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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勤劳勇敢的老祖宗很早就用“红颜祸水”这个成语告诫我们,漂亮女人是祸害的根源。事实上,对于“女人”这个问题,中西方思想倒是很难能可贵地走到了一起,因为备受西方人尊崇的奥地利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刚好也说过:女人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是永恒麻烦的源泉。
其实公道地说,这两句话讲得都有一定道理,但并不全对——漂亮女人的确是个祸害或者说麻烦,有时候还很要命,所以才有个说法叫“美得让人窒息”!但终究算不上“祸害”的根源,撑死了就是个导火索——这就好比你玩dota没写作业被老师批评,你不能把责任都推卸给游戏,因为游戏从来没有叫你别写作业专心玩它,事实上就是你自己内心深处不想写,游戏不过是个幌子,刚好在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地点出现,被你赖上了而已,所以祸害的根源其实是你自己,你不玩游戏可能还会看电视,会睡懒觉,会干其它的事情……同理也就不难证明,其实在男人和女人这事上,“祸害的根源”并不是女人,而是男人自己。
这个理论虽然有点烧脑,但显然可以直接归入无须再多论证的公理范畴。然而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卵用,此时站在我眼前的这个“祸害”还是把我给祸害了,以至于我头脑一阵阵短路,呆站半霎说不出话来,又一次用活生生的例子印证了“美得让人窒息”这个说法的客观真实性——其实从生理学上讲,这也难怪,因为大凡正常男人看到漂亮女人,下半身都会充血——这血都跑到下面去了,上面自然血流不畅、供氧不足,头脑也就难免“窒息”、“短路”了。
可奇怪的是我呆站着看了妹子大半天,那妹子居然也半句话不说盯着我出神。我正纳闷莫非在女人眼里,男人也是“祸害”不成,不自觉便也看了自己一眼,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只穿着一条内裤,在明晃晃的白炽灯下,那久经沙场沥炼而来的健壮体格此时一览无余,充满了威猛刚毅的雄性魅力,古铜色皮肤上渗出的点点细密汗珠更是泛着微微的光,愈显肌肉线条与质感——估计世界级健美先生冠军也就这上下水平,难怪妹子看得傻了眼。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自信心爆棚,差点要举臂做个前展双肱二头肌的标准选美姿势显摆显摆……
洋洋得意中再细瞧妹子时,突然却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按照数学老师两点成一直线的说法,这妹子眼睛的焦点分明聚集在我高高鼓起的裤裆上——发现这一点时,羞得我几乎要红脸,忙侧身拿手遮掩,想想不对,又抽出手来砰砰敲门提醒道:“那个,你找谁啊?”
妹子这才回过神来,竟也满脸羞红,喃喃地说:“找你……”
虽然和美女聊天是人生一大乐趣,换作平时好歹也要短话长说,但此情此景实在令人尴尬,加之我左思右想也记不起自己和眼前这妹子到底有什么瓜葛,即便我向来自诩不做亏心事,也还是不免有点担心,搞不好是来寻仇的主儿找错了人,便只好长话短说反问道:“找我?!”
“对……”妹子垂下了眼盯着地面,看起来很是拘谨,顿了好一会才抬头看着我问,“那个,帅哥,你需要服务吗?”说着便一手虚握卷成筒状放到张开的嘴边,来回推动了两下,舌头还配合着从里向外撑了撑白嫩的脸蛋,比划一番才又道,“我给你打个折,只要八百块就可以了。”
“啊,什么服务啊?”我蒙蒙然当真猜不透妹子比划的这到底什么意思,心想难不成现在这城中村酒店的服务还完善到了帮人刷牙的地步,话说我像这么懒的人么,刷个牙都要别人帮忙?不过妹子小嘴红嘟嘟的好诱人。
“就是那个服务啊……”妹子说着又握拳在嘴边比划了几下。
“那个服务是哪个服务啊?”我丈二和尚全然摸不着头脑,郁闷地想这城里人还真会玩,都什么鬼玩意,收费这么贵,要不是妹子长得好看,我早就把她轰走了。
“哎呀……”妹子似乎也急了,匆匆转过头向走廊两端张望,猛然又毫无先兆地伸手推了我一把,自己一步跨进来关上了门。
我毫无防备之下差点摔倒,连退了两步才站稳脚,一肚子无名火起,下意识地拽了拽拳,还真有点忍不住要教训教训这小丫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和陌生人,尤其是像我这般魁梧的陌生男人开这种玩笑,没想接下来的一幕更让我大跌眼镜——那妹子居然一把将自己衣服左边的肩带扯了下来——这一扯本也不要紧,要命的是里面居然没穿胸衣,一个硕大滚圆的“半球体”随即便如野兔般蹦出,刹那间白花花的一片好刺眼,晃得我脸红心狂跳,一个踉跄又倒退了两步,小心脏实在受不了,只得赶忙闭眼默念了几声“阿尼陀佛罪过罪过……”
那小丫头看着我的窘样一时傻了眼,转瞬又咯咯直笑道:“原来你是‘玻璃’啊?!真是见了鬼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帅哥和猛男都是‘玻璃’,亏我刚才还想着怎么运气这么好……”
我越听越气,也顾不上“礼义廉耻”了,睁圆了眼便怒吼道:“嘿嘿嘿,姑娘家说话可要悠着点。什么‘玻璃’?!你见过这么威猛的‘玻璃’?!本少爷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直男!”
“哟,那就少见了,平时那些臭男人都是想着法子偷偷瞄我这里,今天送上门来你还不看……”妹子继续咯咯笑,边笑边还特意叉腰耸了耸胸,举止十分轻佻,兰花玉指更是肆无忌惮地指向我那愈发高耸的裆部,眨巴着媚眼娇声说:“怎么样,很难受吧,我用口帮你弄,只收八百块就好了……”
居然被一个小丫头连羞了两番,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也是到了这时候,才明白原来那个服务就是这个服务,一时头都大了,只能暗骂自己好事,刚才要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早点拒绝她,关门谢客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转瞬却又埋怨起自己不争气——虽然脑子里记挂着孔老夫子“非礼勿视”的铮铮教诲,眼睛却总忍不住瞟瞟对面那令人垂涎的“春光”。不管怎么说,反正不该看的已经看了,这可如何是好?!
也就这上下功夫,我已深刻体会到“事非经过不知难,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个真理,花了十几秒时间硬是在脑海中将《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太公兵法》都翻了一个遍,却愣是没找到半点管用的策略。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孙武、孙膑和姜子牙这几位老兄,恐怕穷其一生也未曾有机会遇上如此“凶险”的境遇——罢了,罢了,既然没有“前车之鉴”,也便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主意既定,头脑倒是瞬间冷静了不少,便用手抹了一把尴尬到有点僵硬的脸部肌肉,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采取拖延战术求饶道:“妹子你听我说,来,先把衣服穿好。你这样子我没法思考,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不料小丫头还伶牙俐齿,居然立马反唇相讥道:“那你不也这样子,我也没法好好说话呢……”
我愣了一愣,忙应道:“行、行、行,我穿衣服不就是了嘛。大家有话都好好说,才第一次见面,费不着这么‘胸怀坦荡’的。”于是我匆匆捡起床上的长裤穿了起来,想想不过意又套了件汗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