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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镜兮的府邸收拾完后,齐能和江南前来参观。
“还想着用什么法子,请你们二位大人过来呢。”
“一听说你这府邸盖完了,我和江南可着实高兴得很呢,立马跑过来了,不嫌弃吧。”
“怎么会,二位学士里边坐吧。”
“不用了,你这院子不错呀,有花有草,还有池子,咋不养些鱼呢。”
“江学士,过上些时日再来看鱼也不迟。”
“还想着你是不是要办一次乔迁大喜,结果你没办,我们两个老家伙就过来讨顿饭吃了。”
“刚来建业,怕办大喜没人来,就自己过了。”
“您们二位对我可谓关照有加,镜兮理应宴请二位。”
“哎哟,去那外头吃什么?家常便饭就行了。”
“您二位是来给我贺喜的,自然要让您二位吃好喝好才是,镜兮还未好好谢过二位学士的鼎力举荐呢。”
“哈哈,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出了进安街,来到一家这条街上有名的酒楼吃饭。
吃了一半,江府下人送信,说是镇守北疆漠山的江城回来了。
“哎呦,你个老家伙,快回去看你儿子去吧,将近十年没见了,想的很。”
待江南先走后,齐能说,“江城,在连滉胜任天策后,就地任了骠骑大将军,但他在十年前就远在漠山,每年都不回来。”
“为什么?”
“吵架了呗,和这老头子,为了一桩不愿意的姻缘。”
“那为什么现在又回来了?”
“还是因为姻缘。”
萧镜兮随机明白了。
“陛下此次召他回京,就是为了给他选一个合适的姻缘。”
“看来陛下还很关心下臣的姻缘呢。”
“是啊。”
萧镜兮笑了。
让连帽送走了齐能,萧镜兮又回到了包厢里。
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萧镜兮轻轻地敲着窗台。
直到傍晚时分,锦云进来了。
“死了,是身边的看守者不小心,让他自杀了。”
“反正出了建业一半,也查不到什么的。”
“李风,就任他自生自灭吧。”
“礼部的事情,怎么样了。”
“邬洛一直都在暗地里查,要不是我路过尚书府看见了他,怕是都不知道邬洛在查,不过,他身边那个随从,总觉得在哪见过。”
“在文瀚馆见过的。”
“不是,我很肯定,他那个眼神,我在其他地方见过。”
“交过手么。”
“记不太清楚了,交过几次手,不知道是哪伙人。”
“多留意。”
“是,对了,上次去连府对那几个。”
“怎么了。”
“他们都没死,连滉把他们关在了一个地方。
“文尚书的府邸,在天策府的后面。
“在文府房顶,我看见他们押着七个人进了屋子,我亲自选的七个人,不会看错。”
“不能让连滉查到,至少现在。”
萧镜兮捶了下桌子。
“咱们有多少人。”
“加上那七个,七十人。”
“正好,剩下的,每七个,轮流去一次连府,刺杀。”
看着锦云震惊的眼神。
“不是真的要杀,天策府根本杀不了,只要惊动,打上两下立即退出来。”
“看看天策府的私卫?!”
“说不定,要找的东西,就跟关他们的人在一个地方。”
“那我下去安排。”
“去吧。”
“连帽。”
连帽从外面进来。
“你去打听一下,秦王和旻王最近的动作。”
“是。”
萧镜兮看着窗外,一位对建业甚是好奇的女子。
直到傍晚时分,萧镜兮才出了酒楼。
刚要踏出门槛,背后却有肥头大汉抢了道,撞了一下萧镜兮的左肩。
萧镜兮一个踉跄,被门槛绊住了脚,没来得及抓住门,便与建业的砖头来了个亲密接触。
门里也好,门外也罢,有那么多人看着,萧镜兮真真想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你们猜,后来咋样了?
话说,那个肥头大汉一见萧镜兮被撞倒,很是不好意思地扶了起来,“对不住,姑娘,实在对不住,我有急事,这当是我赔偿你的。”
大汉从手腕上摘下镯子,塞给了萧镜兮,“对不住,姑娘,我真有急事儿,抱歉了啊!”
