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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哲没把这件事告诉澈哥,因为之前,澈哥是明令禁止了他们『插』手他的事,说了只会适得其反。直接拉雷肃出了门。很快,又一场驱邪法事开始了。
桃木剑飞舞、纸符又烧又贴、罗盘定位,半仙终于坐定正欲开口。
康欣颖替他说了:“只有正南方的独门独院才是我的福地。除此之外,皆与我命理相克。流年不利呀!也许,流过今年,明年众鬼神就会归位。但仅仅是也许。”
半仙微愣,旋即说:“原来施主是同道中人,道行不浅啊!”
“对呀!医者不自医,就找你帮忙了。是不是给个同行友情价,雷半仙?”最后三个字,康欣颖一字一字的,说得意味深长。
雷肃自是不承认:“施主认错人了,本半仙不姓雷。”
“雷肃,你少跟我装了!”康欣颖夺下他的桃木剑,扯掉他的帽子,揪掉他粘的胡须,冷笑着甩出一包湿纸巾,“把你脸上的颜料擦干净吧!”
被拆穿了,雷肃和禹哲不自然的并排站于康欣颖面前等待挨批。
出乎意料的,康欣颖并没有半句责怪,只说把这个当作故事讲给安澈听。
自作主张把事情办砸了哪还敢让澈哥知道啊?他们可不想脱掉一层皮。两人立即笑脸阿谀、涎眼奉承,求她别说。
康欣颖很爽快的答应了,指指门的方向,让禹哲先出去。
“雷肃,跟我说说,你们的澈哥是哪路神仙?你们风雨雷电又是如何下凡追随的?”
实话当然不能说,编造故事还不小菜一碟。
可要两个相互不知对方说了什么话的人编造出一样的故事,就不是小菜了。
雷肃声情并茂的说得快将康欣颖感动。
过关了。
而后换进来的禹哲而对同样的问题又是另一番说辞。相同点还是有,就是安澈被他们说成天上有地上无的大好人一个。
单一的听,没有任何破绽,合起来,漏洞百出。听得康欣颖欢腾不已,却也更加肯定了安澈这人不简单。
两人已意识到哪里出问题了,相互交换眼神,讨好的跟康欣颖陪着笑脸。
康欣颖也很礼貌的对他俩回以微笑,点点头,像聊天一样随意的问:“我还想听另一个版本的故事,是不是去让安澈讲呢?”
说完,做出要离去的样子。
两小子拦住了她,求饶的说:“颖姐,放过我们吧!”
“我没为难你们呀!”康欣颖双手一摊,说得非常的无辜,如果不是她眼角泛起的笑,禹哲和雷肃都会以为他俩误会她了。
“颖姐……”两人确实特别的为难。
康欣颖知道他们是不会说出实话的,诱导着说出自己的猜测:“喂,悄悄透『露』一下,你们的澈哥是不是黑社会老大?走私、贩毒、杀人、劫货的那种?哦,还有『逼』良为娼、收保护费?”
这是康欣颖认为最有可有能的一种假设了。
两人听完,同时喊起来:“怎么可能!”
澈哥在他们心目中可是正义的化身,他们对他只有景仰、敬佩、尊重。
康欣颖点了点头,她也认同他们的否定,但嘴上却说:“为什么不可能呢?”
“我们澈哥……”雷肃一时嘴快,差点儿就说了出来,禹哲及时的给制止了。讪笑着看向康欣颖:“颖姐,澈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他对父母孝心,对你专情,对我们也好,还关心员工,还不够说明澈哥有情有义吗?他怎么可能做那些事嘛?”
康欣颖也相信安澈不是她所说的那种人,但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出可以给他添加的身份。
继续反问他俩,希望可以有人说漏嘴。
两人都很谨慎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又给套出话来,干脆闭嘴不语。
可康欣颖也不是易与之辈,一句句充满诱『惑』的话、一句句刺激着他们想反驳的话,让两人每一次觉得,女人精明起来太恐怖了。
嗯,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他们的澈哥。他俩甚至想着康欣颖能与安澈双剑合璧,为反杀组织铸就更多的辉煌。
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好好的策划布署一下,不用言语,用场面、行为,勾起她的同情和内疚。
由禹哲和雷肃导演的醉酒戏正式上演,安澈对他俩是没有防备的,自然就成了真正的主角,醉得人事不省,被抬到了他的小别墅。
康欣颖得到通知后赶去,推门就是浓浓的酒气袭来,差点儿把她熏晕了,地上更是横七竖八丢满了空酒瓶,再进到卧室看倒在床上的安澈,凌『乱』的头发,不整的衣衫,满身酒气,已是醉得人事不省,夸张的是手里还拎着个装了半瓶酒的酒瓶,比那次在路边捡到他时的形象更加邋遢。
这是安澈吗?怎么成了个鬼酒呢?
