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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历史军事 / 乔帮主 /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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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衫将被子盖在雨滴身上,便悄悄溜出门去,毕竟貂婵同他关系已不一般,实不甘心被董卓祸害,侍卫们见是丐帮的乔执事,也不阻挡,还详加指点,说董大人在后堂议事。乔执事蹑手蹑脚来到后堂,见得董卓伙同一干人等正在谈论吕布。
  乔衫心里稍稍有点安慰,董卓即是议事,哪貂婵显然是安然无恙的。
  听得董卓说道:“刚才我看吕布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绝非池中之人,若是将他招至麾下,哪天下指日可待啊。”
  突然一人走出,道:“董大人勿为此事担忧,小人与吕布乃是同乡,对他性格多少有些了解,这人有勇而无谋,见利而忘义,只要赏予黄金美人,再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的他来投降。”
  乔衫定睛去瞧,这人长着一把山羊胡子,倒不知道是谁,却听得董卓哈哈大笑,使力拍打那人肩膀,嘴里道:“虎贲中郎将李肃出马,不愁此事不成,只是不知你如何说服他,我听说他是丁原的义子?”李肃道:“听说大人有一匹赤兔马,可日行千里。”
  董卓点头道:“不错。”
  李肃道:“将此马送给他,再以金珠相赠,我再一步说清利好……”
  董卓道:“这利好如何去说?”
  李肃一笑,道:“给他讲天下大势,目前天下英雄谁不听主公之令,再过些时日天下也尽数主公之手,到时封吕布你一个什么官职,他还不是怦然心动,只要许诺将来得了天下,给他一个大将军的职位,我相信吕布必反丁原,来投奔主公。”
  董卓沉吟道:“你有几分把握?”转了身又问李儒,道:“这个信的吗?”
  李儒道:“主公要的是天下,可不是一匹马,别说一匹赤兔,便是十匹统统给他又有何妨。”
  董卓点了点头,道:“好吧。再去内务府支一千两黄金两,明珠一百颗,玉带一条。”眼睛一扬,忽看到乔衫也在场,便招手道:“乔执事,你便同李肃一起去吧,你神机妙算,有你相陪,把握更大一些,我也更放心些。”
  乔衫推辞不得,只好跟着李肃,取了黄金、明珠,坐了马车,投吕布而去。
  到达吕布帐外,遇到十几士卒拦下,喝道:“什么人?”
  李肃道:“快快速报吕将军,就说有故人来见。”说着从马车里取出十锭银子,分给了那些拦路的士卒。
  兵荒马乱,银钱自然是弥足珍贵,别说是吕布的故人,就是吕布的敌人,他们也会前去禀报,反正吕将军是当世的天下第一高手,如果哪个活的不耐烦了,倒是正好进去送死。
  不多时,一位手持长矛的士卒过来请李肃和乔衫进去。
  李肃见到吕布倒头便拜,道:“贤弟,近来可好?”
  吕布还了一礼,道:“多日不见李兄,真是想念的紧,不知李兄今日在何处高就。”说着瞟了眼乔衫,道:“哦,丐帮的乔执事,董大人特意请来的人,不知此来何意?”
  乔衫也拱拱手道:“吕将军好。”
  李肃道:“我现在任虎贲中郎将之职,董大人方才见得将军之威风凛凛的模样,其是喜欢,动了爱材之心,逐令李肃送来良马一匹,可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唤作赤兔马,特献与贤弟以助虎威。”
  行军打战的武人,有哪一个不爱宝马,闻得是鼎鼎大名的赤兔马,吕布大喜,便叫李肃牵来看看。
  李肃一声咳嗽,已有人拉着缰绳进来。
  乔衫虽然不懂马,但看那马浑身上下,火红一般的色彩,更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约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见得吕布,立刻抬起前蹄,嘶威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忍不住赞道:“好马,好马,好的让我想作一首诗。”
  吕布道:“作,作,作一道诗。”
  乔衫道:“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李肃击掌道:“好诗。好诗。”之前董卓让带乔衫一同前来,他心里还有些不乐意,自己一人摆平的事情,为何要多加一人分赏赐,这时才知这乔执事不仅会算命,这诗词歌赋也是信手拈来。
  乔衫道:“这赤兔奔跑起来,战场上见到肯定是一团火。其它战马看到沙场上无故烧起一团火,早就吓的转头逃命了,哈哈,配上吕将军的神功,当是天下无双。”
  吕布心里美孜孜的,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在人中如何,但见马,却是当世无二的,不由对哪人中吕布的传说,更是得意,朝着李肃深深鞠了一躬,道:“万分感谢李兄赐兄弟这匹马中之马,真不知如何报答。”
  李肃摇头道:“不是我赐给你的,是董卓董大人爱才心浓,这才将最为珍爱的宝马相赠,正所谓宝马赠英雄吗?”
