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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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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表面让康欣颖与孙总加大了公司的各种造势活动,欣传媒的身影就像龙卷风一样,快速的席卷了整个冗市。暗地里,他让四大管家做着其他布署。他的家也修了一条秘密通道,除了他和四大管家,再无人知道。
  
      股份收购的事全部结束了,百分之百的股份全握到了安亦扬手里,看着那些股权证,安亦扬老泪纵横,那是高兴的泪。
  
      这时的安亦扬是近段时间来最清醒的,他坐在轮椅上拉着康欣颖的手感动的说:“欣颖,这些日子多亏了你,没有你,安澈不会取得这样大的成绩,我多年的心愿也不会这么快就如愿。现在就是让我立即闭上眼,我也知足了。”欣慰的笑容里闪着点点泪花。
  
      康欣颖知道,她做的是不少,但安澈做的比他多得多,尽管他在公司的时间少,但他象是能预知未来,早已把很多事都安排好了,她更多的是在替他实施。所以,对老董事长的感激,她有那么点儿汗颜。
  
      安亦扬话锋一转,提出他还有一个未了的心愿,希望她能成全。
  
      康欣颖的心咯噔一下,她能猜到是什么了。
  
      果然,他是希望她能在他有意识的时候嫁给安澈,让他能抱抱孙子。
  
      康欣颖当然是拒绝。安澈那家伙,只是做个上司都常常吃定她,万一成了夫妻,她不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欣颖,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我一直想问,但又怕触及你的伤心事。可我现在再不问个清楚,我真的没机会知道了。欣颖,你可以告诉我吗?”
  
      如此哀怜的请求,她又怎么能不说呢?何况那是她早已认定的事实,说与不说,都是存在的。
  
      “董事长,因为我是个不祥人啊!”康欣颖尽量把语气放得轻松。
  
      这是她自我调节了很久了的话,尤其是在那次与安澈借公济私在国外玩了一圈后,她想通了很多事,不再让认命的事情烦扰着自己。
  
      老董事长立即驳斥了她的话:“谁说的?我一直认为你是个福星,你看,有你替我看着安澈,帮他,公司才有今天的成绩,他也才能安定下来不到处跑。”
  
      不跑?他跑的时候你没看到而已!康欣颖在心里说着。看了看门外,在想,要不要把他的罪行全部说出来。说出来了,他爸会不会暴打他一顿呢?她好期待。不过,那种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深吸了口气,康欣颖尽量让语气平缓:“董事长,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只会给人带来噩运。在我小时候,就有批命人断言了,说我今生不能拥有亲情、爱情、婚姻,事业上成功,是老天对我唯一的恩赐。如果我要逆天而行,与我结婚的人,会与我一起万劫不复。我记得很清楚,批命人说的万劫不复就是相互的伤人伤财伤心伤命,守着婚姻却是会孤独终老。”
  
      “算命的话哪能相信,全是骗人的。算命看相还说我要活到九十九呢!你清楚,我能活到六十六都不可能。”安亦扬难得这么长时间的清醒,甚至比康欣颖还要清醒地说出有力的反驳。
  
      她何尝不希望那些话是骗人的?
  
      可她刚一出生,她父亲就抛弃了整个家,哥哥为了几颗糖把一岁的她给卖掉了,养父母倒还不错,却在她四岁时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把她还了回去。那时,她哥哥早被她妈打得离家出走了。她妈认定一切都是因为有了她才发生的,加上批命人的话,她妈恨她、怨她,对她冷漠至极。她一直怀疑不是她妈亲生的,更多时候在惊叹她的生命力比小强还要强大。
  
      之后爱情也没有顺过。第一次在她懂得情感,正开始付出时,却发现对方的目的是要卖掉她的初夜。都给绑到床上了,巧遇那人吃**太多,爆了血管给送医院去了,她才得以完好逃离。
  
      第二次,交往了一段时间,又发现对方已有妻有子,毅然断绝。却惹得那人和他妻子天天去她在宣江市上班的地方和家里闹。闹得谁都以为她是小三、她勾引了他。因为连她妈都没有帮她说一句公道话,反说她丢人丢脸。
  
      不然,她也不会一个人随便买了张机票,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连她妈都不知道她在哪儿。
  
      偏偏亲情、爱情路上都不顺的她,唯独在事业上一帆风顺。在宣江市的怡房集团是一年升到了副总经理的位置,在欣传媒也是,不到一年就升到了副总经理的位置,之后升职虽然是运气,但她以实力让众人对她没有置疑。这些事合在一起让她不得不信。
  
      这是她从未对人讲过的经历,此时虽只是简单的捡了部份讲述出来,心里也舒服多了。
  
      笑,强撑的轻松,掩藏不住的苦涩:“所以,董事长,少总那么优秀,我就像一颗毒『药』,我怎么忍心害了他呢?”
  
