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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镜兮拿着册子,去了书房。
书房里,多了十几人。
“那改日再向殿下商讨。”
其中一人行礼后,出了书房,有几人跟在他的身后,最后,一行人只剩下了两个人。
“殿下,深元王子告退,我们二人也想前去肥城助将军一把。”
“也是,肥城虽没有福清严重,但也差不多,他只有一个身边人跟着,的确不行,你们二人路上多加小心。”
邬洛准了。
“等等。”
萧镜兮叫住了他们,拿出了一幅地形图。
“上面是肥城具体的地形,我和两位侍郎也将肥城的水库为止标记了,还想着如何送王肥城,既然二位副将去,那就顺便捎上吧。”
“多谢萧侍郎!”
二人抱拳,离去。
“许知府,这是修建水库,以及修复堤坝所预算的开销,请您过目。”
萧镜兮向邬洛行礼,向那十几人点了点头。
“今天下午就开工?”
“是的,水库越早开工,对福清越有利,下官已经问过司天监了,恐怕福清还会有雨。”
“那也就是说,水库,以及堤坝都问题都解决了,就剩下动工了。”
“水库,请殿下放心,下官与两位郎中商量了几日,是结合福清当地地形建造的水库,至于堤坝问题,下官与两位郎中觉得,现在先解决水库,将於留在福清各镇,以及周围各县的海水,待到解决后,堤坝问题也就解决了一半。”
“堤坝问题?”
邬洛疑惑问。
“我和两位侍郎商量时,决定采用和北界一样的筒车,在水库与玉河之间凿开渠道,连接水库和玉河,近三十辆筒车,但不影响堤坝。”
“这倒也行,不过眼下,似乎已经腾不开手了吧。”
“殿下和许知府有所不知,北界之所以会是现在这样,也不完全是下官的功劳,下官得幕僚木先生相助,才得以成功,这北界吸水石和筒车,就是木先生想出来的法子。”
“这,本府当年就听说了,是叫木生吧。”
萧镜兮回道,“正是。”
“听你这么一说,本王倒有些好奇,传遍天下的木先生。”
“下官去叫他来。”
不一会儿,木生跟着萧镜兮来了。
邬洛看着满身是木屑的木生,“久闻木先生,今日一见,多有不便,还请见谅。”
“殿下太客气了,我一届布衣,能与萧侍郎共事已实属不易。”
在场的人都挑了挑眉。
“不是,不是,我是说,能为天下百姓出一份力,就满足了。”
木生一边说,一边使劲摇了摇手中的木头块子,碎屑悄无声息的掉落。
萧镜兮戳了一下木生,向地上努了努嘴。
“哎呀,许知府,真是对不住了,我现在去拿笤帚扫扫。”
“木先生,有下人的,无需亲自动身。”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忙活了?”
木生轻轻摇了摇手中的块子。
“木先生去吧。”
木生向萧镜兮点了点头。
“木先生也是个人才啊,萧侍郎有福了。”
邬洛笑着对萧镜兮说。
“殿下说笑了,木先生能为百姓造福,那是我朝的福分。”
邬洛笑了,许林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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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偏房,锦云已经等候了。
“怎样。”
萧镜兮坐下喝了口茶。
“找是找到了,但他说,要看腰佩,和本人。”
“现在,我要去监工,暂时抽不开身,只能等过两天空下了。”
锦云一边喝茶,一边思索。
“那个地方在哪。”
“鹿林阴面,有个洞,我是在洞外碰见的他。”
“鹿林,那是襄城的城外的那片林子?!”
“正是,当年都说他在襄城,我问了在襄城潜伏的暗卫,都说没找见他,对了,好像,还有一股势力,也在找他。”
“还有一股势力?”
“是的。”
“有没有可能,跟赌场的势力有关?”
“在建业时,文尚书说,闽岩赌场,似乎挺多的。”
“布在闽岩,看来也是为了他。”
只是,他隐世的消息,对外公布是北放荆北之地,真正的去向,应该没有几人知晓的。
这股势力,是敌是友?