看看安澈,取下他手中的酒瓶,递到一旁站立的万分清醒的禹哲和雷肃面前,疑『惑』的问:“酒瓶重到你们取不下来?你俩可是他的管家,他醉成这样,你俩没有陪着喝两杯?他衣服都让酒湿了,你们也不给他换件衣服?”
两人为难的说:“颖姐,澈哥的脾气你也知道啊!他一坚持起来,谁劝得了?”
是吗?康欣颖不觉得。他在她面前伪装太多,她弄不清楚哪种『性』格才是真相。
“颖姐,澈哥就交给你了,我们先回去了。”
“凭什么把一个醉鬼交给我?”康欣颖的抗议起不到任何作用,禹哲和雷肃在话音还未消失时,人已经消失了。
“两个混蛋。”康欣颖咕哝了一声,只得检视安澈这家伙到底醉到了什么程度,需不需两盆冷水把他泼醒。
想起第一次到这里时,也是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他同样的醉酒,只是,那次是他装醉,把无防备的她给吃了。这次,会不会又是装醉呢?会不会又发生同样的事呢?
想起那天的场景,康欣颖的脸红了。拿不定自己是该走还是留。
“喂,安澈,你妈来了,你这样子像什么,赶紧起来。”拍了几巴掌他的脸,又拉又拽,把他妈都搬出来了,他最多也就“嗯嗯”两声。
看来,这次醉酒是真的了。
耳旁响起禹折和雷肃给她的电话里说的话“澈哥因为你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又醉得人事不省了。”,和等她到时,他们又吞吐说的“还有……还有……澈哥压抑太久,又不愿意找别的女人,只得借酒麻醉自己。”,康欣颖的心又有那么点儿内疚了,为他脱下被酒浸湿的衬衣和长裤。
仅着的**怎么也湿透了啊?
为他脱下?虽然两人早已有比脱脱裤子更亲密的关系,可是要她亲手把他的**脱下来,还是很有心理障碍的。
她怀疑,安澈这一身的酒是禹哲和雷肃故意泼上去的。不然,哪会像整个人穿着衣服丢到酒缸泡了一样。
再一次诅咒了逃跑的两人。
这是他的又一张面孔吗?
康欣颖不想安澈因为这事作为偷腥时间未到的反驳理由缠住她。
如果把虹儿喊来,布置成她做了他的解『药』,无疑会吓着虹儿,而那也是行不通的。此时的安澈已经没有让女孩成为女人的本事。
体力恢复到可以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康欣颖蹒跚的到衣橱里找了件她留在这里的衣裙。
再偏偏倒倒的走出卧室到楼下拿出电话拨下号码,“方芳,你快来。”
“谁呀?”听到康欣颖急切的声音,睡意朦胧的方芳好几秒才稍微清醒,惊异的问:“康姐,怎么了?”瑞在听了康欣颖的几句话之后,吓得万分清醒,大声的尖叫起来:“康姐,半夜三更的,你让我上总裁家?”
“你如果还认我这个康姐,你就来,现在立即来。我求你了。”康欣颖又是威胁又是乞求的,方芳没办法了,只好以最快速度到了安澈的小别墅。
康欣颖已在门口等着她了。
“康姐,出了什么事?总裁呢?”方芳看到客厅里里只有身体有些颤抖的康欣颖,又是那么急的让她赶来,她一时就想歪了,压低了声音惊恐的问:“康姐,你不会是错手把总裁怎么了,让我来帮忙毁尸灭迹的吧?”方芳背上冒起一股凉意。
康欣颖对方芳的丰富想像力无力的翻了翻白眼。“方芳,都什么时候了,我快急死了,你还开玩笑。他在卧室里,醉了,睡着了。我请你帮我一个忙。”
哦,只是帮忙呀,那还不小事一桩。方芳大气的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跟我还客气?”她就没想如此时间、如此环境会让她帮什么样忙,她又做不做得到。
“我刚才一时心软,上了他的床,我想,我想,我想让你……”康欣颖有点儿不好开口了,毕竟这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是能随便能答应并能做到的,尽管她知道崇尚单身的方芳换过不少床伴。
看着康欣颖难以启齿难,只用手指了指卧室的方向,方芳猜到了三分。瞪大了眼,把最恐怖的猜测小心翼翼问了出来:“康姐,你不会是想让我躺到少董事长身边去?”
