道可费了不少劲,又要避开管道,免得被虞部的人发现,还要选择最佳路线。”
“记住该怎么走了么?”
“记住了。”
在燕浮山山脚躲过守卫,上到山顶,一个个的都跳下去了。
那是一片湖泊,深的很。
但萧镜兮几人并没有落入水中。
几人在跳下去后,熟练的拽住了旁边不起眼的藤蔓。
顺着藤蔓,在离湖泊十米高的地方停下。
拨开缠绕着的藤蔓,一个洞口显现出来。
进了洞,萧镜兮顺着洞,进了里面。
这个地下洞,有着跟皇陵一样的的面积,一样的结构,只是皇陵的出口,在阳面,而这个洞的出口,在阴面。
“主子。”
在里面嬉闹的暗卫系数停下。
“来看一看,怎么了。”
萧镜兮做到一张石桌前。
“我去一趟皇陵,你们自便。”
穿过各个室道,上了阶梯,把腰配放进旁边的小洞里的玫瑰花上,洞门开了。
拿了腰配,出了洞,面前,一片黑暗,只有棺梏上方,透露着些许的光。
点燃折子,穿过一个个的墓室,来到最后一间墓室。
那里,不必之前的墓室,有陪葬品,只有一个玄木棺梏在中心。
来到棺梏正后方的台子前,对着立在那里的几个牌匾烧香跪地磕头后,便离开了。
回到地下,对着安静下来的
几十暗卫说,“过两天,在宫中设宴,四品以上,全员参与,这次,我只能带锦云跟着,然后回来,给你们说,同时,锦山你们几个,再去一次连府,同样,一打就退。”
“是。”
“我不能消失太久,回去了,你们行事小心些。”
从祠堂出来,连滉,已经等在了院子里。
“管家说你进了祠堂,好长时间了,我已经等了半个多钟头。”
“连将军不陪外客,来我这小地方干嘛。”
“不想和他们呆一起,到处都在打探,厌烦的很。”
“听闻北疆岑利图吉公主对你印象不错啊,放了二十只大鹰去了天策府。”
“过来给孩子们送了几只。”
“你会这么好心。”
“我的骨肉,有什么不好的。”
一人在祠堂口,一人在院中。
还有一个小人,在角落里。
“你可真不要脸。”
萧镜兮冷笑。
“我从来都不要脸。”
“那就别在这撒泼,我萧府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也没打算多呆!”
连滉转身就走。
萧镜兮直接回了屋子。
在那个小人角落的房顶上,一只鹰,悄悄地飞走了。
它自始至终都没有叫过一声,它学乖了。
那只鹰,飞到了驿站一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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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族国国王携亲入京,举天同庆。
自建业来了他们,添了很多生气,百姓很是好奇他们,街上多了许多。
宴会前一日,下了朝,前脚刚出了轩逸门,后脚就在一拐弯处被辆马车拦住了。
一位糙汉出了帘子,“我家公主有请,还请侍郎给些薄面。”
萧镜兮让锦云呆在了马车内,稍安勿躁,自己上了马车。
马车内,一片奢华,还有浓浓的奶香味。
“不知图吉公主找萧某何事。”
“听闻邬朝有位女权,图吉很是好奇,故来相识一番。”
“图吉公主,好生阔气。”
“哪里哪里。”
“不知公主,对萧某何事好奇。”
她弯着腰,她却坐着。
只因她是公主,她是臣。
萧镜兮微笑着对图吉说。
图吉摘下繁重的帽子,拿起酒杯对着萧镜兮,“侍郎女中人杰,当的图吉一敬!”
图吉本来就白,口红还挺亮,这一喝酒,口红更亮了。
但萧镜兮想,可惜了一位美人儿。
“公主大气,萧某比不得,也担不得什么人杰。明日宫中设宴,公主还是少喝些吧,萧某官中还有事,不能多留,就此别过,明日再会。”
图吉的脸色,僵在了那里。
“既然侍郎有事,图吉自不能叨扰,明日再见。”
萧镜兮微笑着下了马车,对着车帘外的糙汉一笑,然后回了马车。
回了府邸,锦云才问,“那图吉干嘛找您啊。”
“试探我的深浅罢了,我摆了她一道。”
换了身朝服,萧镜兮对着锦云说,“近日多注意些房顶,小心某人的鹰,尤其是晚上,要是射中了,直接送到天策府。”
“是。”
去了工部,忙活了一下午,婢女送回了她整理的近一年的情况。
“有哪里不清楚么?”
“尚书说,太过繁琐。”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但婢女没走。
“你还有什么事么?”
“奴婢觉得,侍郎是位好人,所以,奴婢想告诉侍郎一件事情。”
萧镜兮放下手中厚厚的政策,等着她的下文。
“侍郎平时完成了,就回去了,可侍郎不知,您走后,有很多人都来找尚书,那些人里,奴婢耳尖,在房外听了几句嫉妒话,奴婢眼拙,不识他们,但奴婢,识得穆侍郎。
“奴婢在这工部,只有川香一个姐妹,您的几句话救了她,这当是,奴婢替川香的回报了。”
“你也是个好人。”
“奴婢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有恩必报,川香尚在修养,故奴婢来做这件事。”
“我会记得你的话的。”
“奴婢告退。”
她走后,萧镜兮先看了看四部整理的政策,没有什么遗漏。
萧镜兮轻轻地敲着桌子。
亲自送到了余孟的手上,余孟并未说什么,萧镜兮退了出来。
这政场,有几人是干干净净的?
萧镜兮冷笑,回了府邸。
晚上,萧镜兮哄了孩子睡觉后,便立在后花园,看着那一片只有刺的花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