  吕布道:“是,是。”
  李肃道:“董卓大人是爱才心切,却不是图什么报达,而我受了董大人所托,更不是图什么报答,只是念着儿时情分而已。”
  吕布大声笑道:“今生与李肃相交,真是三生有幸呐。来人,整治一桌酒席,让我与李兄痛饮三百杯。”
  乔衫道:“好,痛饮三百杯。”
  酒过三巡,李肃忽然说道:“我与贤弟少得相见,但是怕待会儿令尊来打搅你们兄弟二人相聚。”
  吕布道:“不会的,先父已去世好多年,怎会打挑与兄弟相会。”李肃大笑道:“我说的是丁刺史,哈哈,我可是董卓大人的人,不久之前,丁大人还与董大人为一些事吵起来呢!”
  吕布即是丁原麾下战将,自然也有一定察颜观色的本领,加之送了他这赤兔宝马,显然不可能不救报答,当即低声道:“我在丁原此处安家,实属无奈。”
  李肃大喜,道:“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之内谁不敢钦佩相敬?功名宝贵,如探囊取物,为何屈在丁原门下,倒有什么难处,说给兄弟听听。”吕布叹了一声,道:“早想拜见董卓大人,只是无人引见呐。”
  李肃笑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男人大丈夫生于世间,当得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情,而做这一轰轰烈烈的事情非得跟着一位英雄不可。”吕布道:“兄弟你在朝廷之中,瞧得何人为当世之英雄啊。”
  李肃道:“若说英雄肯定少不了贤弟,但是我说的是争夺天下,将来会分疆裂土的当世豪杰,我看遍朝中群臣,发现除董卓大人胸怀大志,他人多是过一日算一日。咱们董大人啊,你是不知道,礼贤下士,赏罚分明,只要凭这礼贤下士,赏罚分明,总有一天会成大业。”
  吕布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早就想拜见董卓大人,只可惜无人引见啊。”
  李肃一声咳嗽,帐外有人送来黄金、玉带、明珠。其实在送了赤兔马,吕布已猜到大概,见得这明珠、玉带,心中更是清楚三分,但明知故问道:“兄弟这是做什么?”
  李肃喝退帐中其它人等,低声说道:“董公久慕贤弟大名,特令小将前来……”说到此处,露出一个你懂得的笑容,不再说话。吕布道:“承蒙董公如此见爱,不知小将该如何报答。”李肃却没说如何报答,只说:“便是李肃这小小的本事,在董大人麾下都能做到这虎贲中郎将,若贤弟到得董公麾下,前途不可限量。”
  吕布犹豫半晌道:“我没有半点功劳,董公却送来这诸多宝物,拜入董公门下,这个……我该带点什么见面之礼呢?”
  李肃神秘一笑,道:“功就在眼前,就看贤弟肯不肯做了。嗯,今天董公与丁刺史吵了一架,到现在还不大高兴,唔,嗯。”吕布恍然大悟,道:“我这便将丁原杀掉,然后带着部下们投奔董公,你看妥是不妥?”
  李肃喜道:“贤弟若能如此,董公今天那吵架之苦恼,自当是烟消云散了。不过董公胸襟宽广,若贤弟今天做把这件事做成了,还能消消董公的气,明天董公忘了这回事,你再杀丁原,他可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到时候这功劳……”
  吕布点了点头,道:“明天我会带着丁原的头颅拜见董公。”
  乔衫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事,听他们两人已经把事情谈妥,心想:“这便可以离开。”
  谁知道,吃过酒席,吕布却要乔衫留下,原来之前他在抛乔衫一下,发现这人功夫不俗,心想:“杀丁原倒没什么危险,但多一个功夫好手在身边,胆子总是壮些。”
  乔衫无奈,只得留下。
  是夜二更时分,吕布提了刀,引了乔衫,径向丁原帐中行走。两人进去时,丁原正在拿着一本书对着蜡烛看书,见到吕布,立刻温声道:“孩儿,这么晚了还不睡啊,有事吗?”
