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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半夜亲眼看到她在他房间与他亲密,还说没进过他房间?杜蕾蕾当她是不好意思,体谅的没再说了,微微一笑,转身去了厨房。完了,这下说不清楚了!
该死的撞邪,你干嘛不直接撞死我算了。康欣颖翻着白眼,没有形象的一捶坐椅的扶手,在心里骂着。她开始觉得这件事比撞邪更加恐怖。
想以过去把东西再搬回来为理由离开这尴尬的环境,杜蕾蕾就是不放手,拉着她问东问西,让肖风带着人去搬。温柔的态度,让她不忍逆了她的意。
好不容易看到安澈现身,康欣颖立马把******注意力给指引了过去。
正要溜走,安澈抓住了她,对他妈笑笑,什么话都没有说,拉着她就往楼上跑。
“儿子,中午了,先吃饭吧!”
杜蕾蕾在身后深有隐意的喊声,让康欣颖的脸红到了脖子。
“少总,请你自重。”在身形终于停下时,康欣颖板起脸说得咬牙切齿。但有用吗?楼下的杜蕾蕾早已认定了。
“喂,欣颖,想不想去西藏?”
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康欣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他再次说出时,她有了疑问:“这才两三天时间啊!善变的女人也没有你变得快吧?股份收购的事你不管了?那可是你说的最重要的事。”
没与她计较,说得很是诚恳:“只是去几天,带老头去看看,我想通了,你说得很对,趁老头还有清醒的时候,抓紧时间,我不想以后留下遗憾。正月十五赶回来正好十六就收股份,前期工作孙叔已经着手在做。”
他有这打算,康欣颖很是欣慰,她也想去,西藏她还没有去过呢!可人家一家人的出行,她去算什么呀?
“你带老董事长和欣姐去吧,我会帮孙总把准备工作做好,等你回来。”
安澈的计划里可不是三人行,他得带上康欣颖。他要她时时处于他的视线范围内,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意外收获,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用她来牵制某人,不定什么时候她就成了他的女人。
将家里的事嘱托给了四位管家,安澈亲自开着沉稳的红旗载着父母和康欣颖向机场而去。但距他们出门不到十分钟,又有一辆改装的阿斯顿马丁从安家大宅悄然无声的开出。
下了机后,安澈租了一辆车价只有几万元的小面包车,连同司机,一个名叫索南嘉措的藏族小伙子。
这让康欣颖很是意外。这家伙不是通常都要自己开车的吗?他不是一向只坐好车的吗?
“我不熟悉路况嘛!你们可都是比我生命还重要的人,我得为你们负责,对吧?”
沾了他父母的光,沾着成为了重要的人,这个理由说得过去。那也不能解释为什么租一辆便宜的车啊!他应该让比他生命还重要的人坐得舒服一点儿。
“嘘,低调、低调,千万不能炫富,不然,再有绑架事件怎么办?”
哦,这家伙吃一堑终于长了点儿记『性』。
康欣颖没再追问了。
可是不问又很难忍住,市区的条件多好,他却不住下,让司机连夜开车往巴松错而去。这么急赶的是什么路啊!
杜蕾蕾也有些奇怪。
他只回了句:“欣姐,我还会把你们卖掉么?”对继续的追问,就装睡了。康欣颖气得掐他的胳膊,可是衣服太厚,他没有感觉,竟然响起轻微的呼噜声。
巴松错的景『色』是不错,可这大冬天的,冷死人了,他怎么能把两位老人安排在这里住几天?
