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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王允府。
一间清雅的偏房内,王赢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端坐在床榻上,双目呆滞,六神无主,那恶奴身死之时的场景,还时常浮现在他脑海之中,这就是杀人吗?
一旁端坐着三人,为首的正是王允,“没想到你小子还长出息了,居然还敢杀人,这七星宝刀本来是送给你收藏的,没想到差点闯了大祸,也幸亏你杀的不是袁老贼那儿子,否则谁都保不住你”。
“父亲,你也不要责怪赢儿了,当时他也只是自卫罢了,丁原将军那里我已经派人送去了书信,他也算是我半个恩师,这点小事应该不会难为我们,只要袁家那边不要捅出去,定是没事的,当然,为了面子,他们也一定不会捅出去”,王烈道。
“古语云: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赢儿此番杀人,也算是一场历练,我比他长五岁尚且没有杀过人,从这点一看来,我不如他”,王景眉宇微挑,一副书生打扮,语气平缓道。
“杀人还不简单,要不要我带你到战场上体验一下”,王烈瞪了王景一眼。
王景赶紧摇头,脸上有些惶恐,“那,那就不用了,闻着那血腥味,我便一阵干呕,我还是适合做这圣贤之人”。
王烈没有理会他。
“眼下,赢儿正沉浸在杀人的阴影中,我们先让他静一静,先把这后事全部处理好,若是捅到皇上那里,杀人偿命的规矩我就们就不能破了”,王烈有些担忧道。
众人连连点头。
继而一同走出了王赢偏房,连那把沾了血的七星宝刀也被王允一并带走了。
王赢在床榻上又楞了半柱香的时间。
继而猛的掀开被子,有些慌乱的翻找着东西,从床柜最下层拿出之前那巴掌大小的宝贝,双手微点,屏幕上在亮起一道白光。
看着屏幕,瞳孔微微放大。
将那东西丢到床上,迅速将房门反锁,再度找来一卷竹简,一边点击着那会发光的宝贝,一边在竹简上纂刻着小字。
世人皆说天命不可违,我王赢偏偏就不信,我不信老天能限制我的成长,不甘心就这样庸碌平凡的活着,连自己的生死都要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我是谁,我是王赢,来自未来世界的先进人才,这些古人的生死应该是由我来掌控,而不是让别人来掌控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之内,我一定要伤害过,陷害过我的人血债用命来偿。
我一定要所有帮助过我,爱护过我的人,拥护过我的人,都能将自己的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只见那发光的宝贝上面亮起两道红光,闪烁了一下,灯光便熄灭了。
“啪”,王赢猛的合上了竹简。
有些气急道,“艹,还没有写完的,必须想办法点亮这家伙,否则自己顺者昌,逆者亡成神之路,何时才能实现”。
再度将宝贝藏了起来,拿起竹简便跑出了房门。
“大哥,你在中军做校尉,手下应该不少,我想让你帮我找几个人,可以吗”,王赢奔入王烈的房间。
王烈微惊,刚刚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一下子就像打了鸡血一样。
“什么人?”
王赢将手中竹简递给了王烈。
王烈看了王赢一眼,继而打开竹简。
“吕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县人”
“张飞,字益德,河北涿郡人”
“关羽,字云长,河东解人”
“赵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人”
“典韦,陈留己吾人”
“许褚,字仲康,谯国谯人”
“太史慈,字子义,东莱黄县人”
“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
“这些都是什么人”,王烈一头雾水,这些人的名字他可是从未听过,也不知道王赢到底要干嘛。
“如果大哥信得过,就去帮我调查一下,这些人现在何处,做什么,如果信不过那就算了”,王赢有点叹息道。
“这是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亲兄弟,谈什么,信不信得过,给我七天的时间,我会安排手下骑兵持我令箭,前往各州寻访,一定帮你将这些人找出来”,王烈语气豪爽道。
虽然王烈依旧不知道王赢想要干嘛,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三弟向来比较深沉,绝对不会吃饱了没事干,所以也没有多问。
“东汉书院那边,你暂时先不要去了,我已经让爹爹给你向卢植先生请了三十天的假,这三十年你便在家中多看些书籍,马上便一年一度的殿试了,可不能给我王家丢人”,王烈有些命令性的口气对王赢说道。
王赢点了点头,脸上有些不情愿,继而抬起头,“大哥,我想弃文从武”。
王烈身子一震,两个眼珠子瞪得如同两个铜铃,四处打望了一番,小声道,“这样的话,你可要少说,若是被父亲听到,就算他再怎么溺爱你,都得把你恶骂一顿”。
王赢一脸呆滞。
“可是我真想弃文从武,或者文武皆修,做个文人太他娘的窝囊了,总是被人欺负”。
“唉”,王烈微微叹了口气,“王家世代官宦,想当初,我是学文不成,才从的武,也受到了父亲,家族百般阻拦,你不同,你脑子比我好使,在笔墨方面比我要厉害的多,还是合适做文官,就你这身子骨,冲锋陷阵”。
王烈没有说完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王赢低着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这架身子,确实太他娘的秀气了。
“谁人生来就能冲锋陷阵,上阵杀敌,肯定是需要磨练的嘛,只要我肯坚持,未必不能”。
看王赢语气如此坚持,王烈也不能棒子将他这份激情打掉。
指了指不远处的沙袋,“我自幼不喜欢丫鬟服侍,院中少有侍从,看到没,那颗梧桐树下有一只沙袋,经我十多年的拳打脚踢已呈摇摇欲坠之势,估计再能有一两千拳便能将其打破,如果今天之内你能将这沙袋打破,那么,我这一票就投给你,至于父亲答不答应那就得另说了”。
王赢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王烈面色严肃道,“好吧,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这就将你刚刚给我的事情安排下去”。
继而便昂首向院外走去,脸上不知觉闪现出一抹奸笑。
那沙袋被他拳打脚踢十几年不假,不过那可是尼龙绳做成的沙包,别说一两千拳,就算是再来一两万拳也是打不破的,王烈无非是想使点绊子,让他知难而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