  吕布大声道:“外面都在传扬,说我吕布堂堂七尺男儿,却做了别人的义子。”丁原茫然,有些不明白吕布在说什么,正待再问,吕布已一刀将他脑袋砍下来,乔衫吓的一跳,转过了身,不去看那血淋淋的尸首。
  吕布窜出帐外,大声道:“丁原不仁,我已将其杀之,肯跟随我的,便跟着我闯天下去,不肯跟随的,想去哪里去哪里。”众人皆想:“这义父都可杀得,还有谁杀不得。”多数不肯跟随。其余一些,却抱着些念想,现在兵荒马乱,跟着当世第一高手,定会闯出个名堂。
  第二天,天蒙蒙亮,乔衫同吕布带了丁原首级,去见李肃。李肃引见两人去见董卓,董卓喜笑颜开,令人置办酒席,并朝着吕布拜了一拜道:“董卓今儿得到将军这位的人中之人,如就旱苗得到雨露,不怕得不到天下,待得打下天下,你我平分可好?”
  吕布赶忙拜了三拜,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这天下吕布却是想也不敢想的。若董公不嫌弃,吕布倒想拜了董公为义父。”
  董卓觉得吕布刚杀了义父便拜自己为义父有些不妥,但再一想,倘若他日,他拜了别人为义父,哪却是不安,便含笑答应。之后又狠狠夸奖了一番乔衫,还要封乔衫一个官做,乔衫礼貌得体地拒绝了,他会算命是假,但熟知这段历史却是真。
  董卓收了吕布为义子,也就没几天命可活了。
  他在心里盘算,瞅个什么机会,带了雨滴和貂婵离开董府。
  董卓见乔衫拒绝掉他的官位,心中不快,不过想到他是丐帮中人,而丐帮属于武林中的门派,自然不相于官府有染,当下便连连招呼几人喝酒。
  喝酒是假,议事才是真,毕竟大多数事都是在酒桌上完成的。
  所谓议事,不过是议封个吕布什么官位,最后决定封他为骑都慰,中郎将,都亭侯。吕布满心欢喜,他本指望封个李肃不相上下的官位便成,结果一下就封了三个官儿。席上李儒又提出来废帝之事,董卓此前在温明院便是商量此事。
  听得李儒提议,心想:“如今吕布已到他帐下,哪更是如虎添翼。”立刻点头同意,并定于明日,宴请百官,并令吕布带了将士千余,可要将他保护好。吕布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没有总是。
  翌日,太傅袁隗与百官皆到。
  酒行数巡,董卓拨下腰间佩剑,道:“今上暗弱,不可以奉宗庙,我计划学一回霍光,废帝立弘农王,立陈留王为新官上任,有不从者……”用力一挥手中宝剑,道:“暂。”
  群臣面面相觑不敢出声,中军校尉袁绍挺身而出,道:“今上即位未几,并无失德,你欲废嫡立庶,可是要造反吗?”
  董卓大怒:“我就要造反,你要怎地?”说着抽出宝剑。
  袁绍也抽出宝剑,全球市场道:“可是要比剑吗?”
  董卓便要冲上,突然李儒出来低声道:“主公,事未定下,不可妄杀。”董卓一呆,他是武人,好多事都是没经脑子出来的,他儒这一说,一把剑刺也不是,抽回也不是。袁绍便趁这时,辞别百官而出,径向东门而去。
  董卓呆了一阵,问众人:“这小子去哪里了?”
  有人道:“该是去冀州了。”
  董卓转了身,问太傅袁隗:“你这倒儿好生无礼,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哼,暂且就饶了他一条命吧。至于废立之事吗,哼,敢持反对意见者,以军法从事。”
  群臣唯唯喏喏,点头答应。
  宴罢,董卓忽然把乔衫叫到议事厅,乔衫心中老大不情愿:“你说你要算命,可到现在也没让我算,却几次唤来呼去的,也不知要做什么?”
  乔衫走进议事厅,发现里面已有几人,正听得董卓问道:“袁绍这小子是去冀州了吗?”