      安亦扬坚持自己的观点,对她进行劝解:“欣颖,每个人都会有痛苦的经历,但不能因为一次两次的挫败,就拒绝了应有的幸福。”
  
      她可不认为安澈会是她的幸福。两人最好河水井水互不犯。
  
      安澈推门进来了,坚定的说:“就算批命人的话是真的,我也不怕。以后的事谁知道会怎样呢?至少现在努力过了,不致将来后悔。欣颖,试一试。”
  
      原来,他一直在门外听着的。康欣颖垂下头悄悄的吐了吐舌头。如果刚才自己告了他的状,他会不会说这些话呢?
  
      管他怎么说,她知道她要怎么说就行了。“少总,那些不是能试的事。你不怕,我还怕成了罪人。”
  
      “你已经是罪人了啊!”安澈装出受伤的捧心哀怨:“你捕获了我的心,我的心再不能为别人而跳动了。你对我却连称呼都是那么生份。”
  
      “因为我和你的关系只能是雇员和总裁。”喊他“少总”这是她感觉唯一能与他划清界线的事了。
  
      安澈挨在她身边,轻轻碰了碰,“公事场面上这样喊,关起门来,自家人,别太见外了。”
  
      接下去,好像是两个年轻人的情话时间了。安亦扬支持这么久,也感觉很累了,喊人进来把他推出这间曾经属于他发号令的办公室。把时间与空间都留给了他们。
  
      没有了让康欣颖顾虑的老人,她的话就不再那么客气。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被安澈说她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也不是一次两次跟他吵架甚至动手了。
  
      嗯,算是轻车熟路吧!
  
      眼一瞪,一掌推到安澈的胸前,质问他:“心?你是有心的人吗?我真后悔那次没有挖了你的黑心。”
  
      “挖去干嘛?”安澈也一改刚才的诚恳,涎着脸凑到她耳边,戏谑的说:“放枕头边,睡前一眼,睡醒一眼,半夜起来上厕所还看一眼?胆子不小嘛!你就不怕那最是容易让人撞邪的吗?”
  
      “撞邪”对康欣颖来说,还是心有余悸的。而她为了避免这件事情,一直寄居他的屋檐下。也就是说,在他的屋檐下,不得不向他低头啊!
  
      伪笑着说:“不是,替你洗干净,保持好,你什么时候要,我什么时候还给你。”
  
      “这样不错。有赏!”安澈还是嘻皮笑脸的,跟她提议:“欣颖,帮个忙吧!反正你也不会爱上谁,不会和谁结婚,帮帮我,对你也没有损失,大不了,我给你再开一份工资。跟我假结婚,让老头高兴高兴。”
  
      “假结婚也是结婚。”康欣颖很郑重的说:“安澈,我说的原因,不是玩笑话。我真的不想害了你。”
  
      安澈无可置否的耸了耸肩,似乎她的拒绝早在他意料之间,他已淡定。
  
      康欣颖也松了口气。
  
      岂料,他突然拿出从未正式向她索要赔偿的理由来:“欣颖啊,我这辈子被你毁了,可我又不能对人说。你总得替我掩饰掩饰吧!”
  
      康欣颖眯起了眼,故做爽放看了看他下面,“真的不行了吗?我想亲自给你检查检查。”
  
      话音未落,就向他伸出了狼爪。
  
      安澈吃了一惊,这是打死他都想不到的。小绵羊怎么可能变成大灰狼呢?抓住裤腰,拒绝非礼:“喂,住手,这可是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哦,是得注意点儿-----”拖着长长的尾音说完,收回了手。
  
      她也就虚张声势一下。
  
      等安澈明白过来时,有些后悔。
  
      如果他不阻止,是不是就会发生香艳的一幕。
  
      还是再等等吧!
  
