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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南楚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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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帝子常年镇守北境防备当世强国---赵国,与赵国是多年的对手。边境的烽火狼烟中磨砺出了襄成王洞察细微的眼光。“七弟所言之策其最关键之处在于占领卫烈国,卫烈属于异国需用战争来完成这一步。可是就以往对于卫烈的战争来看,在北赵回过神之前就完全占领卫烈,几率渺茫。”
  殿上顿时无声。盛天闻言,也不由的皱起眉头。
  “若有良将,此夙愿早已完成,朕心早无忧亦。“龙帝起身说道,
  殿上诸人看向正在从台阶上走下来的龙帝,”难道左卿之后齐国再无名将吗?如此时局下,岂能因无人可用而错失此良机。“龙帝边走边说。盛天明白这是龙帝在第一次听完自己的谋划后就有的忧虑,或许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忧虑。龙帝在位近三十年,此期间齐国没有大规模的开疆拓土。只是守卫故有国土。齐地虽然富饶但也是只富不强。许久未经历大战连拿得出手的武将都没有。
  “当年,先帝以席卷之势囊括三国国土,成就帝业。唯有卫烈国借助北赵存在至今。朕欲取之久矣。今,天赐良机,岂能因此而错失。”说罢,龙帝来到盛天面前。“我儿能提出如此之策,朕心甚慰。当日夜勉励,日后可当大任。”
  盛天急跪与地,说:“儿臣惶恐,定不负父帝厚望。”
  龙帝扶起盛天,对着群臣叹息说:”朝中无良将,朕之失也。“
  ”父帝,依儿臣之见南楚对吴越之战少则半年,多则一两年。北赵方面殷钟也是近期不敢妄动,留给我们的时间还是充足的。“三帝子走到龙帝身边说道。
  “儿臣也愿为父帝分忧。”三帝子和四帝子一同说道。
  长帝子久在军中,能征善战,若能为国再立功勋,对国来说是一件莫大的好事,而七帝子刚刚回都初涉朝局竟能思事如此周密,更是让人赞叹不已。已谈到此处,大事皆定。天色渐黑,龙帝叮嘱三公和三王记得为国察举人才后,便让众人散去。
  刚出殿门丞相岳琳便走到盛天身边,“殿下聪慧,谋划出此可改变天下格局的大策,老臣敬佩。改日定当使我那不肖之孙拜访殿下,敬请殿下能指教一二。”
  “指教不敢当,岳相之孙乃是人中龙凤,盛天也想和令孙一叙。”盛天笑道,
  岳林走进盛天小声说道:“殿下若想在朝堂积攒权势,此时根基尚浅,万万不能冒进啊。”
  “多谢岳相提醒,盛天谨记。”说完向岳琳行过礼便转身离开了。
  “丞相,感觉我那七弟是块可塑之才吗?”岳琳身后传来冰冷听不出带有什么感情的声音。
  “参见怡成王殿下。”岳琳闻声便转身向身后的怡成王施礼,
  “岳相刚刚对七弟殷殷嘱托,当年盛彦落难比起七弟更甚,也不见舅公发过一言,助过一力。”
  “当年殿下落难,老臣未曾施以援手,深感惭愧。但当时整个岳氏也是陷于困境。老臣的确是无能为力啊。”
  “舅公,因为你的岳氏,我和母妃陷入困境。在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无能为力。”
  “殿下,老臣知道殿下恨老臣,老臣也愧对娘娘和殿下。但那时候只能如此,殿下天生贵胄,忍得一时,便能逆转形势。现在殿下不是很好吗?”
  “可我母妃呢?你的岳氏安然无恙,母妃深锁宫中。骨肉分离,岳氏保全的代价让她一个人来背吗?”
  “老臣愧疚,望殿下见谅。”岳琳说完垂手深躬不去看盛彦的脸。盛彦上前把住岳琳的胳膊说道:“目下舅公为何对七弟如此关注,先是让他回圣都,今日他献谋划,你对他殷殷嘱托。怎么?打算把他推上帝位吗?”