康欣颖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方芳很痛恨自己二十四小时手机开机的习惯。结结巴巴的说:“你……要吓……吓死我?今晚被你……你连续吓了好……好几次了,我……心脏承受不了。你知道我很怕他的,我怎么可能会睡到他身边去?不行不行。我帮你********来。”
康欣颖抓住她要打电话的手,另一手拿下了电话,请求着:“方芳,我求你了。随便********来,是不可能骗过他的。我在他婚礼前不能与他有关系的,不然,我怕他会取消婚礼。”
那场即将举行的婚礼,方芳本就不满,她一直认为婚礼的新娘非康欣颖莫属,“康姐,总裁比狐狸还聪明一百倍。你骗得过他吗?那次,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结果,总裁还不是什么都知道。大姐啊,行不通的。”
方芳把那次康欣颖伙同她说谎话骗安澈撞邪的事拿了出来作证明,非常肯定的告诉她,当心弄巧成拙。
康欣颖早就考虑过,以她对他的了解,那是行得通的。
“好吧,康姐,你说,我怎么做?”方芳一咬牙,答应了。
看到方芳进到卧室,康欣颖有了罪恶感。她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多多的补偿方芳。
安澈没多久醒来了,感到身旁的人在轻轻颤抖。不太清晰的印象里,他记得他对身旁的人做过些什么。
他笑了,将人一搂,疼惜的喊了声“欣颖。”
一股香味飘进鼻子,不对,这种香味不是属于欣颖的。
打开床头的灯,一看,吓得完全清醒了。
“方芳,怎么会是你?”安澈惊得立即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了**的上身,一瞬间的失神后,把被子扯高遮住了方芳的头。
她可是康欣颖的好姐妹,又是自己的下属,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康欣颖呢?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方芳又是什么时候换上来的?
问题都来不及问,他不想方芳看到他的身体,冲进卧室里的更衣室,拉上了门。
更衣室内的安澈就不再是刚才惊慌的表情了。他的脸布满了冷冷的怒气,是冲着禹哲和雷肃的。
本来,他是打算原谅他们对他下『药』的事,前提是,醒来时康欣颖在他怀里,那就说明他们所做起到了作用,也不枉自己明知有『药』还故意喝下。现在,明显的是康欣颖仍在排斥他,这股气还不能向康欣颖和方芳撒,他得把假相当作真相。那他俩就只能承受了。
“康欣颖,你喜欢玩,我就陪你玩。”
穿戴整齐后,安澈又是冷峻的欣传媒总裁了。
走到床边,对蒙着头的方芳说:“方芳,对不起,我知道这时我不该问你,但我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清楚地记得昨晚来这里的是欣颖。”
方芳不敢把被子揭开,他怕总裁那双眼会看出什么破绽。在被子里用带着害怕和伤心的音调说:“康姐打电话让我过来,说你喝醉了,需要人照顾。”
“她呢?”
“她在生气,见我来了就走了。”
“那你为什么不走?”
“康姐不让我走。”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她就不知道,他是自愿被下『药』的,身体不受控制,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不动声『色』,装作相信了方芳的话,很有责任感的说:“方芳,我会对你负责的。”
“啊?”方芳吓得从被子里伸出双手使劲摆着,急急的说:“不用不用,昨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总裁,我请假,三天,不,一周。”
看到方芳的惊慌,安澈嘴角浮现得意的笑,戏问:“理由,流产?”
“呃,随便了。”方芳在被子里吐了吐舌头。她实在没想过,她每次在帮康欣颖撒谎后怕见到总裁而请假的理由总裁也知道。“噢,不,阑尾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