      等着想要的答案,等着想找的人,等着应战。
  
      安亦扬还是时清醒时『迷』糊,不过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这已经是奇迹了,按病情以前的发展速度,这时,他应该是谁都不认识。
  
      这么说,就是嘉措的阿嘉配的『药』有效了?但杜蕾蕾和康欣颖都没有告诉医生他们用的什么『药』,只说是天天陪他回想以前的事。
  
      康欣颖急着想将这一好消息亲口告诉安澈,还有她的其他想法。
  
      站在客厅里用吼的也没把安澈叫出来,康欣颖风风火火地冲到他的卧室,把他从被子里拉了起来。“起来,你这头懒猪,还睡,我都和你老爹老娘去了医院回来了。”
  
      安澈拥着被子坐了起来,“你们去了不就行了嘛!昨晚我玩了通宵,你让我睡会儿,要不,你陪我睡?”涎着脸说出了不可能的要求。
  
      “你妄想!”康欣颖一把将他推倒,扯掉他拥着的被子,拖了出去,在门口才转身说:“快起来,我找你有事。”再故意把门关得很大声,就不让他再睡。
  
      可这头没了被子的猪裹着床单继续睡。
  
      康欣颖急了。
  
      今天他老爹清醒的时间够久了,随时可能犯『迷』糊,事情现在不商量,不知又得等到明天什么时候。她的『性』格从来都是今日事今日了。
  
      杜蕾蕾理解的让管家们把安亦扬抬进了安澈的卧室,然后在一旁督促着耍赖的安澈,要他认认真真的听康欣颖的话。
  
      “你们觉得嘉措父亲开给老董事长的『药』怎么样?”没有任何开场白,康欣颖一开口就是这句问话。
  
      安澈才发觉自己这段时间将主要精力全放到欣传媒上,对身边的人都忽略了。敷衍的说了一个“好”字、
  
      如果康欣颖要跟他较真,问好在哪里,他绝对说不出来。
  
      杜蕾蕾因为时时刻刻的陪伴在安亦扬身边,她最清楚,最有发言权。中肯地说:“应该挺有效的,虽说不能治好老头子的病,可是推迟了病情的发展。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
  
      安亦扬点点头,微笑着握住杜蕾蕾的手。这是他俩近来最主要的交流方式,所有要说的话,全在眼神里。看着看着,安亦扬的眼神就变得『迷』离了。
  
      虽然康欣颖知道此时老董事长又开始犯病了,但她仍是好生羡慕。
  
      安澈那家伙,每提到嘉借时,他想起最多的就是山珍野味。劲头也来了,把裹身上的床单一扯。跳下床就说要去厨房。“我去用松茸炖风干野鸡。嘉措前几天又寄来的。我真是爱死他了。”
  
      康欣颖毫不留情的揭穿:“你是爱那些吃的吧?”
  
      安澈立即没正经的表白:“吃醋了?我也爱你啊!很爱很爱、”
  
      当着他父母的面,骂他也得留点儿面子。康欣颖很含蓄的只加重了那么丁点儿语气:“吃,你就知道吃!你就没从这吃的里面领悟一点儿什么?”
  
      “领悟了啊,就是好吃,很好吃,两三天没吃就想得不行。”
  
      “人头猪脑,除了吃,还知道什么?”康欣颖再也不管会不会让人家父母心疼,又开始糟蹋他了:“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这一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不一泄千里誓不罢休。
  
      安澈愣愣地看听着康欣颖的数落,半句话都『插』不上。杜蕾蕾在一旁高兴地看着儿子吃瘪。
  
      “喂,我说欣颖,骂得差不多了吧?你再骂下去,会把欣姐给乐疯的。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真的猜不到。”好不容易逮了个她喘粗气的空档,安澈开始求饶了。
  
      偶尔也得见好就收吧!康欣颖在他求饶的话一说完,立即切换到之前的思路:“我在想,这个藏『药』这么有用,但当地的综合开发却极为有限,深开发甚至没有,很多秘方只是在民间流传,我们可以从民间购得这些配方,从当地进纯天然的野生『药』材,从事藏『药』的开发生产,配合野生菌类还可以生产保健品。”欣颖说出了设想。
  
      安澈想到他最爱的肉,问道:“那野味呢?”
  
      “野味就留给你吃吧!那些动物好多都被国家列为了保护品种,你就没发现,嘉措家那么多鹿、獐子、羚羊肉,我们走时送的那些,都是切得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肉的地方,而现在寄,就只寄风干野鸡野兔?那些动物是不能打来吃的。你能在那儿吃到,算你****运走得好。仅几样能动的,如果投入生产,在数量上远远不够。还有,那样必定得展开大规模的屠杀,你不觉得残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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