然后大汉向中京跑了,跑的很快。
带着北疆口音,不标准的话……
萧镜兮皱了皱眉头。
“赔了你玉镯子怎么还不高兴啊。”
一回头,王世博。
“呦,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勾搭了姑娘啊,给我们介绍一下呗。”
旁边的三位位少爷中,有一位打趣王世博。
“想知道,你自己去问啊。”
王世博丢下他们,来到萧镜兮面前。
“你刚刚也听到了,不是岑利,就是北辰。”
“提前进建业的,也不止他们。”
王世博看着那个玉镯子。
“莫非都来了?”
“据我所知,好像漳渡和什族还没来。”
“塔族和什族不是派兵都镇守边界了么?”
王世博吃惊,“这个我不知道,我是都碰见过了,才知道他们进京了。”
“等有空了请你吃饭,今日府邸收拾好了,有时间过来坐坐。”
“那自然,不过,我可能得带上那些家伙了。”
王世博指了指三个同伙。
“可以啊,来者不拒。”
王世博走后,萧镜兮在回去的路上想一件事。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在短短时间内从防御冷漠到热情帮助,除非是一见钟情。
但萧镜兮看出来了,王世博并不喜欢她。
那么,你,又是什么原因呢?
回到府邸,连帽从书院接了三个孩子回来。
“不亏是国子监下的轩逸书院,就是不一样,那环境真好。”
“看来,你很喜欢啊。”
“不光我喜欢,少爷小姐也喜欢的很,我去接的时候,都不愿意跟我走,和其他少爷小姐玩呢。”
“爱玩些也是好的,你这么大的时候不是也爱玩吗。”
“是。”
连帽笑的,有些牵强。
但萧镜兮在忙活花园,没有看见。
“您怎么这么喜欢玫瑰呀?”
“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喜欢了。”
萧镜兮看着眼前种好的紫玫瑰,“忘了是在哪儿看到的玫瑰了,一眼就喜欢上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身后想起,紧接着,就是哭声。
萧镜兮赶紧跑到屋里看,所有的茶杯茶壶全都摔在了地上。
霁昉坐在地上,捂着胳膊在那里大哭。
霁偲则在一旁哄着霁昉。
萧镜兮没有过去,看到了他们,就像看到了当年的她和他。
连帽,拿了药箱子过来。
婢女在地上跪着。
“扣掉你半个月的工钱,以示警戒,以后小心些。”
“是。”
晚上,萧镜兮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刚坐起来,房门就开了,霁昉悄悄走了进来。
“母亲,我睡不着,疼。”
霁昉捂着缠着绷带的胳膊。
“过来,母亲和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几个孩子玩儿的特别好,一起爬树,一起上山,一起摘花,一起嬉水,还会一起吃饭,他们就像分不开的影子一样……”
萧镜兮静静的讲,直到霁昉睡着。
萧镜兮慢慢地穿上衣服,轻轻地越上房顶。
约定好了,是子时动手,现在过去还赶得上。
萧镜兮越到尚书府的房顶上,蹲下来,看着前面的天策府。
天策府一圈的房顶上,只有几个暗卫。
院子里也只有三四个小队在巡逻。
但萧镜兮觉得有些不太对,天策府的护卫未免有些太少了吧。
子时,巡逻队撤了,萧镜兮看见他们跳入院子,慢慢地,向书房走去。
用着一惯的手法,先吹迷药,过一会儿,然后推门而进。
事情当然没有那么顺利,鳌洋率先出手,身后还有几个护卫。
七个人立刻退出,撒了粉,向屋顶跑去,然后上了街道。
萧镜兮悄然返回,却有箭向她射来。
大意了!
萧镜兮立刻飞速上了街,与暗卫反方向。
萧镜兮看着被呲开的衣服,,皱了皱眉。
这天策府,果真不容小觑。
第二日,萧镜兮在政华殿前,听见文尚书问连滉“哎呦,这建业竟然还有大鹰,你可得小心些,怕是哪个族国的鹰,不过天策府,可真厉害啊,那些箭下人可拔了不少呢,我府里人竟然也没听见。”
“抱歉了,文尚书。”
“哎呦,没什么,那鹰乱飞,怨不得你只是待会儿,你得好好跟灵老头说道说道了,不然他跟你急。”
“是。”
文府旁边,是灵府?!
萧镜兮打了个招呼后,就进了政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