  听一个叫周毖的说:“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袁氏树恩四世,门生故吏遍于天下,倘若登高一呼,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相随,到时闹起事来,可是不好。我看不如给他一个官职,他一高兴,说不来就不登高一呼了。”
  董卓笑道:“你们想的跟我想的差不多。”朝乔衫一招手道:“听闻执事以前做过太监,今天就再做一回,将这封圣旨拿给袁绍听。”
  乔衫一听,正合心意,他早想离开董卓身边,当下拿了圣旨,回到房间要带雨滴,再带貂婵一同离开,打开房门,却同发现,雨滴已是不见踪影,登时惊的满头大汗,不会是被董卓捉了去吧,急急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桌上留有一支竹简,上面刻着:“我与师姐已将师父救出,请勿牵挂。”
  乔衫一人出得洛阳城,无所去处,他不想去追袁绍去,但是丐帮又不能回去,他把乔天残一掌打晕,哪是说什么也不能回去的。
  漫无目的走了十几日,还是决定去追袁绍。
  董卓所料不错,袁绍正要招兵买马,要闹他个天翻地覆,但一见圣旨封他为郡守,哪闹个天翻地覆的大志便焉儿了,反是揪住乔衫的领口打听起朝廷中近来发生的事。
  乔衫心想,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到处流浪,哪里知道朝中发生什么事。
  不过眼珠一转,便有了注意。
  将脑中所记着的这个时期的事一一说出,说是袁绍你离开以后,董卓便对百官说:“天子暗弱,不足以君天下。今有策文一道,宜为宣读。”
  袁绍道:“什么策文?”
  乔衫想了半天,亏得他记性好,居然将李儒读的那策文一字不露地记下来,道:“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而帝天资轻佻,威仪不属,居丧慢惰,否德即彰,有大位,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正荒乱。永乐太后暴崩,众论惑焉。三纲之道,天地之纪,,母乃有阙?陈留王协,圣德伟,规矩肃然,居培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铳。兹废皇帝为弘农王,皇太后还政,请春陈留王为皇帝,应天顺人,以慰生灵之望。”
  袁绍大骂:“草。后来呢?”
  乔衫道:“李儒读策之后,董卓呵斥左右扶帝下殿,解其玺绶,背面长跪,称臣听命。又呼太后去服侯敕,帝和后皆号啕大哭,文武百官也是哭的稀里哗啦,好不悲惨。”
  袁绍又骂:“草。后来呢?”
  乔衫道:“后来,后来……”他仔细想了想《三国演义》,道:“后来殿上一大臣,愤怒叫道:‘贼臣董卓,敢为欺天之谋,带来当以颈血浅之!’挥手中象简,直击董卓。董卓大怒,喝武士拿下,命推出殿外斩之。”
  袁绍急问道:“可把这位……有气节的官员斩了?”
  乔衫道:“斩了。”
  袁绍垂泪道:“敢问公公,这位官员叫什么名字。”
  乔衫道:“乃是尚书丁管,便是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他还在大骂董卓……我在来追袁大人的路上,听到街上好多人在念一道诗,说是:董贼潜怀废立图,满朝臣宰皆囊括,惟有丁公是丈夫。”
  袁绍道:“对,惟有丁公是丈夫。”又追问乔衫:“斩了丁公之后,朝中又发生了什么事?”
  乔衫道:“董卓请陈留王登殿,群臣朝贺,之后董卓扶何太后并弘农王及帝的妃子们去永安宫闲住,封锁宫门,禁群臣擅自入肉。唉,可怜少帝只做了几个月皇上,就被废了。董卓所立的陈留王协,表字伯和,灵帝中子,即献帝也,时年九岁,改元初平。董卓拜为相国,入朝不赵,剑履上殿,威福莫比。”
  袁绍低着头,半天作声不得。
  乔衫心想:“你不作声,我便不能说吗,我偏偏要说,免得待会儿你又问。”他倒不是怕袁绍追问,而是怕他突然忘记记在脑袋子里的那些画面,记性这东西是极不靠谱的,此一时记着,彼一时就忘了,他是董卓指派来的,谁知道袁绍一时冲动,将他宰了祭天呢。
  当下便说道:“却说少帝与何太后,还有唐妃困于永安宫中,袁大人你也知道,这些的天气不好,傍晚来临的时候如果不盖厚一点的被子,人都冻的直打颤,可是太后和唐妃她们,晚上睡觉却只有一件单薄的衣服遮暖。少帝常常泪流不止,念起……袁大人的好处,便向董卓提议,可否封袁大人个郡守……”
  袁绍道:“我这郡守是少帝恳求董卓封的。”
  乔衫道:“对对,我还是少帝的心腹呢。”他一边说,一边撒谎,见袁绍恨极了董卓,便把董卓封官之事,说成是少帝所为。
  袁绍握了乔衫的手,道:“少帝怎么样了?”