司机小伙索南嘉措对他的这种做法也皱起了眉头。可他毕竟是被雇佣的,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
天微微亮,安澈带着康欣颖给了司机小伙一个地址,不远,就在这附近。
但他们去时,那里已经没有人居住了。
第二天,他们又去了另一个地方,同样的,木屋空空的,里面比屋外还冷。
第三个地方,同样的情景。
安澈的眉『毛』拧了起来,不停的划拉手机屏幕,显得有些焦急。
康欣颖不知道他在搞什么,气得又想拳打脚踢了。索南嘉措却看出了门道,对他好感倍增,问他是不是在寻找门巴。
“什么是门巴?”康欣颖听不明白了。
“门巴就是藏语的医生。”安澈为她作了解释,然后问嘉措对藏医是不是有所了解。
嘉措点了点头,告诉他,他的阿嘉就是门巴,用自己配的『药』治过很多人的病。
阿嘉,又是康欣颖不知道的称谓。但他知道了安澈此行是为了给他父亲寻医问『药』。
原来他还是有几分孝心的嘛!康欣颖原谅了他一路上瞒着她的行为。
“只是,阿嘉没有在大医院待过一天,只给附近的人治病,不知道能不能治你父亲的病。”
藏『药』的神奇,康欣颖也是听过的,反正老董事长的病情已经这样了,试一试也不会有坏处。拉拉安澈的手,小声告诉他可以跟着去看看。
安澈却犹豫了,悄悄的以凌厉的目光打量着嘉措。他觉得这事有些凑巧了,为什么在他师傅---反杀组织第一负责人尧给他的名单上的人找不到时,就遇到了所寻找的同类型人?
可嘉措一脸的坦然,灰『色』的眼珠里透出的全是清澈。
难道真是巧合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安澈问清了地址在那曲的山里,而且要用脚走几小时车不能行的山路,立即以老人受不了山路的颠簸为由,让嘉措看了他爸的状况后,带着康欣颖一同出发了。
他希望此行可以找到对父亲有益的『药』,也能找到他师傅让他去找的『药』方。
出发前,他发了几条短信。康欣颖问,他只说是给孙总交待一下工作。可不久之后,康欣颖从他一直所握她的手不放和他冰凉的手心感觉到他在戒备着什么。
悄悄的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只将握手改为搂腰,让她的身体紧靠于他的左胸。
这姿势太过亲热了吧?
康欣颖不满的提出来,得到的只有两个近乎唇语的字“别动”。
干嘛这么严肃啊?康欣颖撇了撇嘴,也懒得跟他计较,反正有其他人在跟前,他还能把她生吞活剥了啊?
继续把眼光投向窗外的美景。
点点白雪中的青葱翠绿,雪地里冒着热气的温泉,都让康欣颖兴奋得这里指指、那里问问。也忘记了他对他的亲昵动作。
安澈的目光也一直落在车外,但他却不是在欣赏风景,他在暗暗的记路,同时警觉的感受嘉措身上的气息。对康欣颖的话,有一答没一答的敷衍着。
到了车不能行的路段,嘉措将车随意的停在一旁,又引起了安澈的警觉。步行的路上,他没有放松康欣颖的手。在她喊被牵疼了手的时候,也只是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到左手。
路很远,天都快黑了,还没有到。
安澈将没握康欣颖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看路的同时,留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暗暗蓄势待发。
前面步行的嘉措突然停下了,指向不远处的一点微弱的光,那是在没有全黑的暮『色』里很不显眼的。
安澈将腰间的枪已拔出了两寸,确保能在千钧一发时立即『射』出。
“阿嘉、阿妈!”嘉措扯着嗓子喊起来。直到两位穿着藏族服饰晒得黝黑的老人从简陋的窝棚里出来,他一把抱住了他们。
介绍了他们认识以后,安澈仍没放松警惕,无时无刻的观察着。
嘉措与他的父母忙活了起来,煮了一大锅风干肉,听说那是他父亲猎取的獐子和鹿,接着又取出在薄石板上烤的青稞饼、酥油、糌粑、『奶』渣等,摆了一大堆。
每一种食物,安澈都先康欣颖而尝。她表示不满时,他笑着说食物太诱人了,他『逼』不急待。
真是这样吗?当然不是了,他在每一口食物进嘴之前,都悄悄的用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做着测试。
所有的,都没有问题。
他开始确定他们都是朴实的本份人。
嘉措的母亲只一旁笑着,她不懂汉语,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而他父亲用藏语掺着汉语与他们聊着,语言在这里有些障碍,但真诚的笑容是一样的畅通。