萧镜兮双手背后,看着窗外的那轮明月。
第二日,萧镜兮刚起床,就被邬洛叫了过去。
“萧侍郎,昨晚襄城来信,襄城玉河堤坝被冲毁,幸好百姓居民离玉河较远,又基本在半山腰,损失不大。先前已经给漳渡打过招呼了,漳渡也做好了准备,所以现在,要解决的就是襄城的堤坝问题。”
“臣记得,襄城不是有位会治水的幕僚么?”
“那幕僚早在两年前就去世了,襄城是独立城,没有属县,城主方路更偏武一些,对治水一事,相知甚少。”
“那殿下的意思是。”
邬洛顿了顿。
“本王想让你带上木先生和你的护卫去襄城。”
“可臣现在在监工水库。”
“连将军如今抽不开身,只能你去了。”
邬洛咳了咳。
“可是您现在,正在和许知府忙着赈灾的事情,能忙过来么?”
“总不能看着襄城不管吧。”
“那臣明日动身。”
“好我去写信传到襄城和京城。”
“臣告退。”
出了书房,萧镜兮只觉得,真真是赶了巧了。
萧镜兮对两位侍郎吩咐后,便去叫上木生和锦云收拾行礼。
襄城,这个与漳渡边界的城,周围一片树林。
襄城城口,城主方路带头等候。
“听闻萧侍郎在治水方面颇有成就,故向殿下请求,还望萧侍郎莫介意。”
“同样治水,无妨。”
“请。”
方路恭敬地请萧镜兮。
府邸,书房。
萧镜兮仔细的看着地形图,“玉河主要贯穿西南部,然后流向漳渡境内的渊岩等地。”
“现在带我去现场看看。”
玉河,上游福清堤坝破离,加上下雨,导致玉河大幅上涨,淹了福清几个镇子不说,还一路向下,向着低势的襄城来袭,导致襄城堤坝不堪重击而毁。
襄城内的玉河,同样水位大涨外溢,但襄城又处在半山上,因此水位也仅仅在脚踝处。
“要是福清也在山上就好了。”
萧镜兮低声说了一句。
“您说什么?”
方路在旁疑惑。
“我说你这襄城好处理,回头我根据地形图将水库标出来,到时让城内虞部协助水部共同建造水库,建造水库同时,玉河内的水位怕也是恢复的差不多了,也好修复堤坝。”
“是。”
“我有些累了,回去歇一歇。”
这几日虽然不再下雨,但一路上泥路尚未干,还有些湿度,导致一路上甚是颠簸,亏的马车好,可一路上却也未能好好休息。
萧镜兮回房换了身衣服,一睡,就从下午睡到了第二天午时。
等到萧镜兮起来时,城内的虞部和水部,方路都准备好了。
书房内,萧镜兮直接问,“既然是虞部和水部,难道没有治理的法子么?”
两部二十个人互相看,然后齐齐向萧镜兮摇了摇头,“以往,都是李先生教导的。”
“那你们,是如何进了工部的?”
“当初招人时,并未说要看才能。”
一人说道。
“也就是说,以后福清,襄城再出了洪灾,依旧只能盼着朝廷来人喽。”
萧镜兮绕着他们走了一圈。
“小的知错了,小的们会学的!”
萧镜兮看着跪着的二十人,“学,可以!只要别花拳绣腿就行,我邬朝不养无用之人。”
“晚上,我会把地形图做好,你们先下去准备东西吧。”
“是。”
待他们走后,萧镜兮走到窗前,“听闻深元王子博学多才,正人君子,何时,也做了盗听的事。”
“本王在渊岩办事,忽闻襄城来了位女权,故来看一看。”
深元从窗墙后走过来,与萧镜兮在窗户面对面。
“本王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萧镜兮指了指他映在内墙上和窗台上的影子。
“哈哈,到是本王疏忽了。”
瘦高的身形,与开放的性子截然不同。
“有缘再见!”
深元扭头就走。
搞的萧镜兮很是莫名其妙,就为了来看她,从八里开外的渊岩来了这儿?
渊岩,好像现在额很急吧,前些日子还在福清看见他来着,如今在这碰了面。
不过,这南方的天气,下雨时那么冷,不下雨了可真热!能把人烤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