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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萧府,便查封了近三十万两,是近几年没交的税钱。”
“萧府,是富蕴有名的大户商贾,同样的,你们也是。”
“萧县令是说,我等和萧山一样的贪婪之人么!”
“萧县令,你这话可真是冤枉了我们,我们兢兢业业的才做大了生意,这一棒子打的我们还如何在富蕴立足啊!”
…………
直到他们停下来,萧镜兮才接着说。
“哦,你们想如何。”
“萧县令着实让我们惊吓了一番,但在富蕴,萧县令还望能对我们海量一番,政场商场两不互欠,恐怕,才是对县令最好的选择了吧。”
领头的一个说。
这番话着实把萧镜兮逗笑了。
“你们哪儿来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萧镜兮靠在椅子上,手里还有茶杯。
“哎,萧县令,这话可折煞我们了,我们为富蕴做了这么多,难道不能享受应有的优待么。”
“为富蕴做了那么多,本县令是不是该为你向富蕴所有镇子都彰显一下。”
萧镜兮趴在桌子上,摇了摇茶杯。
“哎呦,我们可不要那么虚的,只要县令肯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必当继续为富蕴效力啊。”
“那,咱们继续喝?”
萧镜兮拿起酒杯高举。
“哎,萧县令可真爽快!”
所有商贾纷纷拿起了酒杯。
“这杯酒,本县令敬你们。你们喝吧,喝完了,就该送你们上路了。”
萧镜兮又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萧县令,你这什么意思。”
“连帽。”
萧镜兮双手垫后脑。
“是。”
一直呆在一旁,毫不起眼的连帽向外一喊。
“衙兵!”
然后,衙兵冲了进来。
弓箭手在门外,普通衙兵纷纷持枪举向他们。
二十九人慌张的跑到了一起。
“萧县令,你这是干什么!”
其中一人,指向萧镜兮。
“没什么,只是想请各位,多住几天罢了。”
萧镜兮依然闭目。
“家里还有客人等候,萧县令,就此为止,改日,我们再来上门拜访。”
“我富蕴衙门从不让商人进入。”
萧镜兮悠悠地说。
“尤其,是奸商。”
萧镜兮站起。
“萧县令,做人做事,可得懂得适可而止!”
“本县令做事,从来没有什么适可而止!”
“现在,给你们两条路。”
萧镜兮走下去。
“第一,和萧山一样的下场。”
“第二,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萧县令不必多说,要想我等的命,拿去便是!”
二十几人都不屑。
“别这么早下定论,毕竟,还有时间不是?”
萧镜兮挥挥手,连帽拿了个盒子。
里面,是二十九个价值不菲的镯子。
“你!”
“这,这是我夫人的!”
……
萧镜兮慢慢地拿出一件又一件,仔细的欣赏。
“不知道各位是否愿意再考虑考虑呢。”
他们安静了,过了一会儿回道。
“既然县令给了时间,我等自然会考虑清楚。”
“好,明天,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萧镜兮将盒子放下,“啊,忘了跟各位说了,在没有想好之前,各位就先住下吧,这衙门啊,各位就放宽心的住下吧。”
不等回话,直接转身离去。
两天后,萧镜兮被叫到了大厅。
“如何,各位,想好了。”
“萧县令,我等家人定要完好!”
“放心,我不过是借了下首饰而已。”
“县令要保证,说话算话。”
“当然,有公章。”
“只是,萧县令如何敢动用兵权。”
“知府批准,本县令自然敢用。”
“好,只要县令可以保证我等及家人的安全,我们便应了你。”
“好,那我就跟你们说清楚。”
“自柳县令当政以来,你们便开始行贿,已有六年之久,我限你们司会,在两个月内算清楚短缺的税钱,并且上交还清,至于你们欠百姓的,也要还清,欺压了多少户,每户以双倍赔付!
当然,除此之外,你们还要保证,不得再行贿之举,不得再欺压百姓!否则四族之内不得再踏入富蕴一步!”
萧镜兮把帛书拿出来。
“这两个月,够你们忙活的了。”
“这对我们不公平!”