  乔衫叹了一声,道:“有一天,少帝偶然看到双燕飞于庭中,遂吟诗一道,这首诗是这样的: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
  袁绍听得此诗,大叫:“不好,糟糕。”
  乔衫道:“岂止是糟糕,是糟糕之极也,董卓早安排了眼线在少帝身边,闻得此诗,那眼线便奔去相告。董卓大喜,道:‘怨望作诗,杀之有名矣。’命令李儒带了武士十人,入宫弑帝。帝与后、妃正在楼上,宫女报说李儒到,帝大惊,哪李儒端了一杯鸩酒,要帝一口喝下去。帝说什么要我喝下去。李儒说,春日融和,董相国特上寿酒。’”
  说到此处,乔衫道:“你说这李儒有意思没有,正是大冬天的,他却说春日融和……”见袁绍正皱了眉头听他说话,便续道:“何太后听了李儒的话,便道:既然是寿酒,哪还请李中郎先喝一杯吧。李儒大怒,大声说‘臭婆娘……’”
  乔衫道:“这李儒也太放肆了,叫太后是臭婆娘,他叫一声臭婆娘,你不喝吗?便呼喝左右,拿出来匕首、白绫摆在太后面前,道:‘你是喝酒,还是拿绳子上吊,或者是抹脖子?’唐妃跪下来说:‘妾身代帝饮酒,原董大人留下帝母子二人性命。’李儒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可代王死?’然后递酒醒于太后面前,道:‘快喝。’何太后那时情绪失控,骂起了何将军……”
  袁绍道:“骂的好,骂的好,何进无谋,引董贼入城,招致眼前之大祸。”
  乔衫道:“李儒一个颈儿地摧,帝知道活不成了,便说‘容我与太后道个别’,然后极为悲痛地唱了一首歌……”
  袁绍道:“什么歌?”
  乔衫道:“我没记住帝唱的歌,真是该死。”说着拍拍在脸上打了几下,道:“帝唱完歌之后,与唐妃相抱痛哭,李儒斥道:‘董相国正等我回报呢,尔等这拖延来拖延去,还希望有人来相救吗?’太后大骂:‘董贼逼我母子,后天不佑,你等助恶,必当灭族……”
  袁绍道:“太后骂的好,骂的好……”
  乔衫道:“李儒大怒,双手扯住太后,直直地摔倒楼下,又令武士绞死唐妃,以鸩酒毒杀少帝。”
  袁绍听到这里潸然泪下,乔衫道:“还有更骇人听闻的事呢,少帝被毒死之后,董卓便霸占了皇宫,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他便堂而皇之地入得后宫,瞧哪一位妃子貌美些,今夜便在哪一位妃子帐里休息。而最令人发指的是,有一次带了军马出城,行到一个叫阳城的地方,见村民赶集,董卓竟命令军士围住,然后尽数杀之,掠了村民们的财物,装载车上,把他们的脑袋割下来挂在车下,回到城中,却对人说‘割的是黄巾军的脑袋’,还把这些脑袋悬于城门外全部焚烧掉。”
  袁绍用力一拍桌子,道:“残暴。”
  乔衫道:“简直是残暴之极,越骑校尉伍孚,见到此种残绝人寰的事,愤慨不平,便在盔甲内暗藏了匕首,欲刺杀董卓。一日,董卓入朝,伍孚迎将上去,拨出刀来便刺。结果……”
  袁绍急声道:“刺死了吗?”随即黯然摇头,道:“若是刺死,消息早就传到此处了。”
  乔衫道:“就差那么一点点啊,董卓力气大,两手捉住伍孚的肩膀,突然间吕布进来,一脚便把伍大人踢倒在地,唉……”
  袁绍大声道:“别说了。”瞪着眼睛想了半天,道:“我写书信一封,你将他送于王司徒。”
  乔衫心里怒骂:“我是来给你们人跑腿的啊,送圣旨,送完圣旨送书信。”但是听得“王司徒”,突然想到貂婵好像就是跟着他混的,心中又多了一份念想,说不来雨滴也跟貂婵在一起。袁绍取出笔墨,想了想,挥笔写下:“卓贼欺天废主,人不忍言;而公恣其跋扈,如不听闻,岂报国效忠之臣哉?绍今集兵练卒,欲扫清王室,未敢轻动。公若有心,当乘间图之。如有驱使,即当奉命。”
  乔衫带了这书信,连夜奔赴去见王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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