  “选择帝位嗣君全看陛下圣心独裁,老臣又岂能干预的了。”岳琳定神说道,
  “孤先不管当初舅公如何对待我母子,也不管七弟会如何在朝堂争权夺势,只希望舅公能和以前一样只忠于父帝,帝子之间的事,孤不希望看到你参与。”说完扬长而去。
  盛天回到灵雀宫脱下并不算合身的帝子朝服,摘下华冠,将头发披散开来。坐在茶榻之上,着宫人取来倾麟剑。数年前获得的这把名剑着实使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响亮不少。也是因为这柄至尊之剑结识了青龙望月这位诤友,许多时候盛天都在想若自己不是生在帝室,也就不会沦为权利斗争得牺牲品了。或许那样自己会浪迹江湖,领略各国的大好河山。那样自己或许会有更多像荀晏、俞修这样的知心朋友。若不是生在帝室,那么母亲和那些亲人也不会在自己幼时遭遇劫难,纷纷离世。自己将会享受天伦。如今,回到帝都,重获帝子身份,虽说前途未卜,但也可以凭着自己的才智开辟前景。
  帝子华服被宫人挂置在盛天的床边,身在豪华的宫殿里,看着华丽的衣服。盛天微微一笑,“帝室是最为荣华之家,生在帝室有整个国家来养。到底和普通的钟鸣鼎食之家不同。”
  “烈儿,曾身处大齐底层百姓之中,自当体验过普通百姓的生活。”龙帝的声音从外阁传来,盛天忙起身走到外阁迎驾。行礼之后,龙帝和盛天在外阁坐定。“刚刚处理完那些奏章,想来看看你。”
  “儿臣谢父帝挂怀。”
  “烈儿,你我父子有十多年未见了,帝室终是和普通人家不同。三十多年来,朕坐在帝位上,经历多少次叛乱。看尽父子离心,兄弟离德。为了权位多少人不认亲人,骨肉相残。刚刚你说帝室富贵非寻常人家可比,可这帝室的无情又是寻常人家所没有的。日后当你身居高位就会明白了。”
  盛天跪地俯首,不发一言。龙帝看着眼前这个披发素衣的儿子,现在的他在帝室除了帝子的身份外,一无所有。今日献出这惊天一谋,在兄弟和朝臣面前展现出超凡的才智。令人忌惮,如此聪明的一个人,怎会做如此之事。令人匪夷所思。龙帝将盛天扶起。
  “南楚使团大概后日到,到时你也要出席。听闻来的慕容延是个英才。你准备一下吧。”说完便离开了灵雀宫,的确自盛天回都之后,龙帝想起不少当年之事。急于和这个儿子拉近关系,在一定程度上陷入了被动。但今天盛天所献之谋的确使龙帝龙颜大悦。这些年,先帝时期的几个提拔上来的老臣接连病逝,龙帝顿感朝中无人。如此精细的筹谋真是许久没有听到了。
  齐国莒城馆驿中,经过一天奔波的南楚使臣慕容延在房间中闭目养神,作为文人的慕容延禁不起路途颠簸。自然感到十分疲惫。“大人,马匹,车架都已经安顿好了。”门外慕容延的随行侍卫禀告说,“好,喂好马,明日就要感到临淄,后日入朝我得保持好精神。”
  “诺,”侍卫在屋外回答道,“公子,今晚西越王殿下可能会到来。”
  “知道了,这些天他也该走遍齐国的几个边城了。知会使团其他人。”
  “诺”说完侍卫离开了慕容延的房间。
  寂静的深夜,莒城驿中,除了值守的卫士,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因为慕容延这个楚国使臣在这里停驻,所以这里比平时的守备多了几倍的兵力。在此等守备下,一袭黑衣的南楚西越王--华麟阳,通过层层防备出现在了他们重点保护的慕容延的房间中。突然,房中烛火亮起,“殿下,可来的太晚了。”慕容延持灯从帷幔后走出,
  “因为我知道你会等我。”华麟阳笑道,
  “我为殿下准备了便装,换上吧。”
  “我走遍了齐国的几大边城,稍微查勘了布防情况。大概十万守备军,守土看来是绰绰有余,必要的时候能够出兵五万,再加上可以调动的二十万大军,若不是在北边有强大的赵国,他们完全可以长驱南下灭亡吴越。”
  “哦,那殿下怎么看。”
  “陛下将兼并吴越的重任交给我,我自当谨慎。齐国现在的确富裕,但军队却比不上赵国,在北境常备军队二十万,即使如此也是多次被赵国攻过同关,直逼齐都临淄。国富而军队不强,是齐国的弊处。”
  “并非齐国,军队不强,只是缺少良将统领军队,北境无险可守,把守不易。实力嘛,的确比不上赵国。”
  “正是因为赵国的掣肘,齐国自当今齐帝即位以来少有军队出征兼并他国。即使有也大多是无功而返。这些年来齐国虽然富足起来,但因军事的不济,齐赵形式改变不大。所以出兵吴越只是齐国方面掣肘不大。”华麟阳笑着说道。
  “殿下,大楚军队集中在西南边境,新征服的国土,多有不定,时有叛乱发生。需要一定的军队镇守。用在吴越的军队有限。与吴越接壤的只有齐楚两国。虽说掣肘不大,但在战事胶着之时,只需五万军队,到时齐国南境只出就可以左右吴越局势。那么大楚在吴越的所得就要看齐国的态度了。”
  “此番境遇下,看来淮北终究是归入不了大楚的疆域了。”
  “殿下,已经谋划好了?”慕容延问道,“那我到临淄该如何应对?”