“就是,这对我们不公平!”
……
萧镜兮被逗乐了。
“公平,你们这种人跟我讲公平!”
萧镜兮指着他们道。
“你们抢夺豪取时有没有想过对百姓公平!有没有想过那些百姓没有吃的,没有住的!你们享受那些好东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你们欺压的百姓连肚子都填不饱!”
“是他们甘愿的…”
萧镜兮怒了。
“甘愿的,你们派人烧杀抢夺去威胁,竟然说甘愿。”
萧镜兮直接拔出了一位衙兵的剑,抹了说百姓甘愿的马威商贾的脖子。
他倒地而亡,其余人被吓的连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你竟然敢杀人…”
萧镜兮讲沾了血的剑指向他们。
“杀人,谁要像他一样不知廉耻,本县令替天行道!提前执行他的死刑!”
萧镜兮戾声赤喝,令他们跪地求饶。
“县令大人饶命啊,我们错了,我们知错了,我们全听县令的!”
他们苦苦哀求着。
“看来各位想好了。”
“想好了,只要县令大人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全听县令大人安排。”
“剩下的人呢。”
“我们但凭县令安排。”
萧镜兮将剑重新放回剑鞘。
“很好,既然决定了,那就来签字画押吧。”
二十八人纷纷签字。
“从今天起,这份帛书我会贴出去,供大家看,谁要是敢不听话,后果自负!”
“是是是我们一定谨遵县令大人的话。”
“好了,各位就好好休息一下,再各自回府吧。”
“是。”
……
萧镜兮转身离去,刚踏出门口,又转回去。
“县令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他们跪地,不敢抬头。
“集美镇的那家酒楼,有谁知道底细?”
“不知县令大人说的是不是沐春楼?”
“好像是吧。”
“县令大人不知道,那沐春楼,背后势力大的很,我曾派人打听过,但没过多久就被警告不准再查。据那里出来的人说,这赌坊背后的势力,来自京城,身居高位,且手握重权。”
“而且,里面的人,就连看守门卫都是训练有素的人看守,想闹事,根本没用。”
“我曾进去过,里面根本不会混乱不堪,每个赌桌,都有专人看管。”
“你们那些,县令大人怕是早就知道了。”
萧镜兮将目光投向他。
“虽说我也进去过,但与那里经常赌博的人有些熟,有一次听说,他们听那些看管的人提到了连大将军,还有訾大将军,甚至,还有古丞相。”
“你确定?”萧镜兮看着他,“作为代价,我会给你们报酬。”
“这时他们听说的,也不知道真假,不过,我有一次路过便房时,听见里面的人说‘倘若二殿下不肯低头的话,咱们就得让他吃些苦头。’之类的,哦,对了,还有一句,‘连将军这个时候出访芩利,回来途中遇上伏击,幸好无大碍安然回京。’我不敢多留,怕被发现,所以就离开了。”
“说好了的,给你们报酬。”
连帽命人拿进来盒子,
“每人三百两,都有份。”
“多谢县令大人!”
待到他们走后,萧镜兮在书房沉思。
连帽进来献了杯茶,“大人,歇息会喝口茶吧。”
正当连帽出去时,萧镜兮叫住了他。
“连管家,你觉得,连滉这个人怎么样。”
萧镜兮看着窗外,双手背后。
“大人问小的这个问题,小的不知道,不过连帽却听说过,连将军很是会带兵打仗,屡次和訾将军一起上阵杀敌,这才让我邬朝四围十二个小族国臣服于我大邬。”
“只是。”
萧镜兮回头看低头敬答的连帽。
“只是什么。”
“只是,陛下似乎,对两位将军的封赏不大一样,封连将军为镇守京城之将,却封了訾将军为北戌沿军元帅,掌管邬朝北壁江山戌沿军的军权。”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连帽应声而去。
萧镜兮陷入了沉思。
今年八月份,保护邬瓒出使芩利的是连滉。
那么,埋伏的人,是针对邬瓒,还是连滉?
这个酒楼,背后有多少官员参与。
是文臣,还是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