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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顶洞回来,就接到了星星的电话,电话中,星星的语气有点诅丧,他说他踢了如草的屁股,踢了右边,他说他怀疑如草水性扬花,不认真,不真诚,只要有人对她好,她都接受。
我一听,就听出了味儿来,道“你都别说了,我都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星星就很惊奇,“你不在现场,你知道情况”
我就说“她接受别人邀请,被你知道了,你心里不爽?”
星星就说“就是这么一回事,你邀请她一下看看,如果她去了,一定不是好女孩,你就踢她的左屁股,她的右屁股已经被我踢了,”
我就说“好吧?我正有请她的意思”
……
其实,我请如草,并不是想踢她的屁股,我才没有那么低俗呢?
我打电话把如草约了出来,地点在方圆路的肯德基餐厅,事先,我点好了餐,四只鸡腿,三只汉堡,两杯可乐。
如草如约而来,不过,她有点惊讶“我们不是经常去麦当劳吗?怎么换成了肯德基了。”
我热情地一笑“有什么不妥吗?两家都是炸鸡店,鸡腿,汉堡,汽水,都是这路货色,只是换了名称而已,另外,图个新鲜。”
如草还是很疑惑地望着我。
“你的屁股被人踢了?”我问如草。
如草不自觉地去摸右屁股,“你看到什么,我都换过裤子了”
“你一定被人踢了,是右边屁股”我不咸不淡地对如草说
如草现得很不自在,吃餐也没什么精神,四个鸡腿,只吃了两个,汉堡也剩下一个,我看着不忍,这不浪费吗?浪费粮食可耻,便叫店员打包,带回去吃,
我又将如草送回宿舍,这才回到了出租屋。
……
刚到屋,星星的电话就来了,电话刚一接通,他就很急切地问“你请如草了?”我就说“请了。”他又问“她跟你去了?”我就回答“去了”星星再问“你踢她屁股了?”我就说“没有”
星星怔在了那里,半天没有说话
“关于不踢她屁股的问题,其实我是有说法的,你想听吗?”我对星星说
“不想听,”星星很急噪,卟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
其实,从山顶洞回来,我真的有很很多想法,又或是感悟。山顶洞人,又或是我们的祖先,他们是类人猿,其实就跟猴子差不多,他们能进化成我们人类,中间经历过无数的曲折,但有一件事,始终紧紧地伴随在他们的左右,那就是……危机,每一刻,他们都要绷紧自已的神经
……
我决定跟星星再好好地谈谈,我把他约到了丰俭居,点了一大桌子的菜,过后一结帐,一万三大元
“我没带钱”我很直白地对星星说,
“我有,你装P什么?吃饭你什么时候付过钱,”星星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没钱,拿不出,一块三我就有,一万三没有”我认真
“所以,就由我来付了,我有怨言吗?”星星一脸得意
“可那钱是你的吗?”我进一步提醒。
“是我爸妈的,他给了我,就是我的了,这有什么问题吗?”星星很不解?
“除了你爸妈呢?你还剩下什么?你就是一只饭桶?”我直言不讳。
“你无理取闹,我爸妈的钱,就是我的钱,难道我有现成的饭不吃,再去乞食。”星星很不解,一肚子委屈,也不送我回去了,开着车,一溜烟走了。
……
我决定还是求助颜老师,我带着问题找他,这个问题就是……危机对成长的重要性,以及以此为题举行全校的一场辨论赛。
颜老师把我叫到了教务室,他厚厚的镜片里,眼睛迷成一条缝,透过镜片,折射着寒光。
“你确定这是你的构思”颜老师问
“这是我对生活的思考”我很认真地说。
“你确定这不是你的借口?借体验生活或其他的什么来逃课”颜老师疑惑的目光里,全是不信任。
“我是体验了生活,才会有此哲思的”我据理力争,尽可能打消颜老师对我的顾虑
我甚至做好了准备,必要的时候,将证据和盘托出,以一个精美的故事,来衬托我深邃的思考
“好了,这主意不错,我跟梁校长说说,就举行一场一般性辩论吧?”颜老师一锤定音
……
这是一个绝好的消息,我要第一时间,通知全班同学,并且,适当地进行宣传,办成一件隆重且有意义的事。
我把大三(五)班的七大才子,都召集了起来,告诉他们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大家都一致表示赞成,觉得这事有意义。
我还准备了很多细节,比如,发发传单,拉拉小横幅,活跃一下人气,这都是必须的
可是,这方面也是要付出的,我找到了星星,星星是一脸的不情愿,“我吃父母的,喝父母的,一脸羞愧,你还是去搬砖挣费用吧?”
我肺都气炸了,可我有办法吗?不得已,我又找到了以前的同学,表明了自已的困境,要他再一次帮忙
这次,我是轻车熟路,找到了矮个子,他好象不太意愿,烟也不发了,还一直叮着我口袋“上次是你吧?嫌我的烟不好,这回,该抽抽你的中华烟了。”
我一脸尴尬,而他,仍是不解嘲,“你们年轻人,真不知是怎么想的,这次搬砖又是为了什么,又不会是搬砖为女朋友买花。”
……
我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他,因此,我选择了不回答,我默默地走向工作岗位,默默地付出。
这次,我整整做了一天,傍晚六点多才收工,一结算,有一百六十多块钱,回到了学校,与同学们一计议,再次筹得了六百多元,合在一起,共计八百多元,应该差不多了。
我们决定将辨论赛定在星期六,周六日不上课,参予的人会更多,我们是这么想的
可以说,我们将很多因素都考虑进去了,为的就是要做到十全九美,万无一失,至少,我们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们尽力了,
可是,很多事情还是不如我们的愿,星星已明确表示不参与,我们大三(五)班七大才子,就成了六人
这一日,又是刮风又是下雨,参与的人也比预想的少,辨论在学校礼堂举行,整个礼堂只有三分之一的位有人。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很高兴,我们要的是意义,辨论的意义,并不是谁输谁赢,而是通过深入,分析,了解,使一件事更透彻。
这一点,我们做到了,因此,我们觉得意义非凡。
何况,通过细微的观察,我们也拾得了很多感人的细节,比如,我们班的四大美人以及一些女同学,在比赛进行到激烈之时,有些小感动,不时的用手去抹双眼,甚至有眼泪流出。
这很难得,我真想大力宣传。
不过,据后来调查,又好象不是那么一回事,据芸香抱怨说,他们中很多女同学,原本想不参加,被强迫来了,当天又刮风,一阵紧拟一阵,尘土到处飞扬,很多同学都被尘砂刮到睁不开眼,还有尘砂入眼的,又是眨又是揉,很多眼泪都出来了
真的是这样吗?连我都不敢肯定
……