饭后,嘉措向他的阿嘉讲述了安亦扬的病情,再向安澈问了一些情况后,用藏语翻译给他的阿嘉。
安澈是懂藏语的,只是谁都不知道。他一直注意的听着,在确定用藏语交流的三人都没有可疑时,担心放下了一大半。
索南嘉措的阿嘉夹着汉语告诉安澈,他也没有把握,只能试一下,包了一些『药』粉交给他们,让带回家每天一勺用水调着服用。说如果有效或是出现什么情况就告诉嘉措,他再看需不需要换『药』,以后的『药』,他都会让嘉措寄去的。
坦然、真诚、朴实,让安澈为之前对他们的怀疑有些许的歉意。
第二天早上,他们要往回返了。
返回之前,安澈拉着嘉措的阿嘉比手划脚的问着别的治病良『药』。康欣颖就拉住了嘉措,将安澈那里的伤说了出来,让他问问他阿嘉,有没有『药』可以治。
嘉措不相信安澈有那难言之伤,但仍是去认真的为她问了。而且没有想到问这话应该避开当事人。
话问出来时,安澈窘得只想立即拿康欣颖来证实给他们看,他很行的。
嘉措的阿嘉呢,也纯朴得不知应有避讳,歪头眯眼的仔细看了安澈后,疑『惑』了,说他身体很健康,不像是有那隐患的样子。向康欣颖问了几句什么,她反正是没听懂,却也胡『乱』的点了点头。
然后,嘉措老实的给予了翻译。原来,是问康欣颖是不是亲身确定了他那里有问题,让她不能要求太高,要给他适当的休息,以助体力恢复。还拿出了几根风干了的什么鞭塞到康欣颖手里,说实在需要的话,就把这些给他吃。还一再叮嘱,不可用太多。
安澈早在嘉措他阿嘉说的时候就听懂了,一改窘态,憋着笑快憋出内伤了。
这时窘的就是康欣颖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拿了一手的雄『性』动物生\/殖\/器,与让她扒下男人的裤子看实物的羞涩程度是没有的多大区别的。
愣了数秒、窘了数秒,那些东西就让她塞到了安澈手里,诅咒着:“笑笑笑,当心把这些全塞你肚子里去,让你一辈子都撑着回不了原位。”
安澈才不当一回事呢!笑嘻嘻的说得让康欣颖的脸更加红了。“那正是我希望的啊!到那一天,你一定得和我一起好好享受。你可别喊着你不行了哟!”
气而羞的一脚,跺上了安澈的脚背,康欣颖气乎乎的走向返回的路。
他们就在她身后跟着,一路有说有笑,其间,自是说到了男人最热衷、最在意的话题。
康欣颖从安澈的汉语表达里听得清清楚楚,不确定他是真的有那些经验,还是只是吹嘘。
如果他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强悍,那她还用内疚个屁啊?
她有了试一试的想法。
回到家后,安澈并没有把『药』立即给他老爹服用,而是将其交给了禹哲,让他先对成份进行分析检验。在百分之百确定了没有问题后,才开始按要求给他老爹服用。
同时,将从索南嘉措的阿嘉那儿打听来的其他『药』方也整理了出来。整理出来后才发现,很多『药』名是他们不知道的,再加上是藏语,只能靠音译,从资料上去查也不能确定。更别说还有分量的准确『性』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事情千万不能做,那将关乎多少人的『性』命啊!
而且,那些方子到底有没有效,也需要验证。怎么验证?目前,只能看他老爹安亦扬服了『药』后的效果了。如果可以,利用这个『药』方倒是能起到很好的掩饰作用。
那将又会有一个长远的实行过程啊!
思考藏『药』的问题,很难不想索南嘉措的阿嘉送给康欣颖的什么鞭和配的什么『药』。那个倒是能很快验证,也会验证得比较愉快。
要不要试试呢?
还是先别试了,没有固定的床伴,又纯粹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而做,万一用了后半天都完不了事,那不浪费时间精力嘛!
也许有一天,和康欣颖用用,感觉应该会不错吧?
可这女人的身份太特殊了,什么时候才能从她身上把那人找出来呢?
安澈叹了口气,把拿在手里的那些鞭又放回了他特选的锦盒里。
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且安澈还担心着欣传媒。不是股份的事,也不是业绩的增长,而是禹至今都没有任何动作,这不像是禹雷厉风行、斩尽杀绝的作风。
难道是那一幕障眼法起到了作用?还是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安澈反倒希望是后者,他有些按捺不住了,想跟禹来一场大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