  “齐国朝堂的三公主政齐国多年,眼光比一般人都要长远些,况且,去年被召回的的襄成王才略也非同一般。他们必然会索取淮北之地。吴越国正在内斗,所以对于你时间很是充裕。许给他们淮北之地即可,再多的我就拿不出了。”华麟阳附身坐下。
  “来此之前,我和殿下就在陛下面前分析过目下的局势,看来情势和我们当初分析的一样。”慕容延转过身和华麟阳说道。
  “陛下年轻时,还是在前朝乱世,吴越曾攻入郢都,此国不灭,大楚东境便不得安宁。”华麟阳眼中透出坚毅。
  四月朔日,临淄城馆驿内,年轻的楚使换上了南楚的红色官服,拿着旄,准备入齐宫面见齐国的君王。在南楚使团正使副使都准备好之后,慕容延便请礼司官员引路入宫。
  龙华殿中,齐帝危坐在帝位之上,在一声声召喊之后,南楚使臣手捧国书,向齐国君主行叩拜之礼后,内侍接过楚使手中的国书,上呈给齐帝。齐帝一览之后将国书放置龙案之上。“楚国前些年征伐陈国,独吞其国土,现在递国书来。又想独吞吴越吗?”齐帝问道。
  “往昔,吴越曾趁楚国内乱,出兵攻占我国都---郢。是楚国蒙羞,此乃奇耻大辱。今我大楚征讨吴越,正是以报当年之辱。”
  “楚使血性,令人感佩,只是,当年吴越攻占郢都之时,郢都还不是如今楚国之都城吧。兴兵总要有个理由,拿当年之事来兴今日之兵,恐怕不妥吧?”齐国三帝子怡成王上前说道。
  “当今楚皇乃是前朝明皇禅让,国号虽改。然,朝臣国民,均承接前朝。国未变,郢都是前朝的都城,也是现今大楚的都城。吴越当初兴不义之兵攻占大楚国都,此便是国仇。为报国仇兴兵,理所应当。”慕容延风轻云淡的说.脸上泛起微笑。
  “楚国趁邻国陷入内乱时,起兵征伐,趁人之危有失大国风采。况且近些年,吴越频繁割地给楚国,吴越王更是对楚皇称臣,如此还不能弥补楚国攻占国都的耻辱吗?”岳琳说道
  “岳相,不愧是位仁德高雅之人,当年齐国灭幼君主国的鲁云国,可否考虑过大国风采。当年的燕国,年年向齐国纳粮进贡,可在赵国攻燕时,还不是袖手旁观。齐国大国风采,实难令人折服。”慕容延笑道。
  “大争之世,列国伐交频频,昔日一国之社稷,今日他国之都城。数十年前临淄城也非大齐都城,亦曾被燕国攻陷。如楚使所言商耀国举国来降,昔日王室仍在大齐之内安居。他们的国仇仍是我们的国仇,故,大齐国力强大后虽有灭其国之威势,却只让其称臣纳贡,实乃国之大义也。赵灭燕,在孤看来乃是燕国国势衰弱,不可逆之大势。无可救之必要,至于鲁云国,贵使认为齐国是期其主少国疑。但看鲁云灭国之时,权臣当道,世家林立,民不聊生。伐其国乃是替天行道。”襄成王走近慕容延说道。
  “殿下,眼光独到,正如襄成王殿下所说,赵灭燕,乃是大势所趋,那么如今之吴越,又与那昔日燕国何异。国灭,便是大势。今日大楚陛下派遣外臣前来,吴越与大齐相邻。楚国灭吴越后,与大齐的边境问题。”慕容延紧握旄旗,向龙帝深鞠一躬。
  “如今之天下,列国林立,国界无常。对楚伐吴越之事,以我愚见,贵国征伐吴越倒也无过。只是,吴越也曾侵入过我大齐,占我城池。大齐也想报此仇,灭国大事,不能让楚国一家出兵,大齐定当出兵相助。”
  慕容延见朝堂宗室的行列中走出不过二十岁一个白衣面目极为俊美的帝子打扮的人。看来是齐帝的哪个帝子。
  “阁下所言中地,然北方之赵国仍未贵国之大患,出兵吴越,恐北赵进攻。得不偿失啊。”
  “这就不需楚使来担心了,你只需向贵国陛下呈报战后疆土划分就好。”襄成王说道,。
  “殿下本就是贵国北境的主军之人,但军事不是国事。对于一国来说总要考虑各个方面。吴越之事,外臣只是将大楚的意向说明,至于大齐意欲何为,此等军国大事还望大齐陛下谨慎定夺。”说完慕容延看向龙帝,龙帝面无表情的看着满堂的朝臣,以及南楚的贵胄慕容延,说到:“楚使的建议朕会与朝臣商议的,路途劳顿,楚使下去休息吧。”
  慕容延隐匿的一笑,心想:齐国朝堂果无大才,一帮守旧之人无冒险之心,日后楚定能胜齐。接着慕容延向龙帝行礼后退出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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